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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就是不講武德在線閱讀 - 第20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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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令俞的畫不多,但都是精品。”

    陳潤輔由衷說道。

    廬陽王微微笑起來,對(duì)蕭誠說:“光有才情,還需擔(dān)當(dāng)。她能孤身走北境,就不是你這等小兒能比的。”

    蕭誠也不惱,笑呵呵的聽著。

    陳道止也說:“李令俞確實(shí)聰明,詩詞書畫都十分精通,難得謙和,不以為傲。”

    廬陽王進(jìn)了書房,兄弟兩人相談甚歡。

    而曹家悲戚,曹燮一家入京,曹家祖籍上都城,這次歸鄉(xiāng)是埋骨。

    曹印稱病,閉門謝客,收到李令俞的信,李令俞信中對(duì)北境的事說的很詳細(xì),但問彭定西的事,也問的很詳細(xì)。

    他考慮再三,在信中告誡她,不要翻舊案。

    以一人之力,違背兩宮的意愿,幾乎就是尋死。

    但又恐她去追問別人,便在信中又附了一封信。

    第70章 北境

    第二日一早, 嚴(yán)柏年還是有些發(fā)熱,李令俞為讓他舒服些,便讓阿符去城里

    尋一張?zhí)梢? 鋪上獸皮,讓嚴(yán)柏年躺著能舒服些。太陽出來后,她就將將人放在院子里, 她坐在房間里寫信。

    嚴(yán)柏年又不能動(dòng)彈,問貼身的人:“李令俞呢?”

    那人是都督府家仆, 叫嚴(yán)恒。

    “李大人有公務(wù)要忙。”

    嚴(yán)柏年就喊:“李令俞!”

    隔壁院子的人都聽見了。

    李令俞正在給上都城的人回信,哄他:“來了。”

    嚴(yán)柏年:“你出來寫信。”

    李令俞被他擾的沒辦法,就說:“我阿妹給我?guī)Я撕芏喑缘臇|西,你吃不吃?”

    嚴(yán)柏年沒好氣說:“吃!”

    李令俞將信裝好,交給阿符, 果真帶著零食出來,坐在他身邊, 試了試他額頭,還是有些發(fā)熱。

    吃了藥, 也不見退燒,她心里難免有些心急。

    城中缺糧少藥,李令俞翻出來果干,還有rou脯。她可惜說:“可惜我的葡萄酒不在這里。”

    嚴(yán)柏年見她提起酒, 又想起在上都城她喝酒十分豪爽, 便問:“你酒量到底如何?”

    李令俞保守說:“喝醉一個(gè)你,應(yīng)該不是問題。”

    嚴(yán)柏年吹牛:“等我好了,我和你喝一場(chǎng), 醉了任你處置。”

    李令俞見他狀態(tài)不錯(cuò), 問:“今天傷口疼的厲害嗎?”

    嚴(yán)柏年悠悠的說:“你這么問我, 我不敢回答。”

    李令俞起身,嚴(yán)柏年又問:“你又去哪?”

    “尋個(gè)爐子,給你煮藥。”

    嚴(yán)柏年又不說話了。

    沒多會(huì)兒,阿符真找來了鐵皮,自己箍了一個(gè)鐵爐子,就放在院子里,城中今日進(jìn)來人不少,大概是前幾日一戰(zhàn)贏得漂亮,讓這里的百姓也感到鼓舞了。

    阿符說今日城中來了很多軍營里的人。

    她的茶剛煮上,裴虞就來了。

    嚴(yán)柏年因著背上的傷不能睡著,便靠在躺椅上,幾個(gè)人坐在院子里的那棵青槐樹下。

    裴虞這次來,竟然也不去營中,只管住在城中,萬事不問,十分規(guī)矩。

    李令俞問:“不知裴大人什么時(shí)候回去?”

    裴虞:“等上都城的旨意。”

    蕭誦在裴虞的奏報(bào)中,和其他人的消息中,也了解了北境的戰(zhàn)事不可能速戰(zhàn)速?zèng)Q。

    這次和年前的突厥人在營州突襲不同,這次是舉兵大舉南下。

    太極殿議政,少了曹印,薛洋便萬事不爭先,其他人都習(xí)慣了薛曹二人頂著,如今被陛下當(dāng)面問起,一時(shí)間還無人可擔(dān)責(zé),竟然都吶吶無言。

    蕭誦看得氣悶,便問:“曹卿,如何了?”

    禮部的方從曄答:“昨日臣見了中書令大人,十分消沉。”

    曹印確實(shí)傷懷,即便和曹燮不是一支,但總歸是曹家人殞命。

    每每有曹家人出事,他心里總是難受。

    曹夫人見他半夜不睡,兩個(gè)兒子也特地從外地趕回來。也不見他多言。

    便追到書房里,問:“你為何不給太后娘娘回話?”

    曹太后不能出宮吊唁幼弟,十分傷懷,特派陳留王來吊唁。

    曹印連陳留王都沒見,只是讓遠(yuǎn)歸的長子招待了陳留王,陳留王吊唁后,便回宮了,曹印連面都沒露。

    “我都沒見陳留王,回什么話。”

    老妻見他搪塞,問:“太后,可有不妥?”

    曹印一臉哀傷地看著妻子,關(guān)于他們這一脈,長兄死前的交代,他一個(gè)人扛著這么多年,始終不能和人說。

    長兄是何等胸懷,摯友遍布各地,這么多年,他聽過那么多長兄的摯友們謾罵他。他都沒覺得有什么,因?yàn)橹辽儆腥擞浀貌芪难印?/br>
    可這些,都是因?yàn)椴芴螅饺缃瘢笪ㄒ坏挠椎軡M門男丁皆陣亡。

    看太后的樣子,像是勢(shì)必推陳留王上位。

    梓潼的孩子如今活著,他當(dāng)然要先保梓潼的孩子。

    “沒有,見了也不過是傷懷。沒什么能說的。”

    老妻見他不肯說,便試探問:“你上次說的不妥的人,可是太后?”

    曹印否認(rèn):“不是,不要亂想。讓孩子們?cè)缧┬ⅰ!?/br>
    老妻說:“孩子們擔(dān)心你,這次回來,也是想把孫兒們留下。”

    “讓他們帶著孩子們回去,誰都不要留在上都城。”,曹印堅(jiān)決說。

    老妻詫異:“這是為什么?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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