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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就是郁郁蔥蔥的樹木和刑律修急匆匆的身影。這伙人一共五個,四個金丹,一個筑基巔峰,這樣的配置也算是大手筆了。 身后追逐的靈獸是湖馬,湖馬與河馬長相十分相似,但湖馬的牙十分鋒利。與愛吃素的河馬不同,湖馬無rou不歡,十分兇殘。湖馬是群居靈獸,這使得它們的戰斗力成倍上升,幾乎沒有什么靈獸敢去招惹。 這五人招惹了一個大麻煩,注定要倒霉了。他們看到刑律修,頓時高呼,“道友,救命!” 刑律修單槍匹馬,怎么可能會傻到跟他們一起面對湖馬的追殺?刑律修趕緊逃,但那些人顯然是不想放過他了。 “道友,我們有四個金丹修士,加上你就是五個,我們還有一爭之力。這群湖馬已經瘋了,要是不聯起手來,我們都得折在這里啊!道友……”,徐龍喋喋不休地勸說著,一直追在刑律修的屁股后面。其他四位同伴也打著一樣的主意,一個個也緊隨其后。 湖馬被他們吸引著,不停地追趕著,也一并恨上了跟這伙人長相相似的‘同類’刑律修。 刑律修無可奈何,只能答應并肩作戰。 這群人起初與湖馬交過手,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損傷。跑過來追殺他們的湖馬一共有有八只,五只金丹期,三只筑基期。于是,刑律修等金丹修士與金丹期的湖馬一對一戰斗,剩下的筑基巔峰修士與三只筑基中期湖馬周旋。 與刑律修對打的湖馬處于金丹中期,刑律修裝出一份十分吃力的模樣,以閃躲為主。若是那只湖馬想支援它的同伴,刑律修就稍作阻撓。然而,實力差距擺在那里,刑律修已經盡力纏著這湖馬了,只能等著其他的人解決掉一只后幫忙戰斗。 刑律修這個實力不濟的家伙并不能攔下那只湖馬的全部攻擊,因此其他人偶爾會被襲擊。若是他們一時脫不開身被傷到,那也是他們的命。 那五人雖然不滿但也不能說些什么,只是暗暗想著秋后算賬的事。他們心里也清楚,這個長相出眾的修士半路被卷進殺機,怎么可能會高興。自己這方人多勢眾,這個修士也不會不惜受重傷也要對抗湖馬,畢竟誰會那么傻把性命交托到陌生人的手上呢? 理解是一回事,體諒又是另外一回事。這修士不盡力,他們幾個負傷殺湖馬心情能好才有鬼。再說了,他們到底是要滅口的,誰讓這個修士倒霉呢…… 一名金丹修士剛殺掉了一只河馬,正打算去幫對友,誰料到被刑律修截了胡。刑律修一直在縱覽全局,他瞅緊時機一個飛身到了那人的后面,看到那人一劍了結湖馬性命就一直一招將他打到了那只金丹中期的湖馬身邊,刑律修直接則迅速扎進密林里消失不見。 空氣中似乎還回蕩著刑律修最后留下的話語,“多謝款待。” 那個猝不及防被推出去的修士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也被湖馬一擊重傷。眼前的敵人還沒有完全消滅,這湖馬不會拋下伙伴會追刑律修,只會跟這五人死磕到底。 經過一番苦戰,湖馬都被干掉了。殷紅的鮮血從湖馬的身上流出,慢慢浸入大地,將綠草都給染紅了一片片。地面上血跡斑斑,分不清是人血還是湖馬的血,空氣中飄蕩著濃郁的血腥味,令人膽寒。 五人小隊還沒有來得及服下丹藥恢復實力,就被前方的動靜給吸引了。那幾個踏著飛劍疾馳而來的人,不是他們的仇人又是誰?! 神器門內部矛盾重重,他們五人是掌門派過來的人。跟掌門敵對的大長老不知從何處收到了消息,派了人來截胡。 五人紛紛服下丹藥,強行打起精神來應對。對方的人數不過是三人,但三個都是金丹期的高手,他們五人并沒有太大的把握。 對于五人組來說,這是一場惡戰,身邊的道友一個個倒下,敵人眼中的快意也越發濃郁。到最后,五人組只剩下那個叫徐龍的金丹修士在苦苦支撐,對方隊伍里的也只剩一個受傷的金丹修士,但對方的情況顯然比徐龍好多了。 徐龍面上一片絕望,似乎在不甘地坐著最后的掙扎。然而,他的內心卻是另外一番想法。徐龍暗暗掏出了解毒丹,伺機而動。 他手里還有一張底牌,那就是掌門給他的升云丹,能夠讓他的實力一瞬間恢復到巔峰。服下丹藥后,他就去找剛才那個陰了他們一把的修士。把唯一的知情者解決掉,他就謊稱丹藥被大長老的人奪走,自己私吞掉九轉還陽丹! 他手里有許多掌門的把柄,掌門這老妖怪若是想對付他,也要好好掂量掂量。畢竟他這掌門之位坐得不太穩固,若是自己手里的東西流出去,那老東西被宗門毀去修為逐出山門都是輕的。 