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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似乎被施小秋的蘇醒嚇了一跳, 連忙往后仰去。 “你,你就醒了?”郎道長有些別扭地撇過頭去。 施小秋沖著她們笑了笑:“不用尷尬,我不介意那些。秦文和我爸怎么不在?” “他們在客廳當蘑菇?!碧窄傊υ诳吹绞┬∏镏罂偹闶撬闪丝跉? 施小秋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很正常,“他們怕你跟他們斷絕關系。” “哦。”施小秋做了個比較夸張的動作,而后她施了和禁音術, 朝著自己這幾位朋友招招手,“你們過來, 幫我個忙。” 三位朋友一起探頭過來,施小秋壓低了聲音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通。 “你說什么?!你們曾經是同一個人?!”曉涂下巴都差點脫臼了,“那你們倆在一起算不算,呃,那個, 自己和自己?”她拍了三下手掌。 “不是,祂根本不是人。”施小秋拍開了曉涂的爪子, “祂說祂沒有種族,沒有性別?!?/br> “所以?”郎道長問她。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我和秦文沒太大的關系。但秦文是個古板的類型,我怕他多想?!笔┬∏锎蛄孔约号笥褌兊谋砬?,見她們并沒有誰再提出異議,她繼續說, “所以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先睡再說?”這次其他三人倒是異口同聲, 恢復記憶之后她們對施小秋的了解也就回來了。 陶瓊枝嘶了一聲:“你要不要恢復得這么快?這時候你不應該再糾結一下么?” “謝謝,我已經糾結過了?!笔┬∏锛兇獗犞壅f瞎話,她心理素質好得很, 施晉堯和秦文會擔心那些, 純粹是因為他們太過在意施小秋了, 有些患得患失,“接下來我得辦點正事,你們聽我的安排?!?/br> …… 房門被打開,郎道長她們走出來的時候表情都不好看。 “怎么了?”秦文和施晉堯注意到她們情緒不對勁,背脊都挺直了。 而這時候周玉巧暫時被安排在了她弟弟家,一是周玉巧的情緒明顯不太對勁,需要暫時的休息休息,如果看到施小秋暈過去的畫面,周玉巧可能會再次受到沖擊。二是施晉堯接下來的計劃他老婆也不適合看著。 郎道長她們沉默了,三個小姑娘找了個地方坐下,表情都不算太好看。 陶瓊枝只說了一句:“她現在待在房里,不想出來?!?/br> 什么信息都沒透露,卻又好像表達了很多。 施小秋說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們撒謊,就算最后秦文反應過來要算賬,她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表示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 果然,在看到三個姑娘沉重的表情之后,秦文和施晉堯緊張了。 “不然你去看看?”秦文詢問施晉堯,好歹施晉堯是施小秋的父親。 呃,施晉堯輕咳了兩聲:“我剛失去力量,現在感覺自己好虛弱?!闭f著,他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的力量早就失去了好嗎?”秦文知道施晉堯是在逃避。 “反正我不去,我當時把我閨女給忘了,做事有點絕?!笔x堯推了一把秦文的手肘,“你過去,按照我教你的方法?!?/br> 教他的方法?陶瓊枝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不過誰都沒有說話。 “那個真的好奇怪!”秦文不太能接受那些,“而且你為什么會知道得這么多?” “我一千多歲了,和你這個五百歲睡了快五百年的不一樣,我什么沒見過?”施晉堯理所當然,如果刨去他老婆和他女兒這兩個因素的話,施晉堯對兩個人互相睡對方的看法也就是繁衍后代的必經之路。尋求快樂的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秦文還是不太自在:“我們那個時候,比較保守……” 說完,他就察覺到了施晉堯嘲諷的目光。 那眼神讓秦文覺得自己被輕視了:“怎么了?我說得有什么問題嗎?”他們那個年代的確是保守,他父母,他兄姐以及各自的伴侶之間相處總是克制又穩妥,相敬如賓,再怎么喜愛也不會…… 他思域剛走到一半就被施晉堯的話打斷了:“你成過親么?就保守?” “可我父母和兄嫂……” “他們睡覺的時候你見著了?”施晉堯繼續鄙視,“你就是個沉迷力量的二愣子??丛挶韭爲蚨純羰切┥倌猩倥ㄇ霸孪碌墓适隆!?/br> 說到這里,施晉堯看了眼還在這兒的三個小姑娘,施了和靜音術,而后詢問秦文:“春宮圖你看過么?” 秦文小臉煞白,主要是他通紅不起來:“那些東西無聊的很,又沒劇情,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所以我說你是二愣子?!笔x堯得出結論,“別以為你了解你家里人,別人小兩口關上房門和在外頭那可是兩個狀態。” 秦文已經懵了。 “剛才你不是說你能接受么?”施晉堯詢問秦文。 “情到深處自然是可以的?!鼻匚膿蠐项^,“可如今小秋興許在與我置氣,以這種方式討好我覺得不妥?!?/br> 他極其富有責任心道:“此計不是正道,長久不得。我還是與她說清楚……” 施晉堯真想在秦文正直的腦殼上敲一記:“她會不知道我們那么做是為了什么?小秋現在不過是心里難受,你誘惑一下,完事兒了,再解釋,這不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但這是我二人的第一次,不應當這樣。”秦文還是在糾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