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orenwenjin

    2022年3月5日

    字數：5330

    寒假馬上就要來了，姑姑也帶著我回去了一趟，我們在爺爺奶奶家吃完年夜飯，就住到了爺爺奶奶家。

    我也沒有回mama那去住。

    初三的時候，準備回去了，我mama以為我要在家里等著開學才去城里，聽說我要走了也趕來爺爺家。

    「韓韓不在家里過年嗎？回家mama給你做好吃的。」

    面對mama的邀請，我的態度顯得有點冷漠，如果我不曾見過陽光，還可以忍受黑暗。

    在姑姑家享受過到屬于家庭的溫馨，我再也不想回家去面對那如履薄冰的氛圍了。

    那時候我心底對mama的恐懼，期望等復雜情緒糾結在一起轉化成了逃避，甚至是討厭。

    我曾在筆記本中對家庭寫滿了厭惡。

    「不了，下次再回來吧，你和爸爸都忙，我回去也是面對冰冷冷的房間。」

    我的語氣顯得有些冷淡。

    mama聽到我的態度有些發愣，她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兒子現在回來不想她了，甚至還有些抵觸。

    「怎么跟你mama說話呢，嫂子，這樣吧我過年反正也沒什么工作，我帶著韓韓去我那要，你哪天有空了來看他或者我給他送回來玩兩天都行。」

    姑姑到現在還以為我是因為mama管教的嚴厲而態度冷淡，覺得我這樣對mama不合適。

    其實不盡其然，別忘了我現在還是個「太監」

    呢。

    mama也只好答應了，跟我說等十五元宵節就來看我，我嗯了一聲，就先上車了。

    姑姑在跟mama道別，倆人不知道說些什么半天姑姑才上車，mama隔著玻璃對我說「記得要聽姑姑的話，不要搗亂，好好學習，每天有空了多看看書……」

    mama還沒說完我就喊了一聲「知道了」

    姑姑急忙打著圓場「叛逆期的孩子就這樣，不喜歡被別人逼著學習，韓韓的學習成績很好的，都不用cao心。」

    車要開動了，姑姑急忙上車，對mama繼續說道「嫂子你別擔心，韓韓很懂事的，學習都不用我們督促，過幾天我再帶韓韓回來玩，走了啊嫂子。」

    姑姑上車做好，隔著車窗對mama擺擺手，車也出發了，mama好像還站在原地。

    「兒子，你怎么那樣跟你親媽說話呢，要讓你親媽知道還以為是我把你拐跑了呢」

    離開了爺爺奶奶家，姑姑又對我恢復了兒子的稱呼。

    「我現在聽到我媽說話都能火冒三丈，我媽要是有你一半好六好了。」

    聽了我對姑姑的肯定，姑姑很是高興「得，我看你是叛逆期到了，竟然還敢吼你mama。」

    我不說話了，靠在姑姑肩頭睡了過去。

    正月十五，mama果然如期而至，姑姑一大早就囑咐我今天不要和mama吵架，為了姑姑，我決定今天選擇忍讓。

    十點多mama就到了，手上還拎著幾個盒子袋子。

    姑姑戳了戳我，我只能走上去，「mama給我吧，提真么多東西累不累啊！」

    mama聽了我的問候，果然很高興。

    「兒子，這是mama給你買的毛衣，你試試合身不，還有這個圍巾，你喜歡嗎？mama今天早上還特意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核桃餡的餃子，你快趁熱吃。」

    看著mama耍寶似的掏出一件件衣服，還有一個保溫飯盒。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畢竟mama還是愛我的，盡管她愛我的方式讓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此刻的心理很復雜，最后只說了一句，謝謝mama。

    mama聽了很開心，「兒子最近又長高了呢，讓媽好好看看？」

    mama伸出手想把我拉近點看看我，我卻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心底很害怕和mama有肢體接觸。

    mama看到我后退的動作也詫異了，我急忙說「我去試試衣服吧。」

    趁機逃離此間。

    mama這會心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躲進房間后，我的心臟怦怦直跳，眼前又浮現出了mama的那一巴掌，那把我打成「太監」

