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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布谷 第20節

    沒過一會兒,李盟帶著四個男生坐在溫翎身邊,他憨厚地笑著說:“大佬,我帶人拖你后腿來了。”四個男生朝溫翎打了招呼,像其他宿舍一樣坐成一堆,他們都是溫翎的室友。

    “聽說小溫打游戲很厲害哦。”其中一個男生開啟話題,溫翎跳過級,年紀比他們小,順勢稱呼溫翎為小溫。

    同時和五個人社交陡然增加了溫翎的思想壓力,他劃拉平板,寫道【會一點,不算厲害。】

    “我們晚上開黑,你來嗎?”另一個男生說,“我們能幫你罵死對面。”

    李盟打圓場:“溫翎肯定有別的事啦,哪像我們天天閑得摳腳。”

    溫翎也不想丟下meimei和柯熠辭,跟不熟悉的室友玩游戲,他寫道【我晚上有點事,以后你們要上分可以找我。】

    發出邀請的男生笑著說:“那太好了,提前謝謝你。”

    溫翎合上平板,抬頭望向門口,翹首期盼老師的到來,社交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沉重壓力,催促他內心生發逃跑的沖動。

    下一秒,老師推門進來,溫翎明顯松一口氣,打開課本專心上課。

    “我們這樣晾著他們不行。”范珊珊說,“你瞧負面輿論的曲線都快起飛了。”

    邢泱眉頭緊皺,他問:“有官媒出來發社論了嗎?”

    “目前還沒有。”范珊珊說,“但我這邊收到消息,有幾家報社準備寫。”

    “等他們寫完。”邢泱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他們憋出來什么玩意兒。”他捧著一個文件夾,翻閱背景資料,眼神停在一行字上,“這家人應該還有一個女兒。”

    “啊?”范珊珊愣住,“你是說,溫瑞雪有個親姐妹?”

    “大概率是jiejie。”邢泱說,他彎腰把資料擺在范珊珊面前,冷綠色的眼珠靈動狡黠,“你看這個微博id,她發的內容雖然前言不搭后語,理解起來有點困難,但講得有點東西,應該知道內幕,我覺得可以深挖一下。”

    “你咋知道溫瑞雪有個jiejie?”范珊珊沒聽明白邢泱的邏輯。

    “因為我找到了溫瑞雪的出生證。”邢泱眨眨眼睛,“兩千年初的時候,計劃生育管得嚴,醫院信息不互通,溫瑞雪的親生母親專門跑到外省找不同的醫院生下小孩。至于出生證怎么找到的,我發動了一些人脈,挖地三尺翻出來的。”

    “厲害啊福爾摩斯。”范珊珊夸贊。

    “過獎了,華生。”邢泱謙虛道。

    第31章 跟蹤

    溫翎敲敲床板,半晌,柯熠辭迷蒙地睜開眼睛,雙臂抬起伸個懶腰,打個長長的哈欠,他撐起胳膊探頭:“你下課啦?”他坐起身,扶著梯子踩到地上,“上的什么課啊?”

    【工筆人物畫研究】溫翎比劃,他翻開草稿本,向柯熠辭展示課堂作業。

    柯熠辭對繪畫一竅不通,只覺得好看,他絞盡腦汁地尋找夸贊的詞語。溫翎指了指草稿紙右下角,柯熠辭定睛一看,那兒有一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吹鼻涕泡的q板小人。

    “我睡得是挺好。”柯熠辭撓撓頭,溫翎的床異常干凈,躺上去周身縈繞著洗衣液的薰衣草清香,仿佛躺進了某個小姑娘的被窩。

    溫翎收起草稿本,比劃【現在走嗎?】

    “我洗把臉。”柯熠辭說,他推門進入衛生間,接一捧水撲到臉上,溫翎緊隨其后,遞給他一張餐巾紙擦臉用。

    “真賢惠。”柯熠辭調侃。

    溫翎無視他的話,回到桌前坐在凳子上擺弄平板。他將q版小人掃描到屏幕上,點開許久沒有登錄的微博,發一條新博文【睡覺。[配圖]】

    在以往發布的一眾驚艷的水墨寫意畫中,q版小圖平平無奇,甚至可謂有失水準。

    溫翎合上平板,這個賬號是楚哲松幫忙開的,開號的第一天便和楚哲松互相關注。楚哲松是油畫專業,愛好發一些炫技的作品以及高深的文字解讀。不得不承認,楚哲松著實天賦異稟,短短半年就成為繪圈小有名氣的大v博主。

