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反派的漂亮后媽[七零] 第36節
夸的一句話,令大崽、二崽、林初夏三人的目光都放了過去,有些微妙,讓謝景明又在心底默默地嘀咕,他又說錯什么了? “我們大崽和二崽跟三崽一樣聰明,都比mama聰明,好了,該去睡午覺了?!迸牧伺男『⒆拥暮竽X勺,趕他們去睡覺,不睡覺,不能夠長高高哦。 乖巧的三個小崽崽因為贏了飛行棋,都挺開心的。 三個小崽崽睡覺去了之后,林初夏轉過頭看向了謝景明,“你,中午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了,我去山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順便砍些柴回來……”不知道該怎么跟林初夏單獨相處的謝景明拒絕了她的建議,并打算出門勤奮干活去。 作者有話說: 大崽:爸爸別搶我吃的!快幫忙干活! 謝景明:玩飛行棋贏了,真不好意思! 林初夏:父慈子孝的一天 ps:抱歉,來晚了,剛寫完,感謝‘萌萌噠的小星空’投的地雷,求營養液啦!晚安 第28章 林初夏對于謝景明要去山上忙碌的事情沒有半點兒的異議, 軟軟的說了一聲,“那你小心些,別太累了?!?/br> 然后……轉身, 回房, 你中午不用休息,不代表我不需要啊? 謝景明對于林初夏僅是跟自己說了一句就回房的態度很是平淡, 反而覺得這樣挺好的,不需要太多的溫情跟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直接出門去了,因為謝景明也不知道自己留在家里, 能夠跟林初夏可以說什么,還不如干脆干活兒去。 而此時的林秋霜,有那么絲絲的恍惚在里邊兒,謝景明回來了……自己重生難道只是一場夢?不可能, 前世遭受的磨難依然還在, 偶爾想起都會痛。 只是, 為什么謝景明會回來呢? 為什么?。?!林初夏嫁給了他, 謝景明就安然無恙的回來, 自己嫁給了謝景明,前世為什么謝景明就回不來? 帶著這樣的恍惚, 林秋霜回到了家里, 孫向學已經在呼呼大睡了。 一時間,對于這個長得普通還每天叱罵自己,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孫向學,林秋霜多了幾分不耐的厭煩。 到底, 孫向學什么時候才能發達!她已經不想過現在的生活了。 “向學!向學!”林秋霜伸手推了孫向學兩把, 臉上的神情帶著絲絲的不開心, 在那兒吵嚷著。 孫向學還在睡夢中可好著呢, 被吵醒時,起床氣涌來,不耐煩的睜開眼,“干什么?” “向學,搶收好辛苦,我們什么時候才可以休息???”林秋霜用自己隱晦的話語表達自己的想法,希望孫向學能夠奮起,不要再這么頹廢下去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辛苦嗎?我也想休息??!”孫向學覺得林秋霜真是丑人多作怪,誰家的媳婦不是在家好好干活的?就她整天在這兒裝模作樣。 關鍵是林秋霜長得一般般,不算特別好看的程度,連城里的知青都不及。 不然,孫向學肯定會對林秋霜的態度更好。 被嫌棄一番的林秋霜神情有些怨念,想起了林初夏在家什么都不用干,就只需要早上割豬草,自己呢? 面對眼前所遇到的情況,林秋霜半帶委屈跟難過,有些后悔了。 只是,再怎么后悔也無補于事,只能夠在心里默默地鼓舞自己,沒事兒的,向學很快就會成功的,只要自己堅持這兩年…… 在心里安慰過自己之后,林秋霜的心里終于平衡了些許,下午還要下地搶收,先午睡吧…… 而謝景明回家一事,除了林秋霜在意之外,李家跟謝家的人都特別在意,一個是覺得自己之前被林初夏給欺負了,謝景明身為軍人,總不能夠占他們(雞)便宜吧? 另一個則是認為自己身為謝景明的長輩,身為侄媳婦的林初夏這么不孝順,怎么也應該好好教訓一頓,最好就賠禮道歉什么的…… “景明,你回來就對了,你們家媳婦搶了我們家一只雞的事情,該給個說法吧?”李家狗蛋她媽剛好從李子樹那邊回來,狗蛋他爹最近反胃,酸李子剛好壓壓驚。 