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orenwenjin

    2022年3月3日

    我只好無奈的讓mama給我脫下內褲，至此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mama用水把毛巾沾濕又擰干，細心的給我擦拭身子，從胳膊到胸口，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我擦起了胯下，mama左手手指提起小雞雞，右手用毛巾擦拭我的睪丸，至此我再也壓制不住了，唐詩三百首也不能清心寡欲，我的幾把瞬間變得邦邦硬，mama驚訝的看著手里瞬間硬起來的jiba，這也不像是一個十四歲男孩該有的尺寸。

    但還是對我一笑「我的小寶長大了呢」

    「mama，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瞬間羞赫難耐，又害怕mama生氣。

    但我看mama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沒事小寶，小寶長大了就會是這樣的」

    說完mama又繼續幫我擦拭，趕緊把胯下一試而過，接著往下擦退，然后又讓我翻過身去，要給我擦后背，但我這時候翻身豈不是要把小兄弟壓斷么。

    我為難的不動，mama看到我的胯下，瞬間就懂了，告訴我不用趴著，讓我側著身子，這樣也能擦，于是我翻身背對著mama，雙手交叉于胯前，試圖擋住那擎天之物mama看到我的小動作也不主動挑明，當做沒看見。

    如此才算熬過了這一關，完事mama給我關上了燈，囑咐我早點睡，也回房休息了。

    我在黑暗的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不由得又想起了當年和姑姑的舌吻，心里的火騰一下燃起來了。

    隨著夜深人靜，我也慢慢困了，好不容易來的困意卻被一泡屎憋沒了，沒辦法，我慢慢坐起來以胳膊慢慢撞開房燈，向廁所走去，還好沒穿褲子，不然我脫褲子都是個問題，但是問題又來了，我該怎么擦屁股呢？正當我構思擦屁股的一百種方法時，mama來了，敲了敲我的廁所門「小寶你在大便嗎？」

    「嗯，我肚子疼上個廁所」

    「哦，那你好了跟mama說，mama給你擦屁股」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我支支吾吾的說「你兩只手都沒法動，你怎么擦，別一會再把傷口撕裂了，你右手可是縫了十幾針呢」

    我又沉默了，左手骨折根本使不上勁，更別說還打著石膏呢，右手更是縫了十幾針，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別說動了，連手指都打不開，強行擦屁股不說能不能擦，能不弄一紗布就算是不錯了。

    「好了，兒子別害羞，mama小時候不就給你換尿布么」

    「好吧，mama，那你進來給我…給我擦下…吧」

    mama推門而入，我坐在馬桶上低著頭不說話，mama拿起衛生紙，扯了一段對著，然后蹲下來，從我身前的空隙深入手，遞到肛門初擦拭，然后抽出手來，又扯一段衛生紙對折，原路探入我股溝處，這期間難免要接觸到我身前的jiba，雞頭上掛著的幾滴尿液也隨之流到mama胳膊上，我看到mama手上晶瑩的水珠更加羞愧，jiba隨著摩擦也硬了起來，我臉紅著不說話，mama臉也紅了，這下我的jiba擋住了前面的空間，mama只能一只手握住然后抬起來，另一只手才能再進去擦屁股。

    莫名的氣氛在蔓延，我和mama都挺尷尬的，以至于我們誰都沒想到我還可以換個姿勢，從馬桶上起來。

    感受著mama手上的冰涼，我更加火起。

    mama感受著手中的堅硬臉也更紅了。

    擦了四次，算是完成了，mama放下手中我的jiba，而我卻依依不舍。

    「mama…」

    「怎了？」

    「我…我難受…」

    「乖，一會就好了」

    「mama，你再給我握一會好嗎？」

    我有些害怕的說出這句話。

    出乎意料的是mama并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再次蹲下來，握住了我的jiba，而我居高臨下，從胸襟看到了mama兩個巨大的白兔，不禁倒吸一口涼氣mama抬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順著我的目光知道我在看她的胸脯，剜了我一眼卻并沒有去掩蓋胸脯，可能是今天我拼命維護mama的舉動感動了她，對我更加寬容了。

    我已經幾年沒有見過奶子了，mama的奶子更是上小學起就沒見過，透過胸襟，我甚至可以看到奶頭，mama竟然沒穿胸罩，也是畢竟睡覺誰穿那玩意，我恨不得把手附上去，但可惜我的手根本動不了，就算附上去那厚厚的紗布也讓我感覺不到任何柔軟。

