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嬌妻后媽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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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玉站在河波面前,顫聲道,“我,我做了一個夢。” “夢?” “夢,”牛玉牙齒打顫,也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嚇得,“夢里,看見你們會做花生酥糖和棉服生意。我,我便想著也來蹭一筆。” “沒了?” 牛玉不敢直視何波,神經高度緊張,兩手幾乎要握不住自己的挎包,像是沒了知覺般。 “沒、沒了。” “那你這夢做的有點意思,”何波翹起二郎腿,輕笑了聲,“你這夢跨度挺大,間隔三個月的生意,你都能夢到?而且,還能夢見我們設計的款式,在哪兒租的房子?那你有沒有夢見我們銀行存款折子上有多少錢?” 這話一說,招財最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太荒誕了。 “這都是真的,”牛玉沒敢說重生,再三強調,“真的就是一場夢,你們做的這些事,夢里我都見過!” “牛玉,我以為你不至于蠢笨到這種程度。” 何波沒了耐心,起身,看也不看牛玉,冷聲道,“帶走。” “我說的是真的!” 牛玉知道何波這人心狠手辣,真怕他一怒之下把自己給他手底下人當了媳婦。 “何波,我知道今年再過兩天會接連下雪,一直下到除夕那天。” 何波走到腳步不停。 牛玉別著袁河拽著自己的胳膊,朝著何波背影喊道,“我知道明年中秋節后,大領導會去世;后年秋天,會重開高考!” 何波猛然回頭,眼睛眼睛定定看向牛玉,腦子閃過一瞬自己都抓不到的想法。 牛玉很會抓機會,她幾乎要癱到在地上。 “何波,你信我!你在等兩天,南市絕對會下雪,而且會是連綿不斷的大雪。”牛玉拽著何波的褲角落,“到時候,你們的生意會更好的!你相信我!” —— —— 何波第三次坐在椅子上,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神色認真起來。 “這都是你夢見的?” “嗯嗯!”牛玉點頭如搗蒜。 何波意味不明道,“那你一覺睡得時間可夠長的。” 牛玉絞盡腦汁,“我,我那時候生病了,睡得久了點。” “生病了?”何波低聲笑了,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兩個胳膊肘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前傾,看向癱坐在地上,站不起來的牛玉。 “那講講吧。” “講、講什么?” “你的那個夢。” 何波看向牛玉,“從頭到尾,好好講講。” 牛玉咽了咽口水,還未開口。 何波便又靠回在椅子上,聲音聽不出咸淡,“記著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 樹林地上的寒意,一層一層透過牛玉身上的棉服,從尾巴骨往上冒,直逼牛玉腦門。 牛玉徹底站不起來了。 “說。” “那,那是十月初的一天,我夢見......” —— —— 晨曦照在樹林,天色已日趨大亮。 “何哥,”袁河握著凍得嘴唇發紫,陷入沉睡的牛玉,“她怎么辦?” “送回去。” 何波聽了一夜的夢,神色rou眼可見的不大好。 “是。” 袁河扛著牛玉回去,何波帶著人往回走。 “你們覺得,牛玉的夢靠譜嗎?” “不靠譜,”招財冷哼一聲,“她這做的什么屁夢,我看她就是純心想忽悠咱們!” 好家伙,按著牛玉這個夢,何哥跟大文哥他們,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而他,就是那無名小卒,連個名字都不配有的。 “是嗎?” 何波接過大文遞過來的手套,慢條斯理的把手套一只一只地戴上。 “一個晚上,講了三遍,還都大差不差。有點意思。” 大文跟招財眼觀鼻鼻觀心,都沒敢接話。 真的假的,都不重要。 關鍵是看何哥怎么認為。 何波默不作聲地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什么的笑了下。 “欸,你們說,你們的孟大財務能有這么缺心眼看上那位的小公子?” “......” “不過,也說不準。你們財務心思重,簡單的事情她都能看復雜了。不然,也不會這么早jie...” 何波頓了下,又笑,神色寡淡了些許,“反正,你們財務的眼光是真不太行。” 大文裝作沒聽見,招財縮了縮脖子,扛著椅子,往旁邊站了站。 天地良心,何哥說財務壞話,他可沒說。 嗯,也沒聽見。 何波摸著下巴,其實都不太記得康領導的小公子長成什么樣了。 牛玉的夢倒勾起他的興趣。 “走,吃完飯,我們去警局溜個圈。看看那個夢里你們財務小情人長什么樣。” “!” 大文腿有點發虛。 那個,何哥,你還記得不,咱們是干投機倒把的。 —— —— 何波回來之后,孟寧身上的擔子基本上全被何波接過去了。 輕松了不少。 一覺睡到自然醒,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自己。 嗯,還有躺在床邊看書的韓竟。 孟寧睜開眼,裹著被子,蜷著身體,仰頭看半靠在床邊的韓竟。 “幾點了?” “十點多了。” 韓竟低頭看她,孟寧小臉睡得紅撲撲的,眼睛迷離帶著三分剛睡醒的呆愣。 “孩子們呢?” “吃過飯,被大鳴接走,去他們家玩了。” “哦。” 孟寧意識還沒回來,順著韓竟的話,多少有些發散。 這個冬天,冬冬跟晨晨沒少交朋友。 “起來嗎?” 韓竟知道她這段時間累著了,早上也沒喊她,看著快到了中午的點,催了催。 “不想起。” 嬌嬌的。 孟寧很久沒賴過床了,自從開始照顧冬冬后,她肩膀上始終是有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不管多忙多累,第二天都是要早起給冬冬做飯的。 可現在,是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韓竟眼里暈開些許無奈,他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紀律嚴明。 不喜歡賴床,當然,也很少讓晨晨賴床。 他給晨晨有著嚴格的時間作息。 但,對著孟寧,他倒真有點下不去手,也擺不出冷臉。 “那再躺躺?” “嗯。” 孟寧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在床上翻弄一會兒,神志清明些許,又開始有些不好意思。 “我還是起吧。” “不睡了?” “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