跟了那老東西那么多年,自己也終于要出頭了…… 包含著劇毒的丹藥爆開,黑色的濃霧頓時將兩人籠罩。中毒者七竅流血,倒地不起。徐龍眼神瘋狂,心底里充滿了斗志。 他一生當掌門的底下走狗,不停地做些要命的任務,今天總算要揚眉吐氣了。可是,誰能告訴他,那根穿過他身體的綠色竹子是怎么回事? 徐龍眼睛瞪大,臉上充滿了不甘。鮮血從他的嘴巴淌出,他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手里還拿著那顆來不及送進嘴里的升云丹,但裹在竹子表面的冷冽靈力早已入體的那一刻炸裂開來,將他的丹田攪碎,內臟也成了血rou模糊的一團,他哪里還有救了?最后,他只能遺憾地倒在被灑滿鮮血的地上,眼睛始終沒能合上。 刑律修面無表情,抽出手中的竹子扔在一邊。他起初是想一劍劈了這人,但……他怕臟。只是可惜了這嫩綠的竹子,憑白沾染了污。但他貫穿的是那 人的丹田,并沒有捅進那顆臟污的心,也算是少委屈這竹子一點了吧。 刑律修的眼中寒意翻涌,雖然心中有著不愿,但也依舊動手翻出他們身上的東西。這些人手上有不少法寶和丹藥,但也并沒有貴重到他買不起的地步。刑律修的手上多出了一個儲物戒指和儲物袋子,但因為修為的問題,他并不能抹除所有戒指上的精神印記,只能暫時等待。 刑律修心里也明白,他要的答案,或許就在修為最高的徐龍的戒指里。 “道友,請留步。”,一個溫潤的嗓音自刑律修的身后響起。 刑律修感覺寒毛直豎,手按上劍柄,迅速轉身。刑律修臉上一片肅殺,寒氣自他身上蔓延而出。 刑律修方才是靠著隱藏身形氣息的法寶偷襲的徐龍,卻沒料到這地方還有一個人也在用效用一樣的法寶。 那個男人就站在不遠處的山坡上,俊朗的五官溫潤如玉,眉目間也是一片祥和,他就握著紙扇靜靜地站在那里,連著背后的藍天白云也變得柔和了起來。就連刑律修也不由得要贊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那位溫潤如玉的公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螞蟻精,長相十分可愛。另外還有一個穿著藥王谷服飾的看不清修為的老者,站在一旁守護著那兩人。 “在下藥王谷蘇裕,之前藥王谷因為內鬼作亂丟失了九轉還陽丹,幾經查探后我們終于追到了此處。偷盜者已經被他的黨羽殺死,我們就追到了這里。這些人就是殺死盜賊拿走寶丹之人,還望這位道友能夠行個方便。” 刑律修也不多話,直接將手里的儲物戒指都扔給了蘇裕。蘇裕讓一旁的老者抹去精神印記,查看里面的東西。 “道友高義!”,蘇裕拱手道,“還未請教道友高姓大名。” 刑律修的面癱臉看不出表情,但語氣里夾雜著幾分柔和,“在下刑律修。早聞藥王谷蘇裕公子大名,今日終于得見,久仰久仰。” 蘇裕是藥王谷最優秀的天才,年紀輕輕便醫術丹術了得,早已名揚天下。蘇裕性情溫和,以治病救人為己任,深受愛戴。 “哪里哪里,正直公正的律修真人才是聞名天下。” 九轉還陽丹很快就被找出,蘇裕把儲物戒指還給刑律修。作為報答,其他戒指上的靈魂印記蘇裕也讓老者一并抹去,方便刑律修取用其中之物。 刑律修是出了名的正直正義,蘇裕相信他會信守承諾不把這件事傳出去。這樣的一個朋友,蘇裕也是挺想結交的。 “律修兄今天幫了我一個大忙,改日拿著這個令牌上門找我,我必答應你三個不違背原則的要求。”,蘇裕取出一個桃木牌,遞給刑律修。 刑律修順水推舟收下了。 “這些人要怎么處理,律修兄心里可有章程?”,蘇裕挑眉。 這化尸水只會腐蝕皮毛骨rou,滴下去人就尸體就會化成水融進土里,半點痕跡也看不出。這樣一來,也算是葬在土里全了這人落葉歸根的心,我們也不用擔心無極宗的人找上門來。 那撕心裂肺的痛感、失去全部意識前聽到的飽含惡意的話語仿佛歷歷在目,刑律修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就用化尸水吧。 第18章 大小是個好問題 毀尸滅跡后,蘇裕與刑律修道別,帶著少女螞蟻精和老者匆匆離去。 刑律修站立在原地,望著清理好的干凈如初的地面,陷入了回憶。 前世的自己正好從森林的里走出,卻不是在這邊,而是在拐彎前的那個地方。那里的植物比較低矮,一眼望到頭,直接就能望見遠處湖馬聚居的湖泊。 于是,那群人就立馬朝他沖了過來。加上自己就可以逆轉形勢,當時的刑律修無法昧著良心一走了之,于是加入幫忙。那時候的刑律修十分盡心,幾人齊心協力就解決了危機,五人小隊也就死了一個人。