    為保持和楚哲松步調一致,溫翎偶爾發幾張作品,也都是被楚哲松催促著上傳,他想不出來配文,便隨便打幾個字,比如“烏鴉”、“華山”、“頤和園”這種詞語。楚哲松不大滿意溫翎的敷衍,試圖插手替溫翎寫博文,都被溫翎拒絕,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幫溫翎挑選發表的作品,美其名曰把控質量。

    楚哲松想把溫翎的賬號打造成萬粉大v,這樣才和他相配。

    可溫翎根本不在乎虛擬網絡里的風風雨雨,他不明白為什么楚哲松總要爭取別人肯定的目光。

    “想什么呢?”柯熠辭將紙團彈進垃圾桶,“進了!”

    溫翎把平板電腦放進書包,站起身指向門口:“走?”

    “走。”柯熠辭跟著溫翎走出宿舍,轉身關門時對其他室友說,“我們走啦,拜拜。”

    “拜拜。”李盟揮揮手,“謝謝溫翎的鉛筆,江湖救急。”

    “我替小溫答一句不用謝。”柯熠辭關上門,快步跑到溫翎身邊,攬住對方的肩膀。

    溫翎看向柯熠辭,比劃【你會在乎別人怎么看你嗎?】

    “不好說,得看‘別人’這個詞指的是誰。”柯熠辭說,“我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爸媽怎么看我,我老板怎么看我。”他哂笑,“畢竟老板要給我打績效。”

    【你經常主持節目,會在網上搜自己的風評嗎?】溫翎比劃。

    “會的。”柯熠辭說,“一般情況下,沒人找主持人的茬,反正他們說我,我就當成老板領導的問題。”他搖頭晃腦,“員工的問題就是老板的問題,老板的問題就是臺長的問題,甩鍋就完事了。”

    溫翎憂郁的情緒被柯熠辭的插科打諢沖走大半,他彎彎眼睛【我總在找自己的問題。】

    “小朋友不要太懂事了。”柯熠辭說,“等你畢業找工作,我得好好幫你把關,省的你被那些黑心資本家欺負。”他感覺溫翎的胳膊再次搭在自己腰間,肌rou緊繃,他張嘴差點咬到舌頭,“啊那個,對,與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責別人。”腰間溫熱的手掌存在感十足,柯熠辭伶俐的舌頭打了個死結,他閉上嘴巴,悶頭走路。

    溫翎側頭看他,納悶這家伙怎么不說話了。

    柯熠辭掏出車鑰匙,摁下解鎖鍵,溫翎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脫離親密接觸模式的柯熠辭大腦恢復正常運轉,他暗暗唾棄自己不爭氣的腦袋,系上安全帶發動汽車。

    駛上機動車道的柯熠辭懊惱著一親近就斷電的腦神經,全然未注意到后視鏡中跟著他們轉了幾個路口的黑色別克車。溫翎撐著下巴,瞇起眼睛享受秋風拂過臉頰的淺淡涼意。

    很快到達拍攝地點,溫翎站在路邊等待柯熠辭停車,一輛黑色的別克車緩緩停泊于人行道的樹蔭里。

    傍晚六點,夕陽西斜,霞光漫天,影子被拖的悠長。柯熠辭推門下車,徑直走向路邊的炸串攤買兩根炸火腿腸,遞給溫翎一根,自己一邊啃著一邊朝同事打招呼:“劉哥什么時候到的?我剛來。”

    整理攝像器械的劉穩回頭,說:“我也剛到,你沒吃飯?”

