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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情敵嗎 第31節

    郁庭之在一旁看著,偶爾出聲提點他握筆的姿勢,以及用筆鋒走勢和發力的方法。

    這一次,師公寫得果然比之前好多了,看著那變得苗條的字,對郁庭之感慨道:“還說要收你當徒弟,現在看來是我要給你當徒弟咯!”

    “那還是別了吧。”孟遲抽了抽嘴角,玩笑道,“您要是給他當徒弟,那我豈不是成了他曾徒孫?”

    師公斜了一眼孟遲:“你想得倒是多,人家樂不樂意收還不知道呢。”

    郁庭之笑了一聲:“不至于,這只是簡單的交流。”

    師公越看郁庭之越喜歡,幾乎不怎么搭理孟遲,話里話外都在詢問郁庭之的情況,得知他是大學教師后就更欣賞了。

    從七十年代過來的老一輩,幾乎都對大學生有著特別的憧憬,對能教大學生的老師,就更是帶上重重濾鏡了。師公夸贊郁庭之的時候還不忘提點孟遲,讓他多跟郁老師學學,彌補一下沒能上大學的遺憾。

    孟遲淺笑不語,連連點頭,似是敷衍似是無奈。

    在師公握筆專心寫字的時候,孟遲一邊研墨,一邊湊近郁庭之耳邊壓低聲音說:“郁老師,你可別再顯露神通了。”

    郁庭之聞言側眸,就又聽他說:“我師公都快拿你當親孫子了,還有,你知不知道‘別人家的孩子’有時候很討人厭啊?”

    別人家的孩子這個梗,郁庭之還是知道的。他淺笑一聲,淡聲道:“我應該算不上‘別人家的孩子’。”

    孟遲挑眉:“怎么不算?”

    郁庭之想了想,說:“‘別人家的孩子’應該不會有文身。”

    文身。

    幾乎是瞬間,孟遲就回想起他看清那處文身時的場景,約莫二指寬的黑色荊棘藤在他的腦子里變得清晰,于郁庭之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纏繞,扎根,既野性又色情。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孟遲也不會想到郁庭之身上還有這樣一道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文身。

    孟遲克制著自己的思維,盡量不在腦子里把那副香艷的畫面補全。

    “你倆說什么悄悄話呢?”師公一邊揮筆,一邊斜著眼盯著他倆,好像生怕他倆說他壞話似的。

    “沒說什么。”孟遲立刻與郁庭之拉開距離,瞥見窗外風聲漸大,玻璃上出現了些許的雨點,便說,“要下雨了,郁老師該下山了。”

    師公轉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問郁庭之:“你下山有事?”

    郁庭之搖頭:“沒什么事兒。”

    “既然沒事,那就別走了,刮風下雨的,下山也不安全。”師公說,“正好明天我要做點手工茶,你和小孟一塊來幫忙。”

    這個“幫忙”其實不是要干活,而是要他留下,等做完茶帶點回去的意思。

    孟遲本就打算在寺里多留幾天,但師公要留下郁庭之卻是在他意料之外。能讓師公出口相留,還要送上自己親自做的手工茶,可見他對郁庭之是多么喜愛。

    “對了,你倆一塊住隔壁那間廂房就行。”在孟遲愣神的時候,師公又補充道。

    郁庭之瞥了一眼還在發愣的孟遲,嘴角略略勾起,點頭應了聲“好”。

    孟遲:“……?”這不好吧。

    第35章 畫冊

    青山寺是一座古寺,有近百年的歷史,從前青峰山還沒被開發的時候幾乎半荒廢,現在能看到的朱甍碧瓦都是后人在原先的基礎上修繕重建的。

    師公現在住的這間小院也是后來建的,內部布局依然保留了古寺廟的建筑風格,基礎廂房沒有所謂的單間,床鋪也不是木板床,而是類似東北炕頭一樣的通鋪。

    從師公入寺清修開始,茶室隔壁的廂房就是屬于孟遲和楊自樂的。每年他們都會來這里住一段時間,有時候是下鄉收茶,有時候就純粹是來看望師公。

    孟遲是跟著楊正風入的門,學的藝,但師公對他的教導也不少。師公的性子屬于越老越跳脫,就算是教學他也總是帶著笑臉,時不時還開幾句玩笑,和楊正風嚴肅古板的風格截然相反。所以孟遲在他面前也更容易放松,可以像個孩子一樣偶爾頑皮,偶爾搗亂,對他敬愛卻不畏懼。

