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爆炒螺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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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今天好累哦,不想動…” 她jiejie看著吃飽喝足躺在床上裝死的小姑娘,走過去壓住。 “哎呀!吃太飽了,差點給你壓吐了!” “別動,給你擦嘴。” 按住那兩只不安分的手,齊案眉用濕潤的毛巾仔細擦拭著她的唇,末了逮過兩只手拿毛巾另一頭擦干凈。收拾完這個小懶豬準備起身,又被懶懶地勾住。 “別走嘛,親親~” 今晚的絡絡格外嬌嗔,和白天干活的彪悍身影反差很大,但在愛人的眼里表現為反差萌。齊案眉在她水光嫩嫩的唇上啄了一口。 “乖,我去收拾,一會過來陪你睡覺。” 她特意把睡覺兩個字壓重音,得到女孩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小狗崽們在院里安了家,把殘羹冷炙倒進狗盆子里,聞到味的狗崽哼哼唧唧就從窩里爬出來,一個個翹著尾巴把飯盆拱得飛起。 齊案眉在大鍋燒了鍋水,把下午帶回來的筍剝了殼下到鍋里煮,然后洗碗沖涼。她沖完涼回來把煮好的筍撈出來,過涼水,切片,一半塞到缸里腌制,一半平鋪到筲箕里拿到蘑菇屋晾。等明天出太陽的時候拿出去曬,自然風干做成筍干,這樣過了季節也能有筍吃。 等她忙活完進屋,白絡已經靠著墻睡著了。墻壁溫度低,白絡睡覺就喜歡貼著,一張床留很大一部分空位。齊案眉躺上去,小心地把人掰正,沒一會兒那人就湊著她手里的蒲扇風鉆進她懷里。 晝長夜短,星宿輪轉。早晨是被小狗扒門扒醒的,估計是到了和人類幼崽相應的狗都嫌棄的年齡。齊率先被吵醒,起身去開了門。入眼就是叁只小黑球朝她搖尾巴。 齊案眉瞧了瞧屋里還在睡的人,把門關上。 “噓!jiejie在睡覺,我們回窩里好么?” 她走狗也跟著走,昨晚的湯還剩點,準備用來泡炒米。往湯里又加了點水,去蘑菇房撿了兩棵菌子干放里面。 今天要去山外面轉一轉,她準備把午飯多做一點,她倆多帶點,給狗崽也多留點。米缸里沒剩多少米了,這還是白絡從基地帶回來的儲備糧,面粉只剩玉米面了,她捏了四個窩窩頭,架在火坑上蒸,另起一鍋準備燉豬蹄。 白絡醒來時天光亮,小狗們已經吃過一頓了,狗盆子舔得比臉還干凈。她接了水洗漱,發現牙膏已經被開顱,一點存貨也沒有了。 “齊案眉!” “怎么了?” “沒有牙膏了!” 里面的人舉著鍋鏟沖出來,看到她握著被開瓢的牙膏瞇瞇眼,這才淡定道。 “對,我前兩天都沒舍得用,你沒發現給你抹牙刷上的牙膏亂七八糟的么?” “我以為你小肚雞腸生還我氣呢。” “……是我已經盡力了。” 她已經干刷好幾天了,這人被照顧慣了,連牙膏用完了都沒發現。 “算了,肥皂能刷牙么?” 齊案眉略一思考,朝她略遲疑的眨眨眼。 “沒用過,都是清潔劑應該沒問題吧。” 話畢,白絡沖到廚房用牙刷在肥皂上戳了幾下,然后就著肥皂刷起了牙。等她洗漱完進了廚房,一臉難以言喻。 齊案眉端著兩碗炒米,邊拿勺子舀骨湯邊問她。 “怎么樣?” 白絡湊到碗跟前看。 “看著還行。” “我說拿肥皂刷牙怎么樣?” 白絡無語一陣,張開自己的嘴巴給她看。 “看到了嗎?” 