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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回答,安室透接過火柴盒,取出火柴用頭部快速劃過砂紙:“沒有,只是覺得你視力挺好的。” 蠟燭被點亮,紅色的燭火在黑暗中躍動。夏木早紀鎮(zhèn)定地望著身前的男人,眨著湖綠的眼眸:“剛才走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了門邊有點東西,我也沒想到是火柴呢。” 安室透沒有再多說些什么。他把手機收好,語調(diào)輕松:“好啦,別這么嚴肅,我們現(xiàn)在就準備去找樓梯上去吧~” ...... 再一次踏上了同一條走廊,有了蠟燭的照明,安室透看到了很多之前錯過的信息。比如這里并不全是病房,還有幾間是空的房間,里面擺著幾個柜子。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精神值還停留在50,沒有回到存檔前的數(shù)值。安室透現(xiàn)在也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最主要的是要把那個屠夫引走。 “夏木,你包里有什么?”安室透盯著夏木早紀肩上背著的包,若有所思。 聽到這句話,夏木早紀打開包翻了一下,小聲清點:“紙巾,口紅,筆記本,手機還有錄音筆。” “除了錄音筆之外都可以扔嗎?” 仿佛明白了安室透想要做什么,夏木早紀拿出手機和錄音筆放進外套的口袋中,把包交給了男人:“你要用它去吸引保安?” “沒錯。” 安室透帶著夏木早紀走到拐角前第一個空房間里,悄聲叮囑:“這里有柜子,你先進去,把柜門打開。” “我去前面把包扔了,然后我也會躲進來。” 夏木早紀對這個安排沒有異議,她看著房間里的兩個鐵柜,詢問道:“一人一個還是一起?” 柜子其實并不大,躲一個人還好,兩個人的話勢必有些擁擠。安室透靜默了片刻,直直的盯著那張精致的臉龐:“我們一起。” ...... 接下來的每一步,安室透都走得格外小心。對方是個不知道打了什么激素的猛男,上一輪游戲中他已經(jīng)感受過了對方的速度和力量,這一次他一定得多加注意。 快走到轉(zhuǎn)角處,安室透看著視野右側(cè)方若隱若現(xiàn)的樓梯還有前面雪白的墻壁,徑直把手里的包扔了出去。 硬挺的包身砸在墻面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安室透幾乎是在瞬間就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跑動的聲音。他迅速轉(zhuǎn)身沖刺,向著剛才的空房間狂奔。 在跑動的過程中,蠟燭被帶起的氣流吹滅了。安室透暗罵一聲,他憑借記憶打開了房門,看到夏木早紀正在柜子里焦急地等待。 鉆進柜子把柜門關(guān)上的安室透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要知道他剛才都已經(jīng)做好了夏木早紀把門鎖上不讓他進來的準備,結(jié)果是他把人家想得太壞了。 鐵柜的高度并不算太高,擁擠逼仄的狹小空間讓安室透不得不貼在夏木早紀的身上。他低著頭,過于近的距離讓安室透覺得自己的呼吸間都是夏木早紀身上的味道。 香水?洗發(fā)香波?好像都不是,但莫名的還挺好聞。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安室透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將臉轉(zhuǎn)向外側(cè)。他用略有余地的左手拉了一下領(lǐng)帶結(jié),冰冷的空氣瞬間因為曖昧而變得燥熱。 而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將氛圍帶回了寒冬。透過鐵柜上的幾道縫隙,安室透看到屠夫拿著他的斧頭進來了。 沉重的腳步聲在他們的耳邊響起,間或還有斧頭敲擊地板的聲音。他緊緊握住拳,心跳隨著屠夫的動作漸漸變快。 瞎了一只眼的屠夫停在他們躲藏的柜子前,他正在向里張望,安室透甚至覺得自己和他對上了視線。他屏住呼吸,神經(jīng)在這一刻繃到極限。 但好在,屠夫沒有選擇打開柜子,反而是走到了另一個柜子前拉開了柜門。 天知道安室透有多慶幸剛才沒選擇一人一個。不然憑借這游戲的惡趣味,被打開的一定是他躲的那個! 等到屠夫徹底離開這個房間,安室透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那是什么?” “是屠夫,一斧頭能砍死我那種。” 夏木早紀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光線很黑,但這并不妨礙她看清他的面容。 他正在笑著,眉眼彎起,形狀漂亮的唇向兩邊上揚。 “你不害怕嗎?” “害怕?”安室透終于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那頭柔順的金發(fā),神情帶著幾分滿足與不以為然,“這才剛開始呢。” 作者有話說: 夏木早紀:我好累,誰懂?? 第9章 逃離精神病院(九) 冰涼的手感讓安室透感覺自己是在摸真絲布料一類的東西,這種順滑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多摸一會。但他沒有過多在夏木早紀的發(fā)絲上停留,表情十分自然的收回了手。 推開柜門后,安室透重新點燃熄滅的蠟燭。 火光讓他身邊亮了起來。 安室透看到夏木早紀站在柜子里,表情呆呆地看著他。她的嘴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和翡翠一樣無暇的雙眼充斥著震驚,還有少許的挫敗。 看到這里,安室透頗覺有趣地眨著眼。 在現(xiàn)實中,他肯定不會這樣去揉一個還不算熟悉的女性的頭發(fā),但這是游戲。 而且刨除‘夏木早紀是不是壞人’這個想法,安室透覺得自己還挺喜歡她的。這當然不是摻雜了各種復(fù)雜感情的‘愛’,只是基于外表的一種‘欣賞’,就像喜歡一朵漂亮鮮活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