    來之前孟遲給師公打過電話,所以被褥都是清洗好曬過的,入寺放行李的時候,孟遲就自覺地將自己的鋪蓋鋪好,現在多了一個郁庭之,孟遲便把自己的鋪蓋讓給他,自己則從柜子里把屬于楊自樂的鋪蓋拿出來鋪上。

    “你不下山真沒事?明天不上課?”孟遲一邊忙活一邊問。

    “明天是休息日,學生都放假。”郁庭之也沒有干站著,拿出被單開始往里頭塞棉被,又隨口問,“你很想我走嗎?”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怕你在寺里待不慣。”孟遲看了他一眼,嫌他動作慢騰騰的,他便從他手里將被單拿了過來,三兩下就給套上了。

    “不會,既然你能待,那我也能。”郁庭之說。

    孟遲笑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現代社會科技發達,就算在山上,空調熱水器驅蚊液之類的東西也一應俱全,而且青山寺并沒有規定禁食葷腥,條件并不差,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人來這里修行。孟遲這話不過是隨口說說。

    用完晚餐之后,孟遲和郁庭之陪著師公看完了晚間新聞才回房間睡覺。

    郁庭之沒有行李,孟遲便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給他,好在孟遲旅行習慣時常備一次性內褲,倒是方便了不少。

    孟遲去洗漱的時候,郁庭之接到了外公的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不要錯過了宋老太太的七十大壽。郁庭之粗略算了下時間,便說過幾天就會回去,不會錯過。

    又聊了幾句家常,外公讓郁庭之給郁姝打電話問問她回不回來,郁庭之應下,叮囑外公早點休息便掛了電話。思忖片刻,他才翻出通訊錄,撥了一通國際電話。

    孟遲洗漱完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舉著手機坐在床沿看著窗外的燈火出神,隱約能聽到低弱的“嘟”聲。孟遲沒說話,一直到電話因為沒被接通而自動掛斷,他才問了一句:“這么晚了,給誰打電話?”

    郁庭之:“我媽,下周宋奶奶過壽,我問問她回不回來。”

    孟遲點了點頭,旋即又問:“宋珉的奶奶?”

    “對。”郁庭之說,“我外婆去世得早,我媽和宋奶奶很親。”

    孟遲聽宋珉提起過,猜想到郁宋兩家關系應該不錯,現在聽郁庭之這么一說,看來關系不是一般的好,可以算是半個親人了。

    一次電話沒有接通,郁庭之沒有再嘗試第二次,孟遲便找出吹風機將自己頭發吹干。

    等他吹完,回頭就看到郁庭之抱著手臂坐在床上,正側頭看著白墻上的奇形怪狀的涂鴉。

    孟遲的睡衣是一件米白色的純棉長袖t配同色寬松長褲,郁庭之比他高,所以褲腿短了一點,這么坐著,便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和線條分明的腳踝。

    和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一樣,郁庭之的腳背也骨骼線條明顯,還挺好看。

    大概是因為從沒看過他穿這種家居服,此時的郁庭之氣質溫潤,變得柔軟可親,暖橘色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竟顯出幾分溫馨之感。

    孟遲關了吹風機收回視線,剛走到床邊,郁庭之回頭就問:“這是你畫的?”

    “你怎么知道?”孟遲脫口而出,瞥了一眼墻上十分抽象的涂鴉,莫名有些尷尬。

    郁庭之笑,伸出手指點在最大的那塊色塊下面:“你署名了。”

    孟遲湊近看了一眼,那鳥不是鳥,雞不是雞的涂鴉下,還真的歪歪扭扭地寫著“孟遲”兩個字。雖然這字寫得也跟狗爬似的,但一看就不是當初已經成年的孟遲寫的字,大概是小楊自樂的杰作。

    “這字可不是我寫的啊。”

    “畫得挺有趣。”郁庭之欣賞地看著那幅杰作。

    “我謝謝你。”孟遲爬上床,鉆進自己的被窩里,一點沒有被夸獎的愉悅,“要不是看過你畫畫,我都要當真的了。”

