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吻荊棘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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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蘇茉:“……” 段西珩:“……” 見小夫妻倆表情奇怪,林珊妮更加疑惑,“你們怎么了?吵架了?” 阮蘇茉難為情地捂了捂臉,根本不好意思去看段西珩,也不知道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她的那句話,是不是聽懂了她的暗示。 好丟臉。 珊妮啊,你什么時候出現不好! 段西珩終于繃不住臉上笑意,伸手將阮蘇茉拉到自己懷里,然后對林珊妮說:“借用一下蘇茉,明天還。你睡吧,再見。” “……” 林珊妮怔怔地看著阮蘇茉被段西珩抱在懷里帶走,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這小夫妻倆搞什么呢? 電梯里,阮蘇茉從段西珩懷里掙脫開,紅著臉問:“你借用我干什么?” “嚴格來說,不是借用,是還債?!?/br> 阮蘇茉敏銳地意識到什么,緊張眨了眨眼。 段西珩看著她小緊張的表情,忍不住靠近過來,氣息打在她耳畔。 “我會好好還的?!彼ひ暨^于勾人,還很犯規(guī)地喊了一聲,“老婆?!?/br> …… 阮蘇茉的意識早就在段西珩喊她老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無蹤了。 剛一進門,她就被段西珩掐腰抱起,他總喜歡這樣面對面抱著她再親她。 每次她都會因為怕摔下來而手臂纏緊他脖子,雙腿緊緊繞著他的腰。 房間里是冷的,暖氣還沒開。 但是屬于他們身體的熱意比暖氣來得快。 段西珩從不覺得自己如此渴望得到什么,前面那么些年清心寡欲慣了,似乎無欲無求。 連跟阮蘇茉結婚后,他都沒有刻意去想那方面。 他怕阮蘇茉不愿意。 畢竟他們的婚姻并不是建立在愛情之上。 不過他也是會有想吻她的時候。 在他坐在她身邊一起彈琴的時候,在她指著他堆的雪人說丑的時候,在他們坐公交肩膀距離無限靠近的時候,在她因為委屈偷偷掉眼淚腫了眼睛而他為她敷眼睛的時候—— 他沒覺得自己是個君子。 那天晚上第一次吻向阮蘇茉,他的心跟著他的呼吸在顫,簡單地抿一抿她的唇,隨后就無法控制又無師自通地撬開唇齒想要更多。 就像此刻。 暖氣終于姍姍來遲,應對嚴寒風雪的厚實衣物都堆在了沿途的地毯上。 曖昧單薄的影子落在墻壁上,每一秒晃動都像搖曳的火燭,呼吸心跳都在發(fā)著顫。 …… 阮蘇茉的感冒剛好,段西珩還是不大舍得太折騰她。 暫時先還一次債,就將她打撈起,抱去洗澡。 浴室很大,有浴缸。 阮蘇茉犯懶,不想站,段西珩就給她放了一浴缸的水。 他剛把阮蘇茉放進浴缸,下一秒就被她拽著手腕拉了進來。 撲騰一聲,兩人都成了落水的人。 阮蘇茉頭發(fā)全被剛才濺起來的水打濕,臉上也沾著水珠,可是笑起來的眉眼干凈又好看。 她是故意拉他進來,又像只貓兒似的挪過來,存了心鬧他。 段西珩滿眼無奈,捉住她亂來的手,問:“還有力氣?” “當然。你剛剛就跟沒吃飯一樣,我才不累呢?!?/br> 段西珩:“……” 他剛一松懈,阮蘇茉就趁虛而入,小手抓緊了,浴缸里的水因為她的東西而泛起陣陣漣漪。 “我跟它打個招呼?!?/br> 原來的靦腆勁不知去了哪。 段西珩胸膛因忍耐的呼吸而重重起伏,可阮蘇茉躍躍欲試的手卻不得章法。 最后他按住她的手,深深吐氣:“我教你?!?