    的一巴掌。

    過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穿著mama買的毛衣出來了。

    mama看著我，漏出一個難言的笑容「兒子就是穿什么都好看，快過來吃餃子，mama親手給你包的呢。」

    其實我早就不愛吃這種餃子了，因為小時候吃的時候，我和mama間還是很溫馨的，長大之后mama越來越嚴，甚至不茍言笑，每次吃這餃子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兒時的美好，久而久之，我就不愛吃了，mama并不知道，還以為我一直愛吃。

    我勉強吃了幾個，餃子還是那個餃子，但卻少了一種味道，這種味道叫做溫馨。

    吃了幾個，我就不想吃了，只會越吃越苦。

    「mama，我吃飽了。」

    飯盒里還剩打半盤。

    「怎么了，味道不好吃嗎，我知道你不愛吃進水的餃子，這次做的都是一個個挑出來的。」

    「好吃，但是我這會不餓，放冰箱吧，我晚上還能再煎著吃。」

    我蓋上飯盒，放進了冰箱。

    「好，你愛吃就好。」

    接下

    來就是mama和姑姑去廚房做午飯，姑姑讓mama陪我聊會天，mama卻執意要給我做兩道菜，也進了廚房。

    其實我現在心理很矛盾的，我很希望mama能多親近我但又很害怕mama親近我。

    今天態度雖然冷淡，但我心底還是比較開心的。

    吃完飯后，mama接了一個電話，跟我說這兩天太忙了，還有點事必須得去處理。

    工作工作，你們眼里都只有工作，爸爸不常回家，現在連你也抽不出一天陪我的時間了。

    我本來應該很憤怒，但我此刻卻無比的冷靜。

    期望值低了，自然不會感到太失望。

    「嗯，你回去吧。」

    mama聽出了我語氣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對我說「mama在縣里開的那家服裝店，現在經營的還不錯，現在正在選址，等過一段時間再城里再開一家，mama就到城里來陪你上學好嗎？」

    「不用了，你生意都要忙不過來了哪還有時間陪我，讓我每天出去買飯吃嗎？」

    mama一時也沒話反駁我，我說的都是事實，新開一家店，哪能有那么輕松。

    尤其是新店，事多的忙都忙不過來。

    mama欲言又止，姑姑看我又要吵起來，又跑過來安慰我。

    「我送你下樓吧」

    我已經不想再呆了，打算趕緊送走了事。

    mama沒說什么，跟著我走了出去，等電梯，下樓，出小區，走到地下車庫。

    一路上，我知道mama總是不斷盯著我的臉看，想說什么但卻什么也沒說。

    走到車前，mama又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掙脫。

    mama在拉，我克制住沒有動，任由mama拉起我的手。

    「兒子你不要怪mama，mama也是怕你爸不要咱娘倆了才出去掙錢。mama是愛你的……」

    「我缺的是錢嗎？」

    我不耐煩的打斷mama，語氣有點沖，轉身就走了。

    留下mama一個人在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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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mama哭了沒有，也不知道mama什么時候才走，如果mama沒過多久就走，我應該是看得到的。

    回到了家里，關上門，我又趴在窗臺上看了好久，「哎，舍不得mama你嘴上還不饒人，你也對你媽態度好一點嘛，縱使她做錯了，出發點也是為了你好嘛。」

    「才沒有舍不得，他們眼里都只有工作，賺錢，對他們來說我本就沒有工作重要。要是我mama真的全心為了我，看到我現在這態度，她為什么還不肯放棄那破工作，我們缺錢嗎，以前那么親密也沒見餓死。」

    我越說越憤怒，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我要冷靜一會兒。」

    姑姑看著我的歇斯底里也不知道該怎么勸我。

    不一會給我做了一份我最喜歡的西瓜汁敲了敲我的門「兒子，mama來疼你來了，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聽著姑姑在門外逗我開心，我不能遷怒姑姑，把門打開了。

