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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29上)

    2022年2月18日

    兩人聊罷,劉思心情大好。

    她見彭山母子進門都換了拖鞋,也自覺的去鞋柜里找了找,本以為不會有適合她穿的鞋,卻發現鞋柜里已經放了一雙新的女式大碼拖鞋。

    劉思將鞋換上,再次來到房間門口,示意彭山道,「哎。」

    說著一抬腳。

    彭山看到她腳上的拖鞋不說話了。

    劉思見他無法狡辯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

    彭山家可沒一個人有這個腳碼,更何況還是女式的。

    不過已經沒打算急著走的劉思,也就沒去計較他這些小心思。

    眼見彭母在廚房忙活,彭山也在收東西,劉思不好意思的幫著打掃起地板來,畢竟這也算是她踩髒的。

    彭母在廚房看到還刻意出來叮囑劉思不要這么客氣,歇著就好。

    劉思跟彭母頗為熟稔了,也沒拿自己當客人,自然沒理由閑著。

    彭母見她這個樣子,對她更是滿意,滿眼都是喜愛。

    等到打掃完地板,劉思是真的餓得沒有力氣了。

    去到廚房,彭母很是貼心的蒸好了幾個包子。

    這是她的拿手活,這兩天一直想給劉思嘗嘗,所以包了不少。

    這次只帶了這幾個,雖然是冷凍保鮮過的,但別有一番風味,劉思吃過以后一頓夸,把彭母美得不行。

    因為幫忙打掃的關係,劉思脫下了風衣,纖美筆直的身形一覽無遺。

    彭母見她這副不僅漂亮,性格又好,嘴巴還甜的模樣,更加堅定了要讓劉思當兒媳婦的決心。

    劉思吃了個半飽以后就沒再吃了,一是怕彭母覺得她飯量大有些失禮,二是怕一會晚飯什么也吃不下了更失禮。

    坐在廚房幫著彭母摘菜,一長一少兩個女人又聊上了。

    彭母很是貼心的沒有問她跟家里鬧彆扭的原因,問的都是一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情,偶爾把話題扯到彭山身上。

    見劉思的態度由以前的拒絕變成現在的不置可否,心思更活躍了起來,跟劉思攀談得更加熱烈,最后像劉思敞開大門,歡迎她在這里常住。

    彭山的父親因為兒子一直不肯找對象,又不愿意跟著他一起做事的原因,父子關係鬧得很僵,寧愿住在單位也不跟彭山住一塊兒。

    原本的三口之家變成兩人以后,彭母更是迫切的希望彭山早點找個對象,現在如此中意劉思,若是能將她留下,以兩人有過交往的經歷來看,她自然篤定這段姻緣注定能成。

    劉思也有意留下,方源出軌的事情讓她暫時不想接觸原來的生活,哪怕是面對自己的父母,她也一樣逃不開有關方源的話題。

    只有在這里,她像是暫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可以用一種脫離原來人際關係的身份在這里生活,沒人會問起方源,也沒人知道誰是徐萍,這是她現在最需要的環境。

    只是她能聽出彭母話中的意思,自然不能一口應允。

    但即使是這種不直接拒絕的態度,就讓彭母甚是滿意,只當這是女孩子的矜持,心里已經默認了。

    彭母更是熱情的關心起劉思來,只希望她能賓至如歸的暫時住下。

    在同一個屋簷下,彭山的機會自然就多一分。

    收拾完東西的彭山,看著在廚房聊得熱火朝天的兩人,沒有類似婆媳間的那種尷尬,更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母女一般親熱。

    看得他直起雞皮疙瘩,也就沒敢湊上去幫忙,顧自在客廳玩起了手機。

    他看著一條歷史消息發著呆,是徐萍發給他,警告他不要對劉思下手的資訊。

    他一直沒有回復,品思良久,為什么方源一條資訊也沒有給他發,卻是徐萍來警告他,現在看來是他這位老同學并不擔心自己有能力撬他的牆角啊。

    想著劉思態度的突然轉變,彭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晚飯開始,明明只有三個人吃飯,彭母還是硬生生的做出了八道菜。

