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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關于宋家的傳言一直沒停過,他們全拿來當茶余飯后的談資。 “剛才那個女生是第幾個老婆的孩子?”郭元洲琢磨著,像是變態遺傳。 “第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缺德事做多了,后面生不出孩子。” …… 封揚沒控制住自己情緒,對上蘇晚便一直沉默,他將墨鏡取下還給她,隨后掩蓋似的拿過旁邊桌子上的酒,放在手里轉著。 蘇晚不是第一次見他甩開女生的手,倒沒在意,她也不喜歡宋雅真。 “你……喝酒,待會畫畫怎么辦?”蘇晚眼看著他喝干凈手中一杯酒,從脖頸泛起薄紅,一直延伸到耳尖。 封揚便將杯子放下:“不喝了。” 兩人在人群中十分顯眼,有活動的工作人員跑過來著急道:“剪彩活動快開始了,你們怎么還在這里?” “我們?”蘇晚瞇眼,“你找錯人了,我們不剪彩。” “啊?”工作人員將信將疑看著這兩人出色的相貌,經理不是說請了明星過來? “你們剪彩的明星已經在后臺等著。”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過來,對工作人員搖頭,“要是能讓蘇家獨女幫你們剪彩,今天這活動也沒必要辦下去。” 工作人員認識這位是落游別墅的業主之一,立刻笑著說打擾,轉身朝后臺去。 “你小姨沒過來?”女人叫時嘉欣,也是搞藝術這塊,不過她是個純商人,幫畫家舉辦畫廊,和蘇小姨是朋友。 “她最近在歐洲。” 時嘉欣點了點頭,看向封揚:“我知道你,以后成名后開畫展,記得找我,保證幫你辦得漂漂亮亮。” 她和封揚順勢交談起來,就各種畫作討論,能承包國內外的畫展,她自然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封揚一時間被她說的見解所吸引。 蘇晚站在旁邊無奈,她還是頭一回被忽視的如此徹底。 不過這位積極搭話…… 蘇晚視線落在封揚身上,在想她用一箱顏料換對方一幅畫,是不是占了便宜。 整個活動來了將近一百位畫家,基本上都認識時嘉欣,沒有人不想讓她來替自己開畫展。 這意味著自己成名。 宋雅真同樣也不例外,她被蘇晚鎮住后,覺得晦氣,轉身碰見以前一起學畫的朋友,兩人在場地走了走,便見到時嘉欣。 正要上前打招呼時,時嘉欣朝另外一邊走去。 “咦,那個人是誰?”朋友詫異地脫口而出。 宋雅真一見到又是蘇晚,臉黑下來:“A大一個學生,叫蘇晚,她還說要斷我的路,狂得沒邊。” 朋友:“我知道蘇晚,是問旁邊的男生,時嘉欣居然主動和他說話,看他手里的畫具,也是學畫的?” 時嘉欣一般主動看上的人,絕對能成為大家。 “和我一個油畫系。”宋雅真又問,“你認識蘇晚?” 宋雅真朋友忽然反應過來她剛才說了什么:“你得罪蘇晚了?” “得罪又怎么樣?” 宋雅真朋友:“……你惹她,是真的在斷自己路,她是蘇家獨女。” 蘇家一脈在文化藝術方面有著極深厚的根底,這還不算,尤其蘇晚父親,當初硬生生要帶著家產入贅,隨后二十幾年中,把自己產業和蘇家產業帶上另一個高度。 說起蘇晚父親也是奇葩,當年在京城也算是一方霸王,后來被蘇晚母親迷得神魂顛倒,聽說她不想出嫁,干脆自己嫁進去,還自帶嫁妝。 當年在京城算得上十足的笑話,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人敢笑了。 “她小姨蘇瑤只要隨便說你一句,你在畫界就能待不下去。” 宋雅真臉色難看,她怎么也沒想到對方和蘇瑤有關系。 蘇晚常年穿著黑色衛衣,腳上頂了天兩三百的鞋子,渾身上下沒看出哪里有錢。 至于那天開的跑車,今天早上宋雅真才在論壇看到有人說蘇晚開了羅子明的車,自然而然代入所有的車都是羅子明的。 剪彩準備開始,封揚被時嘉欣邀請坐在一排,蘇晚則坐在業主那邊的位子。 “晚上要不要在我別墅開個party?”羅子明看著臺上的明星,一邊對兩人說。 “開開開!我還沒見過有錢人的夜生活。”郭元洲激動道,“是不是會有很多女孩子來?!” 蘇晚和羅子明齊齊看他一眼,然后轉頭繼續面對臺上的人。 上面剪彩結束,眾人鼓掌。 羅子明搖頭道:“不是我說,你也就會口花花,等女生真到你面前,人就傻了。” 郭元洲看天,只當沒聽見。 “我都已經讓人準備好烤架,晚上在泳池邊搞燒烤。”羅子明盤算著,“我已經喊了幾個朋友過來,元洲你要不要喊易一一起來。” “易、易一?”郭元洲結結巴巴,紅了臉。 “我聽說易一最近有人在追。”羅子明意有所指,“那個男生長得還行,只比我差一點。” 郭元洲臉上的紅一下子褪去:“她有喜歡的人?” “只是說有人追她,你這么不上心,易一八成要被人追上。”羅子明拍著郭元洲的肩膀,“喜歡就和她說,不然后悔來不及。” 郭元洲本想反駁,說自己只是拿她當朋友,但一想到易一和其他男生在一起,他猛地站起來:“我去打電話約她晚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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