/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06 14:12:16~2022-07-07 16:22: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果凍布汀糖、南歸北辭 3瓶;啊、只想當條咸魚、差不多的大隨便、星兮、罐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 第42章 段西珩擔心阮蘇茉泡在水里會感冒, 最后還是把她從水里撈起來,裹上浴袍。 浴室的地面瓷磚都是他們剛才折騰時候弄出的水,有些涼,段西珩干脆把阮蘇茉抱起, 讓她坐在洗漱臺上, 再用干毛巾擦著她濕透的頭發(fā)。 阮蘇茉低著頭, 有些失落。 “我是不是挺笨的,沒學會。” 段西珩手部的動作一頓,想到自己剛才在教她什么, 眸光不自覺閃爍一下。 “沒有,”他清清嗓子, “你學得很好?!?/br> “才不是,不然你怎么一直……沒弄出來?!?/br> 阮蘇茉快把頭低到地上了,臉頰泛著紅暈。 她手都酸了, 怎么就是不見段西珩……那啥呢。 所以說, 還是她技術不到位。 段西珩嗓子眼啞得厲害,喉結滾動, 還沒說話,阮蘇茉就說:“要不,我用別的方式……” 段西珩瞬時捂住她嘴巴。 眼眸克制又無奈。 “很晚了,抱你去睡覺?!?/br> 接著他又用習慣的那種姿勢抱起阮蘇茉。 阮蘇茉摟緊段西珩的脖子,微微低頭,鼻尖與他相觸。 她有些意猶未盡地盯著他的唇,薄薄的,軟軟的。親起來的時候……很舒服。 只是這時候的段西珩沒有再吻她, 而是抱著她離開浴室。 阮蘇茉的腿纏段西珩的腰纏得緊, 等到了床邊段西珩想把她放下來, 她卻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為什么總喜歡這樣抱我?”她看著他的眼睛問。 段西珩很輕地眨了眼,說:“因為這樣,我們的心臟離得最近?!?/br> 阮蘇茉聽得把頭靠到了段西珩肩頸處,仍是摟緊他不撒手的意思。 “怎么了?”段西珩覺得今晚的阮蘇茉格外黏人。 過了一小會,她細小的聲音像從鼻間溢出來的一樣。 “段西珩,你再教教我,我會好好學的?!?/br> 段西珩:“……” 有時候,阮蘇茉會有些執(zhí)拗,也有那么一點的勝負欲。 就比如這樣的事,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讓段西珩舒服,可以再試一次。 剛才白忙活一場,她實在不甘心,還是想證明自己。 段西珩忍了再忍,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低聲笑了笑:“現在不會害羞了?” 阮蘇茉的腦袋在他脖子那蹭了蹭,耳朵紅得快滴血,嘴上還在說:“手不行的話,那就像我們上次那樣……” 段西珩的心跳發(fā)麻,阮蘇茉鼻尖熱烘烘的氣流像纏著他脖頸皮膚,她在他懷里又那么軟,即使再不忍心折騰她,現在都已經被她勾得實在沒有理智。 起先因為阮蘇茉重感冒剛好,他不想當禽//獸,現在…… 阮蘇茉的后頸忽然被捏住,被迫抬起頭,之后便迎接了一個又重又深的吻。 他的guntang氣息進入她的呼吸里,意識盡散,全身虛晃地像去了另一個世界。 …… 段西珩最后還是不舍得像上次在麓川酒店里那樣玩得過火,最后一點理智還是被保留住。 那次只是一時興起,身體的過于合拍讓他們不由得想嘗試新的方式。 段西珩還記得,當時結束后阮蘇茉在那嚶嚶嚶埋怨,漫畫里畫的69實在有騙人嫌疑。 好累。 感覺身體被掏空。 段西珩更是記得,當她臉上沾滿白色之后他用手指替她擦去,她睜眼時眼底朦朧的光,又純又欲。 他甚至還用手指掃過她口腔替她清理。 …… 今晚肯定不能像上次那樣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