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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排排的座位上,而是坐在樓上的包廂里,看著傳影水晶上的景象。 拍賣會開頭的拍賣品雖然不是什么凡物,但都不足以引起包廂里的大人物們的注意。拍賣會場中座位上的人搶破了頭,不停地抬價,倒也為這拍賣會曾加了幾分熱鬧。 半個時辰后,包廂里的人也開始舉牌出價。顏靡手里拿著拍賣會贈送的貴賓小冊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傳影水晶。終于,要到了…… “這件拍賣品是極樂宗的高級雙修功法,一般只有宗門內的金丹真人才有資格觸碰,價值起拍價是10萬下品靈石。” 極樂宗是一個雙修門派,以人修為主。極樂宗內元嬰修士乃至化神修士用的雙修功法才叫極品,但那種屬于宗門機密的東西是很難流傳出來的。這本高級雙修功法雖然不算頂頂的精要,但已經是市面最好的雙修功法了。 顏靡舉起牌子,一萬一萬地往上抬,一直到到22萬,才將這本功法收入囊中。 對于其他人來說,雙修功法雖好,但價格更高卻是不值了。以雙修作為修行道路的人自然會加入雙修宗門,等實力上去了,功法自然就會發到自己的手上。若是上不去,買個丹藥沖擊一下都比直接買功法要劃算。畢竟悟性或者資質不夠,拿著上好的功法也是守著寶庫不懂得怎么花罷了。 沒多久,顏靡帶來的靈值也被放上了拍賣臺,引起一波熱潮。顏靡帶來的最好的那株藥材放在了拍賣會的倒數第二個位置上,一出現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長生花,顧名思義是用來煉制增加壽命的延壽丹用的。若是直接吞服,也能多幾年壽命,不過藥效是沒有延壽丹好了。長生花開花不易,素來是有價無市……這朵長生花的起拍價是10萬中品靈石,拍賣現在開始!” 顏靡買個功法花的是下品靈石,長生花開價則直接開到了下品靈石,買功法的錢還比不上顏靡賺的零頭。 在修仙界,越是珍貴的東西越是昂貴。迷情花作為雞肋的天階植物,一直不受人重視。迷情花生出靈智的三千年里沒有任何自保能力,能夠活下來的萬中無一。誰讓它的華先后太誘人,哪怕它開在了嘴偏僻的角落,也總能引發周圍的靈獸野戰到天昏地暗。被嗨翻了的靈獸不小心壓成了餅,是迷情花最常見的死法。 顏靡的運氣不錯,有驚無險地渡過了三千年后,命運也開始逆轉了。他用于催動植物開花的能力,這一點足以讓他從一個窮光蛋一瞬間變成大富翁。更棒的是,因為成精的迷情花太少,也沒有多少人研究過,顏靡的這項能力并不為世人所知,為他省去了許多麻煩。 胡媚是顏靡找的靠山,顏靡靠著催花的技能成功跟胡媚結為了良好的朋友關系,獲得了她的庇護。日后搞不好會有求到顏靡頭上的一天,因此就算顏靡要跟刑律修走了,胡媚并沒有為難顏靡,而是爽快地放他離去。她不是沒想過把顏靡收為己用,但顏靡是個不受約束的性子,胡媚要是逼得太緊把顏靡給逼死了,她也賺不到什么。 拍賣會結束后,顏靡從管事的手里接過30萬中品靈石的儲物袋子,將靈石倒入自己的錢袋子之中。把雙修功法揣好后,顏靡離開了包廂,出了拍賣場,迅速遁入黑暗之中。 適合妖修的極品雙修功法顏靡已經以物易物從胡媚手上換來了,他手里的這本人修功法是為刑律修買的。顏靡萬萬沒想到,這雙修功法注定要蒙塵了。 --- 數日后,昊天尊者派來的迎親隊伍來到萬妖盟,接走了顏靡。 無極宗的人都很好奇令刑律修這塊冰山動心的妖精到底是何等風姿,然而他們看到只有顏靡挺拔的身影和頭上的帷帽。帽子邊緣垂下的黑布隔絕別人探尋的目光,將顏靡妖媚的容顏遮得嚴嚴實實。 那些個好奇的人大失所望,跟同伴竊竊私語。為什么遮住臉不讓人看,莫不是見不得光?想起律修真人提到的心靈美,他們不由得好奇這帷帽下的臉究竟歐多驚天地泣鬼神了。 弟子們越想越覺得這猜測靠譜,紛紛贊嘆起刑律修心性高潔、不為美色所惑來。 顏靡站在寶舟船頭吹著風,衣袂翩躚恍若仙人。他的背影迷倒了一大波弟子,贊嘆之余他們也在惋惜。背影再美,一掀帷帽就成了鬼,真心塞。 “大人,您要的瓊漿玉露。”,一個十二三歲長相精致的少年端著托盤道,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這個少年就是顏靡剛得來的小廝,少年是一只蜜蜂精,因為在顏靡的花圃里偷喝花蜜被逮到,從此‘賣身為奴’。