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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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生日的某小家伙一大早就和mama犟嘴,起因是想給漂亮jiejie送的小玩具穿個孔,還揚言要掛脖子上時時刻刻不分離。白絡已經翻了第叁次白眼了,這小白眼狼也在床上打滾一個多小時,小二都喝完奶尿完床了,她還死活賴著,非要給玩具配個繩。 齊案眉進去出來叁趟,擱大女兒耳邊唉聲嘆氣不下叁回,“別惹mama生氣哦,隨便找個繩子栓得了,你想要的閃閃發光的咱家沒有?!?/br> 眼見床上的又要鬧,齊案眉伸手按住她,一雙小腿小胳膊撲騰幾下就沒勁了,嘴巴被捂著只能哼哼。 “先說好,乖乖起床,給mama撒個嬌道個歉,mama同意了我再幫你做?!?/br> 小家伙終于認命了,覺得過生日除了吃蛋糕和上街買玩具外一點也不好。 “好嘛,你下次連蛋糕和玩具都別想要!”白絡就在門外,一門之隔,七崽哼幾聲打了幾個滾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小家伙飛快起床,她的鱷魚小涼鞋掉了兩顆牙,露出腳趾老大和老二,噠噠跑到mama跟前,揪著她衣擺抱大腿,撒著硬梆梆的嬌。 “行了行了,不生你氣,聽話不淘氣我謝天謝地?!?/br> 如釋重負逃去廚房,叮了當啷拿漱口缸子刷牙,刷的滿口泡沫,白絡給個眼神她就齜著豁牙賣乖。 孩子鬧完她們就開車前去果園。果園還同先前一樣,因為沒人打理草長得有果樹高,尤其是火龍果那片,枝條長得太過隨意,沒有疏花疏果,果實個頭又小又多。這個季節剛好是成熟期,地上散落大片,枝上大多也是被鳥雀啄過。望著滿園狼藉,大家都長呼一口氣。倒是孩子們開心極,挨個給果子品鑒,在比她們高許多的草堆里撒歡跑,愣是跑出一條道。跑累了就各自找一顆蘋果樹橘子樹爬上去掛著,啃一地果皮,任酸唧唧還沒成熟的果子在胃里走一遭。 守園小屋在山頂,她們將屋子好一頓收拾,清出來一張破床。窗戶沒玻璃,門已經朽了,屋頂被風吹日曬掀了叁分之二。想著敷衍修繕一翻,屋頂重新釘了竹子,蓋上木板,象征性糊了層干草泥。窗戶釘了一層塑料膜,門換了框架,一上午就這么過去。 午間她們就在小屋旁支的鍋,帶了米線和調料包。小家伙們吃果子吃飽了,喊了半天午飯只聽到模糊的聲音見不到人。等大人吃完飯找過去,她們叁已經掛在樹上姿勢怪異的睡著了。嘴巴邊上是吃火龍果留下的紅,擦得哪哪都是,頗具喜感。 把孩子抱去臨時清理好的床上,大人們便拿著剪刀鋸子和鐵鍬去園子里繼續打理。她們分工合作,一對鋤草,一對修枝。落在地上的再一道拿推車運到山腳。修枝緊旁枝和只長葉子不結果還阻擋陽光的修,留意樹上完好的果實數,明早再去集上打聽紙套。 期間摘下成熟的果子,火龍果的花蒂落了變黑、軟刺變干就是成熟,拿竹簍裝,一層棉布一層果。葡萄架塌的少,省了很多竹竿和木頭。天將黑時火灶已經升起來,彭媛從山頂的蓄水池拖水管灌溉,打理好的部分終是看順眼了,剩下的估計要等到后天。水灌溉好飯也食完,園區的鐵柵欄遭到過人為破壞,稀稀拉拉的用竹柵欄填補空缺,留下兩只狗看護,園門落鎖后驅車回家。 第二日帶著果子和家里沒榨完的菜籽上集。集上沒有攤位了,白絡把面包車停在巷口,車廂門打開,拖張木板支起來,果子擺在上面賣。集上沒見過賣火龍果的,她們也沒經驗,來人問價格的不少,聽了大多搖搖頭就走了。一上午除去找攤位時間只做了一筆交易,還被這片管事的要了攤位費,收入約等于零。 因為沒賣到錢,收攤后二人帶著孩子拐去之前的面粉作坊。那邊也收菜籽榨油。因為菜籽品種劣質,老板給了對半價格,兩簍菜籽換了一張叁十斤的油票據。后又同理心泛濫,心疼她們兩個女人帶著孩子,吃奶那個又哭個不停,明顯看出力不從心,一咬牙便把車里的火龍果都包下了。說什么這條街上沒見過,哥們搞壟斷,銷路開了以后多進咱們貨,給個便宜就成。 白絡二人自然再感激不過,好謝一翻,先是找地方解決午飯,把兩個孩子哄好,然后手握幾百塊錢到造紙廠定了一千份紙套。紙套比想象中便宜,紙廠本來就業務慘淡,僅有幾個工人在她們沒來前還在做踩縫紉機的副業。來了業務后不過一個小時就趕完工,工人領頭也是紙廠老板,說這單生意他們等了半個多月,先前有過一段時間忙的飛起,畢竟是小地方,很快貨物就堆積。 臨走還搬了一沓A4紙,老板送了幾支鉛筆。七崽迫不及待拿著寫寫畫畫。她好似知道紙張雖然便宜但得來不容易,可著一張紙畫,給家里每個人都畫了奇丑無比的肖像。