這能看出啥,就聞到點皂香,牙齒有點真菌感染,齊案眉搖了搖頭。 “舌頭裂了!” “這肥皂太干巴了,一點沫沫都沒有,給我舌頭都刷裂了!” 齊捏開她小嘴,讓她伸出舌頭,上面也沒有裂紋,只是舌苔有點干燥和炎癥,估計是上火了。 “舌頭都裂了,我這幾天吃飯都不會香了嗚嗚嗚…” 說她吃飯不香就跟小狗不舔盆一樣。 “應該是上火了,這兩天要吃清淡點,我記得荒田那邊埂上好多車前草,我們今天挖點回來給你煮水喝。” 吃完早飯打包好午飯,二人背著背簍帶著工具繼續上山。她們還是走老路,準備先翻過這座山頭。山深處大片大片闊葉林,腳底的路不好走,兩人用了比上山兩倍的時間還多,終于在正午前到達山腳。山腳往前走一段路是一條河灘,似乎剛剛退潮,有坑坑洼洼的小水溝,很多鳥聚集在淺灘抓小魚吃。 她們沿著河道走,被石頭硌得腳板疼。 “山里的大河不會深,河床基本都是像這樣的石頭,我們往前走估計就能看到水庫。” 果然走到外圍,兩座大山間橫著一汪碧綠的池,斷流處是走道用的石板。 “再往外可能就出山了,我們沒找對地方。” 水庫一般建在泄洪區,這里幾乎沒有農作物,因為夏季汛期很可能會被山洪淹沒,農民的心血付諸東流。她們只好掉頭往回走,要趕在回潮前走河道返回山腳。 回程幾乎是淌水走的,鞋襪褲腳無一幸免,好在是夏季旱期,要是遇到雨期池不深湍急的水流也能將人卷走。好不容易回到山腳,原本雜亂的草地兩邊凹陷,像是被車輪碾過。看碾壓程度似乎是遭到反復迭加,不止一輛機動車。她們沿著車轍行駛的方向走過去一段,在沿邊草里發現一根煙頭。由此猜測這是支掃蕩的隊伍,軍隊是不允許發放煙草的,齊案眉再清楚不過。既然他們的車隊能開進山腳,說明這里有出山的通道,此行也并非一無所獲。 好在她們從山里出來時把山腳砍伐的痕跡遮蓋了,應該沒被車隊發現有人活動的痕跡,只是現下一時找不到回去的路。 “怎么辦?”白絡開始著急。 齊案眉的行軍經驗不多,天將黑,山里野物多,眼下必須先搭建一處庇護所。 “還記得我們剛才沿著車轍走了大概多長時間么?” “太陽高度角大概15度左右…” “對,我們應該走了一個小時不到,記住這個時間,現在先上山。” 她們選擇了一塊較寬闊的地方,在四根樹干上凌空架起一米多高的擔架,保證結實后二人一起坐了上去。 “太黑了,先將就一下,我們明天早點出發。” 這個擔架比床板還硌,又是懸空的,白絡睡不著,抱著懷里的人靠著一根樹干坐著。到夜晚山里的惡劣之處便現形,到處是吃人血的蚊蟲,偶爾幾聲恐怖的獸鳴,潮濕陰冷的風吹得人直打寒顫。齊案眉身子虛,枕在人腿上睡得難受,煎熬一會也轉醒。 “冷不冷?” 二人異口同聲,然后抱在一起,將大衣緊緊裹住,就這樣度過漫漫長夜。 天青光,林子里升起霧氣,兩人拆掉擔架,隱去活動痕跡,從來時路返回。大概走了一個小時,在熟悉的山腳找到她們臨時做的標記。 擔憂和害怕使得二人沒精力再去關注周遭環境,只想著循溪聲找到小木屋,然后早點回去。再次聽到歡快的溪水兩人具是緊繃的神經一松,捧著水洗了把臉又掬起手喝好多口。休整一陣,拖著饑餓疲憊的身子互相攙扶回到了山里。 這次外出走了遠路,食物不夠經驗不足,給了兩人迎頭一擊。下一次遠出不知道又會是哪天。她們好吃好喝一頓,雙雙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一覺睡到早晨。 緊接著又迎來雨期,家里接的水要靜置且不能直飲。她們倆又圍著稻田忙活了好多天,小塘水滿溢了出來,螺獅爬了滿田埂。兩人得空了就喜歡沿著田溝摸螺獅,偶爾能用籃子舀到幾條小魚和龍蝦。 