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yī)嫡女在五零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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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事,你懂事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被媳婦訓(xùn)了,于解放扭頭再次瞅一眼那個出血的小傷口。“就是劃拉了一下,它真的很快就好了。” “你們明年幾月畢業(yè)?” “十月,國慶閱兵后。”說完正經(jīng)的,他親媳婦一口又開始不正經(jīng)。“是不是很想我,度日如年的盼我回來呢。” 本來以為他媳婦會羞惱的嗔他瞪他,結(jié)果他媳婦伸手摟住他腰,腦袋放他肩膀上。半天后悶悶的開口。 “嗯,你不在家總不安心,覺得缺少點(diǎn)兒什么。” 簡單的話,讓男人胸腔激蕩。鐵血柔情、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這一刻真想就這么到天長地久,再也不松手。 “乖,我有時間就回來,盡量多陪你們。等畢業(yè)后我們倆再不分開,永遠(yuǎn)在一起。” “還有石燕和石竹,我們一家人。” “嗯,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纏綿夠了,他打開花灑幫媳婦洗頭發(fā)。絲絲平躺在浴缸里,腦袋擱在浴缸邊緣。溫柔的水流溫柔的手,舒服的人閉著眼睛想睡覺。 “想睡就睡,別心思那么重。青青都那么大人了,她知道自己要什么。結(jié)婚是她的事兒,她要結(jié)就結(jié),不結(jié)就分手。有我在呢,天塌下來我頂著。” “嗯,那我睡了。你等一下給閨女洗澡,抱她倆回來睡覺。” “知道了,你安心睡。” 第三十九章 抱媳婦去睡覺, 給她蓋好線毯后出去找倆閨女。小家伙如今認(rèn)人了,老大石燕不怕生,任由陌生的父親抱著。老二石竹望著他瞪著大眼睛, 說什么都不給抱。他非要伸手,小閨女就癟著嘴委屈要哭。那嬌滴滴的模樣, 跟她mama一模一樣。 “好,好, 爸爸不抱了,你別哭。” 老太太抱著孫女拍拍她后背安撫,望著女婿又喜又嗔。“再走倆月,石燕也不讓你抱。” “娘, 我這都是沒辦法。” “哎, 成天不著家。你們也是辛苦。” “幸好有您二老。” 老太太擺擺手:“去給石燕洗澡, 我給小的洗了給你們送過去。要不就讓石竹跟我睡吧?” 于解放瞅瞅小閨女, 小家伙見她望過來, 目光中的期盼疑惑頓時變?yōu)轶@慌,一扭頭躲到姥姥肩膀后。 “還是都給我們帶著吧, 等會放她mama身邊就好了。” 分別給倆寶貝洗了澡, 石竹被姥姥送進(jìn)mama房間的時候、看到于解放依舊怕生。將她放到絲絲旁邊,她才松開姥姥的胳膊, 自己在mama身邊躺下。 爸爸遞過來奶瓶, 大眼睛小鹿一般瑟縮的眨巴眨巴。看jiejie接過奶瓶在喝奶, 此時已經(jīng)閉上眼睛。她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 一邊吃一邊觀察這個陌生人。 “閉上眼睛, 乖乖睡覺。” 爸爸的聲音很溫和, 又透著股堅定的意味, 讓人聽見覺得安心。小家伙瞅瞅mama看看jiejie, 抱著奶瓶乖乖的閉眼睡覺。 兩小只乖乖躺在mama身邊,吃完奶將奶瓶一放,身子一翻平躺,小腿彎著小胳膊朝上,睡的四仰八叉。 于解放望著炕上那仨眼光越來越柔,忍不住的嘴角上翹喜悅和滿足充斥著胸膛。 悄悄的把奶瓶拿走去洗干凈,回來后輕手輕腳的上炕睡覺。他在媳婦身后躺下,高大的身軀護(hù)著她們娘仨。 翌日一早醫(yī)院來電話絲絲得回去加班,她走了后于解放才開口問趙青青到底怎么打算的。 “想干什么你利利索索的去做,這么吊著、爹娘和絲絲都在為你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 面對自小就敬服的木墩哥,尤其是有些惱的木蹲哥,趙青青心里是膽蹙的。尤其此時父母在一旁虎視眈眈,絲絲這個盟友還不在。 “說啊,問你話呢。”