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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若是更喜歡上京,當(dāng)年小姐娘親去世,小姐就回京長居了。 但她總覺得在這樣下去,她們不一定還能回到漠北。 沈云翹察覺到了聽燕復(fù)雜的情緒,她本來還心神不寧,看見聽燕如此,她倒是不慌了,一心只顧安慰別人,“你別擔(dān)心,今兒也不一定能遇到他。” “那可說不準(zhǔn)。”聽燕涼悠悠地說。 沈云翹:“……” “我覺得我最近幾天的運氣都挺好的。”沈云翹沒底氣地說。 結(jié)果還是被聽燕的烏鴉嘴說中了,沈云翹果然再度遇見了劉曜。 那都是她看完姑姑,確定姑姑最近的病情沒有加重,兩個宮女也將那套按蹺術(shù)握得爐火純青后,她出宮的半道上。 沈云翹進(jìn)宮時還心懷忐忑,但進(jìn)了一趟寧壽宮,她幾乎可以確定今兒不會遇上劉曜了。 因為劉曜的頭疾犯了。 聽姑姑說起劉曜這兩日犯了頭疾,沈云翹還多問了句,“頭疾?” “陛下自兩年前開始,便開始時不時頭疼。”太后說。 “什么樣的頭疼?” 劉曜染了頭疾時,先皇還在世,和她提過一嘴。太后為顯示嫡母的賢良,也詢問過太醫(yī),故而能說清楚情況,“起因是跌撲受傷,腦補(bǔ)氣血運行不暢。” “跌撲受傷?”沈云翹微滯。 “兩年前他去西南賑災(zāi)時頭受了點傷,當(dāng)時醫(yī)治不當(dāng),就形成了頭疾,夜眠不寧或受寒遇熱時,就容易發(fā)作。”太后說。 沈云翹剛剛聽姑姑說跌撲受傷,她呼吸還緊了緊,懷疑是不是四年前的事有關(guān)系。等她說完后面幾句話,沈云翹緊繃著心徹底安定下來。 看來沒關(guān)系,而且失憶這種事,最容易在腦補(bǔ)受傷時想起來,他當(dāng)初恢復(fù)從前的記憶就是因為他腦袋又受了傷。 而他后來受了傷,也沒想起來,看來四年前的事他想起來的概率微乎其微了。 頓時間,沈云翹覺得空氣都清爽不少。 想完這些,沈云翹忽然有些同情劉曜,年齡不大,身上毛病卻不少,先是那個不知道什么情況的毒,現(xiàn)在還有個頭疾。 不過再一細(xì)想,沈云翹覺得這是個好消息,劉曜頭疾犯了,應(yīng)該沒空找她麻煩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出宮的路沈云翹走了一半,居然又碰見了劉曜。 說是碰見劉曜也不對,她只是望見了不遠(yuǎn)處涼亭上的趙得信,通過趙得信,她瞅見他身旁那個戴玉冠的腦殼頂。 沈云翹不必思索就認(rèn)出了那個腦袋屬于誰。 不過幸好的是,趙得信和那個腦殼都沒對準(zhǔn)她這個方向,似乎在看別的地方。 沈云翹扯了扯如意的袖子,小聲提醒她她們換條道走。 畢竟若是沿著這條路走,幾十步后就要經(jīng)過那個涼亭,腳步聲容易引起亭里人的察覺。 如意自然也看到了涼亭上的趙公公,當(dāng)即應(yīng)了聲好。 兩個人掉過頭,換了一條小徑走。 沈云翹大概走了幾十步,濃郁樹木遮擋住視線,沈云翹看不見那個園頂琉璃瓦涼亭了,她摸著胸口松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背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姑娘,你等等。”是趙得信有些喘的聲音。 沈云翹腳步一頓。 轉(zhuǎn)過身,果不其然,沈云翹瞧見了小跑著追上來的趙公公。 “趙公公,您有什么事嗎?”沈云翹微笑著問。 趙得信跑得白胖的面皮微微發(fā)紅,“奴才沒事,是陛下有事。” 圓胖胖的手指指了指涼亭的方向,趙得信笑著道,“陛下請你過去。” 沈云翹心臟抽了抽。 平日里劉曜就不好相處了,如今犯了頭疾,說不準(zhǔn)壞蛋的勁兒要重好幾成。 但是人家皇帝老爺都發(fā)話了,她一個弱女子能怎么辦,只好慢吞吞地往涼亭方向挪過去。 沈云翹跟在趙得信背后上了涼亭二樓。 一上二樓她呼吸不禁一凝。 黑底紅邊的龍袍裹住劉曜修長四肢,鳳眼半瞇,他斜斜地靠坐在圈椅里,金色陽光灑在他身上,更是為他容貌里的絕艷幽秘添了幾分震顫人心的燦艷。 別的不說,劉曜的皮囊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勾魂。 “嗯,沈姑娘怎么不說話?”或許是因為頭疼,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著太陽xue,語氣也不太好,陰沉沉的。 沈云翹趕緊回神,低眉順目恭敬行,“臣女參見陛下。” 劉曜抬眸看向沈云翹,沈云翹今兒穿了件藕粉色的半臂,下配一條鵝黃色百褶裙,頭上戴著幾朵別致的絨花,整個人看起來都舒服得緊。 他牽牽唇,覺得頭痛弱了些,“沈姑娘,朕長的很可怕嗎,你瞧見朕就要繞道而行。” 這話沈云翹哪兒敢應(yīng),她白皙明媚的臉蛋上露出個笑,“陛下龍章鳳姿,儀表不凡,是臣女怕惹了陛下不快,才繞道而行的。” 劉曜后背靠著圈椅椅背,不懷好意地道:“可是朕看見你繞道而行,朕更不快了。” 沈云翹:“……” 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劉曜輕嗤了一聲,旋即閉上了眼睛,“好了,你退下吧。” 沈云翹那雙琥珀色的杏眼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今兒劉曜就這么放過她了?她小心翼翼地抬眸覷了眼劉曜的神色,發(fā)覺他手還是按著太陽xue,難道是因為今兒不舒服,都懶得搭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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