少年單純率真,十分崇拜擅長侍弄花草的顏靡。 顏靡拿起拿起托盤上的杯子輕抿一口,望著天邊的流云出神。 刑律修……半個多月沒見,我都開始有些想念了。 --- 眼瞅著日子差不多了,刑律修就到山門附近等,等著顏靡到達。寶舟停靠后,一個熟悉的身影邁著不緊不慢的閑適步子走下,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風韻。顏靡此刻穿著一身素白色的衣裳,被擋住臉的他看起來倒是挺正經的。 “顏靡。”,刑律修迎了上去。 顏靡伸出手握住刑律修的大掌,“好久不見。” 刑律修感覺手心一燙,撇過頭去,“我先帶你去落腳的地方。” 成婚之前,兩人并不會住在一起。刑律修步入金丹后就挑了一座山峰入住,給顏靡的臨時住所就在半山腰,哪里風景很好,平時用來招待要留宿的客人。 有了小廝就是好,顏靡直接讓小蜜蜂米元整理房間擺放行李,自己拉著刑律修到處玩。 “我想兩個人靜靜地談一談。” 顏靡話落,刑律 修就帶著他去了一個清幽的小谷底。蘭花靜靜開放,蝴蝶翩翩飛舞,四處只剩鳥鳴蟲語。 “你二叔二嬸給我捎了鳳冠霞帔大紅嫁衣,然而作為一個男子,我自問是不會帶著鳳冠與你成婚。”,顏靡帷帽下的嘴角微勾,掀起一抹惑人的笑,“我只能委屈你,將這帷帽當成紅蓋頭,過一把癮了。” “我二叔二嬸不是什么好人,你日后離他們遠點便好。給你送鳳冠也是他們自作主張,我們成婚的衣裳還沒有趕制完成。”,刑律修把誤會都給解釋清楚。 刑律修為人正直,素來看不慣他二叔二嬸那種小人。刑律修跟他們的關系并不好得知他們為難顏靡心里就更加不悅了。 顏靡與刑律修相識的時日尚短,卻也明白以刑律修的秉性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他這樣說,也不過是想探探刑律修的口風,看看他跟他二叔二嬸的關系,再決定怎么喂自己出口氣罷了。 “我信你。”,顏靡握著刑律修的手觸上了帷帽上的黑布,甜膩的嗓音帶著三分邀請和氣氛魅惑,“不過,你真的要錯過這個機會嗎?為了不讓你失望,我可是盛裝打扮過的。” 刑律修感覺自己的手臂仿佛失了力氣,喉嚨梗塞發不出聲了。 第6章 親戚 顏靡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也不催促。 刑律修的手指捏著那塊黑色的布,緩緩往上掀起。 顏靡眉目如畫,妖艷的臉蛋在黑布的襯托下更顯得潔白細膩。月白色的長袍繡著祥云圖案,營造出一種仙風道骨的氣息,與他那張妖異的臉截然相反,極致的對比令顏靡更加迷人。 黑布完全被撩起,顏靡索性把帷帽給摘了,調皮地沖刑律修眨了眨眼,“騙你的,我根本沒打扮,上當了吧,哈哈哈……” 笑起來的顏靡更加好看了,此刻的他眼里帶著幾分天真無暇,特別的可愛。 刑律修被萌到了,內心似乎被撓了一爪子,癢癢的。刑律修耳根爬上一絲可疑的紅暈,默默低頭不說話。 樂不可支的顏靡瞥了一眼刑律修,發現某人又害羞了,于是裝作不知問道:“怎么,你不生氣嗎?” 刑律修但笑不語,當然他那張面癱臉是看不出什么笑容了。 于是,‘沒有得到回應’的顏靡撇撇嘴,笑意卻不減,“悶葫蘆。” --- 為了歡迎顏靡的到來,刑律修的師尊準備了一桌接風宴。桌上的人有昊天尊者、刑律行和刑律修的幾個親戚。幾人各懷心事,這場宴席注定不會平靜。 顏靡依舊戴著帷帽,將自己的容貌遮蓋起來。一桌人心里不解,但跟刑律修關系好的都沒有詢問,以免顏靡難堪。 然而二嬸是個閑不住的主,聲音也分外尖酸刻薄,“顏靡啊,你怎么還戴著帷帽?你是不是因為容貌不佳而不敢將真面目示人,你不要怕,坐在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不必拘束。” 二嬸為的就是讓顏靡摘下面罩,看看他那張丑臉,在陰陽怪氣地諷刺他。 顏靡在胡媚山上呆的時間不長,但也見識了不少她男寵爭寵的手段,心機還是有所增進的。 “你們人修不少有婚前未婚夫夫不能見面的習俗嗎,但我實在思念得緊,只好以帷帽遮面。”,顏靡發出清脆的笑聲,拿起了桌上的白玉杯子,“讓大家見笑了。” 顏靡輕抿一口,二嬸則陷入了沉默。顏靡的手指修長、指骨分明,十分漂亮。看到如此精致的手,二嬸不得不懷疑顏靡的長相了。萬一顏靡長得不錯,那她再糾結下去早晚要被打臉。 