    劉思有些慶倖之前沒有刻意吃飽,不然真就失禮了。

    三人同桌宛如一家人,彭母高興的招呼彭山開了瓶紅酒,劉思也有借酒澆愁的意思,并沒有拒絕。

    她對彭山的確有防備,可彭母的存在打消了她的這種顧慮。

    因為彭母一直站在她這一邊的關係,她潛意識中有了一種只要彭母在,彭山就不敢欺負她的錯覺。

    酒過數巡,彭母見劉思面色已有酡紅,又開始試探著問劉思對彭山的態度。

    劉思喝了酒,心情也大好,并沒有像之前一樣藏著掖著。

    不過說的卻是彭山太過花心,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老實,而且他們無論是性格還是外形上差距都太大,并不合適。

    不過用來做朋友卻是不錯,畢竟他幫了她那么多次。

    彭山聽著略有些失望,卻并不意外,只是劉思這話聽著怎么都像是在拿他當工具人,如果再加上一句他是個好人,發張好人卡,那就真是齊活兒了。

    彭山沒有說什么,彭母卻是不樂意了,在她眼中彭山可一直是個老實孩子。

    開始給劉思解釋彭山的花心,完全是出于現在的女孩子并不好相處,才導致頻繁的相親,更換對象。

    如果有一個像劉思這樣完美的女孩子愿意守著他,他又哪來的花心。

    最后干脆直接問起了劉思是不是對彭山有感覺。

    劉思就是喝得再醉也不可能承認這種事情,矢口否認。

    別說彭山只是這種外形,就算真是什么俊男帥哥,劉思也會守住有夫之婦的底線,不去跟他產生什么感情交集。

    只是這個原因她是無法跟彭母解釋的。

    無力的辯解倒像是有意遮掩一樣,讓彭母覺得有戲。

    在彭母的示意下,彭山無奈說了幾句獻殷勤的話,這種刻意的討好讓劉思更是得意的小酌了幾杯,有些渾然忘我了。

    最后趁著彭母離席的空當,彭山低聲警告道,「你差不多得了啊,少扇風點火了。你不能直接承認要跟我處對象,至少也應該表現得有這個意愿吧。我媽要是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再逼我去相親,我可跟你沒完啊。」

    「放心好了,只要我在這兒,你媽才捨不得呢。」

    劉思笑得自信滿滿,比起上午那個還在自怨自艾,感覺被全世界拋棄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彭山也小酌了幾杯,帶著醉意的眼睛看著這個面頰嫣紅,眼眸如水的女人,一時美不勝收。

    大著膽子試探道,「你這意思是讓我要想點辦法,把你一直留在我家了?」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br>
    劉思笑容嫵媚,帶著醉意的眼神完全沒有防備,甚至帶著勾人的挑釁,白色毛衣下飽滿的胸口起伏有致。

    彭山看得一吞唾沫,趕緊偏過了臉去,劉思咯咯直笑,更是得意。

    飯后,彭母收拾著餐桌,劉思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卻發現家里不光沒網,連閉路電視也沒有通。

    吐槽彭山道,「你這還真是什么都沒弄啊,就這你還要把我留在這兒住?」

    彭山看著她蹲坐在沙發上的樣子,將手里的削好的水果往桌上一放,氣道,「你不會去玩手機啊,真把自己當少奶奶了?」

    劉思將抱在膝前的抱枕向他一砸道,「又想讓我找你媽告狀是吧?」

    「告什么狀?。俊?/br>
    劉思聲音不小,彭母在廚房里聽到應了一聲,彭山脖子一縮道,「要看拿筆記本看去,別嚷嚷了?!?/br>
    劉思見他被拿捏得死死的,很是得意。

