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吻荊棘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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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茉。” 他的聲音里好似也有一絲難過。他問:“當年我走的時候,你哭了嗎?” 話音落下,懷里哭得微微發顫的人猛地僵住。 段西珩低頭去看,只見阮蘇茉把頭埋得很死,好像刻意不讓人看到她的表情。 “沒有。”她違心地說。 段西珩:“說謊的人會長長鼻子。” 聞言,阮蘇茉在段西珩懷里抬起頭,吸了吸鼻子,聲音里還帶著點哭腔,可憐又可愛。 她弱弱地問:“我鼻子變長了嗎?” 段西珩一下沒忍住,笑了起來,重新將阮蘇茉抱緊。 …… wilson剛離開的那幾天,阮蘇茉的眼睛都是腫的。還好,樂團很快就進入了緊鑼密鼓的排練,她漸漸在忙碌中忘記了這個不告而別的小屁孩。 八月酷暑,阮蘇茉頂著烈日朝九晚五,每天都在樂團里排練。 盛夏的蟬鳴一直延續到九月初,海城熱氣不減,夏天的尾聲仍是高溫。 樂團的巡演從九月開始,第一站是南臨市。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阮蘇茉趴在自己床上翻日歷,拿著筆在上面圈日子,好像在計算著什么。 段西珩洗完澡出來,發現她還是原來那個姿勢,一直沒變。 “你在算什么?” 聽到段西珩聲音,阮蘇茉把日歷本翻過來蓋到床上,坐起來說:“沒算什么,就記錄一下巡演的日期。” 段西珩將信將疑,視線掃過一旁角落立著的小行李箱,問她:“東西都收拾好了?” 阮蘇茉點點頭。 段西珩又問:“去幾天?” “南臨有兩場演出,大概一周。” 這下換段西珩點頭了。 然后問:“睡覺?” 他問的很自然,但是阮蘇茉卻覺得這兩個字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別的意思。 wilson走后,他們就住回了阮蘇茉這邊,床頭那盞朦朧的氛圍燈影影綽綽,光影曖昧。 阮蘇茉把日歷本和筆塞到抽屜里,然后悄悄從里面拿出一小片東西,藏在手心里。 接著燈光一暗,室內只余一片黑暗。 “段西珩,我不在的時候,茉莉就交給你了。” “嗯。” “它的口糧和小零食都放在儲藏間里,你要按時給它清理貓砂。” “嗯。” 安靜幾秒后,段西珩忽然感覺阮蘇茉拱到了自己懷里,睡衣的褲子抽繩被扯動。 他喉嚨滾了一下,沒制止。 “你干什么?” 阮蘇茉埋在被子里,格外認真。 “我想試試我能不能戴上去。” “……” 段西珩閉上眼睛,仰頭面對天花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太要命。 她的呼吸掃過他的炙熱,血液翻涌,柔軟指尖像是燎原的星火。 段西珩喉嚨發緊,皺著眉忍耐,不知阮蘇茉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失敗幾次之后,他直接抓住她的手,摁在那兒。 聲音啞的不行。 “阮蘇茉。” “我遲早會死在你手上。” “……” 阮蘇茉以為是自己戴不上去把他弄疼了,可是被子里這么黑她根本看不到啊,失敗也不能怪她。 她不是又抓著嘗試幾次了嘛。 “那要不你自己來吧……”阮蘇茉放棄了。 可是段西珩沒松手,非常強制且用力地摁著她的手。 恍惚間,她甚至感覺到手心那突突兩下的跳動。 忽然間,她的呼吸亂了。 她大概意識到她這雙彈鋼琴的手,今晚可能要先用來彈別的東西了…… …… 樂團第二天早上八點準時出發去南臨。 阮蘇茉忍著腰酸手酸,非常困難地起了個大早。想起昨晚的事,她心疼自己的手,憤憤踹了一腳站在自己身邊刷牙的男人。 段西珩早上有個會要開,起得也早。 他吐掉口中的牙膏沫,漱了口之后,問阮蘇茉:“送你?” “不用,一會珊妮來接我。” 停頓幾秒,他才應下:“好。” 阮蘇茉的手機響起來,大概是林珊妮到了。 她拎上行李箱下樓,不舍得跟茉莉說拜拜,之后大門一關,就走了。 段西珩聽到關門聲,無奈一笑。 都能跟茉莉說再見,怎么都不跟他告別。 放在床頭柜的手機亮了一下。 他走過去,打開。 “睡覺覺”給他發了一個表情,分享了一首歌。 【/微笑】 【網易云音樂: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作者有話說: 他是掌握著整個國家經濟命脈的總裁,她是家道中落的落魄千金。 那一夜,讓他們的命運軌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之后,女人水光波動的眸子中流轉著哀凄:“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男人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眼神中露出幾分薄涼:“晉江營養液月底過期,知道該怎么做了?嗯?” 感謝在2022-06-24 15:02:33~2022-06-25 14:44: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這里是婧婧.、zvemis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ngelye 28瓶;霉霉 6瓶;錢沒有不見 4瓶;生生··、賀緹娜、墨夷云曦、achilles、camellia、餓醒告別、重度番茄愛好者、111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第27章 南臨市距離海城不遠, 以發展娛樂產業為主,國內幾家較為出名的影視公司都坐落在此。 樂團的大巴車花了兩小時浩浩蕩蕩開到下榻酒店,阮蘇茉回到酒店房間,沒休息多久, 就和大家一塊去了演出場地排練。 正式演出分兩場, 第一場是后天晚上七點。 時間緊迫, 剛到南臨的前兩天,他們整個樂團都在排練和彩排,從早到晚, 沒有太多休息時間。 為了保證演出能完美進行,前一晚, 指揮還讓大家一直排練到深夜。 半夜十二點,阮蘇茉和林珊妮坐在南臨出租車的后座,吹著這個城市陌生的夜風, 累得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就他們這種熬夜的狀態, 明天能有精神才怪。 阮蘇茉在心里痛罵沒有人性的指揮,困得只打哈欠。 出租車只用了幾分鐘就到了她們住的酒店。 現在已經是半夜, 酒店門口圍了一圈的人,看模樣都是些年輕小姑娘,手上全都拿著燈牌和橫幅。 阮蘇茉已經困得發懵,低頭回復手機上段西珩發來的消息,眼皮直打架。 走幾步,發現林珊妮沒跟上,忍不住回頭。 “不走嗎?” 林珊妮踮腳探頭探腦,視線越過前方黑壓壓一片腦袋, 看清后忙拉住阮蘇茉的手臂:“是最近正火的那個選秀節目哎!” 阮蘇茉:“哪個?” “你是不是困傻了, 就是你追的那個啊, 你不是支持那個叫什么司灝的?你看那群小姑娘的燈牌,就有他名字。” 阮蘇茉表情懵然,抬頭去看,好像是能看到寫著司灝名字的燈牌,不止有他,還有另外幾個名字。 “他們這節目不是馬上就要總決賽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林珊妮的碎碎念被前面一個落在后面的小姑娘聽見,她忍不住回頭科普:“他們是人氣選手,過來南臨拍廣告的。小jiejie,你也有看節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