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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fù)責(zé)巡邏的人默默咽了口口水,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狗,但他覺得這只狗比熊給人的壓迫感還要強。 不過面前的狗到底沒有傷害他的意思,這從它只是折斷槍管就能看出來。他放下手中的斷槍,盡管如此,卻沒有放它過去的意思。 “你是狗吧?”這話剛問完,這人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既然這只狗至今沒有開口,應(yīng)該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吧,其實說起來犬犬果實應(yīng)該也做不到真得讓人變成一只狗吧。 所以說,這的確是一只狗,可這么一來,它如何上島的就成了一個謎啊。 負(fù)責(zé)巡邏的人也不敢放這只狗進(jìn)去,同樣他也沒敢對這只狗搜身,畢竟這只狗可是一爪子按扁了槍管的存在啊。 羅賓出來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站得筆直的革命軍,以及……蹲坐在革命軍前的白色的狗子。 “阿沖?”羅賓已經(jīng)料想到了,但確實看到這只狗子還是讓她有些訝異,“你怎么來了?” 阿沖已經(jīng)站了起來,那雙眼睛簡直蘊藏著星辰一般地看著她。羅賓蹲下|身,下一秒狗子就撲到了她身上。 阿沖撲過來的力道不大,或者說這只狗很少會這樣撒嬌,但很多時候只要她在場,這只狗都會像粘人的牛皮糖一樣。 “嗚嗚~~” “怎么了?”羅賓抱著狗子,又伸手揉了揉它的頭頂和背部,白色的毛一如她記憶中那般蓬松順滑,讓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狗子得到了久違的順毛,舒服地哼唧了聲。 不過阿沖到底還惦念著自己的項圈,它稍稍動了下,羅賓立刻會意地松開手,看了過來。 “唉?換了個項圈嗎?”羅賓到時并不在意自己的項圈被換掉,只要費心讓人打造的狗牌還在上面就行了,而事實上狗牌的確還在。 狗子又“嗚汪”了聲,因為叼著項圈,這聲音聽起來格外委屈。 羅賓先是沖它安撫性地笑了下,接著才從它嘴里接過項圈。 皮質(zhì)的項圈并不比她原來的那個差,由此可見準(zhǔn)備這個的人也非常用心。她又翻過項圈打量了兩眼,很快便看到了項圈內(nèi)側(cè)被刻上的古代文字。 揍敵客?羅賓想了想,卻對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名字吧,半點印象都沒有。 盡管對竟然還有人懂古代文字這件事很驚訝,但羅賓并沒有變現(xiàn)出來,她依舊面色如常,然后抬手給狗子戴好了項圈。 “好了。”含著笑意的聲音從羅賓嘴里說出,阿沖一聽就興奮地“汪”了聲。 它又抬起爪子摸了摸頸項,刻有自己名字的牌子依舊掛在原來的地方,這讓狗子之前還有些陰郁的心情瞬間陽光萬丈了。 “汪汪~”阿沖小聲叫了兩下。 羅賓又抬手揉了揉狗子的腦袋,笑道:“你喜歡就好。” 薩博和克爾拉始終站在邊上,盡管他們對這只狗竟然能抵達(dá)這個島嶼感到神奇,但因為是羅賓的狗,這個前提一旦成立,之前對這只狗的懷疑就可以全部去除了。 至于那位負(fù)責(zé)巡邏的人,看著眼前人狗和諧的畫面,又偏頭看看被這只狗折斷的槍和被踩癟的槍管。 最后他默默挪了挪腳,用地上的黃沙把這只把槍給掩埋了,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這是羅賓的狗啊。”克爾拉還是很喜歡小動物的,盡管面前這只狗已經(jīng)稱不上小了。她撐著膝蓋看向阿沖,隨即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克爾拉,是羅賓的朋友哦。” 阿沖偏頭看著身邊的人類,鑒于對方臉上的笑容,狗子很給面子的沖她咧嘴一笑,“汪汪~~~” 薩博看著狗子的笑容,一時沒忍住,吐糟道:“這是在笑嗎?笑得可真丑。” 那位負(fù)責(zé)巡邏的人還站在自家參謀總長身邊,一聽到這話,立馬翻了個白眼,然后默默地往后挪了兩步。 果然下一秒,阿沖一躍而起,直接拿自己的腦袋撞了過去。 “汪~”竟然敢嘲笑它,這是活膩了嗎? 羅賓倒也沒有阻止,她是知道自己狗子向來都是有分寸的,不過說實話總覺得阿沖好像變得更加……嗯,有血性了啊。 “不過說起來,這只狗還真是厲害啊。”剛讓克爾拉幫忙處理了額頭上的傷口,薩博此刻坐在吧臺椅上,看著蹲在一邊的狗子。話說他根本沒想到這只狗會因為他的一句嘲諷就攻擊他,當(dāng)然他也不會想到一只狗會有此等攻擊力,竟然一頭槌就把他撞飛了。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關(guān)鍵是這只狗還沒事,反而是他頭破血流地從黃沙中爬起來。 “你應(yīng)該慶幸,還好它不是一口咬過來。”克爾拉說著扯了扯這人的臉頰,想著要是被這只狗咬上一口,估計這人都沒臉去見其他干部了,畢竟被一只狗咬傷,還咬在臉上這種事說出去也實在丟臉啊。 以后海軍或是政府就會說:啊,看!那就是被狗咬了臉繼而毀容的人,沒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是革命軍二把手,革命軍藥丸啊! 薩博沒吭聲,任由這人扯著他的臉頰,不過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對面的狗子身上。 這只狗不同于一般的狗是可以肯定的了,盡管羅賓并沒有明說,但從這只狗身上沒有半點水漬或是海水的痕跡,就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它不是游泳過來的,而是通過其他渠道。 當(dāng)然因為它是羅賓的狗,也是路飛船上的狗,薩博覺得這一點已經(jīng)可以忽略不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