小魚個不大,擠掉內臟然后用鹽腌制去腥,放入油鍋里炸至金黃,在小罐里鋪上一層干凈的干草,然后把小魚干裝進去,保存在通風陰涼處。 存了好幾天貨,螺獅滿滿一盆,龍蝦不夠吃等塘水沒再漲就被放了回去。摸螺獅的第一天白絡就已經在嚷嚷著爆炒螺螄,她到處搜刮了不少辣椒,配料備足了,就等著齊案眉給她做了。 先用鹽讓螺獅吐半天泥沙,然后反復搓洗掉表面的附著物。油鍋熱下入蔥姜蒜爆香,趁螺獅不備放入鍋中爆炒,添加鹽和辣椒繼續翻炒,最后加入水漫過螺獅,煨至湯汁見底即可起鍋。 兩人圍著一盆螺獅吃的滿嘴油汁,齊案眉不慣吃辣,水喝掉一壺。白絡上火剛好,齊案眉不準她多吃,她晚上借起夜偷吃掉了半盆螺獅,后半夜起來狂喝水,第二天一早鼻血差點沒止住。 “貪吃鬼。” 齊案眉忍不住腹誹卻不小心脫口而出,白絡捂著鼻頭任人用水拍打自己的后脖頸,白眼翻上天。 “你還不是用心良苦!” “帶我摸了那么多螺獅存心饞我,還做得那么香,我半夜起來怎么忍得住?” “都賴你!” 要不是這個人癩皮狗一樣,粘著纏著,跟她做的時候故意吊著,拿這件事讓她妥協。即便再清心寡欲,被連續吊了幾晚她也沒能把持。 “說話別使勁,鼻血還流么?” “好像不流了…” 因為白絡上火,兩人被罰禁欲七天。 “誰規定的上火不能zuoai啊!” 平時都是白絡主動,施行這項折磨的自然是另一個人,倒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她不像白絡,身體不好,白天勞累夜晚還要伺候人,根本吃不消,只是平時不好意思說,借這機會休整幾天。 “求你了,好jiejie,不用那個也行,你摸摸我。” 大概是經期要到了,白絡的需求比較旺盛,后幾日纏她愈發緊,有次被逮到趁她睡著夾著她的手磨,身子縮在她懷里,夾得滿身是汗,床板被她動的小聲吱呀。最后是被鬧醒的人幫了她一把,曲起手指照著她腿心頂了一下,懷里的人立馬瑟縮著到了,潮水隔著布料滿滿浸濕齊案眉的指尖。感受著那人高潮后的顫栗,手指微微扣弄便惹得嬌軀嚶嚀。 “爽了嗎?” 被這么折騰傻子也知道這人沒睡,但白絡索性不理她,過了一會余韻漸消,又開始新一輪的夾手。幾場下來濕透了后背,整個身子guntang如火,卻又忍不住情欲想要繼續磨著貼著。 “夠了嗎?” 白絡被她問得差點急火攻心,好像自己是個白嫖的渣女似的。她把被自己夾得濕漉漉得手抽出去,然后轉身從人懷里撤開,身子貼到冰涼的墻壁降溫。 “小沒良心…” 身后的人起身,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端來一盆水,小心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掰開腿心給她清洗,幫忙把濕透的衣物換下。 “還沒干,先裸著睡吧。” 收拾完畢,身后的人貼上來抱住她,體溫較她清涼,手里搖著蒲扇送風,只是稍微挪動便能感知下體的異樣。她被齊案眉頂著,剛剛退卻的潮水悄悄復臨,二人姿勢怪異,卻捱不住疲憊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白絡便來了月經。她氣不過又要禁欲七天左右的時間,這幾日都在家里躺著,只由她做午飯,喂喂狗崽和豬。苦了齊案眉,田間地頭連軸轉,晚上還要被精力旺盛的人摧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