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不孕
書迷正在閱讀:師父床上愛我愛到賞罰分明(師徒)、神明降臨時(1v1)、山與海(妓女與嫖客)、御醫(yī)嫡女在五零、表姑娘不想攀高枝、鑫哥二手手機專賣、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重生成心機紈绔的黑月光、女配靠抽卡建設荒星、全員修真禁止戀愛
前幾遭錦衣衛(wèi)一來,荀雙覺得他們很是晦氣,沾染的滿園的春色都有些病懨懨的,便命人都鏟了,好換上南燕最興種的錦帶花。 那一簇簇紅綠紛然的葉子攬著十幾捧繁多的銳尖花瓣,模樣各異,顏色也是上品。 荀雙滿意得環(huán)視著這一院的盎然,十分感興趣,她扯著江俞的袖子,教他蹲下望著枝剛開花的小白花,那細小嫩綠的枝子還系著一條艷紅的綢帶。 “你看你看,這是我親手栽的。”她托著頭,指尖繞過綢帶,一邊把玩一邊說道:“花匠送錯了,我嫌棄這個顏色不好,白的不吉利。可是呢,他們隨手就把它晾在地上,我看它小小一株孤零零的被摔在地上,多孤單啊,所以我自己把它種上了。” 江俞嗯了一聲,才道:“那把它移栽在咱們房里,日日都能看到。” “那才不好呢,它們都是一個品類的,離了別的錦帶花,我怕它活得不開心啊。” 江俞輕笑,“雙雙是想家了嗎?” 荀雙側過頭,“想家是一直都想的。但這次不是,你猜啊。” 她難得話說到一半,江俞微一挑眉,饒有趣味地看著她,“雙雙是聽到我與雅閣君的對話了吧,你是想問我為什么要詢問他是否婚配。” 江俞幾乎是肯定的語氣,可荀雙聽了撲哧一笑,“哈哈哈,被我耍了吧,其實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想套你話。” 中了她的招江俞也不生氣,“就你機靈。雙雙這么戲耍夫君,若是聽到我說什么不該說的,那還了得。” 荀雙不免有些自鳴得意,聽到他話里那句不該說的,滿不在乎地道:“你才不會呢,你說什么都是有分寸的。” 說罷她拍拍衣裙,想站起來捻捻自己蹲的有些發(fā)麻的腿,才剛屈起就被江俞一把拉下,圈在懷里。 荀雙捏著粉拳捶了兩下江俞的手臂,嬌嗔道:“你干嘛呀!我腿麻了!” 江俞收緊臂膀,報復似得將人摟得更緊,“該,麻著吧,” 她用勁兒拿頭往前頂了頂,可江俞箍她箍地還是很緊,任她用盡力氣在他懷里掙扎,但江俞依舊紋絲不動。 兩方力量懸殊太大,荀雙吃癟后放棄道:“不過我不明白,阿俞你可以拉攏雅閣君的手段很多,為什么偏偏選擇把小公主嫁給他,她還那樣小。” “誰說我要把小公主嫁給雅閣君的,我從沒那么打算過。”江俞低斂眉眼,看向懷里懵懂的女子。 一個念頭在荀雙腦海里一閃而過,她有些吃驚,“你要將江家的女子嫁給雅閣君,可是這樣,陛下會不會......” 功高震主這個詞太嚴重,荀雙立馬緘口不言。 “雙雙放心,我自有我的打算,他們欠我太多,落在這里的東西更多,所以終會首肯我的要求。”江俞此時言語溫柔,眉眼和順,收斂起滿身鋒芒的他荀雙并不陌生。 但荀雙總覺得他說的他們,并不止任錦,甚至還有江家。她有些害怕,那些恩怨報應的,下意識的拽緊了江俞的衣衫。 