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yī)嫡女在五零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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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吶,聽我閨女的。” “我扎的這一邊有什么感覺沒?” “有點兒麻麻的,還有點兒酸。” “正常。酸麻脹痛都屬于正常反應,有感覺是好事。” 老太太在外頭聽著父女倆的對話,吸吸鼻子抬手抹抹眼睛。以前老聽老人說老來難,老來難,如今自己到這歲數(shù),也面臨著這難題。幸好幾個孩子也就出了老大這么一個各色貨,其他都是好的。 “娘、” 趙青青過來摟住母親肩頭,默默的安慰母親。小時候大哥有奶奶護著,經(jīng)常能偷吃好的。母親看到批評他不顧弟妹。后來還被奶奶罵了。 果然偏疼的果子不上色兒,被偏心養(yǎng)大的孩子最沒擔當,就想占便宜。 “生你大哥前我小產(chǎn)過一個。后來你大哥出生你奶寶貝的不得了。啥都生怕他吃虧。” “兒孫自有兒孫福。您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別想那么多。家里還有我們呢,尤其是木蹲哥。妹夫一出手,他不乖乖的束手就擒嘛。” 老太太破涕為笑。“這孩子自小就有主意。這剛回來呢,已經(jīng)把他收拾好了。” “那是,于解放是誰啊,指揮過千軍萬馬的人。” 于解放挑水進來笑言:“我用你給我扒瞎?” 趙青青拽著自己頭發(fā),低低的小聲嘟囔:“我哪兒扒瞎了,我明明說的就是實話好不。” 里間父女倆邊做治療邊嘮嗑,外間在斗嘴。院子里仨孩子在喂雞,不知哪兒找來的蟲子,怕小雞吃不下還拿刀給它切成兩半。 老太太這回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過日子沒有一帆風順的,遇到事兒了解決就是。龍生九子九子不同,誰家也不可能生一窩個個都順心如意。 “晌午咱做啥啊?” “給我爹煮面,咱還吃窩窩。” “我去挖點兒野菜,和院里的菜拌一起做點兒餡兒。包窩窩里,比光那么吃好吃。” “我跟你一起。” 娘兒倆去挖野菜,于解放挑了水后到屯里找支書弄回來一堆木頭。有的是圓滾滾的細樹干,有些是用鋸子據(jù)成兩片的木板。他在后院西北角將這玩意插進土里圍了一圈,用鐵絲將它們相連,最后留一個小門。 里頭不大的空間潑了些水用鐵鍬拍實,用手大致量了一下小門的寬度,挑選合適的木板釘起來做門。 釘子、錘子、所有的工具他事先都想到了借到了,如今拿出來在院里叮叮咣咣的造。 “孩子,你那是干啥呢?”老太太淘洗干凈野菜,出來倒水好奇的問。 “做個門。”于解放抬頭看一眼母親,然后繼續(xù)解釋:“我在后院圍了一小塊地方讓洗澡,做個小門進出方便。” “哦。你想的周到。”絲絲愛干凈,是得弄個洗澡的地方。“沒洗澡盆啊,這咋辦?” “我下午去趟縣城。買倆大些的盆回來。” “行。順道給買些糧回來。你還有票吧?” “有。” 于解放笑笑不多言,老太太轉(zhuǎn)身回屋。低低的自言自語:“我就多余說。他快走了,哪兒能不把我們都安頓好。” 母女倆進屋做飯,于解放在外弄他的門。門做好他拿著到后院去安,沒安好呢外頭老母親喊他。 “木墩,有人找你。快出來,快出來。” 于解放拍拍手往外走,疑惑誰找他。一出來看到了熟人,來人開口打招呼,伸手與他握手。 “領(lǐng)導,回家了咋不打個招呼呢。聽說老父親病了,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哦,是老陳啊,你調(diào)我們縣了。來,進屋坐,都屋里坐。” 大隊支書領(lǐng)著領(lǐng)導跟于解放進了屋,這才知道他們是戰(zhàn)友。男人們在屋里坐著訴說別來之情,屯子里的社員們炸開了鍋。 于解放一貫低調(diào),結(jié)婚時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啥的。離的太遠無法理解。可縣長他們知道啊,那可是一縣的父母官。今兒個縣長居然來于解放家了,還跟于解放關(guān)系那么近。 “于解放在外頭也不簡單啊,看看人家認識的人都是領(lǐng)導。” “人家自己也是領(lǐng)導,不然你以為呢。” 趙老大不淡定了,好像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跟妹夫的距離。之前知道妹夫能耐,可沒想到這么能耐。 第四十七章 “他爹, 他姑父居然認識縣里的領(lǐng)導啊!” “老子知道。”老大惱羞成怒,嫉妒不已。火全發(fā)到了媳婦身上。“你個蠢貨,老子咋娶你這么個蠢笨的媳婦?” 完全不是一個段位, 老大如今明白妹夫的能力了。伸手摸摸被踹的生疼的胯骨,氣的暗暗咬牙。這事兒看似老娘舅替父母教訓他, 實則要不是于解放,他們幾個老人能奈他何。 他終于是落了下風, 再也不可能比他強。老二要活著是不是也是這樣?也會如此能耐吧。拿命博一個前程,這事兒他不敢干。 “以后對絲絲客氣些。” “我、我還想去學縫紉機咋用呢。”迎上丈夫怒氣沖沖的臉,她退后幾步開口解釋:“我不要縫紉機,我就想借著使使。我借著使使不行嗎?” “你手瘸了, 你自己不會做啊?告訴你別再惹她。以前于解放就護的緊, 如今成媳婦了, 那更是心頭rou。剛回來就把咱們收拾了一頓, 那是給他媳婦出氣呢。小心惹火了, 絲絲頂多扎你兩針,于解放一腳能踹死你。” “知道了, 知道了。”老大媳婦嘟囔, 然后小聲吐槽:“生了倆閨女而已,她咋就能這么展翅?男人還當個寶。比生了兒子的都強。” 老大被于解放收拾服帖的, 就這于解放還不放心, 臨走特意去了趟支書家里。大隊支書跟他是發(fā)小, 拍胸脯保證給他照顧好家小。 于解放住了兩天坐火車離開了, 倆閨女等開學前趙青青返回的時候一起帶回。 絲絲送他到火車站, 返回的時候到藥店買了些需要的藥材。回來開始制藥, 父親的藥快沒了。 仨孩子對農(nóng)村生活還挺習慣, 好奇的挎著籃子跟著老三家仨孩子去撿羊糞, 回來嘰嘰喳喳的說可熱鬧了。 “你們撿的羊糞呢?” “給白薇了。” 白芷笑笑:“我們沒撿多少。小姨你不知道,那些小孩真猛,我們搶不過他們。” 趙青青在做飯,聞言抬頭說:“別搶。屯里的小孩靠那個掙工分,你們就是玩,別搶人家飯碗。” “知道。” 趙絲絲說“明天跟我挖草藥去吧,黃柏、蛇床,這時間采最好。” “行。” “先吃飯,吃完了去洗澡。” 晚上吃完,老三媳婦拿著幾件衣裳下來補。趙青青教她用縫紉機,她學了幾次沒學會,反而把底線給攪了進去。 “娘呀,我可不敢動這玩意。這金貴東西讓我弄壞了可不得了。” “沒事的。剛開始學倒車絞線都正常,來,你看我咋弄的。” 趙青青給她做示范,只見縫紉機噠噠噠的,沒多久那幾件衣裳全給補好了。老三媳婦拿起來看,針腳細密速度快,難怪老大媳婦一直惦記這玩意呢。 “真好!” “來,三嫂你再試試。” 趙青青給她找出幾塊碎布,老三媳婦再次坐到縫紉機前。