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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木山南在線閱讀 - 第95頁

第95頁

    

    “師父?”初初見到這樣的“師父”,晏奚露出了幾分恐慌與畏懼。

    撫上少年頸側細嫩滑潤的肌膚,晏如蘭眼中已是抑不住的欲望,感受少年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軀,他手下越發放肆起來,“小奚不怕,師父這是疼你,等會兒,舒服著呢……”

    嘭——

    門被撞開的聲音。

    “師父!小奚到點該睡了,明日還有早課!”

    強拉著晏奚離開的晏隸,第二天就被晏如蘭隨意弄了個理由,罰跪了整整五個時辰。從早到晚,滴水未沾,最后膝蓋僵硬,幾乎都站不起來。

    后來那兩年,都是晏隸在護著他。若不是晏隸,怕早就讓老東西得手了。

    晏奚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何晏如蘭明明把他們兩個當兒子一樣養大,他們也都覺得晏如蘭是父親般的存在,可為何偏偏晏如蘭會起了那樣的齷齪念頭。

    一年后,晏如蘭被一身自己養的蠱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死死拽著晏奚的胳膊,“我只要一點點血,一點點血就夠了。小奚,你也不想看師父死,就給師父一點血,什么人的都行。你幫師父抓個人回來好不好?”

    那時的莫公公已經是個人蠱,以人血為飼的蠱。

    而再后來……

    “晏奚、晏隸!你們兩個難不成還以為這是什么好名字嗎?”被蠱毒折磨得越發瘋癲的晏公公不斷咒罵著,哪怕他已成了個拍著床板也起不了身的廢物,“老子把你們兩個帶回來,不是養兒子的!是養狗!養兩只賤狗!現在狗都會咬主人了,狗也不忠心了!”

    晏奚晏隸,確實不是好名字。

    晏奚也是后來才知道——

    隸,意為男奴。

    奚,意為女奴。

    晏如蘭一開始就把他們兩個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當成了賤到泥底,可隨意玩弄的奴隸。

    那是一個下著暴雨的夜晚。雷聲,雨聲,風聲,掩蓋了一切聲音。

    刀尖抵上老東西的胸口,晏奚害怕得一直在顫抖。

    “別殺我別殺我!我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你們不能殺我!這是大逆不道!”老東西瘦得幾乎成了一具干尸,還是一個勁兒地想要湊上來咬他,渾濁的雙眼幾乎就要脫出凹陷的眼眶,“我錯了……求你了,小奚,師父對你最好了,你不能殺師父啊……就給師父喝一口,一口血就行,真一口……”

    “他已經不是人了。”晏隸握住晏奚的手,二人一起用刀將那俱人形蠱死死定在了床上。

    刀入皮rou,溢出來的卻不是紅色的血,反倒是一癱黑水。老東西又掙扎了兩下,瞪大了眼睛到底是一動不動了。

    “噗——”

    “小奚!”在晏隸驚恐的視線中,晏奚忽然莫名奇妙地吐出了一大口血,而后便昏了過去。

    幾乎翻遍了所有老東西遺留下來的手稿,他們才搞清——原來老東西的寶貝“三情蠱”一直養在了晏奚身上,他只是一個蠱壇而已。

    墻外有燈光閃過,是宮里的侍衛在巡夜。

    燈光晃了他的視線,晏奚這才發覺自己已在窗邊站了許久,肩頭都有了涼意。

    伸手關上窗戶,他默默退回黑暗之中,緩步往床榻走去。

    ——事到如今,自己已別無選擇了。

    翌日一早,天氣晴好,萬里無云,到是個出行的好日子。

    南衣起床后便先跟著走了趟“謝主隆恩”的請辭,不過沒見到皇上,只能與那李三喜李公公好生招呼了一番。

    接著便一路往紫云宮走,準備拿了行李,就可離開。說是七月她們的馬車都已經在宮外等著了。

    剛進宮那會兒,南衣還是個動不動就會昏的重傷號,一路被抬進宮里,壓根兒就沒好好看過景。再后來“奉旨養傷”那段時間,成天就在紫云宮、重和殿那一片溜達,別的地兒也都沒怎么逛過。

    今兒能在天家園子里走,南衣忍不住就到處打量了起來,而后心中連連驚嘆。

    ——這石頭看著就很貴啊。

    ——這根雕該不會是黃花梨的吧,怎么能這么大個?嘖嘖嘖。

    ——哎呀,這石子路鑲得真是精致,得花多少功夫啊。

    前頭有一處假山,石縫中探了好些紫色的花出來,倒是從未見過的品種,南衣正好奇地想要湊過去看看,卻被拉了袖子。

    晏奚走到了她身旁,“碧成兄,這邊。”

    發覺自己已經走偏,南衣應了一聲,趕忙往回走了兩步,規規矩矩繼續跟著前頭的小太監。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前頭不遠就要到紫云宮和重和殿的岔路口了。

    南衣有些猶豫——裴佚那邊,自己這么不告而別,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些?

    想了想,她悄悄覷了下身旁晏奚,見他神色淡然,決定還是……

    往姜半夏那處靠了靠,南衣拍了下他的肩。

    “姜大夫,麻煩你個事兒。”

    姜半夏立時行了禮,很是講究,“主上請吩咐。”

    每次聽姜半夏叫自己主上,南衣就心虛不已——自己可是走狗屎運搶了他的宮主之位啊。

    身后投來一道視線,南衣稍稍壓低聲音,“等會兒麻煩你直接去下重和殿,且與裴世子說一聲我們要離開了,時間急,來不及與他當面道別了。”

    “是。”

    兩人對話的聲音不算大,但這路上本就人少景靜,短短幾句全叫幾步開外的晏奚聽了個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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