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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這么算吧,”不知何時,一邊的烏索普也加入了進來,他皺著眉,跟著瞧了眼趴在船頭的狗子,這次回來后的阿沖總給人一種沒什么精神的樣子,那模樣簡直比當(dāng)初它掉了毛縮在它的小房子里更糟糕啊。“你們是不是漏算了它去別的地方的時間,你們算哦,就拿羅賓小時候的事來說,那時候阿沖在奧哈拉應(yīng)該也待了幾個月吧,但從它消失到回來,我們這邊只過了幾天。” “這么說也是,盡管對我們來說只是幾天,但對Su~per~阿沖來說,的的確確是過了幾個月。”邊上弗蘭奇抱著雙臂,同樣加入到了這個關(guān)于一只狗能活多久的話題中。 “等、等等,你們的意思該不會是覺得……”娜美聽到現(xiàn)在,終于聽明白了這群人的意思,倒不是說她理解不行,而是她始終不愿意去相信那只無敵的狗子竟然也會迎來因為活得太久而身體衰落這種事。 娜美話沒說完,但對面山治皺著眉,難得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雖然不愿意這么想,但似乎就是這么一回事。”不然無法解釋他們狗子為什么突然沒了精神頭。 “可、可是,喬巴不也說阿沖和以前一樣嗎?”娜美顯得有些激動地攤了攤手,順便還指了指一邊的船醫(yī),就在昨天,他們可愛的船醫(yī)還仔細(xì)檢查了下狗子的身體,而結(jié)果是毫無異常。 喬巴也舉起了手,努力扯著嗓門說道:“是、是啊,阿沖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異常。” “這不正好說明了阿沖的身體機能在不斷下降嗎?沒有異常才有問題啊。”山治也不想說得那么明白,那么絕對,畢竟阿沖是他們的同伴,讓他們接受這種事顯然很難很難。 不過他這話一落下,往日里總是吵吵嚷嚷的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路飛始終蹲坐在二層的護欄上,等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這位從頭到尾都聽著卻沒發(fā)表任何意見的船長跟著跳了下來,然后直奔趴在船頭的狗子。 “阿沖,我們來比比誰能抓到天上的大鳥吧。” 娜美剛想說天上哪有什么大鳥給你們抓,結(jié)果下一秒仰頭就瞧見天空中一個黑點,顯然便是路飛口中的獵物。 原本還怏怏的狗子在聽到路飛的提議后,立馬站了起來,它還是一如以往那般利落,簡直就像是在用實際行動反駁他們方才的推論。 阿沖“汪”了一聲,跟著仰頭看向天上的大鳥。 那大鳥飛得也算快,路飛已經(jīng)利用橡膠能力轉(zhuǎn)動手臂了,阿沖則微微往后蹲去,但很快它有如腿上裝了彈簧,猛地朝著那只大鳥沖去。 路飛甩出手臂的同時,阿沖已經(jīng)落了下來,而一同掉下來的還有他們的目標(biāo)——那只大鳥。 “汪汪~~”抓到啦。狗子充滿精神地叫了兩聲,隨即就拖著那只大鳥直奔山治。 后頭路飛噘著嘴,顯然對于這個結(jié)果很不滿意,一邊跟在阿沖后頭,一邊還抱怨狗子犯規(guī)了。 阿沖根本沒理會這人,把大鳥交給了山治后就跟著山治一起進了廚房,路飛緊隨其后,好似生怕那只大鳥沒他的份。 娜美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一直等阿沖和路飛都進了廚房,她才努力牽起嘴角,強打精神道:“看吧,阿沖和之前一樣,一點也沒變不是嗎?” 烏索普抓了抓頭發(fā),沒發(fā)表任何意見,但面上的表情明顯比剛才緩和了不少。 弗蘭奇的神色也不再像方才那樣凝重了,娜美環(huán)視一圈,原想松一口氣,然而當(dāng)她看向羅賓,看著她低眉深思的樣子,心里不知怎么就“咯噔”了下。 這樣風(fēng)平浪靜了幾天,然后在一個暴風(fēng)雨過后的傍晚,羅賓突然看到阿沖趴著的船頭多了一抹淺金色的身影。對方有著略顯纖細(xì)的身形,淺金色的發(fā)絲跟金色的陽光落在海面上一樣,透著幾分溫和和幽遠(yuǎn)。 眼下他們還在大海上,這人卻莫名其妙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船上,怎么看都非常可疑,但不知為何,羅賓卻并沒將他當(dāng)成敵人看待,也沒把自己的同伴叫出來,她只是靜靜看著,看著這人蹲到阿沖邊上,抬手撫摸著狗子絨絨的后背。 “……有、有人……”最后打破這一份靜謐的是從屋子里出來的喬巴,這位船醫(yī)一瞧見阿沖身邊蹲著個陌生的身影,嚇得它下意識就想躲回屋子里去。 不過最后它勇敢的站定了,小小的它一手捏著門把手,努力將整扇門拉近自己,另一只手指著阿沖身邊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要開口問對方是誰。 因為它的呼聲,船上的人倒是都出來了,然后所有人就看到原本蹲在阿沖邊上的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他那一身的奇裝異服以及過分漂亮的臉。 塙麒環(huán)視了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到了站在最前面的羅賓身上。 “你就是羅賓吧。”塙麒微微彎起眉眼,淡淡的笑容讓他整張臉看起來格外鮮活,若說剛才的他如同一個精雕細(xì)琢的娃娃,此刻他才真正給人一種“人”的感覺。“主上經(jīng)常提起你呢,我也一直好奇,究竟是怎么樣的人讓主上那么喜歡,說實話我都有些嫉妒呢。” 聽起來著實有些莫名,甚至是有些搞笑的話,但此時此刻,對面的草帽一伙卻沒人笑出來,之前一直縈繞在他們心頭的不好預(yù)感,這一刻終于爆發(fā)了,他們齊齊看了眼仍舊趴在船頭的狗子,實在不敢想象它為何仍趴著,按道理他們都站在甲板上了,船上還有個它認(rèn)識的,難道它不應(yīng)該站起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