    慢慢的，mama開始擼動我的jiba，未經人事的我哪里經得起這種事，還沒兩下我就噴薄而出，mama輕笑一聲，我還是聽到了，也是，畢竟這么快讓我也很不好意思。

    我的jiba一陣陣跳動，且的到處都是mama雖然盡力避免，但睡衣上還是不免沾到一些，我看到mama睡衣上的污漬，愈發羞愧「mama，我…我給你洗…」

    「誰要你洗了」

    mama嗔了我一眼，這種語氣倒像是在撒嬌。

    扯了幾張紙擦一擦了事，止于衛生間的就明天再打掃吧，畢竟今天太晚了。

    「mama，我可以跟你睡嗎？」

    我試探性的問出這句話，mama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走進我的房間飽起了我的薄被子，我知道mama默許了，跟著mama走進她的房間，我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舉動，往mama懷里靠了靠，就閉目打算睡覺了，「這么大了，羞不羞呀，還

    跟mama睡」

    「我再大也是您兒子」

    我據理力爭了一句閉目不說話了。

    然后我們陷入了安靜中。

    第二天一早，爺爺奶奶就來了，關于我這個乖孫和人打架受傷，爺爺直夸我有血性，有骨氣。

    奶奶聽完抱著我一個勁的哭，邊哭邊數落我父親的不是。

    午飯吃完，奶奶又囑咐我要小心，隨后就和爺爺一塊回去了。

    姑姑聽說這事也急忙給我打電話，關心我傷的重不重。

    還說等我小弟弟或小meimei出生了讓我也過去玩。

    一番探望關心之后，終于安靜下來。

    到了晚上吃完晚飯，該上床休息了，此時我又想大便了，mama也默契的在衛生間門外等候。

    「噔……噔」

    傳來了mama的敲門聲。

    「小寶好了嗎？」

    「好了，mama」

    回想起昨夜的舒爽，我的小兄弟又不爭氣的挺立起來，我只能把jiba夾在大腿間，避免我的尷尬，但還是期待著今晚mama還能用手幫我一次。

    mama推門進來，看著坐在馬桶上的我。

    顯得也有點尷尬，但還是走到旁邊，扯了幾張紙。

    「蹲到旁邊來」

    mama對我發號指令。

    嗯？雖然不解，但我還是照做了，mama又蹲到我的背后，從我的背后探手到股間來給我擦屁股。

    我明白了mama的意思，這樣就可以避免對我小弟弟的接觸了。

    原本內心中抱著的期待也煙消云散，內心卻反而放松下來。

    從衛生間出來，mama就讓我回房早點休息，說「你兩只手受傷了，mama怕晚上睡覺壓著你，你自己回房間睡吧，晚上有什么事記得叫mama。」

    我也沒什么理由纏著要和mama睡了，我內心其實是懼怕mama的，自上小學之后，mama就開始由慈母的角色向嚴父轉變，我也開始很少和mama撒嬌，以至于到現在我在mama面前顯得有點唯唯諾諾，不敢忤逆。

    爸爸中午在今天早上回來了，我心里高興嗎？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現在至少應該表現的高興，這樣爸爸就會很開心，以后也就能常常回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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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mama看爸爸一回來，就開始數落爸爸「你看你長年在外，你兒子都被人當成沒爹的孩子了，你就不能經常回來帶兒子出去玩玩嗎？你……」

    爸爸面對mama的埋怨，陪著笑說「我這也是為了讓你們母子衣食無憂嘛，我現在也算闖出來一片小天地，等兒子大學畢業，就讓他來我這準備接我的班」

    聽完爸爸這段話，我皺了皺眉，我才不要每天都忙在外面連家都不回，大概是父親對我生活的影響，我非常抵制將來要接班的想法，但我也沒說什么，因為mama想要我做一個聽話的乖孩子……晚上，我怎么也睡不著，想起和mama那天的事，我又失眠了，半夜聽到父母房間里傳來聲音，好像是mama的低吟，如哭如訴。

    我想起我那唯一的朋友帶我看過的小電影，瞬間懂了他們在做什么，我回憶著mama給我手yin，渾身血脈噴張。

    不一會，mama房間的門開了，聽腳步是mama出來了，在家這么多年，我對mama的腳步已經無比熟悉。

    接著打開了衛生間的門，一會出來了，接著腳步聲向我的房間傳來，我立馬閉上眼睛裝睡，屈起腿來掩蓋身下的一柱擎天。

    mama推開門進來，看到我曲著的腿幫我放下，為我蓋好被子，這時我感覺到小兄弟把被子頂的高高的，心道要遭。

    我明顯感覺到mama也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我在裝睡了，但mama也沒說話，為我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假裝神色如常，偷摸觀察mama的臉色，但好像也沒什么異樣。

    我放下心來，認為mama不知道我在裝睡。

    爸爸回來了，帶我上廁所的任務就被mama交給爸爸來完成了，下午爸爸去學校為我處理后續事宜，具體怎么著我也沒問，爸爸回來跟我說那小胖轉學了，問我要不也轉學吧，我拒絕了爸爸的提議，經過這一戰，我已然打出名聲，學校應該沒有人再敢惹我了，也就沒有轉學的必要，相反我留在這里反而益處多多。

