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jian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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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人步出早已清閑下來的酒滿樓外時,暗衛備好了馬車,荀雙扶著江俞上去,擔心壓到她瘦弱的身子,他收著力單手撐住車壁將自己拉了上去。 而荀燕還是那副你欠了百千十萬銀子的臭臉,江俞掃過他的臉,低頭攏過荀雙墨色的碎發在她頭頂印下一吻,后又沖荀燕微微一挑眉。 直把這位荀家家主,氣地握緊了雙拳,恨不能再賞這無禮的賊人一拳,咬著牙道:“男女授受不親。” “哥哥?!彼亓硕噍d的珍寶輕聲喚了荀燕一句,又白了一眼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怎么就不知道閉嘴的?!?/br> 待荀燕憋了一路的氣,車馬才算在江府門口停住,迢迢等一眾女婢侯在門前,照著規矩,整齊的行了個大禮。 “奴婢見過少主、少夫人,荀......”迢迢柔聲道,抬起水似的眸子望向叁人,卻在看到荀雙身側的荀燕后頓了頓,饒是聰慧如她也未曾預料到如此怪異的男子。 更何況這人還是少夫人的哥哥,南燕中堪稱秋月華星之一的荀燕。傳聞此人武藝樣貌皆是絕頂,舉手投足乃世家貴子相仿的卓絕佳公子,怎的是這副,狼狽粗獷的樣子,還穿著女子衣衫。 見迢迢愣著,荀雙對她的失禮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這位是我的長兄,荀燕?!?/br> 迢迢連忙跪下,“奴婢失禮,見過荀大人?!?/br> 荀燕點了點頭,有些不屑,一絲也沒想到是自己這身裝扮嚇到了姑娘家,只覺得是江府沒有規矩。 荀雙扶著江俞進了大門,向迢迢吩咐道:“給哥哥收拾出南苑的暖閣?!彼剖窍氲搅耸裁矗蜍餮嘁谎郏终f道:“還有,一應東西都備的全些,尤其是衣衫?!?/br> 迢迢乖巧的應著是,遣了幾個婢子去收拾暖閣。 到了花苑岔路口,迢迢做了個請的手勢,荀燕可不會乖乖的跟著她,拽著向東走的荀雙就道:“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不能住你們院里的偏房嗎?” 江俞卻不樂了,握住他的手腕用了勁讓他松開,笑吟吟的道:“偏房許久無人住,恐是有些破舊的,南苑暖閣乃家父從前所居十分奢華,請哥哥笑納?!?/br> 二人暗自較著勁,荀燕回道:“你一聲哥哥我可不敢當,我此次來只要能離得meimei近些便好,好說些體己話,不拘這些住的。” 荀雙一把切開二人的手,強行將江俞拉開,隔出一人寬的間隙,又轉過身子,推著荀燕走了幾步,“我送你去暖閣,咱們再說些體己話!” “好好好,我有好些話呢?!闭Z氣里是掩飾不住,分外的愉快,荀燕不忘回頭向迢迢說道:“迢迢,快把你們少主扶回房間,別受了風!” 迢迢應了聲是,就要去扶江俞,而江俞不理她,背起手來冷眼望著那兄妹二人逐漸遠去的背影。 荀雙挽著荀燕的胳膊,有些怨懟地道:“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和孩子一樣和江俞耍性子呢?!?/br> “哼,他不過是個庶子而已,要不是有父親的婚約怎么配得上你。阿遠是溫家嫡子,還是我的知心好友呢,當初要求娶你,我還不舍得,沒成想這小子把你擄了去?!?/br> 荀燕憤憤不平地說罷,才想起自己的好兄弟,立刻問道:“哎對了,阿遠呢?” 荀雙笑著拍了他兩下,粉面上含了薄薄的嬌嗔,“你現在才想起溫大哥???江俞為救我被刺客刺傷之時,就讓我放他回家了。” 荀燕立馬就注意到meimei話語中的刺客二字,驚道:“刺客?你在這里還遇刺了!那你受傷了嗎?” 他停下腳步,忙持住荀雙的雙臂,上下打量了一番。荀雙推了他一掌,說道:“沒有,好得很,是江俞為救我受傷了,還有我的小女侍也因護我去世了?!?/br> 荀雙低落的垂下眸子,荀燕攬過荀雙的肩,安慰道:“仆從為主子獻身,算是死得其所,好好補償她家人就是,你沒受傷就好?!?/br> 他呵呵一笑,又道:“算那天煞的賊子有良心,放了溫遠還救了你。不過我的meimei這樣的絕世美人,他一個小小庶子當然要傾盡全命護你?!?/br> 天煞的賊子此時正躲在暗處的樹叢間,將二人的對話聽盡了耳間,那溫香軟玉正倚在視他如仇敵的人懷中。 荀雙立馬打斷他,為江俞抱不平,“哥哥不許再說這些有的沒的,阿俞現在是我的夫君,不僅救我一命還為南燕立下汗馬功勞,不可說這些話貶低他?!?/br> 荀燕哼了一聲,看meimei臉色不好,立刻岔開話題問道:“那些刺客是誰主使的,江俞查清楚了么。” 荀雙點點頭,道;“查清楚了,是京都近些日子興起的大夢,朝中的林閣老為隱藏真實的身份,還賊喊捉賊了一番故意將自己刺傷。真是一出好戲呢?!?/br> “林閣老?林書平么?呵,那個古板的老頭子只會搞這些內斗。傷你怕是其次,是想殺江俞吧。不過,按照他畏縮的性格,就連家中的母大蟲都怕,策劃這些的應該不是他?!避餮嗷氐?。 哥哥猜的沒錯,可幕后主使是誰,荀雙此時還不能說,這些話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險。她只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看她默然,荀燕又自顧自地道:“京都爾虞我詐,尤其是江俞身邊太過危險,你還是盡早和我回南燕吧。” 荀雙什么也沒說,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能隨哥哥回到心心念念的家鄉的確是好。 可她還是有些舍不得那人,這幾日荀雙才知,這榮華的江府無處不是他一身勞苦病痛換來的,有她在是危險,無她的身份壓在這里,在朝堂中的暗箭還不知怎么算計他。 皇帝性子陰沉不定,那刺客所說刺殺的人難保不會是任錦怕江俞功高蓋主做出的事。刺殺自己的,她可以不論,只要幫晚晚報仇就好。 但江俞此人,明明是位jian雄,卻從未算計過自己這位枕邊人,將一片真心奉來,舍命護她的癡情在此,追殺那些刺客,何嘗不是擔心她的安危,也是這般想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