    「沒網有電腦有什么用。」

    「這么多wifi我隨便幫你撬一個不就行了。」

    劉思起身,伸著懶腰道,「那你弄一下吧,我先去洗澡,洗了澡再來看?!?/br>
    彭山看她慵懶的大小姐做派,真的是完全沒有戒心了。

    劉思從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一套睡衣,好在回去清理的時候收拾了幾套自己的衣服,雖然都是夏裝,但好在能穿。

    本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回家,現在卻弄得有家不能回。

    劉思甩了甩頭,問彭母要了毛巾和洗浴用品就去了浴室。

    因為是新家的關係,劉思并沒有客居別家,怕碰到別人私人物品的尷尬,感覺倒有點像是在旅店一樣。

    洗完出來,劉思用毛巾盤著頭,因為睡衣是夏裝的關係,現在穿在身上有些單薄透光,而且她沒有帶胸衣,在強光下幾乎能看到完整的胸形,索性把脫下來的毛衣穿在了外面,出來又把掛在門口衣架上的風衣給披上了,才感覺妥當了一些。

    「阿姨,你在干嘛?」

    劉思一出來就看到彭母貼在關著的房間門口聽著什么,看到劉思從洗手間出來,才一縮脖子道,「哦,思思你才洗完啊,我還以為你在房間呢。」

    「有什么事嗎?」

    劉思還以為她是找自己有什么事。

    「啊,沒什么,就是看你們都不在,尋思你們在干什么呢。你才洗完,別在客廳呆著了,去房間吧,小心著涼了?!?/br>
    劉思系好風衣的束帶,見彭母一陣心虛的樣子不明就里,也沒多問道,「沒事兒,我這不穿得挺嚴實的嘛。彭山呢,在房間啊?」

    「嗯,半天沒出來,不知道在鼓搗什么呢?!?/br>
    彭母在茶幾上收拾著回道。

    劉思推開門進到房間,見彭山還在電腦前鼓搗,問道,「你還沒弄好嗎?」

    「好了,費了半天勁才撬開一個,你湊和看吧?!?/br>
    劉思一撇嘴,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信號肯定不好。

    「你從客廳弄到房間,才湊和?你真行?!?/br>
    不過劉思也只是吐槽罷了,她也不是非要看這個。

    洗了個熱水澡,酒氣揮發了不少,但這會兒后勁又上來了,現在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想早點休息了。

    「對了,你媽剛才在門口聽什么呢?」

    劉思坐在床頭擦著頭發,隨口問道。

    「我媽真在門口呢?」

    彭山把心一提,隨即沒好氣道,「還不是托了你的福。」

    「怎么了?」

    劉思一愣。

    「你今天在我媽面前這番表演,算是徹底撓在她心上了。她給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我跟你破鏡重圓。她說你明明對我有感情,卻始終不愿意鬆口一定是我做了什么,傷了你的心,你其實是有要跟我複合的心思的,只是嘴上不愿意,讓我

    沒事多哄哄你?!?/br>
    彭山說著一陣無奈,這戲如果沒個結果還得一直演下去。

    「咯咯,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嗎?」

    劉思一陣嬌笑道。

    「我要的屁的效果,你沒本事讓我媽不再提我的事,就不要再他面前提個人感情方面的事。你還擱那獻殷勤,賣乖巧,是嫌她喜歡你喜歡得不夠啊,非得讓她把你留下來當兒媳婦是不?」

    彭山有些惱羞成怒的拉高了音調道。

    「哎,這怎么能怪我呢?你媽問我,我總不能什么都不說吧。而且你媽跟我在一塊兒怎么可能不聊起你,難道我跟你媽還能撇開你當忘年交不成?!?/br>
    劉思哭笑不得的辯解道。

    彭山將手抱在胸口道,「我不管,你現在必須得幫我個忙,把這戲接著演下去了。」

    「演什么?」

    劉思不解。

    「演我們倆感情好得很,不需要她cao心,你不愿意跟我複合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其實我們早就在一起了這樣?!?/br>
    彭山解釋道。

