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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木山南在線閱讀 - 第13頁

第13頁

    

    ——不慌不慌,我自己現在是個男的。而且之前基本也都看過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男子黑色外衣里頭還是一件黑色衣服,又撥開一層,終于露出了白色里衣,只偶爾幾處有點干涸的血跡。看來傷口處理得還行。

    里衣再解開,看著眼前那些先前自己隨手撕的繃帶,只是清洗了邊上肌膚,以及重新再包扎了下,南衣徹底不鎮定了。

    “你沒換過藥?”她驚訝得連“公子”兩字都沒說。

    男子皺了下眉,南衣立時清醒——問啥問!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小的這就換藥!”南衣趕忙抓緊表現,“公子,您這兒有酒不?或者燒開過的涼水?”

    男子抬了下下巴,南衣順著看到了被擺在馬車一角的兩個大酒壇。其中一個酒壇已經少了一半,應該是處理傷口已經用掉了一些。

    搬過來酒壇,南衣繼續問,“公子,您藥在哪兒?”

    他抬了下眼,“用你的藥。綁帶用這個。” 邊上有一件已經被割成一條條的白色衣裳。

    哦?

    南衣腦中思路瞬時理清,果斷從自己背著的包里掏出小師弟牌金創藥。

    ——明明都到鎮上了,這人還沒換自己先前給敷的藥,要么是沒藥,要么是有藥不敢用,或者不敢去買藥。加上他在外頭一副挺直腰桿走路的架勢應該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

    這么看來,可能還有人在暗中找尋他,使他不敢去藥鋪或看診,甚至連繃帶都不敢買。

    解開繃帶,傷口還很猙獰,好在有金創藥,并沒有發炎。但明顯換洗過一次后藥量已經不夠了。

    用一塊布沾了酒,南衣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了傷口。

    ——晚上看不清,這白天一看真是細皮嫩rou,有傷口太可惜了。

    ——前頭三道口子,背后七道,都成棋盤了,這人可真能忍。

    感慨中的南衣忍不住手上一重,當即聽到男子悶哼了一聲。

    趕忙回神,再次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來。

    涂完藥,包好繃帶,男子額上已是冷汗連連,臉色慘白,卻未吭一聲。

    正要繼續幫他處理腿上傷口,可手剛碰到腰帶,南衣忽然意識到——自己還得幫他脫褲子?

    呃……這個……

    那天晚上天黑看不清,他還昏著,腿上的傷南衣是就著褲子破掉的口子直接撒藥包扎的,根本用不著幫他脫褲子。

    但現在光天化日,這人還醒著,褲子又沒破,自己一個女孩子就這么脫他褲子是不是太過了些?

    上衣也就算了,一到夏天,光膀子納涼的漢子多的是。但只穿里褲到處跑的還真沒有。

    “怎么了?”發覺南衣停了動作,男子疑惑地問了一聲。

    稍稍低下頭,南衣將自己地視線控制在馬車的軟毯上,“公子,你這么坐著褲子脫起來不便,腿上的傷……”

    她非常期待聽到一句——那算了。藥給我,我自己來。

    但事實是……

    這人徹底斜躺了下來,稍稍偏轉換了個方便她脫褲子的姿勢。

    深吸一口氣,南衣鎮定地伸出了手,解開此人腰帶往下扯。

    將眼前人脫得只剩里褲,南衣的臉已經控制不住地燒了起來,好在有易容,只有一雙耳朵紅得明顯。

    努力穩住雙手,快速清洗傷口,熟練包扎換藥,絕對目不斜視!

    ——這人皮膚真好,又白又細,手感也好……

    包扎完最后一道傷口,南衣覺得自己已經心靜如水了——不就是看了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嗎?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虧的不是她。

    正當南衣再次淡定出手準備幫眼前人穿褲子的時候,黑衣男子撐著胳膊坐了起來,自己系上了褲子。

    這樣啊……

    南衣收回手。

    怎么莫名有點小遺憾?

    傷口包扎完,南衣就被護衛給提溜到了外頭,就留那位“主子”一個人在馬車里休息。

    坐在馬車前頭,冷風拂面,清新的寒冷狀態還算能夠忍受。

    “我叫小南,閣下怎么稱呼啊?”閑來無聊,她決定找護衛套套近乎。

    這一主一仆,她連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能搞好關系拿到解藥呢?更何況她先前直接把重傷的某人丟在林子里不管來著……

    “長風。”比那主子好一點,這護衛倒是接了話。

    “長風?好名字啊!你是姓長不?”

    還未等護衛回答,馬車里傳來冷冷一聲,“再聒噪就下車。”

    安靜地盤腿坐了一會兒,南衣覺得腳酸,又拗成了別的姿勢待了一會兒,還是不得勁,便想著再換個姿勢。

    身后的簾子里又幽幽傳來了一聲,“再動就下車。”

    ——果然耳朵太靈不好。你看人家就坐邊上的護衛大哥都沒有意見,你一個坐里頭的各種不滿。

    馬車走得速度不快不慢,但南衣感覺得出來他們應該挺急的,但礙于馬車在官道飛馳會引人注目,這才特特壓穩了速度,不然也不會中午只給一刻的休息時間。

    坐在一處地勢平緩的被風坡,南衣啃著自帶干糧,悄悄瞥著對面人手中的rou干——一看就是鎮上剛買的rou鋪。要不是走得急,她也該買點的,比她這干糧餅好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正暗自嘆氣,那位“主子公子”抬起了頭,南衣趕忙收回視線,一本正經看風景,認認真真啃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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