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嬌妻后媽 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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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白可真是天生克我的。這段時間,我見你財務,十有七八都能遇上他?!?/br> 招財沒敢應,他懷里的貓祖宗像是被悶著了,發出細小的兩聲嗚咽聲。 “喵、喵” 本是細微的聲音,卻在寂靜空曠的巷道里顯得如此響亮。 招財后背出汗,差點跪下了給懷里祖宗磕一個,求它別叫了。 “走吧?!?/br> 何波輕咳一聲,聲音一如往昔:“明天你抽空把這個貓給你財務送過去。順便告訴你們財務一聲,明天讓她再休息一天?!?/br> “是?!?/br> 招財跟在何波后面,嘴里應著是,眼里卻無意掃見何波左手緊握不曾松開,握著成拳,垂到一側。 他眼皮驀地一跳。 —— —— 次日一早,何波沒有外出,端坐最靠近市中心的倉庫的里屋。 “何哥,”招財進屋,“您吩咐的人我都安排妥當了?!?/br> 何波漫不經心地拿著桌子上放著的茶杯,澆著窗戶上不知道誰放著的花枝,問了個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 “那個貓崽子給你財務送過去了嗎?” 招財一拍腦袋,滿是歉意:“何哥,我忘了。要不等今天忙完了,我再給財務送去?” 今天他實在不放心離了何波。 何波面色冷了瞬:“派人去跟你財務說今天不讓她來了嗎?” “這個說了。”招財忙道,“今天大文哥一早出去就派人給財務說了。” “何哥!”袁河匆匆走進來,“2號倉庫傳來消息,北街有人堵在咱們,大文哥已經帶著弟兄們過去了。” 何波輕抬手指,“知道了。” 袁河退出去,徑直等消息。 招財心虛氣短,弱弱地喊了聲,“何哥。” 何波現在目光似聚在花盆上,花盆邊緣隱隱開始往外滲水。 這是澆水澆多了? 何波沒養過花,頓時覺得這玩意太過嬌氣。 “過來?!?/br> 何波“嘖”了聲,放下杯子,喊著招財,“把這盆花放院子里曬曬。別淹死了?!?/br> 招財連聲應著,剛搬著花盆走到了門口,便聽見巷口傳來哨聲求救。 招財手里的花盆瞬間落在了地上:“何哥?!?/br> 何波有些心疼花,嫌棄地揮了揮手,“滾吧。” “是?!?/br> “提醒底下人把臉給我涂黑點?!焙尾ê鹆司洌氨蛔チ?,老子可不去撈你們?!?/br> “是?!?/br> 招財點了三四個弟兄,走之前,又互相給彼此臉上蓋了層灰,懷里藏著木棍,先后走了出去。 何波抬腳走了兩步,準備邁出門口的時候,看見了落在地上的花。 花盆都碎了,花枝上剛長了幾朵花骨頭,含苞待放。 雖落在了地上,那幾朵小骨朵卻還沒敗。 沒養過花的何波覺得這花還挺堅強。 何波駐足,低頭,跟那幾朵花對視了一會兒。 嬌氣,又頑強。 還眼瞎。 嘖。 麻煩。 他不知想了什么,看了會兒,而后摘了手套,又把那枝花連帶著含著泥的根給塞到了那摔剩下的大半個盆里。 “何哥?!痹佑峙軄?,“西邊也出事了。小武哥已經帶著人去了?!?/br> 何波專心塞土,兩只手都弄上泥,又粘又臟。 他頓時覺得有些煩躁,沒了耐心,把僅剩的大半個盆端起來,塞給了袁河。 “找個會養花的,看看還能不能救?!?/br> 袁河愣了下,差點沒接住懷里的盆,忙雙手抱著,以為何波沒聽見之前的話,還在重復。 “何哥,西邊出事了...” “知道了。” 何波去院子水缸旁洗了洗手,而后接過一旁遞過來的毛巾,隨意點了個人。 “我出去一趟,你留著機動待命?!?/br> “是。” 何波把毛巾隨手搭在繩子上,想了想還是囑咐了句,“要是大文回來了,你讓他去找我?!?/br> 袁河沒招財機靈,問了句,“何哥,你去哪兒?” “大文知道?!?