    他和郁庭之共享一個床鋪,卻是各蓋一床被子不同窩,中間隔著大約半米的距離。孟遲沒著急躺下,而是靠墻坐著回微信消息。

    “這是你什么時候畫的?”郁庭之問。

    孟遲一邊敲手機一邊思索著:“有五六年了吧,那會兒楊自樂剛滿十周歲好像,特煩人,晚上不好好睡覺,我就畫了這玩意兒嚇他,讓他老實點。”

    “這個能嚇到他?”郁庭之疑惑。

    孟遲回頭看了一眼郁庭之,思忖兩秒,忽然把床頭的照明燈關了。

    正當郁庭之疑惑的時候,他打開了手機手電筒,緊接著一道形似鳥類的黑影投在墻壁之上,足足占據了半面墻。

    “這樣是不是就挺嚇人的?”孟遲雙手擱在手機前面,拇指交叉,做出小鳥形狀,模仿著鳥類扇動翅膀。

    “楊自樂這小孩兒聰明,我這樣一般嚇不到他,就得趁他睡覺睡迷糊的時候突然來這么一下,再用手機放兩聲怪獸的嘶吼,然后告訴他,如果明晚再不早睡,這怪獸就會活過來把他吃掉。”

    黑暗中孟遲的面容變得模糊,只有瞳孔里映著一點光,郁庭之看著,在腦海里想象著他被小孩子擾得不勝其煩,憋壞心思捉弄人的模樣,越發覺得他可愛。

    “嗯,嚇人。”他點頭說。

    他語氣平淡,顯得有些敷衍,孟遲忽然覺得自己這樣挺傻的,便收回手,一邊開燈一邊“嘖”了一聲:“辛苦你了啊,配合我演戲。”

    郁庭之笑了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叫兩聲,這樣演得更生動一點。”

    “可別,這屋不隔音,小心師公跳過來抽你。”孟遲說著,繼續和客戶聊生意。

    郁庭之從來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如果對方不提起,他不會主動去了解旁人的過去。但現在,只是看到一點和孟遲過去有關的東西,他便想要知道全貌,想知道那些他不曾見過的過去,是如何將孟遲塑造成如今的模樣。

    郁庭之的目光很輕,但在只有孤男寡男、寂靜無聲的夜里,便又很沉,孟遲很難不察覺,也很難不去在意,連客戶和他磨價格,他也懶得堅持,草草答應便退出微信,躺進被窩里。

    “不早了,睡覺吧。”

    郁庭之點頭,便也跟著躺下。

    燈光熄滅,兩人互道晚安就都閉上了眼睛。

    萬籟俱寂,只有空調暖風呼呼的聲音,附和著窗外淅瀝瀝的雨聲。這種輕微的白噪音其實很助眠,孟遲本來就起得早,沒一會兒便醞釀出了睡意。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強迫癥發作,孟遲側過身摸索到手機,撩開眼皮。

    是陳彥發來的消息,一張照片,還有幾句莫名其妙的質問。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遲點開照片,發現照片里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和郁庭之,是那天在西塘湖邊,他和郁庭之并肩而行時。

    照片抓拍的時機正好是他倆相視而笑的那一剎那,周圍景象模糊,只有他倆的笑容清晰,莫名添了幾分曖昧。

    孟遲:【你哪兒來的照片?】

    陳彥:【朋友圈看到的】

    孟遲立刻明白了,多半是那天有學生隨手拍了照片發了朋友圈。

    【照片哪兒來的是重點嗎?重點不應該是你到底和郁老師什么情況】

    孟遲在心里嘖了一聲,回道:【沒什么情況,碰巧遇上】

    【我信了你的鬼】

    【上回我就覺得你倆有問題】

    【現在還瞞著我是吧,是不是兄弟了?】

    孟遲:“……”

    一行字還沒敲完,陳彥又發來一條語音,孟遲點了轉文字,根據蹩腳的轉出文字看出來陳彥是在說那天吃火鍋的時候他狀態不對。

    【我說宋珉不來的時候,你眉毛都沒動一下,說自己被拒絕了的那語氣,那叫一個波瀾不驚,一點兒也沒有失戀的樣子。反倒說和郁老師不熟,一聽就是假話。】

    孟遲剛看完,下面又蹦出一個白色條框框,陳彥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