    「小兔子，來喝你最愛的蘿卜汁兒。」

    姑姑把西瓜汁遞給我。

    「別生氣了，你不是給我我這個mama陪著你呢，把自己氣壞了就不好了。」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打游戲。」

    我坐會電腦前，隨便點開一個游戲玩了起來。

    「好好好，沒有生氣就好，你玩什么游戲呢，姑姑陪你玩啊。」

    于是我們打了一下午的魂斗羅……晚上姑姑說她要出去買點東西，「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給你拎回來？」

    「不用不用，姑姑拎得動。」

    一緊張，也不自稱mama了，下意識就用了姑姑。

    其實我知道姑姑應該是去跟mama打電話了，自從知道我對mama嚴厲要求很反感之后，姑姑就從不當面打電話給mama匯報我的情況。

    「喂，小玲啊，怎么了？」

    mama的鼻音有點重，明顯聽出來是剛哭過。

    「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韓韓下樓有跟你吵了？」

    「沒事，韓韓叛逆期嘛，而且也是我的不好，都沒時間陪他。」

    「哎，大嫂，你們兩口子啊，都是一個勁的工作，其實韓韓現在這個階段挺需要人陪的，你知道嗎，韓韓上樓回來之后，還在陽臺上站了一個多小時，韓韓心里還是想你的，他其實只是怪你沒有多陪陪他。并不是真的不想理你。」

    mama沉默了有一會「那小玲，韓韓就先拜托給你了，等我花大半年時間這邊事情都穩定下來，我就把他接回來，天天陪著他。」

    「哎，放心吧，韓韓在我這我可是把他當成親兒子看待。」

    處于私心，姑姑還是希望我能在她這邊陪著她，也就沒要求mama陪著我。

    「回來了？買的什么呀？」

    「樓下買的西瓜，給你榨汁喝」

    「奧」

    我也

    沒揭穿姑姑下樓到底是干嘛了，雖然我在陽臺上都看到了。

    如此又平靜的度過了好久，到了夏天了，姑姑晚上睡覺身上也變得單薄起來，我一直遵循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倒也沒鬧出什么尷尬事。

    直到有一天早上，姑姑叫我起床的時候面色怪異的問我是不是十五歲了。

    「對啊，下半年十月份一過我就十六了呢。」

    「不知不覺都這么大了啊」

    姑姑想說什么卻又欲言又止。

    我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問。

    第二天早上，姑姑又叫我起床。

    看我還在賴床就掀了我的被子，然后走開了，并沒有非要我起來。

    我只是暗道奇怪，賴了一會床才起來。

    吃完飯姑姑好像有心事，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跟我談天論地，吃完早飯，我就去學校了。

    初中的課程雖不多，但也有晚自習，晚上回來，姑姑已經做好飯了，飯桌上姑姑也顯得有點沉默，我問道「姑姑你咋了？有啥事？」

    姑姑看著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搖了搖頭。

    當天晚上，好久都沒跟我睡的姑姑又提出要睡我房間。

    我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多問。

    晚上沒人說話，顯得有些靜謐，我知道姑姑肯定是有事要跟我說，于是主動開口問道「姑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過了一會姑姑才開口「韓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不要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知道嗎？」

    我有點詫異，莫非學校老師以為我談女朋友了，跟我姑姑告狀？很快，姑姑的問題就解答了我心底的疑惑。

    「韓韓，你每天早上起來會有晨勃嗎？就是你的小雞雞會硬起來嗎？」

    我瞬間知道了姑姑說什么讓我別不好意思，面對這個問題我沉默了，那件事一直是我心底的夢魘，我沒打算和任何人說。

    姑姑看我沒說話，又接著說「韓韓，你別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是在談論你的健康問題，你這個年紀應該早都開始發育了，姑姑這也是擔心你，要是有什么問題，我們早點去醫院，都沒事的。」

