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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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俞深知林書平已死。此刻不是耗下去的時候,于是趁黑衣人不注意。帶著荀雙快步沖出門外,踏下長階。 剛走了幾步,二樓的房間里飛出一個身影撞破欄桿,渾身帶血的倒在他們面前。 “他娘的,誰給你的雄心豹子膽敢輕薄你爺爺!”房內站著個細高挑,香肩半露的小娘子,正拍著滿手的血污。渾厚的嗓音絲毫不似尋常姑娘家。 聲音聽來有七分耳熟,江俞正欲抬劍刺去,被荀雙拉住手臂,她仔細看上,男人雖身著女裝,但濃妝艷抹的眉眼和荀雙有七分相似,可比荀雙還高上許多。 她圓睜的杏眼中滿是驚訝,叫道:“哥哥!” 荀燕聽到荀雙的聲音,看見江俞的身影倒吸一口涼氣,欣喜發現身后的是日思夜想的荀雙,還沒等他親親熱熱的喊聲meimei,荀燕抬手就搬起一個花瓶向江俞砸去。 江俞拉過荀雙的手,偏起身子躲過襲來的花瓶,嘩啦一聲砸中身后正執著長斧的男子,荀燕嚷著嗓子喊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傷我meimei!” 黑衣人一愣,荀燕的身手極快,他都沒料到自己竟會被個人妖暗傷,他摸了摸自己額頭浸濕黑紗的血跡,低聲怒吼著。 荀燕靈活的翻身奪過地上那具尸體的刀,站到荀雙的身邊,毫不顧忌此時的危急就拉著她敘舊,“雙兒,你怎么在這兒!溫遠呢?他在哪?” 江俞黑著臉,拽過荀雙跑下樓,連帶著荀燕也跟著一齊跑。荀雙回過頭,問道:“哥哥,你怎么來京都了?還穿成這樣。” 荀燕被拉的上氣不接下氣,不滿的忿恨道:“你和溫遠失蹤許久,我想來找你們,多虧我這位好妹夫!讓我連京都郊外的大門都邁不進來!” 嘴上不停,身后還跟著個巨物,他手中的長斧左劈右砍,連連劈開一路上礙事的男女,被從欄桿上掀翻的男女尖聲叫著掉了下去。 咔的一聲巨響,那黑衣人擲出長斧在空中轉了一圈斬開四周的橫梁,大梁瞬間傾倒將叁人的路堵住。 荀燕嘖了一聲,他手持大刀身姿靈活的就要欺上黑衣人的四周,那人卻偏頭躲過他手中的大刀,以飛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他的腿將人甩了出去老遠。 他高挑的身段落在地上撲起大面的塵埃,江俞則趁機將他的長斧發力拔下長梁一把扔出欄桿,透著血光的寒刃咣當掉在一樓的地上,硬生生砸出一個大洞。 江俞冷哼一聲,拔劍向他刺去,可劍刃剛掠過他耳邊,驀然手中一緊,長劍竟被黑衣人用大掌擋住。 他腳步重移,每一步都使著力氣,長劍頂著黑衣人逼得他步步后退。 躺在斷壁殘垣上的荀燕揉了揉腰肢,一臉的脂粉都被灰塵覆蓋住,顯得狼狽不堪,“哪來的怪物,那么大蠻力,疼死小爺了。” 他抬頭看到江俞一人正對上黑衣人,眉頭一凝,微微思索:‘我這算趁人之危么?’ 可看到江俞此刻的寢衣都已被鮮血浸透,他切了一句,“江俞,你可欠小爺一個人情!” 說罷,荀燕毫不遲疑的抽刀砍向黑衣人,雙足踏上欄桿,高高縱起身子,凌空砍向他的后背。這一刀十足的力氣又快又狠,深深劈開后背中的血rou,直露出白花花的骨頭,向外呲出的鮮血染紅一大片刀刃。 一刀完畢,激起黑衣人陣陣低吼。他受著重傷,可江俞還是不放長劍,亦步亦趨死死相逼,黑衣人咬著牙長腿微屈穩住身形,踏在地板上將力氣全灌入粗壯的手腕狠轉劍刃。 那劍刃被他扭的直斷成兩段,力道之大直擰的劍柄顫鳴著,震的江俞都退了兩步,他又轉過撒著淋漓鮮血的身子,一記掃堂腿又要踢中荀燕小腿,可早有準備的荀燕邁著步子向后退了退。 江俞索性將斷劍一扔,“束手就擒吧,現在投降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黑衣人喘著粗氣,那遮擋嚴實的面紗背后的表情大變,他手握著拳頭,警戒的望向前后索命的二人。可目光卻越過江俞,看到荀雙的面容。 心中明知現在的情形,他已是活不成了,被抓了也是死,回去也是死,他眸光嗜血的射在荀雙的臉上。掏出懷中的石彈子,扔向她背后搖搖欲墜斜著的殘柱。 柱子本就不結實,被他一下穿過已要墜向底下的荀雙,燕,俞二人護她心切,齊齊奔向荀雙。 可她反應也不慢,聽到響聲的一霎,靈巧的翻過身子,在地上滾了一圈。他們一雙人影撲了個空,黑衣人瞅準時機,大力躍起,伸出一只手揪住荀雙的領子。 被拽著領子的荀雙一面掙扎一邊喊道:“阿俞!” 江俞連忙飛身追上他,荀燕緊隨其后。 而他手中微微用力,便將荀雙輕捷的拋起,麻袋似的扛在肩膀上,黑衣人單腿點向欄桿外,飛快的墜向一樓,混入人群里,轉過長廊中的一隅暗房。 荀雙被頭朝下扛著,叫嚷著:“放開我!你放開我!”一面捏緊粉拳,打在他的胸膛,黑衣人全然不覺的痛。 黑衣人在暗房中的木板墻上點了兩下,那木板就像活了一樣,在他手中平整的裂開一個幽深的黑洞。 他扛著還在反抗的荀雙,闖進密室中把她扔在地上,他們剛一進來,木板隨即就緊緊關閉,不透著一絲光亮。荀雙在黑暗中摸索著向前爬去,想要遠離他。 黑衣人隨后轉身,大拳重重拍向墻壁,壁上的火把才接連點起一串焰火,荀雙才注意到她的前方正是一條深不可測的隧道,那里黑黢黢的,望不見光,只能聽到從暗處卷出嗚嗚的風聲。 見她還要跑,黑衣人大掌拖過她的細腿,荀雙剛要驚呼,他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摔在石壁上,直撞的荀雙頭腦發昏。 還沒冒出口的話語,被蠻力狠撞成一聲痛苦的呻吟,口腔中裹著的貝齒磕到下唇冒出絲絲鮮血。 “你到底要做什么!”荀雙撫著后腦向他喊道。 不知是不是剛才的力氣用過了勁兒,他無力的垂著身軀,只剩單膝撐在地上。荀雙坐在冰涼的地面,往后挪了挪身子。像個擔驚受怕的幼獸一樣,想避他越遠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