/br> —— —— “乖兒子,喊爸爸,”周三兒吃過飯,抱著懷里的兒子,怎么看是怎么覺得好,“喊爸爸,兒子,喊爸爸?!?/br> 他兒子不過半歲,剛學會坐,一個人正抱著周三兒的手指頭,試圖往嘴里填。 “乖兒子,這個可不能吃?!?/br> 兒子眼看著就要哭鬧起來,周三兒又趕忙抱著,一口一個寶貝地哄著。 可兒子根本不聽他的,瞬間哭鬧起來。 “老大?!?/br> 大龍大步走進來,看了眼跟在周三兒后面的女人,噤了聲。 周三兒皺眉,正被兒子哭的心煩,又見大龍支支吾吾,更加煩躁:“說。” 大龍道:“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有的您朋友上門,想跟你喝杯茶?!?/br> 那邊是周三兒老婆帶著閨女住的地方,單位分配的小房子。 有了兒子之后,周三兒基本沒怎么回去過。 “誰???”周三兒大著嗓門,“還跟老子喝茶,不知道老子只喜歡喝酒,不喝茶的嗎?” 大龍臉色微沉:“何波?!?/br> —— —— 等周三兒趕到那邊的房子,何波坐在院子里一杯茶也已經喝完了。 周三兒揮手想趕蒼蠅一般趕走了慌忙迎上來老婆孩子,一腳踩在何波旁邊的凳子上,笑了下。 “何波,你挺夠膽啊,帶一個人就敢來我這喝茶。” 何波神色懶懶,狹長的狐貍眼彎起,半靠在椅子上,長腿翹在桌子旁,像是談論天氣般隨意。 “不及您膽子大,在我手里吃了這么多虧,還敢硬著腦袋上?!?/br> 大龍一聽就炸了,想上前動手,“你他媽。” 何波身后帶著人瞬間警惕,上前錯身擋住何波。 兩方僵持一瞬,何波不起不動,手里晃著杯子,一派安閑悠然。 周三兒伸手揮退大龍,笑出聲,抬腳坐在何波對面。 “既然何同志想喝茶,都來家里了,那這一杯茶我還是請得起?!?/br> 周三兒拍了下桌子,“上茶。” 何波放下了腿,揮退了擋在前面的人,放了杯子,“周同志,不用這么麻煩,這杯茶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br> “欸,何同志別急,我這有上好的茶葉。不妨給我一個面子,留下來再喝一杯。” 何波半推開茶杯,身子前傾,似在開玩笑,“我只怕,一會兒周同志會后悔?!?/br> “不會。”周三兒笑,“我們這幾天可沒何同志生意好,時間多,生意少,還有什么可后悔的?!?/br> 何波手指輕彈面前的杯子,發出清脆的一聲,似有幾分愁:“周同志知道嗎?我走的時候收到不少消息,都是說我底下的弟兄們剛露頭就被人追著打,生意根本都沒法干。這還算生意好?” 周三兒接過底下人遞過來的大瓷杯子,上面飄著幾根茶葉,推給何波,一幅老大哥的樣子。 “何同志既然提到這了,我就不得不說何同志兩句了。現在這個節點,咱們都知道生意不好干。那咱們既然都選擇干這個,更要團結起來。何同志,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之前的事兒咱們都不提了,可現在何同志你看看。你自己把糧價壓得有多低,這樣的價格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根本賺不了錢。既然斷了別人的財路,何同志也就不能怪別人下手?!?/br>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何同志,你這是壞了咱們黑市的規矩,所以別人聯合起來揍,也在情理之中。” 周三兒吹了吹上面的幾根茶葉,喝了口水,心情通暢。 原來何波是來求和的,他想。 何波沒動茶杯,笑了下,“那依周同志的意見,我該怎么辦才能讓底下人不再被別人聯合起來揍呢?” 周三兒端著架子,大口灌了口茶,茶葉喝到嘴里,咬碎,帶著些微甘苦。 當著何波的面,周三兒沒好意思吐出來,強行咽下去,推了茶杯。 這玩意也就何波那孫子愿意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