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吻荊棘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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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帶上嫂子一塊來啊,我還不認識她呢】 …… 【才十點,不會睡了吧?】 【還是我打擾到你們夫妻和諧了?】 段西珩動動手指,本想回復,視線從裴越發的照片小圖上掃過,不免停了幾秒,轉而點開那張大圖。 朦朧燈光里,吧臺前坐滿了人,后面是一整面墻的酒,高挑的調酒師正在調酒。 他對面的兩個人似在交談,都只留了個側面。 但是只是模糊側面,段西珩還是認出了人。 很快,他把自己剛剛打的【不去】刪掉,改成了:【來了】 - 裴越無論到哪,都是交際的一把好手。 只一小會,小桌前就圍了一群人,交談甚歡。 段西珩到的時候,裴越特意給他讓了個位,瞧瞧后面沒人跟過來,不免問:“就你一人?” 段西珩垂眸應一聲,無視身邊紛紛落在他身上的眈眈目光,眼神不動聲色地在四周尋找。 吧臺那已經換了一群人,不再是照片上那一批。 他的視線在人群中搜尋了一下,看到舞池邊緣,有兩個躍躍欲試的熟悉人影。 比起酒吧里他人的性感妖嬈,阮蘇茉穿得比較簡單,緊身的玫粉露腰短袖和牛仔熱褲,只露出一截白膩腰線。 等她轉過身—— 身前幾乎就是兩片布料,被虛虛的綁帶系著,在肚臍那打了個蝴蝶結。從鎖骨中間開始往下直到腰間,接近鏤空。 甚至讓人覺得,里面什么也沒穿。 裴越跟身旁女人交談,發覺段西珩一直盯著一個方向,忍不住順著視線看過去。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小姑娘。”裴越仔細瞧瞧那邊兩個女孩,“不過你是在看哪個,左邊還是右邊??” 段西珩沒應,裴越馬上說:“別看了別看了,別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 他聲音比較低,音樂聲又吵,旁邊人沒聽到他在說什么。 只有段西珩聽清了,回頭對裴越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等再回頭,卻再看不見阮蘇茉的身影。 阮蘇茉拉著林珊妮躲到一旁,不忘探出頭仔細去看卡座那邊熟悉的人影。 他周邊除了那個看起來很會招蜂引蝶的帥哥,就全是性感女人。 原來他背地里玩這么嗨? “你看到你老公你躲什么啊,我們出來玩又不犯法。”林珊妮瞅著人潮中間那個穿著黑襯衣的男人,神情冷淡,氣質疏冷,漫不經心靠著沙發,仿佛與周遭的熱鬧不在一個畫面。 偶爾射燈從他臉上掃過,晦暗不明之間也能看清他輪廓優越的臉。 “我們在這躲著,他身旁的女人倒是圍了一群又一群。” 林珊妮還是沒想明白:“你到底躲什么啊?” “我騙他說你病了,要回去照顧你。” “啊?”林珊妮張大嘴巴,震驚道:“他管這么嚴?自己出來玩卻不讓你出來?” “不是,他沒管我,就是……” 就是不這么說,現在她應該在他床上…… “你老公人氣也太高了吧,看,又有幾個人過去了。” 明明阮蘇茉也看得到,但林珊妮還是忍不住在她耳邊實時播報:“我靠,這個性感,一眼只看得到事業線。” “送酒了,她給你老公送酒了哎!” “那是杯洋酒吧,度數看起來挺高的,難道是想把你老公灌醉——” “哎,你去哪?你等等我——” 阮蘇茉穿過人群徑直走到吧臺前,跟調酒師要了杯冰水。 調酒師以為她是自己喝,特意往里面放了朵裝飾的紅玫瑰。 林珊妮才剛跟過來,就見阮蘇茉端著那杯冰水,氣勢洶洶地往段西珩那邊走去,心里一驚。 不是吧,難道阮蘇茉想把這杯水倒到那個女人臉上?還是要倒她老公臉上? 音樂越來越燥動,節奏密集,耳膜震撼。 阮蘇茉擠進擁擠的卡座,玻璃杯與桌面發出清脆碰撞聲,原本交談熱烈的幾個人霎時間停頓住。 