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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姜宇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今天是我識人不清,抱歉。” 幾人離開后,林知夏才開口:“走吧。”陸聽白仿佛沒聽到,過了幾秒才問:“如果我不來,今天的事你會怎么解決?” 林知夏轉身將門鎖好,“就那么解決唄,反正不會答應他。” 陸聽白聽完她這句話,心里驀地放松下來,“以后遇到他就躲遠點,姜宇這個人很難纏,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是嗎?可是看起來他好像挺怕你的,你都這么說了,他應該不會再來打我的主意。” 陸聽白將手上的籃球轉了個圈,長嘆一口氣:“那是因為我手里有他的把柄,而且他爸在我爸公司工作,也是一個部門的小經理,所以他不敢惹我,但是你就不一定了,因為他遲早會知道你不是我meimei。”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公交站臺,林知夏看著他手里玩轉如的籃球,心思跟著飄遠,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那就不當你meimei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陸聽白手上動作一頓,垂眸看著她,似笑非笑,語調陡然提高幾分,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說什么?” 第十四章 后知后覺的林知夏心里只剩下懊悔,本來小心謹慎的性格怎么在面對他的時候煙消云散,反而被他的節(jié)奏帶著走,亂了心神。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那就不當你meimei,反正也不是真正的meimei,我們可以做朋友,”林知夏不慌不忙的把話圓回來:“普通朋友。” 陸聽白心里的那點期待落空,晃神間,公交車也已經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T诿媲啊?/br> 上車前,他最后說了一句:“行啊,那就當朋友唄,下次再遇到他,記得報我的名字,普通朋友。”最后四個字,他咬的極重。 十一國慶來的猝不及防,溫度驟然變得很低,林知夏也參加了一個市里的比賽,時間定在十一月的第一個周末。 慕清荷給她報的名,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沒辦法拒絕,對于這個決定,如果換做是之前,她不會有任何意見,可是現(xiàn)在她真的覺得很累,若是有選擇,她寧愿自己去上輔導班。 “媽,你下次做任何決定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商量,經過我的同意再去選擇好嗎?”林知夏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 可沒想到慕清荷聽到這句話,臉色確實唰的陰下來,“有什么好商量的,我難道會害你嗎?你參加這些比賽對你自己來說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可那未必就是我想要的啊,您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我.....” 慕清荷沒有耐性,打斷她的話:“我沒有為你考慮嗎?我哪一件事情沒有為你考慮過,可你聽過嗎?再說了,這個舞蹈比賽對你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從小到大你拿了那么多的獎項,還在怕什么?” 林知夏坐在床邊,努力壓制住自己即將噴發(fā)的情緒,“媽.....” “行了不要再說了,就這么決定了,我國慶放假,到時候陪你去舞蹈機構好好練練,你看看你一點都不求上進,哪有我年輕時候的樣子,跟你爸一樣,” 慕清荷終于抱怨完:“好了,你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我先出去了。” 房門合上的那刻,她心里的那扇門也徹底緊閉,無力的往后仰著躺在床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片刻后,閉上眼睛,極力的想要從那所牢籠里掙脫出來。 可即使已經遍體鱗傷,她還是打不開那把鎖,四周也是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一點光亮。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趁著慕清荷洗澡的間隙,偷偷溜出來上了天臺。 淮城一連好幾天的陰雨,晚上的氣溫降得更低,林知夏就穿了一件長袖睡裙,立在欄桿邊,冷風劃過身體,再涼,也涼不過那顆心。 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隔壁,燈火搖曳,別墅區(qū)一座連著一座,可沒有哪一戶人家比蕭家的氣氛更緊張,腳步不受控制的往前邁了兩步,如果她能夠勇敢一點,是不是就可以脫離那份痛苦? “干什么呢?想跳下去啊?”身旁冷不丁出現(xiàn)陸聽白的聲音,林知夏的腳尖抵著堅硬的墻面,沒有向前。 出神的剎那,陸聽白已經來到她身邊,看見她身上穿的單薄的衣物,眉心微微蹙起,“就穿這么一點,不冷嗎?” 說著,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徑直蓋在她頭上,語氣不容拒絕:“穿上。” 眼前僅剩的亮被遮住,林知夏抬手將頭上的衣服扯下來,握在手里,陸聽白見她沒動作,正準備再說一次,女孩先他一步開口:“你有沒有經歷....過絕望的時候?” 陸聽白被她的問題問得一愣,視線在她身上巡回想要看出那份不對勁,但始終沒看出來半點波瀾:“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知夏勾唇輕笑,像是自嘲,也帶著幾分壓不住的澀意:“沒什么意思,就隨便問問,你當我沒說。” 陸聽白脊背稍微俯下來,胳膊撐著欄桿,抬頭看向遠處的高樓,沉默幾秒,答: “我從來沒有那種感覺,但我知道,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除非是真的很痛苦的事情,痛苦到你咬牙無法承受,甚至覺得這個世界沒有值得你期待的,那個時候,你或許才有資格說絕望。” 他說完,轉頭看著一言不發(fā)的女孩:“林知夏,”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么,所以我沒資格對你的經歷進行評判,我也無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活著,那些不愉快的,能放下就放下,能扔掉就扔掉,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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