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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從善如流的坐在夏木早紀的對面,佯裝自然的拿起面包:“稍微耽誤了一下。” 面包有點涼,不能說難吃,但粗糙的口感想也知道和她以前吃慣的東西不能比。白蘭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夏木早紀,笑瞇瞇的彎起眼睛:“奈月呢?” 金發女人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像被按下了什么開關一樣在頃刻間變得古怪。她停下手里的動作,瞪著眼四處張望,壓低聲音:“她被我關在上面了。” “你說魔鬼要吃東西嗎?能不能把她餓死?”夏木早紀挑眉神神鬼鬼的嘟囔著,轉瞬又否定自己的想法,“不行不行,鬼餓了就要來吃我了!你快點去給她送吃的!!” 白蘭看見夏木早紀的眼睛開始不斷變紅,神情也變得崩潰,抓著頭發拍打桌面的樣子和精神病醫院里發瘋的病人沒有什么區別。 他恍惚記得女傭的日記里寫過夏木早紀不讓酒井奈月下樓吃飯的事情,也提到過她的異常,但真切的看到的時候白蘭還是覺得畫面比干巴巴的文字更加具有沖擊力。 被血絲覆蓋的眼白,臉部扭曲僵硬的肌rou,被瘋狂拔掉的發絲。白蘭不知道為什么夏木早紀在破產后對待酒井奈月會是這樣的態度,他甚至在想也許她不是抑郁癥而是妄想癥患者。 把自己不幸的遭遇都發泄在酒井奈月的身上,久而久之演變成畏懼和恐慌,生怕她害自己?嘶啞的叫喊讓白蘭完全沒有心情去分析,他板著臉拿過冰冷的面包站起身,椅子在木板上摩擦劃出了難聽的噪音:“好了,你不要吵。我現在就上去給她喂吃的。” 大喊大叫的金發女人一秒內安靜了下來,整個家又陷入了寂靜中。白蘭端著碟子走到酒井奈月的房門前,按下門把。 門是鎖的。他瞇了瞇眼,轉身敲響女傭的門。 “先......先生,”女傭神色緊張的搓著手,聲音有些顫抖,“請問有什么事嗎?” 顯然剛才夏木早紀發狂一樣的吼叫傳到了樓上。白蘭沒有解釋什么,他抬起下頜示意旁邊的房間,語氣冷淡:“為什么奈月的房間是鎖著的?” 女傭立刻從墻上的掛鉤抓起鑰匙,棕色的眼睛里滿是慌亂:“是夫人要求的......現在需要去開門嗎?” “把鑰匙給我,”白蘭擋在門口沒有讓路的跡象,他伸出手,毫無感情的紫色眼眸里映著威脅,“門就別鎖了。” “好、好的——” 白蘭沒有管女傭糾結害怕的神色,自顧自的拿過鑰匙把酒井奈月的房門打開。里面漆黑一片,只有窗簾沒有完全拉緊的縫隙里透過一絲微光。他皺眉環視著陰暗壓抑的房間,打開了電燈的開關。 酒井奈月似乎正在玩玩具,趴在地上的身影被床擋得嚴嚴實實,只有白皙的腳踝在空中晃悠。開燈和開門的動靜驚到了沉浸在玩樂之中的少女,白蘭看到她極為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在床后探頭探腦的樣子可愛又好笑。 也許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少女小巧的鼻翼嗡動,像是小狗一樣深嗅著夾雜陳舊木頭氣味的空氣。白蘭招了招手,關門走到床邊:“奈月,來吃飯吧。” 在幾次見面中幾乎沒有理過他的少女終于聽了一次他的話,乖順的坐在床上抓著面包狼吞虎咽。白蘭認真的看著她堪稱無禮的動作,耳邊是她狠狠吞咽的聲音還有肚子里時不時的響聲,心情驀地有一些沉重。 她到底多久沒吃過飯了? 本來就不大的面包很快就被吃完了。床上、衣服上到處都沾著掉落的面包屑,白蘭沒有去指責她的吃相不太文雅,他整理好心情伸手擦著少女嘴角的碎屑,眼中含笑:“還想吃嗎?我再去給你拿點好不好?” 但剛吃完東西的少女立刻張嘴咬住了他的拇指,盯著他的碧綠眼眸里滿是警惕和不善。 口腔里比人體更高的溫度讓白蘭睜開了眼睛。指腹變得格外敏感,柔軟的舌尖上有一點點粗糙的顆粒,細微的蠕動被放大了數倍順著手向腦海中蔓延。他俯身靠近牙齒用力的金發少女,剔透的紫色眼眸漸漸變深:“乖,松嘴。” 男人鼻梁極高,垂眸的動作讓酒井奈月能輕而易舉的看到他眼里復雜的情緒。過于專注的視線令她有一點無措,她偏頭更加用力的咬住嘴里的手指,等待著他喊痛。 但實際上酒井奈月感覺吃虧的人是她自己。她的關節都開始有一點酸了,白蘭卻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好整以暇的用剩下幾根手指輕撓她的下頜,上翹的嘴角性感得像是慵懶的貓。 酒井奈月終于忍不住松開了牙齒,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在白發男人的哼笑中不爽的縮回床下。 手上留著被牙咬過的印子,因為血液循環不暢而變得通紅。白蘭沒有錯過少女眼睛里閃過的失望,他笑嘻嘻地趴在床上,一手托著臉頰,另一只手揉亂酒井奈月的頭發:“奈月醬,不吃的話要一起玩嗎?” 低頭擺弄玩具的酒井奈月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 玩?做任務去吧你! 作者有話說: 說實話白蘭追著奈月玩的畫面讓我回憶起了我追著貓求它和我玩的樣子(流淚)結果它完全不理我嘛,心情好的時候故意蹭我兩下,等我伸手去摸就跑了。 好心酸哦。不知道白花花心酸嗎?估計不會吧(可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