老太太抱著石燕在喂她喝米粥,小家伙胃口好,不到五個月時就扒拉的要吃飯,如今已經(jīng)能喝小半碗。“到底為啥非拗著,小王說找你幾回了你都不理人家。” 老漢也關(guān)心擔(dān)憂閨女,開口道:“若只是因?yàn)樽孕熊嚕即饝?yīng)給你買了,也就差點(diǎn)兒時間弄票借錢。爹先給你把錢墊上,再想想辦法弄票,這樣行不?” 于解放自認(rèn)當(dāng)兄長,對老漢的話默默點(diǎn)頭,接受這個提議。票不是問題,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趙青青到底想怎么樣。 趙青青低著頭不吭聲,老太太剛想說什么大門被敲響。于解放起身去開門,來人正是小王。 男人對著于解放十分客氣,打招呼后到青青跟前從兜里掏出錢和票。“我姐把錢票還回來了。走吧,咱們買自行車去。你挑個你喜歡的。” 趙青青接過錢票,把票放桌子上。然后將錢數(shù)了數(shù)一分為二,一半給了小王老師。 “這是你的那份兒,還給你。” 小王老師懵逼了,拿著錢手足無措。“青青,我不經(jīng)過你允許就將錢票借給我姐是我不對,我道歉。如今這都還回來了,你就別這樣了。” 趙青青站起來,目光掃過父母和于解放。“對不起,這婚我不想結(jié)了。” 要么不說話,要么又如此任性。這都要結(jié)婚了,眼看婚期在即、你居然因?yàn)檫@么點(diǎn)兒小事說不結(jié)就不結(jié)了? “胡鬧。”老漢有些生氣,覺得閨女這個年齡還如此實(shí)在不懂事。男女在一起哪能沒個磕磕絆絆的時候,男人都彌補(bǔ)了也道歉了,你還這么著是干啥? 老太太望著大閨女也愁。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你頭一個遇到那么個男人,離婚是不得已。如今這歲數(shù)再不抓緊找個合適的,難道你想孤獨(dú)終老。 “青青,你到底為啥啊?” 小王同志看她父母都在勸,自己站在一旁不吭聲。趙青青抬頭四處看看,最后落在于解放身上。 父母年紀(jì)大了思想古板,能好好養(yǎng)閨女不重男輕女已經(jīng)是非常開明,不指望他們理解支持自己。如今只寄希望于他們兩口子了,能不能讓她任性一回。 “我真的不想結(jié)婚。木墩哥,我也說不出什么,我就是害怕,就是不敢走進(jìn)婚姻。” “那以后呢?” “我們單位的宿舍很快能分下來,我?guī)е总谱约哼^。對不起,勞你們?yōu)槲襝ao心。可我卻這樣……我試過,我也想讓你們放心。可……對不起。” 趙青青的話說的磕磕絆絆,二老對閨女無奈又犯愁。不理解閨女的話語,更不理解她的思想。過日子可不就是磨磨蹭蹭一輩子嘛,就因?yàn)樗米詫⒆孕熊嚱杞o外甥結(jié)婚,你就非不結(jié)了?給你補(bǔ)上都不行。 “你這丫頭……” 老漢被氣的胸膛起伏,于解放伸手將小閨女接過來自己抱著。“爹你別生氣,石竹都被你嚇著了。” 老漢長長呼出一口氣,指著趙青青:“你不結(jié)婚,以后怎么辦?滿堂兒女不如半路夫妻,以后白芷大了嫁人了,你就自己孤零零的待家里嗎?摔倒了咋辦,病了誰照顧?死在屋里都沒人知道。女人沒夫家,死了都沒地埋。要做孤魂野鬼,來世難投胎。” 老漢這話聲兒不大但十分沉痛。希望自己的孩子們都能好好的生活,生死都有歸屬。第一次那是男方家不顧你性命,事情實(shí)在鬧僵了沒辦法。這回小王城里戶口,有工作鐵飯碗,家里還有個兒子。各方面條件都相當(dāng),你就為這么點(diǎn)兒小事就非要退掉? 對著父母擔(dān)憂的臉,趙青青臉上滿是愧疚。“對不起,對不起。” 老太太愁的不說話,于解放伸手拍一下小王老師說:“你先回,三天后青青要還不聯(lián)系你,婚禮就此拉倒。” “這、” 于解放擺手打斷他的話。“婚姻自由,雙方自愿。結(jié)婚這件事兒,其他都是虛,雙方當(dāng)事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于解放常年軍旅又身居高位,說話自有一股不容辯駁的堅定。小王張了幾次口,最后沖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默默轉(zhuǎn)身離開。 趙青青低著頭眼淚撲簌簌的掉,于解放伸手輕輕拍她一下。“別哭了。