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嬌妻后媽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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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鞠躬,感謝 第14章 、柚子 周媒婆畢竟活了這么多年,心里轉(zhuǎn)過心思,面上不顯,笑著迎上去,“這不韓家小子嗎?今兒怎么有事來嬸子家了?” 周媒婆的媳婦倒是差點道行,跟在周媒婆身后,心里打鼓,神色怯怯。 自家男人和公公都沒回來,萬一韓竟要是動手了,這可沒有人能拉住他。 —— —— 韓竟一手抱著閨女,一手拎著一只束起來的活雞,“周嬸子。” 周媒婆做媒婆這么多年,自然明白韓竟找自己的原因,推開門,幾不可聞地嘆口氣,“先進(jìn)來吧。” 韓竟頷首,抱著晨晨隨著周媒婆進(jìn)屋,坐在周媒婆對面,單刀直入,“嬸子,我今天來是想讓你幫著給晨晨再介紹個娘。” 晨晨依偎在韓竟懷里,聽著爸爸說話,小臉滿是喜悅,指著地上撲騰的母雞,奶聲奶氣,“要娘,不要它。” —— —— 今天韓竟想再宰一只雞的時候,小晨晨護(hù)著母雞,眼巴巴看著韓竟,不愿意讓韓竟動手。 韓竟把母雞放回雞圈,她又不愿意。 問了好久,晨晨才小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吃母雞,想要娘。 —— 周媒婆看了眼地上那只肥碩的母雞,這么大一只,留作下蛋正合適。 家里那只母雞早就光吃不下蛋,殺了也不舍得。 現(xiàn)在,倒是趕巧了。 只是,要說媒的韓竟。 她心里坦白講是不想說這件事的,怕砸了自己招牌。 可韓竟出手實在是過于大方,這才一開始就給自己送了只還下蛋的肥碩母雞。 那要真說成了,這以后的謝媒禮一定少不了。 周媒婆眼睛盯在老母雞上,有些心動。 但要沒今早這一出,韓竟絕對是個熱手的相親對象。 可事到如今,周媒婆也是有些為難。 連自己兄弟都能下狠手打的人,那以后打岳家的人不是更易如反掌。 這種人,心太狠。 —— —— 周媒婆心里轉(zhuǎn)過幾下心思,“竟哥兒,你想找個什么樣的?” “帶孩子,對孩子好的。” 周媒婆等了幾秒,“沒了?” “嗯。” 周媒婆心里松了下,還算韓竟有自知之明,沒有一上來就開口要人黃花大閨女。 “性子有什么要求嗎?” “對孩子好就行。” 周媒婆心里慢慢閃過幾個村里的帶孩子的年輕小寡婦。 看著韓家那樣子,是要找?guī)讉€潑辣些的,家里兄弟多的,離得近些的,能幫襯和撐腰的。 誰家的閨女不也是一碗飯一碗飯喂大么,不能亂做媒,毀了人姑娘。 —— —— “你挑人家里嗎?想要什么人家?” “不挑。” “那長相呢?有要求嗎?喜歡胖乎些的還是瘦點的?” “都行。” 韓竟對媳婦是真沒什么要求,他也沒條件要求什么。 攤上這樣的家這樣的親戚,他已經(jīng)夠?qū)Σ黄鹑斯媚锪恕?/br> 都帶著孩子,年歲又都長些。相處起來,只要自己退讓些,對她的孩子好些。 日子嘛,總還是能過得下去的。 只要她愿意善待自己姑娘。 —— —— 周媒婆感覺這個媒似乎也沒這么難做。 高矮胖瘦、性子好壞、家境條件,韓竟都不在乎。 而韓竟月月都有工資,又在外當(dāng)兵,還只帶著個姑娘。 這樣一看,幾個村子總還是有幾個合適的人家。 