    「你想得美?!?/br>
    劉思嗤之以鼻。

    如果這樣做了,彭母哪還能再放自己離開,自己不就真成他女朋友了。

    「那我就直接跟我媽說,你壓根就不想做我女朋友,之所以來我們家只是為了騙吃騙喝罷了?!?/br>
    彭山一攤手道。

    「誰騙吃騙喝了,而且你敢這么說嗎?」

    劉思又好氣又好笑道。

    「我有什么不敢說的,你答應當我女朋友的事都賴了,我還能說得過你?現在不過是讓你履行你本來就該履行的義務你都不肯,我又不能吃了你。大不了,跟我媽說了以后,再讓方源來接你,省得你就知道欺負人,一點虧也不肯吃?!?/br>
    彭山盤算著說辭道。

    劉思知道他這是在討價還價,還專挑這時候,咬牙道,「誰欺負人了,你挑著我酒也喝了,澡也洗了,走不了的時候再來說個事兒,我看你就是設計好了的。咱們到底誰欺負誰啊。」

    劉思雖然腦袋有些暈的,但還比較清醒,個中關節還看得明白。

    「你想讓我怎么演,演多久?」

    既然要討價還價,劉思也開始盤算起自己的底線。

    彭山聽她鬆口了,就知道有戲,趕忙道,「沒什么,只要我媽在的時候,你要配合我讓她覺得咱們是情侶就行。不要老說一些挑我刺的話,讓她找我的麻煩。至于時間嘛,你要在這里呆多久,自然就要演多久。」

    劉思一瞪眼道,「你倒是會想,那我不就真成你女朋友了,我不同意。」

    「那你要是不同意咱們就一拍兩散好了,這本來就是你許諾我的事情,現在倒還要我來求你,過不過分。哼!」

    「你!」

    兩人各持己見,劉思只覺彭山現在是欺負她沒有退路,故意給她下套。

    一賭氣就想要離開,可這種情況她還真沒有什么好的去處,一時覺得被所有人針對欺負,眼眶又開始紅了。

    彭山見她要哭,嚇了一跳,趕緊低聲安慰道,「又哭?姑奶奶,你是水做的嗎?快別哭了,讓我媽聽見,你讓我怎么解釋?」

    「那你干嘛欺負我?看我現在無家可歸,故意要脅我是吧,就這樣還想讓我做你女朋友,有你這么對女朋友的嘛,你想也別想。」

    劉思委屈道,彭山這一安慰倒讓她眼淚直接下來了。

    「誰欺負你呀,你要說交易,那我自然就從交易的角度來說,那你要說我態度不誠懇,那我這樣,大美女,麻煩你幫個忙,當一下我女朋友,行了吧?」

    彭山說著,劉思權當他是故意在逗她,瓊鼻一皺,不想理會。

    彭山眼見她不肯讓步,猛的一歎氣道,「得,那咱們還是說回交易吧。你幫我,我自然也會幫你,今天你老公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你想要徐萍走不得有人幫你才行?我可以幫你向方源證明,她一直在處心積慮的破壞你們的婚姻,她并不是方源認為的那種白蓮花。這樣可以吧?」

    彭山說起這個,劉思這才想起,他們兩個可是合謀拆散她跟方源的同謀。

    方源現在就跟被迷了心竅一樣的維護徐萍,她若是不能拆穿她的偽裝,方源怕是永遠都不會回頭,自己連離不離婚選擇權恐怕都將失去。

    想到這里劉思終于止住哭聲,看著一臉正經的彭山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br>
    彭山一噎,見她終于不哭了,點頭認了下來道,「對,對,對,我不是好人,是個覬覦你美色的大惡人?!?/br>
    劉思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中怨氣難平的看著彭山道,「你說,你到底喜歡我哪兒,讓你跟她這樣處心積慮的設計我們,我改還不行嗎?」

    彭山聽著她這半開玩笑的話,也順著她的語氣道,「喜歡你長得美,喜歡你長得高,喜歡你長在了我心里。要不你把臉喇了,腿砍了,再把我的心剜了,說不定有效?!?/br>
    「滾!」

