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夫婦不可能這么恩愛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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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憋著口悶氣走去庫房搬屏風。 明儀顯然是“累”了,半瞇著眼靠在謝紓懷中,輕輕打了個哈欠。 謝紓輕聲問:“累了?” 明儀點點頭。 謝紓溫柔對她道:“帶你去睡。” 明儀點點頭,放松地閉上了眼。 謝紓輕啄了啄明儀的纖長的眼睫,橫抱著她去了洗墨堂,把熟睡的明儀放在了洗墨堂內室的榻上,替她蓋上絨毯。 睡了也好,養回些體力,待醒了好繼續方才沒做完的事。 謝紓如是想著,整了整衣襟玉冠,正襟危坐于洗墨堂書案前。 在那之前,他得先應付那群礙事的老頭。 幾位重臣由劉管事引著朝洗墨堂而去。 宜園夜路崎嶇,劉管事走在前頭,幾位大臣靜悄悄地走在后頭。 一行人順著長廊路過長春院邊上,望見長春院燈火通明,門下侍郎柳正:“這院里的燈怎么亮著,是長公主回來了。” 大理寺卿高闊堵了他一句:“哪能啊,長公主如今還在大慈恩寺小住呢。你怕是不知道吧,自從長公主離園后,攝政王每日都命人點著這院里的燈,等著長公主回來。” 吏部尚書林義平捋了捋胡須意味深長道:“只怕這長公主是不會回來了。” 眾人聽著這話,心照不宣地噤聲。 這幾日“長公主背著攝政王私會外男”一事在京城權貴圈中傳得沸沸揚揚,雖沒人敢明說,但這事儼然已經成了圈子里公開的秘密。 聽說長公主和那叫舒艾七的男人,最喜歡去大慈恩寺山下熱泉,鴛鴦戲水。 這個叫舒艾七的情郎可了不得,回回都讓長公主臥床不起。 當著人的面就敢和長公主擁著親嘴。 還喜歡在長公主身上留紅印,孟浪不堪,無恥至極! 一看就是小白臉想上位。 不正經,簡直是天下男人之恥! 深夜寒風肆虐,刮得人耳畔呼呼作響。劉管事沒注意到后頭的動靜,繼續朝前引著路。 幾位重臣到了洗墨堂,躬身進門,正要朝上首的謝紓行禮,卻見謝紓跟前橫著一道松鶴延年紋黑漆屏風,只隱隱能透過屏風看見謝紓坐在上首的影子。 謝紓低沉的嗓音自屏風后傳來:“今日本王偶感風寒,未免過了病氣,故尋來一處屏風與諸位相隔。” 眾臣不疑有他,齊聲道:“多謝攝政王體恤。” 慘還是攝政王慘,夫人眼瞧著要跟小白臉跑了,如今還病上了。 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明儀正閉眼靠在洗墨堂內室的小榻上。 這一覺她睡得極不安穩,她做了個水深火熱的夢,夢見了除夕那晚,在熱泉池里苦苦掙扎的自己,還有如狼似虎的謝紓。 夢境過于真實,明儀被夢里的謝紓嚇醒,從軟榻上醒了過來。 身子如夢中一樣疲憊,醉意尚未完全消散,她醒來后朝四周環顧了一圈,見只有自己一人孤零零的,明儀莫名生出一股小委屈。 墻那頭隱隱傳來謝紓低沉清冷的嗓音。 明儀東倒西歪地爬起身,挪著步子朝發出聲音的人尋去。 洗墨堂外間,隔著屏風,吏部尚書林義平正慷慨激昂地闡述著自己的論點,唾沫橫飛之際,忽似聽見有女人甜絲絲地叫了聲“夫君君”。 林義平:“……” 是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這里怎么會有女人。 正當林義平懷疑自己之時,又傳來一聲“夫君君”。 眾臣:“……” 這下可不只有他聽見了,在場眾人都聽見了。 這地方真的有女人。 洗墨堂寬闊,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便是位于屏風后的內室。 難道是攝政王在里頭藏了女人。 這不光是長公主私會外男,攝政王竟也偷偷藏了女人在園里? 不對,不對勁。 這個女人的聲音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好像是…… 好像是長公主! 喝醉酒的明儀頂著一張泛紅嬌艷的臉,跌跌撞撞從內室出來,一眼找到了坐在書案旁的謝紓,熟門熟路地撲過去,靠在謝紓懷里。 隔著屏風,醉醺醺的明儀全然不知,屏風后還站著好些個大臣。 她眼角透著細碎的光,委屈地伸手圈上謝紓的脖頸。 