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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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子又被野豬拱爛了,家里斷了水,吃水都要到遠一點的人工池挑。白絡帶著家伙什,先沿著“重災區”把竹渠修得離山面高一點,然后循野物活動痕跡扎陷阱。一連叁天刨了好幾處野豬坑,似把氣都撒在刨坑上了。每天黑頭土臉的回家,衣服褲子洗一盆泥水。 但隨后的雨期將野豬坑沖填了大概,反正豬是沒捕到,白了那幾天累死累活。 雨水讓山體變得濕滑,村邊的倒還好,山勢較緩,植被又高又密,遠一點的高山區已經爆了幾次塌方,山上的野物被沖了下來。幾頭野豬沿著山邊亂竄,最后竄到了稻田里睡著。幾處田地被踐踏,野豬怕人,俞是想要將它們趕出來俞是亂竄,最后只能就地捕殺,亂了一窩田,壞了莊稼。費了功夫沒捕到,這回送了莊稼就換來了。 得了豬rou歡喜,但因著雨期只能在廚房熏,柴火一點點地燒,緊著彭媛家先送了些,雨停了便在院子里架火。 今年的水大但雨期短,個把禮拜就歇了,又轟轟烈烈熱起來,烤得人煩躁。晚間最難捱,熱得睡不著,只好添些活動。 白絡剛沖完涼,推門進去時齊案眉也才哄完孩子,躺在床邊搖扇子,見來人,扶著床邊坐起來,朝白絡伸手,語氣略抱怨。 “太熱了,哄好久她才睡。” 白絡拉著她睡倒,搶過搖扇,然后貼過去選個好位置,手上開始送風。 “唉…讓她睡吧,后半夜熱醒了還是要來找你煩。” 也不怪孩子粘人,就是天熱,一覺醒來誰也不在身邊,明明昨晚還是mama咪陪著,也有小扇子吹風,半夜嗚哇從夢里哭醒,熱一身汗,門外只有狗和蟲子叫,擱誰小時候不怕。 床上兩人睡不著開始膩歪,齊的身子涼快些,早被白絡扒去衣物,把自己熱乎rou貼上去降溫,腿上勾著人欲望,手掌攤著覆在人乳尖或是肚皮上,這些地方比尋常地涼快,但也只夠她把玩幾下,不會兒就捂熱了。摸來摸去邪念升了,兩人兩處都已經流水,白絡興高采烈躺下,把齊案眉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羞羞澀澀。 “舔舔我,乖狗狗。” 乖狗有些無奈的寵溺,伸著舌頭伺候。把乳珠舔硬了再含進嘴里,伴著皂的苦澀香和汗液的咸濕,卷帶頭頂若有若無的呻吟入腹。給她舔的時候被摸到手,帶著送到腿心。 “指甲剪了欸…插進來…” 一面揉著陰蒂一面在xue口緩緩抽插,白絡被指jianxiele一回,腿絞著不肯松,齊案眉一頭汗,溫聲哄著。 “絡絡…腿分開…我進去讓你舒服…” 她按著人腿心揉,用另一只手慢慢穿過大腿抱住,稍稍使力便分開了。然后架起白絡雙腿,把自己的rou身塞到凹陷處,挺身插到更深。插得汁水咕嘰,熱燙的xuerou吸得她尾椎發麻,引得嬌吟不斷。只好換個省力的姿勢,趴到白絡身上,頭低下埋進白絡肩窩,抱著軟滑的身子就開始沖撞。 “絡絡…我要射…” 憋得太久了,才入幾分鐘就要射,白絡摸著她的背,抬手抽了一下她聳個不停的屁股,把人打得一驚,就這樣射了進去,邊射邊哼聲,兩條細長的腿分開抖,把竹席踩得吱吱響。 白絡想著逗她一下,揉著屁股笑道: “今天好快…比我先到…”說著腿心施力夾了一下,里面的rou物不禁挑逗,又噗呲冒精。身上的人呼哧喘氣,心跳如擂,聽到這話覺得委屈直把頭往白絡臉上蹭,呼出的熱氣又癢又燙。 “你再這樣我覺得七崽很快就會有meimei了。” 雖然她們第一個孩子是努力了很久才懷上的,但內射的風險依然存在。 齊案眉還在上頭沒聽出意味,眸子半闔,有氣無力回應:“給我再生一個孩子…絡絡好棒…喜歡你…” “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給你生孩子啊?” 這邊回了一個兩頭不是的答案:“喜歡生孩子…” 白絡覺得她是累糊涂了,又幾巴掌下去把人困意攪散,揪著耳朵對著吹幾口,氣呼呼地小聲罵她: “王八蛋,壞不壞啊你?” “以前沒有七崽的時候都是說心疼我不讓懷孕,敢情現在才是肺腑之言?” 齊案眉被她打醒了,怪不好意思的,慢慢退出去,到床頭把水盆里的毛巾擰干,先擦干兩人的身子,再把白絡腿心流出的精擦掉。 她下面又硬了,擦洗的時候在腿心無法忽視地晃蕩,偶爾蹭到刮到對方的rou體都是后腰一縮躲起來,怕被白絡嫌棄。可躲來躲去還是被嫌棄了。 “躲什么,有賊心沒賊膽。” 她想了想還是要替自己辯解一下,就討好地再趴上去,帶著水汽揮發的涼意,讓白絡再度陷入舒適。 “我的意思…是喜歡和你做生孩子這事…” 臊著老臉解釋,嘴上也吸的正好,身下的人卻倒吸一口長氣,語焉不詳地抱怨:“…咬我…疼…” 齊案眉以為是自己無意咬到了她,改吸為舔,愈發狗腿,沒幾嘴的功夫又被喊了聲疼,這才聽清喊的是螞蟻咬。兩人愣是爬起來打螞蟻,大晚上跑去彭媛家里討石灰,兌水成糊抹在墻邊的螞蟻洞。 第二日是大晴天,太陽早早東升,把一覽無余的天空照亮。昨夜七崽跑來大屋,擠到兩個mama中間,把搖扇熟練地塞到齊案眉手里再推人一把,黏糊糊叫mama。齊案眉早也習慣了,下意識給她搖扇子。早晨醒來時看到七崽橫睡在中間,腳丫子踢著白絡半張臉,兜兜的繩子沒系好,半個肚皮都露在外面。她給孩子抱正,把肚兜穿好,喊醒白絡看一會,自己則先去做早飯。 早飯就是簡單的菜燒飯,把剩飯倒鍋里放水煮,期間給牲畜喂食,打浪自己和院子。菜葉切碎,水煮開了下里面,再撒點鹽提味,撈一根腌黃瓜下飯。七崽那份少鹽,早早打了碗放它涼。 飯盛好了就去叫起床,齊案眉先前洗漱過了,這會她抱著孩子和白絡一道。家里沒有小孩用的牙刷,七崽的牙還沒長齊,齊案眉手里這支是白絡用黑崽毛做的。就是把塑條削出一頭方形,里面挖出凹槽,再用燙紅的針扎一排排細孔。毛發用細線扎起,沾點水從孔里穿過去,孔洞小,細線繞的結恰好能卡住,露在背面的毛發用火燎一下,再在桌面上按一下,擔心牢固度的話可以用熟膠燒化了滴在上面。 七崽不喜歡刷牙,在mama咪懷里亂動,齊案眉只好哄著捏著她的小嘴,把幾顆小牙洗刷一遍才松開。