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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爾爾在線閱讀 - 第210頁

第210頁

    

    知道她是薛望山的老婆,沒關系,這不都離婚了嗎。

    知道她所有的話術套路,沒關系,她愿意說我就愿意聽,管她真假。

    知道她游戲人生、不負責任的態度,也沒關系,我認真就行了,“不喜歡我就不喜歡,但你想甩開我,不行。陶迆,你都不知道我是誰還追著我、讓我當你鏡頭下的模特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我不好招惹。一輩子都甩不開我,這是你撩我的下場。”

    她裝作悔不當初,但眼底還是有笑,他的警告和兇狠仿佛落在了一團棉花糖,黏黏糊糊,甜得上頭:“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女兒的哥哥。唉,我臉盲,大意了。”

    “我長得這么帥你還臉盲?”

    “前夫家除了我女兒,我認不大出其他人。”

    他氣極了,想問真認不出其他人?那你能認出薛望山嗎?但又想,算了,不提。

    不介意她離婚,但卻介意她曾經跟那個人結婚。

    我明明比他好那么多,醋勁兒上來就愈發不甘心,低頭去親她的嘴唇,邊親邊咬:“陶迆,你不是臉盲。你是眼瞎。”

    陶迆會不吝嗇地給他親親抱抱。但也就是親親抱抱而已了。

    他一男的,年輕力壯,血氣方剛,會有需求有欲/望,但陶迆說不行,讓他去找別人,他就能立刻冷靜,想法全無,“不行就不行,你別說找別人這種話氣我。”

    “陶白還喊你哥哥呢。所以你想都別想。”

    “別跟我說這個,你他媽都離婚了,我和陶白各論各的。”

    什么時候她才開始說行了呢。

    是在最后一次化療結束后,她真的挺了過來。之后的三個月恢復得很好,癌變區有收束的跡象。她好像脫胎換骨,精神和身體都是,終于不再因為陶白的存在而刻意壓制自己的喜好和需求,過得很是自在坦蕩。

    但仍舊沒有接受他的任何一次求婚,更沒有對他進行一次正經的表白。

    錄音應該發生在這段時間。

    又好像不是。她提到了下輩子。

    那應該是發現癌細胞再次擴散的時候吧。如果不是對活著喪失了全部的信心,她才不會想到去說喜歡他。

    陶迆從來就是薄情的女混蛋。

    但怎么辦。

    他薛宴就是喜歡這種女混蛋,以至于十二年了,把這段錄音反復聽三遍,一抹一把淚。甚至還生出這些年疲乏無趣之時,偶爾會產生的念頭:要不我也早點死了算了,去見見這女的。

    她別在那邊繼續招惹別的男的。我受不了這個。

    好在是手機突然響了,打破他腦子里即將占據上風的那個不理智的念頭。

    捏了捏眉心,搓著指尖水漬,重新把眼鏡戴上。低頭瞧了眼手機,是蕭時光給他發來的微信。

    【我下午到了深川,但沒見到陶爾,去公司找她她也不在。是不是回景行了?在你哪里?】

    【嗯。在我這兒。有事兒?她洗澡去了,出來讓她回你。】

    【安全就行,不用回我。我還想問你件事。】

    【問。】

    【這次,她有跟你提到關于她mama的事嗎?】

    薛宴手指微頓,這才想起他到現在還沒考慮過錄音來源的問題,忙問對面:【什么意思?你知道她會給我聽陶迆的錄音?】

    蕭時光回:【想過這個可能,但不確定。既然聽到了,那我讓章婳把對薛望山的起訴書發給你,你留意郵箱。】

    薛宴突然意識到什么,心狠狠抽了一下。

    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哄陶爾去次臥睡會兒,無視她所有的欲言又止,笑著說等會兒起來吃夜宵。

    去書房打開電腦。郵件已經發到他的郵箱,章婳用的還是跟他討論陶迆遺囑時的郵箱賬號,附件掛著兩個文檔,一份錄音文字整理,一份起訴書。

    聽過那段十二年前的錄音表白,又完整看完這份時間跨度持續了四年的錄音稿,薛宴終于明白這些年陶爾為什么屢次三番地給那人打錢,為什么會一改初中時的叛逆活潑的性格,變得平靜乖順,又消極冷漠。

    手掌帶著最沉的力道,從發髻捋到后頸。

    他靠著椅背,透過鏡面盯著錄音稿里骯臟下作的字眼,后槽牙緩慢地碾過舌尖,血腥味瞬間爆出來,沖蕩著齒縫和口腔,最后滾入喉嚨。

    陶迆死后,他似乎再沒發過瘋。

    現在令他發瘋的情況,就這么出現了。

    *

    陶爾根本睡不著。薛宴聰明如此,或許已經通過這段錄音猜到了大概,讓她睡覺是為了留出時間去了解全貌。

    她愿意給薛宴這樣的時間。

    就這么空耗了三個小時,薛宴終于過來敲她的房門。

    陶爾推門出去,看到餐桌上既有她愛吃的升明粵家的菜品,也有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的火鍋和鋪了滿桌的涮菜,旁邊的小餐車上還放著一個蛋糕。

    “你說過晚上吃火鍋比較有氛圍,”薛宴解掉圍裙,輕推了鼻梁上的眼鏡,眼底清明又冷冽,但聲音卻柔軟溫煦,令人如沐春風,“過來,一起慶祝六一兒童節,順便給你過生日。”

    見他還能開這種小玩笑,陶爾放心不少:“給我慶祝生日是主要的好吧,你分清主次。”

    說著走過去。也是靠近了才發現他左側唇角沾著東西——一抹顏色極其淡的紅。

    陶爾抬手抹了抹,沒抹下來:“偷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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