    劉思見他這沒臉沒皮的樣子也哭不下去了,把手上用來包頭的毛巾朝他一砸了過去。

    彭山順手接過,聞了一下,輕浮的道,「真香。」

    「滾!」

    劉思俏臉通紅的指頭門口怒斥他道。

    「你還沒回答我呢,覺得我這個提議怎么樣?」

    剛才的話還沒有結果,彭山繼續追問。

    劉思卻是不想回答了,怒道,「滾,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br>
    彭山見她沒有拒絕,看來多半是成了,便推門出去了。

    劉思見他離開,用力的一甩腳,腳上的拖鞋隨之飛了出去,恨恨的坐在床頭跟自己置起氣來。

    本來剛從方源妻子的身份中走了出來,現在跟彭山這一番爭論,這個身份再次回來了。

    剛剛甩開的煩躁,憤恨與絕望再次將她籠罩,讓她恨不得大喊發洩。

    可再怎么逃避,這件事仍然要尋求解決的辦法,哪怕過程是曲折和痛苦的,她也仍然需要去面對。

    彭山的提議算是給了一個頭緒,她沒有辦法拒絕,可是一想到剩下的時間要跟彭山虛與委蛇,她的心跳就不自覺的加速。

    彭山前天對她做的事情可還歷歷在目,他的心思不言自明,在男女大防這種事上,她一個女人哪是男人的對手。

    自己就是再提防,也經不起他狗皮膏藥一樣的糾纏。

    可自己若是不借助他的干預,方源會在徐萍的事情上醒悟過來嗎?劉思越想就越頭痛,更加憤恨造成這一切的方源。

    最后她無奈的拿起手機開了機。

    下午充完電一后,她一直不愿開機,因為她不想聽方源和徐萍蒼白無力的辯解,不肯給出結果的糾纏,不過是想不付出任何代價的,讓她像個傻瓜一下吞下這棵苦果。

    可現在她已經無法逃避,選擇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打開手機就是方源的資訊轟炸,一直在要求她回信,一直到見過面以后才沒那么頻繁,卻依然要求回信,訴說著自己的苦衷,最后還附上了孩子的照片,希望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讓她回家談。

    劉思看得指節掐得發白。

    既然在乎孩子為什么還要做出這種事情,最后竟然還是不肯讓徐萍走,只會讓自己來退讓,是真的認為我只是你的附庸嗎?方源,你欺人太甚。

    徐萍的資訊倒顯得很冷靜,但這份從容在劉思眼中更像是勝利者的睥睨,讓劉思很是反感。

    不過她在關心的同時,卻不忘警告劉思要小心彭山,這是讓劉思沒想到的。

    這句可能是真心實意,但看在現在的劉思眼中,更加篤定她跟彭山的共謀關係。

    劉思醞釀了一下,給方源發了條資訊,「你還認為你沒錯是嗎?」

    劉思放下手機,本以為方源會很快打過來,可收到的卻是一條回信,「思思姐?我是徐壯,源哥的微信掛在電腦上,我在整理明天要送的貨?!?/br>
    劉思沒想到收到資訊的是徐壯,愣了一下,但隨即想到有些事情正好可以問他,隨即給他打了過去。

    「喂,思思姐?!?/br>
    「徐壯,你還沒下班嗎?」

    徐壯的聲音顯得很畏縮,看來今天發生的事讓他也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沒,現在事情成了這樣,我總得幫著分擔一些店里的事?!?/br>
    「辛苦你了,你姐呢?」

    「哦,她在樓上,你要找她嗎?」

    「不了,我要找她自然會打給她,只是想問問你她現在在干嘛?」

    「不知道,她現在應該睡了吧?!?/br>
    「哦,那方源呢?他微信還掛在電腦上,也還沒下班嗎?」

    劉思看著已近九點的時間,心里還帶著希冀,希望方源還在擔心她,并沒有跟徐萍在一起,至少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