洗臉的時候還順帶洗了小屁股,這孩子早起一泡尿,包皮有點炎癥,洗的時候嚎了幾聲,齊案眉給她慢慢剝出來點,接著熱水多沖了會。 白絡不懂這事,只曉得孩子疼得哇哇哭,怕她給孩子弄壞了,擔憂地問了嘴: “怎么和你的不一樣?你別剝她了,口子這么小出不來的,給七崽疼得。” 她心疼地接過孩子,齊案眉嗯了一會兒組織語言,接了瓢水洗手繼續道: “都是這樣的,小時候guitou露不出來所以會發炎,都是這樣剝開洗,我也是長大了它自己撐開的,當然不一樣。” 白絡似懂非懂,問她小唧唧可能撲粉。 “能是能,可是她這已經發炎了,現在撲粉會刺激到小孩子脆弱的yinjing。” 白絡垂下眼不吱聲了,哄著孩子抱去喂飯。 七崽以為是自己哭讓mama不高興了,喂飯的時候雖然眼眶紅紅但都乖乖大口啊嗚,吃完了朝mama拍小肚子,翻下椅子自己去找狗狗玩。 早飯過后沒一會,彭媛過來找她們,說是想起一處好地方,要帶她倆瞧去。叁個大人帶著孩子和狗,迎著朝陽往山溝走。七拐八彎好一段路,白絡也沒來過,又拐了個大彎,眼前映入一片荷塘,綴著星星點點白蓮。 “還記得么?早前我就是落這塘里了,水應該不深,我們來挖點藕。” 這便是彭媛說的好地方,她應該不是除落水外第一次來,路線好不熟悉,連水深水淺都試探了。 這片荷葉塘少說也有一畝,密密匝匝的荷葉下漂著肥沃的浮萍,白絡想著撈點帶回去喂鴨子,把娃的小背簍當漏網使,綁跟棍子就開撈。七崽被給了幾顆蓮蓬,這會坐在大人視野范圍內的樹蔭下剝蓮子,幾只黑崽圍一圈打盹。 余下兩個大人摸藕。這個時節摸藕是有竅門的,循老荷葉的根摸,一摸一個準。沿著藕身慢慢從淤泥里抽出來,在水里涮洗個大概便能瞧見其米白泛點嫩黃的rou質。白蓮的藕生嫩發甜,所以藕身也是嬌嫩的顏色且光滑。齊案眉洗干凈掰一塊,遞給岸邊的人。 白絡擦手接過,放嘴邊咬一口,被脆爽鮮甜的口感刺激到味蕾,忍不住嗯聲。 “嗚…好甜!” 是夏天的味道。 她們打了幾扇荷葉墊在筐里,把藕洗凈放好,從荷塘一頭走道另一頭,在洪口發現幾只地壟。地籠兩頭是被封住的,里面沒有誤闖的水貨,洪口之上圍著稀稀拉拉的破漁網,上面遭了幾只水鳥,具都高度腐化,只剩羽身掛在上面,隨風飄搖。洪口沒有封死,活水順著溝往山下淌,再往前繞幾個彎就到了大塘,大塘也是順山溝而長,只是地勢低水大也深,塘里長了好些野菱角,現在還沒開多少花,葉片被太陽烤得有點干略略往外翻。太陽很曬,幾人沒有逗留,回到原地把東西背好就離開了。 午餐炒了簡單的藕片,煨排骨添了藕帶進去。 藕切片,水熱放進去焯一下,焯水切忌放鹽,因為生藕遇鹽加熱會變黑,影響色澤。焯好水的藕片撈出來備用,鍋中燒油,油熱下蔥蒜,帶孩子吃就不放辣了,翻炒幾下加入調料即可出鍋。 就著素炒藕片七崽都多吃了一碗飯,小肚子吃得邦硬,白絡怕她撐著搶著碗不給,惹哭了好睡覺,一會就到蘇州了*。 剩下的嫩藕可以用水保存,水里撒點鹽,因食鹽難以滲入蓮藕rou組織,此法既可防腐又能抑酶,貯藏后風味與新鮮時無二。 ——— *到蘇州*這里是個典,等同“進入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