寫字倒是筆畫一個不少,板板正正有模有樣,不虧得白絡手把手從兩叁歲就開始教。 回去的路上小二在車上鬧奶,白絡開車,還有幾分鐘車程就到家,齊案眉和七崽輪番哄,依舊鬧個不行。不過幾分鐘就哭得缺氧,小臉憋得通紅,給齊案眉心疼壞了。歸家了,一到屋里頭就扒孩子媽衣服,比吃奶那個還急,生怕餓過去。白絡笑得手發酸,抱孩子的勁都沒有。 “太夸張了吧齊案眉,你小女兒餓死鬼頭胎的嘛?” 扒衣服的后知后覺害起羞來,雙手墊在女兒屁股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別不好意思嘛,老婦老妻的,你自己還吸過,也別在心里腹誹我說你哈,我知你臉皮不薄。” 她笑瞇瞇逗起人來,屋里頭涼快些,剛從外面歸來的熱意緩緩消散又因為調笑而騰起,嘟著嘴要親,那人別扭的躲著不讓親。 “別親,有汗?!?/br> 白絡假裝不高興,捧著孩子站起來,“我會嫌棄你咯?不讓親算了?!?/br> 那人啥也不解釋,憨憨笑了聲,門開了道縫鉆出去。 小二吃完奶睡下,門又被輕輕推開,齊案眉含著笑的臉湊過來,臉上還沾著水,手上端著竹杯討好。 “渴了沒,”說著便張嘴在白絡臉上啃一口,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手里杯子放床頭柜上,開始不老實?!斑€要不要親我?” 白絡逮著她的手,也學著在她臉上啃,從臉上啃到嘴角,最后一道躺倒在小二身邊,把嘴巴啃得吧唧響。 七崽玩渴了歸家,左右看不見兩個mama,推門就見到她倆躲著吃嘴巴。嘟嘟囔囔不高興,兩個大人搞得有點尷尬。 “你和mama羞羞臉!”也不是第一次撞見大人吃嘴巴,她也被香過,知道這是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也喜歡mama香香自己。估計這回兩人吃得太忘情,把孩子看傻了。 “看什么看,沒禮貌!”白絡倒不慌,把傻孩子數落一頓。將自己水杯遞給她,幫忙扶著,看著她咕嚕咕嚕喝下去。 “滾吧小屁孩,吵你meimei睡覺了?!?/br> 到底吵到誰了七崽不說,空杯子還回去,一抹嘴巴跑走了。 “還親么?”齊案眉這時候才敢看過來,臉上紅紅的,抿著嘴還想親的樣子。 “晚上吧,該去干活了?!?/br> 把孩子放到提籃里,帶著水壺上車,去果園套果。 剛到目的地兩條狗就撲上柵欄,開了園子門立馬繞著人撒歡搖尾巴,白絡帶了剩飯菜,打發叁個小孩去喂,小物件樣跌跌爬爬上山頂找狗盆??傊趫@子里丟不掉,任孩子們瘋,餓了渴了也曉得摘果子。 昨個灌溉淌出了溝壑,沿著溝壑給挖深些,處理成田溝,將土蓋在果樹根部,墊出稍高的田壟,彭媛二人午前鏟了許多漚肥,這會跟在松土后面,一鍬鍬的遞。 不知不覺過去半月,果園已經打理工整,特地從家里挪了一半的雞來散養,啄草根食落果,雞拉的糞便還能當養分。就是近來引來一只飛物,總在園子山頭和附近上空盤旋,時常停在電線桿上。白絡拿士官留給她們的望遠鏡觀察過,這家伙翼展起碼一米五,異常駭人。 某日來視察,兩只狗圍著一處吠,原是那大家伙終于得手,雞毛咬了一地,抓了雞到樹上啄吃,血呼啦差。當日她們便滿山捉雞,大晚上轉移回家中雞窩。 這樣一來,大鳥不趕走或者捕殺,散養雞的計劃總會受阻。小石榴自告奮勇,她弓箭打獵時練得勤,白絡研究的純木復合弓,射程上大大改進,想來總能對付。于是又將部分雞遷回作誘餌,白日守著園子,盼那大家伙離近,或是捕到獵物放松警惕,夜晚則將雞趕到山頂小屋圈起來。 如此又來回過了五日,大鳥落網。正直日當午,受了箭傷的它拖著一只翅翼,箭連著翅臂貫穿腹部,獻血染濕羽毛,在烈日下張著另一只完臂沖人類叫囂。 應該是某類鷹隼,尖爪利喙,被彭媛用破布蒙住眼,一刀斬下腦袋。她倆興奮之下就地架火,燒了一鍋滾水,準備燙鳥時白絡二人趕到,先是叫好,總算解決了這只禍患,再是無情的嘲笑,刨根吃鷹rou到底是誰的主意。小石榴才不管,她獵物不易,正威風呢,想吃便吃,毅然燙毛拔毛去。就是這只大鳥拔起來相當費勁,趕來的二人嘴上說著不吃,到底還是心軟外加護著小石榴的孩子氣,即便如此幾人也忙活了半天。等終于吃上一口rou時,天都快黑了。她們晚飯也只得吃這柴死到家的鷹rou。 小石榴爆哭,一邊哭一邊嚼,彭媛擱邊上哄,說什么rou吃不下就喝湯,叫人家更難過了。 “我這倔脾氣嗚哇!吃什么鷹rou哇…嗚嗚嗚!” 她嘴里包著rou,口齒不清,嚼一會干脆就著湯直接咽。可把她苦壞了,還不能抱怨的太狼狽,雖然大家已經笑夠,她自己還沒從忙活半日吃鷹rou的蠢事走出來。這事懊悔了小半月,日后看到雞都下意識用舌尖剔剔牙,總覺塞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