    爸爸聽完我的想法，直夸我聰明。

    晚上要睡覺了，mama對我說「晚上早點休息」

    在我耳中早點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我知道mama發現我昨晚在裝睡，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東西。

    我不敢說什么，灰熘熘的回到房間關上了門，這天晚上很安靜，他們做沒做我也無法判斷，但爸爸常年不回來，應該是忍不住的吧。

    爸爸回來的第三天，他們吵架了，盡管他們壓低聲音，晚上靜謐的房間依然顯得他們的聲音格外的大。

    我依稀聽到了一些對話，推斷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概是mama在爸爸手機上看到了

    一些東西，質問爸爸這是怎么回事，爸爸不住的道歉，說什么就是玩玩，不會影響家庭的，我還是愛你的之類的話，mama依然氣勢逼人，罵著爸爸，訴說著這些年又當爹又當媽的辛苦，對父親的好言好語置之不顧，父親大概是惱羞成怒，大聲吼了mama一句。

    mama哭的更厲害了，爸爸也不說話了，不一會mama的啜泣聲也小了下來，打開房門出來了。

    在我心中，父親能吃苦，在我出生時就出去為了我的奶粉錢，為了家庭條件奔波，其實是很有責任心的，即便不回來，我常常給家里打電話，還是顧家的，即使現在有點錢了，也沒有被外面的花花綠綠迷住眼，再去找個小年輕結婚，也還算是愛這個家的。

    在我眼中他是一個好男人，是一個成功的男人。

    但他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常回家，以至于我現在對父親的感情并不深。

    所以他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其實曾經mama也提出過去找爸爸外面生活，但爸爸讓mama在家里好看顧爺爺奶奶，mama也就留在了家里。

    我反而覺得mama大可不必這么生氣，畢竟爸爸還在卑躬屈膝的道歉，也沒有要放棄這個家。

    男人嘛，在外面不回家，也難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爸爸道歉，mama訴苦一番，再責備爸爸一頓，讓爸爸立下保證書，雖然保證書沒什么用，但至少會讓父親收斂一些。

    然后這件事也就翻過去了，爸爸覺得對不起mama反而會更加疼愛mama，而不是這樣完全不給父親臺階下，事已至此，日子總還是要過下去的。

    我從小就怕父母離婚，這個后頭再細說，又是一個故事了。

    mama從他們房間出來，推開我的門進來了。

    躺在了我的身邊。

    「mama」

    「嗯？你還沒睡呀！」

    mama盡量用正常的語氣跟我講話，不暴露自己剛剛哭過的事實。

    「嗯，mama，我剛才都聽到了，你們吵架了是嗎？」

    「沒事小寶，嚇到小寶了吧」

    「mama，你別太難過，你還有小寶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這個時候mama正在氣頭上，我自然不能勸mama爸爸和好，只能跟mama同意戰線。

    mama聽完就把我抱進懷里，手摟緊我的后背「好兒子，mama也愛你」

    說完親了我父母一口。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起床，就聽到爸爸和mama在客廳說話「小梅，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話沒說完mama就打斷了爸爸「你就是這樣愛我的？」

    冷冰冰的語氣我聽了都害怕。

    「我也知道我在外面犯了錯，我也不求你現在原諒我，我是不會離開你，不會離開這個家的，我外面還有些事沒處理完，已經好幾天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我先出去了，我們都冷靜冷靜，共同處理這個問題好嗎？」

    mama沒說什么，爸爸嘆了口氣推門出去了，mama也半天沒動靜，正當我猶豫要不要現在出去的時候，mama敲門叫我起床。

    等我起來mama已經做好早飯了，餐桌上我看mama面色如常，我沒敢再問，怕觸了mama霉頭。

    爸爸走了，幫我上廁所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又落在了mama的身上，盡管那天mama為我手yin持續刺激著我的大腦頭皮，但在唐詩三百首的壓制下還是沒有出嗅。

    時隔幾天，mama說我又要洗澡了，大夏天雖然不運動但也會出汗。

    晚上，mama和上次一樣端了一盆水進來，為我擦拭身子，手臂，上身，到胯下的時候我還是不可避免的硬氣起來，mama也并沒有說什么，用濕毛巾草草擦完，又讓我側過身去，為我擦后背。

    「小寶長大了，mama給你洗個澡都要累死了。」

    「mama辛苦了」

    mama愛撫的摸了一下我的頭，準備出去了。

    我看mama好像心情不錯，叫住了mama。

    「mama」

    「怎么了？」

    mama回過頭問我。

    「mama我難受」

    「哪里難受啊？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mama又走回來蹲在我身邊，看我的手有沒有事。

    「mama，不是手，是下面」

    「mama順著下面看去，看到我資本充實的大兄弟」

    眼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不行的，我是你mama，上次已經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