明儀醉意朦朧,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她不滿地向謝紓控訴:“我不要再同你一起泡熱泉了,再也不要了,再去我就要被你……” “閉嘴。”接下去的話過于私密,謝紓俯身低頭堵住了她剩下的話。 屏風之外的眾位大臣呆若木雞,怔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沒錯,那個和長公主私會,回回都讓長公主臥床不起,孟浪不堪,無恥至極,天下男人之恥,想上位的小白臉舒艾七,就是清傲孤高,纖塵不染,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 攝政王。 眾臣:“……” 在站的諸位大臣哪個不是人精,聞得此情此景,還不快撤就太不知情識趣了。 吏部尚書林義平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微臣忽想起家中有事,先行告辭。” 緊接著受到啟發的諸位大臣紛紛道:“微臣也是。” “臣也……” 不到一刻鐘,洗墨堂里的大臣便退了個干凈。 夜深人靜,謝紓關上門,將醉酒迷離的明儀抵在門上,放肆低聲道:“張嘴。”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11 23:53:27~2022-07-12 23:48: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g 1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3章 明儀在謝某人一遍又一遍低聲誘哄下緩緩啟唇,謝某人趁機吻了進來,橫抱起眼神迷離的夫人,進了內室。 次日清晨,明儀自謝紓的臂彎里醒來,渾身上下似散架了一般。酒勁過去,昨夜那些見不得人的畫面一點一點在明儀腦海里復蘇。 明儀:“……” 謝紓察覺到懷中人動靜,低頭啄了啄她的眼睫:“醒了?” 明儀有氣無力地窩在錦被之中,一動也不想動。 她不明白,明明是兩個人的勞作,為何累垮的只有她!始作俑者謝紓看上去卻那么神清氣爽,容光煥發。 明儀委委屈屈地瞪了謝紓一眼。 他是什么采陰補陽的老妖怪嗎? 謝紓看著夫人幽怨的眼神,立刻會過意來,笑道:“看來往后我需多陪夫人活動筋骨才是,待夫人習慣了便好了。” 明儀:“……” 這個居心叵測的老妖怪!誰要跟他多多“活動筋骨”?看來她得再回大慈恩寺小住幾日晾晾他,讓他知道知道好歹。 明儀漲紅了臉哼了聲,剛扶著床欄起身,一抬頭看見妝鏡中的自己,“啊”了一聲驚得睜圓了眼。 昨夜,謝紓在她身上留下了好些小紅梅。 雖說從前他興致來時也會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幾朵,可這回留得似乎多了點,光是脖子上就有三處之多,更別提手臂和肩胛了。 明儀看著這些印子,羞紅了臉躲回被窩里,腦袋縮在錦被里,甕聲甕氣埋怨:“這么多印子,我還怎么見人?” 謝紓“自責”地彎下眉道:“抱歉,怪我情不自禁。”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把自己的脖子上的牙印露出來給明儀瞧見,提醒她在別人身上留印的人可不止他一個人。 明儀:“……” 謝紓目光落在明儀脖頸上:“夫人這般也的確不好出去見人,這若是回了大慈恩寺讓王太后瞧見了著實不妥。不若這樣吧,夫人先在宜園留幾天,等紅印消了再回去。” 明儀看著自己脖子上顯眼的紅印,長長嘆了口氣。 沒辦法,她只好先答應了下來。 可是等過了幾日,這批紅印剛消下去,又多了新一批“情不自禁”的紅印。 明儀算是看透了謝紓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 只要她一日不正式搬回宜園,身上的紅印便永遠“消”不掉。 明儀“被迫”又在宜園多留了幾日。 在“消”紅印期間,遠在大慈恩寺的王太后給明儀送了封信,表示自己身體已大好,讓明儀不必再來了,她不想再在佛門清凈之地看見“臥床不起”的孫女。 明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