一看到謝景明,立即就想起了林初夏那天打了他們一家還搶走了一只雞的事情。 頓時就走不動道了,朝著謝景明就是一陣的生氣喊道。 “嗯?”謝景明疑惑地看著狗蛋他媽,腦海里浮現了嬌柔娟麗的林初夏的形象,怎么想,謝景明都想不出來,林初夏還能夠去李家搶雞的行為? 謝景明在村子也待了許久,自己從小在這兒長大,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家的情況? “怎么?景明你是想不認賬嗎?”狗蛋他媽一見他這樣子就瞪大了眼睛,生氣極了的盯著他,“你怎么可以縱容自家媳婦欺壓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呢?” “嫂子,我想,林初夏沒有這個能耐吧?如果你想冤枉人,也拜托你先找個好點兒的借口?!敝x景明記得眼前的這個嫂子跟李大娘,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現在…… 到他面前來說這種話,謝景明怎么可能會相信? “什么?你不相信?”狗蛋他媽頓時就氣壞了,他是不是不想認賬?“你們軍人還欺負人,欺負我們這些小老百姓!??!” “嫂子,如果真是如此,我想大隊長會主持公道,不會偏袒別人的吧?”如果大隊長偏心,按照他對李家大娘的了解,還不吵個天翻地覆? 狗蛋他媽一聽到謝景明提起大隊長,臉上的神情又稍微多了幾分古怪,憤憤不平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氣惱。 要不是…… 都怪狗蛋,一會兒回去就將狗蛋打一頓,他娘的! “你們家初夏搶了我家一只雞的事情,你不信回去跟林初夏質問一番,反正,我們家的雞,被搶走了!實在是可惡?!惫返八麐屵哆恫恍莸脑谀莾簯崙嵅黄降馈?/br> 最主要的…… 還是因為看著面前謝景明這張板著的臉嚴肅得很,那雙銳利的眸子看過來時,莫名有些心虛…… “景明啊,你們當軍人的工資津貼是不是很多???買個糖,都兩塊錢呢。”狗蛋他媽陰陽怪氣的來了句,這事兒得跟狗嬸好好說說呢。 謝景明以為說的是自己帶回來的那幾斤糖,“都是給孩子的?!?/br> 狗蛋他媽翻了個白眼,她就不信,謝景明回來了,狗嬸能夠忍住不去鬧騰? 可惡! 見狗蛋他媽帶著憤怒的情緒離開的背影,謝景明只覺莫名其妙,腦海里再次浮現了林初夏的身影,看起來嬌嬌弱弱,不像是能干活的人,也不像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 搶雞? 不可能,要是真做出這種事情,李家的人嘴巴啞了嗎?不會喊?不會追?不會鬧? 所以,謝景明很快就將這個插曲給隨意一掃而過的忽略了,上山砍柴,家里只有林初夏這個嬌弱小姑娘跟三個稚嫩的幼童,干不了什么粗重活兒。 狗蛋他媽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狗嬸,她就不信了,謝家人還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狗嬸當然知道謝景明回來了,但是他們跟謝景明之間的關系,還真的不如別人所認為的那樣,謝景明上次回來的時候,就跟他們謝家鬧過了一場。 再加上林初夏那兇殘暴躁的打人動作,誰看了不慫? 狗蛋他媽一句‘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的質問聲,令狗嬸立即就梗著個脖子,帶著生氣反駁,“誰,誰怕了?是你怕了吧?” “對了,你家不是還被搶走了一只雞嗎?怎么?不敢上門去討要了?”狗嬸為了讓自己沒那么心虛,還特地將音量給調高了。 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兇神惡煞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狗蛋他媽,假裝這樣,就能夠讓狗蛋他媽閉上嘴巴別叫自己。 