周媒婆心里偏向應(yīng)承下來,再看地上撲棱累了的母雞,越看越歡喜。 這么肥的母雞,看著還能再下幾年的蛋。 “竟哥兒,這事嬸子應(yīng)下了。” ———— 芙蓉村臨著的村子是陳家村,也是個大村,里面家戶大部分都是姓陳,偷偷供著有同一個祖先祠堂。 牛玉一家比較特殊,早些年是逃荒來的,被當(dāng)時公社領(lǐng)導(dǎo)安排就近入住,也算改了戶籍。 那天晚上,牛玉渾身濕透跑回家,吹了一夜冷風(fēng),頭發(fā)上還沾著樹葉垃圾,狼狽不堪。 回到家里,驚醒了家里的一眾人。 王大花忙把人拉回屋里,用被子裹住,又心疼又焦急,“這可是怎么了?是不是走路沒看路,掉河坑里了?” “不是,奶,這都是孟寧干的。” 牛玉嚎啕大哭,淚雨雨下,“奶,孟寧跟她爹一樣,都是個沒心沒肺,狼心狗肺!我好心好意跟她說姑姑明天回來,讓她明早早些來。可她卻拿冰水潑我一身,還跟我說他們家不欠我們的,讓我們好自為之。” 王大花氣的拍手,“她怎么能這樣說?這小妮子,她真這樣說?” 王娜卻比王大花更了解牛玉,輕抬眼皮,看向牛玉,“你是不是又去她家拿東西?” 牛玉大呼冤枉,“媽,我沒有。自從我姑跟孟成離了婚,我就聽你的,再也沒去過他們家了。咱們家又不缺我吃,缺我穿。我去他們家干什么?” 王大花拍著牛玉肩膀,“這就對了。缺什么咱們寧可不要,也不能去孟成家要。傳出去,不是竟讓別人笑話我們嗎?” 牛玉乖乖應(yīng)下,又給孟寧上眼藥,“可是,奶,孟寧就是太過分了。她心太狠了。我覺得她跟我們一點都不親。” 王大花把布滿皺紋的手掌心放在牛玉肩上,“她跟我們不親沒關(guān)系,只要她還愿意跟你姑親就行。玉寶,你聽奶的,這幾天別招惹她,先讓她把工作給你爸讓出去再說。” 牛玉懷疑,“奶,就孟寧那個性子,她會愿意嗎?” “她不給我們家,總不能給他們老孟家吧。他們老孟家當(dāng)初是怎么對你姑的?孟寧當(dāng)初又是怎么跟他們鬧的?你都忘了?工作給我們家,以后他們孤兒寡姐的,至少有個外祖家。” “這人啊,不可能太獨。” ———— 牛玉走夜路吹了冷風(fēng),回家第二天就沒爬起來,喝了王大花灌的草藥,在家里渾渾噩噩睡了一天。 等下午有精神了,也快到吃晚飯的點了。 “奶,我姑沒來嗎?” “沒有,可能是什么耽擱了。”王大花納著鞋底,坐在家大門外面,看著外面熱鬧,不以為意,“估計明天就該來了。” “奶,咱們對門是干嘛呢?這么多人看?” —— —— 農(nóng)閑的時候,活也輕松,人也閑著,沒事就愛湊個熱鬧,說個閑話。 這家長,那家短,都是各家各戶的茶余飯談。 “媒婆上門,說親呢。對門那家不是陳小妹,不是男人下河被沖走了么,現(xiàn)在來媒人說親呢。” 牛玉隱隱約約有點印象,“說的是不是芙蓉村帶這個孩子的軍人。” “聽外面?zhèn)鞯暮孟袷牵銊傄猜犚娏耍俊?/br> “對。”牛玉敷衍答道。 —— —— 其實不然,她只是記得上輩子對門帶孩子寡婦再嫁鬧得很大。 剛嫁過去,就被婆家轟了回來。 最后,還是她那男人親自上門接回來,帶著隨軍去。 后來,也就沒再見過了。 不過,嫁的那個人長得是真的嚇人,尤其不笑的時候,肅著一張臉,凍得人不敢搭話。 跟這樣的人,怎么能過得下去? —— 牛玉晃著心思,王大花卻笑瞇瞇看著自己長成的大孫女,慈愛笑起來,“咱們玉寶也大了,也該說親了。玉寶,等上完今年,奶也找人給你說個親。咱們是去市里上過高中的女娃,就是嫁給大隊長家也是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