    可隨即徐壯的沉默打破了她的這種幻想。

    徐壯可能也聽出了劉思口中的試探之意,但他不知道怎么撒謊,最后實話實說道,「源哥睡下了,我姐在照顧他。思思姐,你別誤會,源哥真的很辛苦了,你也知道,現在店里和倉庫很多事情需要他來處理,他昨天就沒怎么睡,剛才也還一直還在打理店里事情,是我姐看不下去了,勸他吃了兩粒安眠藥剛剛才睡下的。他真的一直在擔心你?!?/br>
    這種結果不是不能預料,但劉思聽到還是無法接受。

    她在方源心中的份量似乎變得可有可無,沒有她,天也沒有塌,他依然在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是啊,這世界離了誰不是好好的呢。

    自己既然幫不了他,存在的價值也不過是孩子需要一個mama這樣的角色,哪個女人又不能替代呢?呵呵。

    「沒事,我只是問問,你別多想。對了,徐壯,今天上午我回來的時候看門是關著的,那門是你關的,還是他們關的?」

    劉思想搞清楚今天他們的茍且,到底是方源一時沖動,還是早有預謀,這對她很重要。

    「是我關的……」

    徐壯老實答道。

    聽到這樣的答案,劉思松了口氣。

    雖然結果一樣,但方源的主觀意向是她能不能原諒他的關鍵。

    如果方源真的只是沖動的行為,最后只要愿意讓徐萍離開,那她也愿意勸自己吃下這顆黃蓮。

    如果不是,哪怕徐萍主動退出,她也過不了自己的心坎。

    劉思心下

    稍安,又問道,「那桂嫂和陳嫂也是你支走的嗎?她們一直在店里的,不可能同時休假吧?」

    劉思多問了一句,只是想佐證自己的判斷。

    可徐壯卻不說話了。

    「……」

    他知道劉思是什么意思,這么問可能是在試探方源的動機。

    可他有意隱瞞一時也想不到說辭,劉思從他的反應中瞬間就察覺出來了不對。

    「她們是方源支走的是嗎?」

    劉思咬著牙問道,「那今天到底是誰關的門?」

    「……是源哥讓我鎖的,他讓我把人都帶去倉庫,我不放心所以才回來看看的,然后就碰到思思姐你回來了。」

    徐壯無法隱瞞,硬著頭皮回答道。

    「呼……」

    劉思呼吸變得粗重,抓著手機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無法平靜。

    雖然方源的安排不代表今天的出軌他一定有主觀預謀,但這種可能性已經無限放大。

    如今這種情況,她很難勸服自己去相信那微乎其微的可能。

    方源!劉思恨得銀牙緊咬,心跳急劇加快,心頭卻只覺一片冰涼。

    「思思姐,源哥這么安排可能只是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事情可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徐壯盡心辯解,可這話哪怕是方源在她面前賭誓,她也不敢去相信,劉思又哪能聽得進旁人的一番無力勸解。

    「沒事,徐壯,你早點下班休息吧,我先掛了。對了,別跟你姐他們說我打過電話。」

    劉思聲音顫抖的掛斷電話,呆呆的上床靠坐在床頭。

    沒有眼淚,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此刻她彷佛變成了無根浮萍,徹底被絕望給籠罩。

    只覺得世界這么大,卻已經沒有了她的容身之所。

    閨蜜跟老公的雙重背叛,讓她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

    這些年她除了雙方父母和孩子,在打交道的也只有工作上認識的人,可自從她淡出工作以后,連最后的社交管道也被徐萍給替代,她能聊得上話的也只有她。

    可如今她連自己的家庭地位也要取代,自己還能跟誰說呢?劉思癡癡一笑,無話可說。

    彭山洗完澡出來,被自己老媽拉住。

    剛才彭山被劉思給罵了出來,彭母可是聽到動靜了,彭山用洗澡的藉口給躲開,讓她沒說上話,這下彭母怎么也忍不住了。

    「你是怎么回事,思思那心思連我都能看明白,你怎么還能把人給惹生氣了?」

    彭山一翻白眼,彭母老是見風是雨的揣度男女間的關係,然后瞎指揮,她哪能真理解現在女孩子的想法。

    彭母一見他這態度,揪住他的膀子rou道,「你別不耐煩,沒媽幫著你,你認為思思能安心住在這兒?我告訴你,今天可能就是你最大的機會。正好她心情不好,你如果能用好這一點,破鏡重圓根本不是問題。你要再這樣不當回事,媽以后可就真不管你了。」