狗蛋他媽的確被狗嬸這么一說,神情都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而后又憤怒的瞪了過去。 “你還是長輩呢,竟然這么沒用的被侄媳婦欺負,呸?!惫返八麐尙F在還覺得自己被林初夏打的地方隱隱作痛,那能咋辦?啥也不能干! 狗嬸被這么一刺激,的確,那張臉都逼紅了。 “媽,你在那兒干什么呢!快回家午休睡覺,下午還得下地去呢!”謝家大兒媳出來倒水,見她們湊在一起嘀咕什么。 大兒媳腦海里想起了林初夏那天狠狠地將李家人給揍了一頓,還在大隊長那兒告狀成功的畫面,立即就出聲阻止。 不管媽想要做什么,她都不允許,難道還嫌自己被綁在柱子上被村子里的人pi斗不夠丟人嗎? 被大兒媳喊了一聲的狗嬸只覺自己內心煩躁極了,“催催催,催什么催,像催命鬼一樣??!” 狗嬸剛才的確有那么一瞬間是被刺激到,想要去找林初夏算算賬,但是現在…… 沒有辦法,家里人還盯著呢,狗嬸也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事情,抿了抿唇,最后,不理會狗蛋他媽的慫恿,打了個哈欠,佯裝自己累了,“不跟你說了,下午還得下地,有這個心思,還不如用來干活呢?!?/br> 狗蛋他媽:呸!慫貨! …… 等到謝景明砍柴回家,在家里拿柴刀破開時,午睡起來的四個人,帶著點睡意朦朧的走了出來。 看著謝景明那勤奮的樣兒,穿著的短袖,還能夠看到他手臂上蓬勃的肌rou,嘖,端正剛毅的五感,眸子凜然銳利,看人的時候,莫名有一種像是會看穿人心的敏銳。 見他們幾個出來,僅是瞥了一眼,繼續破柴,這樣也容易曬干。 “大崽,給爸爸端水去?!绷殖跸目粗x景明在太陽底下也不戴個草帽什么的,“二崽,給爸爸送草帽過去。” 被吩咐的大崽和二崽兩個人都邁著小短腿,之前他們都是在山上拖枯柴枝回來,那么大如他們大腿粗的柴枝可沒弄過,因為不好塞進灶口。 爸爸還是有些用處的。 一個去用水杯倒了酸汁水,一個去拿草帽,可是家里就只有四頂新草帽了,唯有挑選了一頂很久之前的草帽,就在大廳對面的那位置掛著…… 還在那兒用柴刀砍柴的謝景明,得到了來自自家兒子的關懷,一杯水遞了過來。 “喝?!蹦搪暷虤獾拇筢萄鹧b自己酷酷的表示著,本來還想喊一聲爸爸,可又想起自己連林初夏的‘mama’都沒喊幾句,耳根紅紅的略過了。 謝景明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見自家小崽子給自己送水來,本來板著嚴肅的臉都放緩了下來,手里的柴刀被放下,“好,謝謝……弘……大崽?!?/br> 謝景明知道,現在三個孩子被叫做大崽、二崽、三崽,簡單好記,他接過了那杯涼水,一口飲盡。 而后二崽拿來了那頂舊草帽,謝景明不由將視線看向了二崽身上,仍記得自己半年前看到的幾個孩子的情況。 不太愛說話,站在那兒有些怯弱得沒有多少存在感,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自己在夢中夢到的情況。 瘦瘦小小的被罵,一點兒都看不出有任何的鮮活。 “謝謝二崽?!苯舆^了這頂草帽,絲毫都不認為舊有什么不好,反而是抬起頭,看向了林初夏,眸子真摯,“謝謝你,孩子被你養得很好?!?/br> 林初夏:那可不嘛,要不是我,三個小反派肯定沒現在幸福,可能慘得很咯。 只有三崽看著面前的一幕,伸出小短手拉了拉林初夏的衣角,仰起頭,軟綿綿的問她,“我呢?我呢?” 大崽和二崽都被安排了工作,只有自己沒有,三崽莫名有些不太高興了呢。 “你去給爸爸拿毛巾,擦擦汗……”林初夏想了一下,好像沒有什么需要干的了吧?最后隨便想了個借口和理由糊弄著三崽。 三崽卻沒有多想,反倒是邁起了小短腿,快速的朝著屋子里面跑回去,毛巾毛巾…… 最后,也不知道從哪里挖出來了塊小破布,跑出來后,又開始有些踟躕了。 本就膽子比較怯弱的他,在林初夏面前已經可以放得開了,可在這個半年多都不在家的謝景明面前,腳步就停頓了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