酒滿樓案子過后,荀雙其實一直很慶幸沒有親手殺了林閣老,憤恨他與皇帝的心狠手辣是一時的,可仔細想想若是她真的動手,留下話柄豈不是更中皇帝的圈套。 這嬌嬌女子的心思大多時候都是藏不住的,她的神情黯淡,江俞意識到她大抵是猜到自己的想法,但他也不想瞞著荀雙。 其實和荀雙所想不同的是,和親拉攏南蠻為大,但江俞并非是指的是那道貌岸然的小皇帝。 真正藏在他心底將要破土而出的仇恨已經太久,原先江俞身上有數十道陳年的長疤,那些都是江家的嫡母與父親留給他的磋磨,直到他的身體慢慢長大,疤痕也沒有消失。 反而隨著他越長越大的身體,布滿全身。到后來他向沉容討來藥物將傷疤一一祛除,江俞都未曾覺得那些傷痛真正的消失了。 兒時在家中受到的責難與觸目驚心的傷痕,仿佛時時刻刻伴隨著他。 他是自小在無盡磨難中長大的,江俞不想讓荀雙懂他的這份屈辱,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在欲望中難以捅破最柔軟的一側,同床共枕說來習以為常,那在她的面前要真正隱藏自己的情緒,有時真的很難。 內心洶涌的仇恨太過駭人,江俞怕嚇壞她,立馬岔開話題道:“最近京都要辦春祭,許久沒熱鬧過了,雙雙要與無憂姑娘一同去么?” 一種不詳的預感在荀雙心底扎根,“阿俞為什么不陪我去?我們好像很少一同出府。” 荀雙撒嬌,江俞就接著寵溺道:“我也想與雙雙同去,可我剛出獄,朝上事務雜亂一時理不出頭緒,待我理好再與雙雙把酒同游,可好啊?” 即使盛寵之中,懷里的荀雙也不接受他的說法,面容委委屈屈的噘著嘴,“不好,我的腿麻得很,你不讓我起就已經過分了。” 他將手勁松了半份,但荀雙反過來是賴著不起了,她換個姿勢,半跪著吻了一下江俞的唇角。 她太調皮,讓江俞有些猝不及防,一下便跌倒在地。荀雙跟著他的動作滑落,江俞摔在冰涼堅硬的石板地上,而荀雙卻被他護著磕在他的胸膛上。 荀雙被撞得呲牙咧嘴,石板雖硬,但江俞緊實的肌rou堅如磐石,荀雙貝齒不慎將口腔內的rou撞破,漫出一股血腥味。 她忍著疼,有些生氣道:“江俞!” 在荀雙叫出江俞名字時,幾滴血珠從她紅殷殷的唇邊流下,江俞的大掌反手將她往下拉,草木氣混著濃烈的欲望湊近荀雙的唇。 “我在呢。” 荀雙被迫趴在江俞的身上,待他長舌將她的嘴巴打開,血氣混著膩人的女兒香氣撲滿他的唇齒,有種別樣的勾人,江俞失控一樣的吸吮著荀雙嫩生生的粉舌。在此同時,他的大掌穿過她輕薄的衣衫,游移進荀雙細腰上。 他狠狠扣住那捧水一般柔軟的腰肢,使她挨得和他澎湃迷漫的下體更近些。荀雙的臉被江俞染得升起兩抹緋色,她喉嚨里難捱的嗚咽著。 荀雙的血氣都被他一飲而盡,江俞飲得太過舒暢的同時,沉容的話忽然莫名撞進他的腦海,他推開了荀雙,大口喘著粗氣,“今日不行,等等還要與內閣商事。” 她的頭腦發(fā)蒙,一股腦的砸下來暫且沒接住。就見江俞眼里末過無數惶然,他狼狽而逃。 “你若是不想與少夫人有孕,就暫且不要碰她。這幾日下來她月信沒來,難保不是有你喝的這藥發(fā)作。”沉容立在大理寺的獄中,滿臉鄭重的與他說。 見江俞沒有反應,沉容又道:“這服藥本就是我新研制出來的,如今藥性在你體內積存,傷你倒無所謂,連帶著傷了少夫人終身不孕,就等她哥哥提劍劈了你小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