手放到帶動皮帶的手輪上,猶猶豫豫的不敢使力。 “別怕,越膽大它越順,越不敢它越倒車。” “嗯吶。” “噠噠噠、” 縫紉機再次啟動,這回順利的縫了一條線。老三媳婦高興壞了,停下后拿著自己縫出的那條線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這玩意是個犟種啊。就得利索些,磨磨唧唧它就倒車絞線。” “對,放開膽子利索踩。” 教會走直線,又教怎么轉(zhuǎn)圈,怎么拐彎。屋里時不時傳來倆人的笑聲,老三媳婦對這新家伙什喜歡的不得了。眼看自己會用了,說明天過來給白薇做衣裳。 “你去拿過來吧,我白天在家沒事我就給你做了。” “不,不,我要自己學學。” “也好。你學會了,以后爹娘的針線活都歸你了啊。” “那自然。”老三媳婦摸著縫紉機愛不釋手:“有了這玩意,多少針線活兒還摟我一做嘛。哎,對了。這玩意能做鞋幫嗎?” “能。以后你除了得手工納鞋底手工上鞋,其他的都能用縫紉機。可快了。” “哎呀、真好,真好!” 姑嫂倆說縫紉機的事兒,隱約聽到東面好像有人來。倆人放下東西過去,原來是屯里的社員。都一個屯的自然認識,老三媳婦開口問來人。 “哎,許大娘你來找我娘有事兒?” 許大娘滿臉褶子,關(guān)鍵是身旁帶著她那打光棍的兒子,老三媳婦這就不得不多想。心里默默盤算應對之法。果然許大娘一開口,就讓趙家人嘆氣。 “哎呀,這不是聽說青青回來了嘛。我?guī)覂鹤觼硐嗫聪嗫础N覂鹤涌杀惹嗲嘈。覜]娶過媳婦是頭婚,十里八鄉(xiāng)難找的好對象。” “你兒子今年也過三十了,小什么小?至于頭婚,沒人嫁的光棍都是頭婚,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兒嗎?還十里八鄉(xiāng)難找的好對象,既然這么好,咋三十了還打著光棍?” 趙老太忽然發(fā)現(xiàn)三兒媳越發(fā)潑辣了,看來這些年也在婆婆mama中歷練了出來。一番話有理有據(jù),把許老婆母子倆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趙家的,你看你這話是咋說的?我兒子是耽誤了,可你小姑子不也是離過婚的嘛。倆人半斤八兩,多合適的事兒。” 絲絲不擅長跟農(nóng)村婦女打牙,此時默默的聽三嫂懟人。趙老漢躺在炕上不吱聲,其他人也靜靜的觀看老三媳婦的表演。 “合適?我小姑子可是城里端鐵飯碗吃供應糧的,你兒子一年能掙幾個工分,夠不夠他自己吃喝?哦,對了,我小姑子城里還有房,你兒子能分幾間屋啊?” “我這……” 許大娘先是囧了囧,然后眼神一亮,意識到了關(guān)鍵。她以為趙青青在城里是靠著meimei妹夫過日子,沒想到自己有房還是供應糧。哎呀呀,這可是好事啊。旁人家聽到差距這么大會打退堂鼓,她反而打了雞血一樣來勁兒了。 “看你說的。等我兒子跟青青結(jié)了婚,讓她妹夫也給我兒子找個工作,也端鐵飯碗吃供應糧不就好了嘛。以后再生倆娃娃,一家子多和美。” 敢情你個不要臉的還打這主意呢。前些年鋼鐵廠、石油啥的到處招人,大家聽說這些地方干活危險都不愿意去。最后還是大隊干部強制分的。 如今知道在外吃供應的好處了,又削尖了腦袋想去。你咋臉那么大,啥好事都想占唄。 “敢情你是打算房子住我們青青的,工作讓我家妹子給想辦法,自己啥都不出唄。既然這樣,我們青青干嘛要找你這五短身材一點點,滿臉麻子像鞋底的兒子結(jié)婚?我們家人眼神都挺好,沒瞎。” “你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