一行人開始吃飯,眾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二嬸給顏靡夾了一塊rou,“顏靡,別光顧著喝水喝酒,這一大桌子的rou和菜都不錯,富有靈氣,多吃點。聽說你以前一個人過,大約是苦慣了吧,可憐的孩子。你盡管放開胃口吃,我們不差這點錢。” 二嬸見縫插針,開始諷刺顏靡窮、上不得臺面,吃個飯連菜都不敢碰。 “謝謝二嬸,可惜我是花妖,不能碰蔬菜rou類。”,顏靡的說辭很有禮貌,還云淡風輕地把rou夾到了刑律修的碗里,嗔怪道,“你多吃點,一段時間不見你都瘦了。” “好。”,刑律修輕輕應了一聲,乖乖吃掉了顏靡投喂的食物。 顏靡明目張膽地秀恩愛,狠狠地虐了一把單身狗。這樣溫馨的氣氛,令婚后并不幸福的二嬸心里直泛酸。 二嬸不依不饒地說:“那樣你能吃的東西就太少了,改天律修去給你買個土,搞不好外人還以為刑家不行了窮到要吃土呢,哈哈哈……” 二嬸故意用這種開玩笑的語氣說話,實際上讓人惡心得不行。 “二嬸真會說笑,我哥不去買那個天價的澤壤把儲蓄花光就算不錯了。”,刑律行連忙幫腔,為顏靡解除困境。 刑律修抬眸,深不見底的黑瞳直直地盯著二嬸,聲音冷冰冰的,“食不言,寢不語。” 二嬸被刑律修盯得毛骨悚然,吶吶得低下頭去扒飯。這場詭異的的宴席在沉默中落幕,顏靡也不打算跟二嬸一家和平共處了。 宴席快散的時候,昊天尊者送了一份見面禮給顏靡,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給他送禮物。顏靡也備好了送他們的禮物,場面十分和諧。 最后,顏靡還很熱絡的去送二叔二嬸。 臨分別時,顏靡翻手托住從儲物戒指里取出的盒子,遞給二嬸,“二叔二嬸,上次你們不是也在提親隊伍里嗎?我事后看了一下送過來的禮金,發現你們不小心把給你家閨女做的嫁衣給塞箱子里了。還好都是自家人,私底下偷偷送回去就行了,要不然事情傳出去了那話多難聽。你家姑娘要是嫌棄,偷偷再做一件也行。我明 天還要跟律修去見定做的喜服,要早點回去休息,就不叨擾了。” 顏靡走得輕快,身后的二叔二嬸氣得鼻子都歪了。嫁衣這種東西是能再做一遍的嗎,顏靡分明是在咒他們家未出閣的姑娘還得再嫁一遍! 兩人到家后又開始吵架,開始互相推卸責任。 “你干嘛要給顏靡送鳳冠霞帔,還不是想讓他丟臉,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喲,現在給我裝什么白蓮花,你當初不也沒反對?讓我一個人沖鋒陷陣,自己就躲在妻子后面裝好人,你想得美!” 兩人相互對罵,屋子里一片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 顏靡在飯桌上見到了前世把自己干掉的人,心情非常復雜。前世的事情雙方都有責任,現在對方即將成為自己的小叔子,這段過往要怎么處理就有些棘手了。 素來寡言少語的刑律修一路上給顏靡介紹宗門的各種事情,護送顏靡到房門口,“早點休息。” “嗯。”,顏靡輕哼一聲,心事重重。 “怎么了?是不是剛才受了委屈,所以……”,刑律修當即冷臉,心里對二叔一家的不滿更深了。 “不,是別的事。不提了,我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四下無人,顏靡干脆把帷帽摘下,沖刑律修一笑,“擁有這樣的親戚很辛苦吧,我想聽聽你的故事,跟你一同面對。” 顏靡這話仿佛一股暖流,將刑律修的心靜靜地包裹起來,將它焐熱化開。 “刑家這一代是靠我父母發跡的,我父母去世后,家族的勢力就一落千丈了。二嬸家里的勢力也慢慢地發展了起來,我們的關系也開始變化了……”,刑律修語氣沒有多少起伏,似乎被親戚刁難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其實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故事,資質平平的男人開著厲害的哥哥娶到了一個家世尚可的媳婦。哥哥嫂子去世后,妻子家族興起了,一直活在哥哥陰影底下的他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然而這個人沒得意多久,就發現他的孩子資質不如哥哥的孩子,他的孩子也在承受著他曾經承受的一切,于是他的心性漸漸扭曲。 你遠不如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