當然,刑律修不可避免地受了不輕的傷。 緊接著,在懸崖附近暗中觀察的一群人走了出來,與五人隊劍拔弩張。這種私人恩怨刑律修自然不打算管了,他正要離去,就被徐龍用毒丹害了。 臨死前,刑律修聽著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說的話,不甘的死去了。也不知道這兩隊人最后誰活到最后,再將包括他在內的尸體毀去。 實際上,前世因為刑律修的加入,事情結束地比較快。直到活到最后的徐龍打算清理現場的時候,蘇裕等人才到。刑律修最后被查明真相的蘇裕送回無極宗安葬,一代天才就此隕落,時人唏噓不已。 往事不可追,那些人都一個不落變成了一抔黃土,他心里的憤怒和恨意也散得七七八八了。 --- 刑律修回到懸崖上,小心翼翼地把顏靡挖出來。方才的打斗顏靡也是看在眼里的,他心里十分擔憂。雖然律修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正常,但顏靡知道,刑律修內心遠遠沒有這么平靜。 “顏靡,我擔心那些人的幕后主使還會再派人過來查,我們還是離開這里比較好。”,刑律修說著,踏著飛劍飛去了相隔甚遠的另外一座山。 刑律修本來就是打算過來報仇的,什么都考慮好了。他選擇落腳的這座山也是一個事先選好的,適合他歷練。 刑律修在山中一處平坦的谷底停下來,將顏靡輕輕放下。顏靡抖了抖葉子,“我想變回原形。” 刑律修于是捧起顏靡挑選地方,然后背對這顏靡望風。顏靡快速把衣服穿好,然后拉著刑律修坐在草地上。 這座山比較少人來,四下里都是其他靈獸的聲音。蟲鳴聲和鳥鳴聲不絕于耳,偶爾還會聽到某些野獸的嘶吼聲音。 顏靡拿出秘籍學著布下一個隔音陣法 ,舉止笨拙而滑稽。刑律修忍俊不禁,在一旁給顏靡指點。失敗了幾次后,顏靡總算是完成了。 陣法散發出淡淡的綠光,隨后消失不見。陣法內刑律修和顏靡說的話都無法傳出去了,哪怕山中有某些金丹靈獸也不必懼怕。 “律修,你別什么事都往心里憋著,你還有我。你可以向我傾訴,雖然我不見得就能幫到你……”,顏靡一臉溫柔,黑色的眼睛流光溢彩,仿佛墜滿了漫天星辰。 顏靡循循善誘地說著,還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搭上刑律修的大掌,與他緊緊相握。 一股無言的力量從緊貼的掌心流出,順著手臂流入刑律修的身體,讓他的心臟微微發燙。刑律修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顏靡,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刑律修給顏靡說起前世被害死的事情,語氣云淡風輕,仿佛死過一次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原本刑律修還是有些在意的,但看到顏靡為他義憤填膺,突然有種苦盡甘來、擁有了全世界一樣的感覺。 “我要把他們碎尸萬段!”,顏靡咬牙切齒,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樣銳利可怕。 刑律修摸摸他的腦袋,“我親手報了仇,他們已經死無全尸了。” “律修,我會一直陪著你。”,雖然如此,顏靡依舊有些不甘心,卻只能選擇安慰刑律修。畢竟那些人都被澆了化尸水,他總不能去把那附近的土都給燒一遍出氣吧。 刑律修的眼神專注而溫柔,“謝謝你,顏靡。”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你都始終在我身邊。 顏靡臉色微紅,突然湊近刑律修的身邊,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蜻蜓點水般一吻,稍縱即逝,快得讓人幾乎沒有留下感覺。 然而,刑律修卻覺得那涼涼的、有點軟乎的觸感似乎一直纏繞著他,讓他再也無法靜下心來。刑律修的面癱臉不可抑制地染上可疑的粉色,讓他內心的情緒無處隱藏。 刑律修說話都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你、你不是說過,不會、再做什么過、過火的舉動嗎?” 太久沒被顏靡調戲,刑律修一朝回到解放前,抗壓能力跌回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