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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沒有人,不知道風間千繪和永島翔平出去了沒有。夏油杰躡手躡腳的拉開閣樓的小門, 卻在屬于自己的房間里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身影。 永島翔平。 在前面的游戲中這個畫面也曾經出現過, 但知道了他和自己站在對立面之后,再碰到這個場景就不得不讓夏油杰想得更多一點。 他踩在地板上站好, 挑起眉:“你在干嘛?”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永島翔平渾身抖了一下, 他面目慌亂的回過頭,在看到黑發少年的時候急忙把手縮回后背:“我......就是來看看你在不在。” 男人詭異的心虛代表他一定做了什么。夏油杰看著他扯開尷尬笑容的面皮還有遮遮掩掩不讓他看的后背,上前兩步抓住他的手:“我在不在和你有什么關系?” 他把拿到的書扔在地上,強硬的扭過永島翔平的胳膊,骨骼清脆的喀嚓聲在閣樓里十分響亮。但奇怪的是,夏油杰并沒有在他的手里看到什么東西。 正當他疑惑的想要放手的時候, 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一根正在飄落的黑色短發。 風間千繪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他舔了舔后槽牙, 眼中集聚著怒意:“你和風間千繪商量著要偷我的頭發?” “你怎么知道!”永島翔平驚恐的抬起頭, 他抬腳朝少年踢去,將胳膊從死死扣住他的手中解救出來,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夏油杰隨意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臉色陰沉:“那我應該沒有污蔑你對吧?” 他沒有再多說些什么, 在永島翔平拿著刀沖過來的時候,干脆地握住他的胳膊將他摔在地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將拳頭砸在他的腹部。 永島翔平一直拼命的掙扎, 但除了自己冒了一身冷汗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在連續的擊打之中他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可遠處的散落的書卻讓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你......” 他喘了一大口氣, 神情憤怒:“你去偷了祭司的書!” “那又怎么樣?” 和狼狽的永島翔平對比起來, 夏油杰現在簡直可以用閑適悠哉來形容, 他躲過揮來的鋒利的彎刀, 抬手狠狠砍在永島翔平的脖子上。 被他看到了祭司的書,那就代表這人不能留了。 男人瞪著眼睛抽搐了兩下,最終無力的歪頭倒在地上。 房間里的東西因為打斗而有些凌亂,他的背包和床鋪也被男人翻得亂七八糟。夏油杰看著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永島翔平,一時間有點苦惱要怎么善后。 但還沒等他收拾好犯罪現場,閣樓的小門又開始響了。他撿起永島翔平的帶來的彎刀抓在手上,輕手輕腳地朝出口走去。當不速之客終于冒出頭的時候,夏油杰迅速用力勒住來者,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唔......” 微弱的帶著害怕的嗚咽聲從身前傳來,夏油杰現在才發現來的人居然是酒井奈月,他趕忙松開手把少女提上閣樓,有些緊張的檢查著她的脖頸:“奈月?你沒事吧?” 奶白的皮膚上沒有傷口,只有一點被勒出來的紅痕。夏油杰松了一口氣,把刀扔掉:“怎么突然上來了?” 脖子上還殘留著一點被卡住咽喉的不適感,酒井奈月清了清嗓子,聲音有點啞:“因為不知道你回來沒有......剛才這里動靜很大。” 說著,她看向地上散落的書籍還有倒下的男人,驀地睜圓了眼睛。酒井奈月震驚的伸出手,不敢置信:“夏油君......” “你殺人了嗎?” 順著少女纖細的手指,夏油杰也看到了自己還來不及處理的永島翔平。他撓了撓頭,表情復雜:“這件事說起來有一點麻煩。” 現在的酒井奈月還不知道永島翔平的事情,還以為對方是他們一起同行的伙伴。但他又沒辦法解釋為什么自己知道這個人是內鬼,難道又要和她說是因為做夢? 夏油杰想起了之前他使用過的借口。 但實際上還沒等到他開口解釋,夏油杰就看到酒井奈月的表情從驚慌過渡到痛心疾首到最后轉變成了堅毅,板起來的面孔沉重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抓。 少女一邊麻利地拆下枕頭套把永島翔平的頭塞進去,把余下的布料打結封緊,一邊托起男人的頭朝黑發少年示意:“別傻站著啊,我們要把他藏進樓下的柜子里,不能讓別人看見他的尸體。” 夏油杰一臉懵逼。他也沒說自己殺人了啊,只是沒想好要怎么解釋而已! 他舔了舔唇瓣,盯著少女那副‘我們是共犯’的凜然表情,一言難盡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奈月啊......他還活著呢。” “哈?”酒井奈月皺著眉看向被扔在地上被她包住頭的男人,又把視線轉移到夏油杰的身上,神情困惑,“你剛才是拿著刀沒錯吧?” “那是他的刀。” 夏油杰扶額,果然剛才襲擊酒井奈月的畫面讓她誤解了什么。 值得慶幸的是即便她想歪了但還是決定幫他“毀尸滅跡”,從某個方面來說夏油杰覺得有點微妙的感動。他把死死綁在一起的結解開,將永島翔平扛在肩上:“不過你說得對,我們還是得把他藏起來。” “這回是真的成共犯了。” 黑發少年臉上的輕笑讓酒井奈月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反應有點過激,她輕哼一聲,幫他打開閣樓的門,率先爬下去望風:“快點吧你,別被人發現了,共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