    「那我可得謝謝您,你看到的難道就是你認為的嗎?媽你別把事情看得這么簡單好不好,按你這邏輯,我今天就是把她拿下也不是不可能是吧?反正是在我家,等一上手,她想跑也跑不了是不?」

    彭山調侃道。

    鼓母卻是一喜道,「你要真有這本事,媽一定支持你。反正咱們家房子也弄好了,你不是一直找我要戶口本嘛,只要你把思思拿下,明天就跟她去領證結婚媽也支持你。這么好的女孩,你不抓緊機會可就便宜了別人。今天正好是個機會,這房子只有兩個房間,主臥沒結婚前是不許睡人的。你今天要不想睡沙發,就想辦法在思思房里打個地鋪。媽的這個話你也可以跟思思說,正好是個理由,她要是留你在房間睡,今天你就把她拿下,但是先說好,得人家愿意,違法的事咱不能做?!?/br>
    見自己老媽這么說,彭山一瞪眼道,「你還真敢想,我再把孫子給你弄出來一步到位是不?趁公交還沒下班,您早點回去吧,我有分寸,就不送你了啊?!?/br>
    彭母一拍彭山推她的手道,「當你媽是保姆嗎?用得著就讓來,用不著就讓走。過會兒我自己知道走,哎,你快進去看看,你出來這么會兒了,思思也沒個動靜,可別是還在生你的氣,你快去道個歉?!?/br>
    彭山一甩頭發道,「您就別摻和了,早點走吧,凈瞎摻和。你知道什么呀,我進去看看,你別擱這偷聽了啊。再讓人撞見,大家都尷尬?!?/br>
    說著彭山拿起手機,進了房間。

    見劉思靠坐在床頭,臉色木然帶著慍怒,不明就里的他還真以為她在生氣。

    走了過去,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干嘛,真生氣了???」

    彭山雖然也有點心慌,但劉思就在眼前沒有離開,說明問題不大。

    他裝作淡然的取出護膚品擦了擦,見劉思依然沒有答話,表情也不似在生他氣,卻更像是魂飛天外,也察覺到問題不對。

    再見一旁她放在床頭的手機,頓時有了幾分明瞭道,「你不是不打算開機的嗎?干嘛又打電話去找虐啊?」

    彭山知她肯定又是去打聽方源出軌的事情了,才這般魂不守舍的模樣,語氣既是無奈,也有點恨鐵不成鋼。

    他很清楚劉思的性格,沒有離

    婚勇氣的她,根本解決不了眼前的一團亂麻,除了碰得一肚子委屈,還能剩下什么?彭山拿過她的手機關了機,扔回她手邊道,「你呀,要么就去打離婚官司,要么就先別理會。你還不如像剛才一樣眼不見心不煩呢。」

    被他一番叨擾,劉思也無法沉寂了。

    她沒有看彭山,淡淡的開口道,「我是不是蠢得挺無可救藥的?」

    彭山聽著她滄桑的語氣,雖然感歎她多愁善感,又在自怨自艾,但面對她這個樣子,他還真不好插科打諢,站在床邊沒有說話。

    「就在剛才,我還想著要原諒他,只要他肯讓徐萍離開,他出軌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涩F在我才發現,徐萍離開了真的有用嗎?他如果心里沒她又怎么可能出軌,我不是瞎子,又怎么可能看著他們藕斷絲連,還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我這么做除了自欺欺人還能是什么?」

    劉思彷佛突然看透了事情的本質,可她卻沒有放下的魄力。

    越是看透越是神傷,越是覺得自己懦弱無力。

    「你說,我是不是蠢,是不是懦弱無用,連放棄都不能主動,只能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