    我依舊沉默，姑姑看我不說話，有點著急了，就想去拽我的內褲，我一把捂住「哎，姑姑，你別……」

    「小寶，你跟姑姑說到底怎么回事？」

    姑姑一時著急連我的乳名都喊了出來。

    我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又勾起了我痛哭的回憶，我瞬間就哭了出來「姑姑，我變太監了。」

    姑姑嚇了一跳，還以為我小雞雞沒了呢，急忙脫下我的內褲檢查，看到我的小雞雞軟噠噠的吊在那，姑姑瞬間松了一口氣。

    「小寶，你的小雞雞以前有沒有硬起來過？」

    姑姑盡量保持溫柔平穩的語氣跟我說話。

    「以前有過。」

    「那是什么時候發現硬不起來的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你？」

    我猶豫著不肯說，姑姑又對我諄諄善誘「沒關系的小寶，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姑姑都是支持你的，姑姑一直愛我的小寶呢！」

    「姑姑，你知道…知道那次我個人打架嗎？我…」

    「是不是那個人打的？」

    姑姑立刻火冒三丈。

    「不是，是那次我兩只手都受傷了，mama握著我的小雞雞幫我上廁所，然后我的小雞雞就硬起來了，后來mama給我擦身子，我的小雞雞又硬起來了，我很難受，就央求mama幫我握住，mama也答應了，還幫我擼動小雞雞，那次好舒服。后來mama又給我擦身子，我還想mama在幫我一次，mama很生氣，打了我一巴掌，罵我不爭氣，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硬起來了。」

    姑姑聽我說完，沒想到是這么回事，嘆了口氣「哎，那你mama也不該直接打你一巴掌啊，小孩子不懂事可以慢慢教啊」

    「那天mama和爸爸吵架了，那以后爸爸都很少回來了，mama不久后也開始出去開店做生意。」

    「你媽這就是亂發脾氣，你十歲的時候還要吃我奶我都讓你吃呢，你mama就是對你太嚴厲了，對你期望太高了。」

    姑姑轉念一想，問我「還想不想吃姑姑奶？喂你吃奶？你叫我mama這么久我都沒喂你吃過奶呢！」

    我羞紅了臉，不知所措。

    姑姑卻直接掀起了衣服，露出了兩個白白的大白兔。

    我有點激動，五六年之后還能再見到曾經吃過的奶，我以前是真沒想到，姑姑按住了我的后腦勺，我也就順勢把rutou含入最中，輕輕的吸著，彷佛要吸出奶來。

    姑姑的胸雖然比小時候大了許多，但依舊沒有奶水。

    姑姑的右手慢慢往下探，最終還是握住了我的小雞雞，可是它依舊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依然軟踏踏的趴在那。

    姑姑猶豫了一下對我說「小寶，姑姑這是在幫你治病。」

    此刻我已經羞愧的不能說話了，作為一個男人，喪失了男人應有的功能。

    我吧臉深深埋進姑姑的大白兔里「謝謝姑姑」。

    聲音輕若蚊吟。

    姑姑坐起了身子，當著我的面脫掉了她的內褲，很平常的粉色的內褲。

    姑姑站起身，擺出各種搔首弄姿的姿勢。

    企圖讓我能重新產生欲望，但是小兄弟依舊沒有抬頭。

    姑姑又重新趴下來，看了我一眼，在我的跨間埋下了頭。

    我感到自己的小雞雞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處所，姑姑的櫻桃小嘴包裹著我的小雞雞，舌尖在我的guitou上打著圈，小手在我的根部，睪丸處不停按摩愛撫。

    「啊！」

    「姑姑，對不起，我…」

    姑姑讓我欲仙欲死，雖然還是沒能一柱擎天。

    「小鬼頭」

    姑姑媚眼如絲，臉也變得紅撲撲的。

    「小寶不要擔心，剛才你自己有點硬度了，多加鍛煉，你會變回來的。」

    「真的嗎姑姑？」

    我聽到自己還能變回來，異常的激動。

    「真的，姑姑難道還能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