一直沉默靠著沙發的段西珩抬眸看過來,剛才一個恍惚就找不到了的人,此刻就在他眼前。 順帶還給他送了一杯冰水,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命令道:“喝。” “……” “……” 裴越是夜店常客,見過送酒表達好感的,沒見過這樣氣勢洶洶來送水的。 他一時摸不準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是什么意思。 但他認得出,眼前這女孩,就是之前段西珩一直盯著看的那位小姑娘。 在這樣的場所,她是略顯稚氣的。就像個誤入成人世界的洋娃娃,眼睛很大,眼瞼弧度生動,嘴唇微微抿著,容易看出此刻情緒。 顯白的榛果色卷發編成兩股可愛的愛心泡泡辮,乍一看是個小甜妹,仔細一看身上衣服—— 身材很好,清純又性感,是個小辣妹。 dj舞曲又換了一首,短暫的幾秒停頓,等下一首前奏響起,在場的人才開始有所反應。 林珊妮也在這時候才追上阮蘇茉。 然后她看到那杯浸著一朵鮮紅玫瑰的冰水,被一只手緩慢端起,手腕筋骨微突,指節修長干凈。 段西珩簡單地抿了一口帶著淺淡玫瑰香的冰水,再放下玻璃杯抬眸,眸色很淡,與阮蘇茉安靜對視著。 剛才送酒的那個女人就坐在段西珩右側,余光瞥見自己送來卻被冷漠忽視的那杯酒,心略有不甘。 她撥弄一下精心打理過的卷發,刻意往桌上倚了一下,看上去像是倚在了段西珩這邊。紅唇輕啟,笑道:“meimei,第一次見,認識一下?” 阮蘇茉緊緊盯著這個女人和段西珩之間只差那么幾厘米的距離,眼神不滿地掃向段西珩。 段西珩看著她,眸色意味不明,后背重新靠向沙發,與身旁女人拉開距離。 算你識相。 阮蘇茉在心底哼了一聲,這才面對那個女人,但是并不是很想理睬她。 氣氛有點古怪。 裴越覺得有些冷場,開始說話活躍起氣氛,在場另外的幾個人開始聊天說話,還有人提議玩點酒桌小游戲。 阮蘇茉本來打算走了,丟給段西珩一個“我生氣了”的眼神,可人還沒來得及走,那個女人又對她開口:“這位meimei,跟你朋友一塊來玩吧,咱們玩個小游戲。” 阮蘇茉和林珊妮對視一眼,然后扭頭就應下:“玩什么。” 林珊妮:? 朋友你清醒點,這可是酒桌游戲,無論玩什么你都會被灌醉啊! 林珊妮正想拉住阮蘇茉,結果目光瞥到松散靠在沙發上表情都不帶一絲變化的段西珩—— 好的,沒事了,人家老公都在,不會有什么事。 于是,林珊妮心安理得地留下看戲了。 “就咱倆玩,搖骰子,輸的人喝酒,贏的人……”女人瞧一眼四周,目光唯獨在自己左側的男人身上多停留兩秒,笑道:“可以要在場某個人的一樣東西。” 看熱鬧的人起哄:“哎,怎么感覺是我們虧啊,怎么要我們東西啊。” “就是,你們倆玩,怎么玩到我們身上。” …… 女人一看就是老手,笑吟吟安撫:“就是個游戲嘛,今晚酒水我請。” 這話一出,大家當然沒意見。 都是出來玩的,就是玩個刺激和盡興。 阮蘇茉覺得這個女人很囂張,她好像在針對自己。 “玩就玩。” 話音一落,女人馬上轉頭對旁邊的人耳語幾句,那人就去找服務生要骰子。 裴越在心底欽佩阮蘇茉的勇氣,連忙起身讓位,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了她。 阮蘇茉坐到了段西珩左側,林珊妮就站她邊上。 骰子和酒水很快就被送上來。 一排的小杯洋酒,看起來度數不低。 其實阮蘇茉不怎么會玩搖骰子,讀書時候跟朋友們去唱歌,在ktv見他們玩過,這里面到底什么規律,她不是很清楚。 于是前面幾局下來,她都稀里糊涂地輸了。 不過酒都是裴越幫忙喝的,他很有紳士風度,覺得一個小姑娘喝不了這么烈的酒。 而作為贏家的女人,先是要了在場一位女士的耳墜,一位男士的臉頰吻,然后就是裴越的聯系方式。 不過她的目的可不是這些。 終于到了第四局。 阮蘇茉心里郁悶,她真不會玩這個,也不知為什么自己腦子一熱要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