不想結(jié)就不結(jié),啥事都有我們倆呢,你就跟著我們倆過日子。” “木墩哥、” 一句話說的她眼淚掉的更兇,沒想到在她這么任性后木墩哥還是給她兜底。仿佛還是小時候,做錯事了永遠(yuǎn)有二哥幫忙背鍋。二哥不在了,他就做了代替。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把這擔(dān)子挑了起來。 事情這么辦了,老頭老太都不再說什么。孩子都大了,管不了了。雖然不理解,但凡事有絲絲兩口子呢。有他倆兜著,閨女總歸不會無人照看。 “走了,老頭子咱帶倆小家伙下樓去散散悶。” “讓解放把小推車提下去,籃子提上倆。地里的茭瓜、黃瓜、豆角、柿子,都結(jié)的太多了,得摘下來,不然豆角都長老了,柿子啥的要掉地。” 趙青青抹抹眼睛。“爹,我跟您去吧。” 老漢擺擺手:“不用你,讓解放去。” 被父親拒絕了,趙青青站在那兒怯怯的。于解放沖她指指廚房和客廳,她點(diǎn)頭開始動手打掃衛(wèi)生。 于解放陪著岳父母去菜地,一路上他提著車子和籃子,到地方了石燕根本不往車車?yán)锾桑咸缓帽е妗?/br> “看爸爸,看爸爸在干嘛。鋤草、鋤了地里的雜草菜才能長好。看姥爺摘的洋柿子多大,紅潤潤的真好。你吃不吃,姥姥晚上給拌糖柿子。” 孩子咿咿呀呀的回應(yīng),老太太指著菜地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孫女說話。于解放提著鋤頭在干活,老漢摘菜的間隙不住氣的觀察他。 “爹,您想說啥?” “青青單位真能給她分房住?” 于解放停手,倆胳膊拄著鋤把。“能。她如今是正式編制,住房問題遲早都要解決的。” “以后老了咋辦?” “她才多大,您是不是想的太遠(yuǎn)了。你這邊擔(dān)憂她孤獨(dú)終老,說不定過幾年她找到合適的就嫁了,結(jié)果你白cao心。” “算了,老子不管她。”說完老漢轉(zhuǎn)身去摘菜,蹲下摘了倆嫩嫩的茭瓜,起來后來一句:“她就拜托你們了,多包容她一些吧。” 于解放沖父親笑笑:“爹您這話就見外了。我可是拿青青當(dāng)妹子的,她這輩子就是不結(jié)婚我也能護(hù)她周全,您盡管放心。而且她在家,我倆其實(shí)更輕松。您不用覺得她是負(fù)擔(dān)。” 老漢對女婿欣慰的笑,眉間的憂愁頓時散去。摘了菜回家,廚房里跟老伴兒嘀咕,訴說心里的意見。 “就仗著絲絲呢。要不是他們兩口子這么著,青青她早嫁人了。” “那是青青有福,能想咋就咋活。” “也不知是好是不好?” “好吧。反正我看青青挺高興。之前讓她相親結(jié)婚她老是犯愁,如今說不結(jié)了不管了,她反倒輕松的很。” “嗐!” 想想大閨女難產(chǎn)那會的模樣,一時間覺得有親人兜底比有丈夫好像更靠譜。算了,算了,她不愿嫁就暫時這么著吧。反正她跟絲絲一起長大的親姐倆,于解放也是一直拿她當(dāng)meimei一樣。他倆不嫌棄她,她就永遠(yuǎn)有后臺。 中午吃飯依舊不理趙青青,老漢心里別扭的跟擰麻花一樣。一股是老思想覺得女人嫁人有家才安穩(wěn),一股覺得她自己高興最重要。就這么互相扭著、扭著,扭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個啥心思了。 中午大家午休他睡不著,不想在家待,提了一大籃子菜下了樓。轉(zhuǎn)悠到自己之前去過的地方賣菜,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盯著有沒有紅袖章的。 心跳一百八的賣茄子豆角,錢沒賣多少,紅袖章的來了。幾個買賣的一哄而散,四散找躲藏的地方。 老漢慌不擇路,一路被追到了絲絲工作的醫(yī)院附近。他提著籃子跑進(jìn)了住院部大門,慌里慌張的往里跑。 回頭瞅瞅好像沒追來,他蹲在走廊墻角呼哧大喘氣。忽然在窗口看到了紅袖章,急的他滿腦門子汗。站起來就往里跑。 迎面看到絲絲和幾個大夫順著走廊過來,護(hù)士伸手?jǐn)r他問他干什么的。絲絲聽到動靜回頭,三步并作兩步上前。 “爹,你咋來這兒了,有事怎么不打電話?” “趙主任,這是您父親啊。” 絲絲點(diǎn)頭,護(hù)士轉(zhuǎn)身回護(hù)理站不再管。絲絲看老爹渾身大汗,讓學(xué)生先走,她領(lǐng)老人去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