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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龍安靜的走到了床邊,看都沒看床上的人一眼。只是,貌似習慣性的靠在了床邊,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抱緊了雙腿。 他現在不喜歡黑夜,很不喜歡。他寧可會工作室創作。黑夜只會讓他感到壓抑。 病床旁邊的身體監測儀器的指示燈還在一閃一閃的,至龍隱約能聽到床上人的呼吸聲。 還挺好的,至龍想到。還有聲音,還有人,還有人陪著我。至龍坐在那想到了過些日子即將發行的新專輯,還有healingcamp的節目… 時間就這么緩緩地流逝,至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好像慢慢的睡了過去。就這么保持著環抱雙腿的姿勢,他都好久沒有在晚上睡著覺了,可能是屋子里還有人的原因,他竟然罕見的睡著了。 因為就這么坐在地上,半夜有些涼,至龍半睡半醒時間感覺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身上蓋了哥東西。至龍迷迷糊糊的想繼續睡,猛然!至龍睜開了眼睛。 至龍急忙往旁邊看過去,只見他的對面,離他不遠但是還是有些距離的對面床邊,也靠這個身影。是那個女人,不認識的陌生女人。 她還是穿著那身像是拍古裝戲一樣的一身衣服,雙手塞在了衣服里,腳也完全被長長的大裙子蓋得嚴嚴實實。跟他的姿勢一樣,似是也睡著了。 至龍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準備起身。就算不認識,怎么地這也是男人該做的。沒想到,至龍剛起身發出聲音,女人就醒了,睜著眼睛看著他。 玉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醒的,醒來之后,只是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似乎是得到了包扎,但是!!!她的衣服呢!!!這不是她的衣服。 玉兒頓時就慌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穿上的,玉兒一往深處想,頓時就慌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剛坐起來,玉兒就看見了自己的枕頭邊有疊好的自己的衣服,頓時就松了口氣。相比較明亮的房間,很顯然,她更適應黑暗的夜晚。畢竟她們那是沒有這種明亮的東西的,自己的屋子更是沒有油燈。 玉兒抬手要拿衣服的時候,就看見自己手上扎著的東西,玉兒也不知道什么東西,干脆扯掉了。 玉兒趕緊脫下自己穿的衣服,換上了自己的。脫衣服的時候也是廢了好大的事,她不會脫…她沒有見過這種衣物,胸口的領子竟然那么低,還很單薄的就一件。 玉兒換好衣服之后準備下地的,剛下地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人,給玉兒嚇了一跳!!這里竟然有個人!她都沒有注意到!仔細一看嗎,這不就是白天的那個男人嗎? 再一想,她剛換了衣服…玉兒臉頓時就白了,不過,看他好像睡著了的樣子,玉兒也是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玉兒蹲在男人的對面,看著他,那時候聽見有人叫他‘至龍’,他是叫至龍嗎?玉兒看了他一會之后,把床上的被子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晚上會很涼吧,雖然,這間屋子不知道怎么地倒是很暖和。 但是天真的玉兒還是把被子給他蓋上了。自己就那么靠在床邊。那個床太軟了,軟的她很不適應。而且,她都習慣了,冷點也無所謂。 不過,她剛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時候,他竟然醒了!還看她。玉兒先是跟至龍對視了一眼,之后就低下頭,尊尊敬敬的問候,身體也是自然的呈現跪坐的姿勢。 “很感謝您的出手相助,請問您這是哪里?也不是遙遠的清國,說的也是我們的語言。這到底是哪里呢?”玉兒禮儀十足的表達了感謝之后,就開始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她看見的這一切都很讓她迷惑。 嗯?這回換至龍蒙住了,她說的這是什么?雖然說的也是韓語,可是那發音怎么感覺像是古言的發音?什么清國? “額…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權志龍,你應該知道我吧。”至龍剛想說什么,后來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如何讓稱呼對方。 玉兒想了想:“張氏罪臣之女,張玉兒。請不要跟別人說我的名字。”玉兒害怕告訴了他之后他會告訴其他人,畢竟她現在也是屬于罪人之列。被抓到是要被抓起來,任由處置的。玉兒說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手還忍不住恐懼的在顫抖。 ‘張玉兒?罪臣之女?’她這不會是有病吧? “額,你家在哪?我通知你家里。”至龍現在看這女人很不正常的樣子。而且…就這做派和禮儀,弄得他都不好意思質問什么的,搞的他很是不自在。 “小女早已沒有家,現在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玉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也是帶著一股凄涼。玉兒的表情至龍倒是看不見,沒有打燈,他只能看見她的一些動作。至龍起身去門邊把屋里的燈打開了。 至龍起身的時候,玉兒更是把頭壓得更低。一是,至龍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她從小就被教育,不能直接看向男人的雙眼,這樣很不合禮儀之道。再就是,在男人面前,本身女人就矮了一截。 至龍開燈回來之后,還看見她跪坐在地上,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她還在受傷養病呢吧。弄得好像他在虐待她一樣。至龍剛要伸手去給她扶起來。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怎么回事?有什么情況?!”vip病房的看護闖進門來,她是在門外看見半夜屋內的燈突然打開了,在想或許是病人需要什么幫助或者是發生了什么情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