    “沒。”柯熠辭說,“等會兒去所里蹭一口。”他向同事介紹溫翎,“這是我弟弟,專門來看我當警察。”

    劉穩的視線落在溫翎身上,他說:“你弟跟你長得一點兒不像。”

    “不是親弟弟。”柯熠辭吃掉最后一口火腿腸,把竹簽丟進垃圾桶,適時接過溫翎遞來的餐巾紙,擦干凈嘴角的紅油,“難不成就咱倆到了?”

    “還有琴姐,你去找她化個妝。”劉穩說,“省得她嫌你遲到,逮著你訓。”

    柯熠辭縮了縮肩膀,說:“行,小羽你到處逛逛,別走太遠。”

    溫翎點頭,劉穩說:“別擔心,我幫你看著。”

    柯熠辭化妝的間隙,溫翎好奇地看劉穩擦拭鏡頭,劉穩問:“你多大歲數?”

    溫翎掏出平板,寫【20歲。】

    “你不能說話?”劉穩愣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少見多怪。”

    溫翎搖頭,他寫【沒關系,請問你是攝像師嗎?】

    “是的。”劉穩說,他見溫翎對機器十分感興趣,主動介紹機器的屬性,“這臺是索尼的肩扛式攝錄一體機,你有相機嗎?”

    【我有一臺全畫幅的微單。】溫翎寫。

    “你想看的話,等會兒開拍你跟著我。”劉穩說,“這場一共有三個攝像師,我主要跟拍你哥哥。”

    【好的,謝謝,麻煩你了。】溫翎寫道。

    “別客氣。”劉穩說,他提著攝像機站起身,“我們出發。”

    太陽落山,節目錄制開始,溫翎站在劉穩身邊,望著不遠處精神抖擻、身姿挺拔的柯熠辭,頗感新鮮。又是一起和王祺搭檔的節目,柯熠辭換上協警的制服,與之前搭檔過的民警師父打招呼:“我又來給您添麻煩了。”

    “歡迎歡迎。”民警笑著與柯熠辭握手,“你來得正好,走吧,我們出警去。”

    “這就去啊,太快了吧。”柯熠辭猝不及防地被民警推進車里。

    “有個阿婆鑰匙鎖家里了。”民警說,“咱們今晚得好好干,不能再墊底。”

    為增加競技性和趣味性,節目設置了兩個主持人跟隨兩位民警出勤,采用pk的形式,由所長根據案情大小、解決方式等不同維度給兩支小組打分。

    上一期柯熠辭小組輸給了王祺,他的師父非常以及特別的不服氣,憋著一口氣準備翻盤。劉穩開車帶著溫翎緊跟警車,他向溫翎解釋情況:“他們應該是去往報警地點,車內的情景拍攝依靠行車記錄儀,到地方了我們再跟拍。”

    警車里,經驗豐富的民警瞥了一眼后視鏡,疑惑地問:“你們電視臺來了幾輛車?”

    “跟以前一樣,攝像師跟在后面。”柯熠辭說。

    “不對勁。”民警踩了一腳剎車,向右打方向盤,“現在有兩輛車跟著咱們。”

    柯熠辭納悶地看了眼后視鏡,“會不會是巧合?”

    “哼,不信我。”民警在十字路口左轉,他打開對講機,“超哥,丟鑰匙那個警情,消防到了嗎?”

    “消防到了,開鎖師傅也到了。”對講機里回復。

    “我們晚點到。”民警說,“我們被跟蹤了。”

    第32章 外快

    警車的右轉向燈不停閃爍,停靠路邊。劉穩不明所以地跟著停車,他降下車窗,民警朝他舉手,示意他停在原地別動彈。隨后調頭駛向前一個路口,警燈鳴響,將鬼鬼祟祟躲在綠化帶里的別克車逼停。

    “多新鮮啊小伙子。”民警陳威旭敲敲車窗,“跟蹤警察,你們團伙的新項目?”

    “我沒跟蹤。”車窗降下,司機是位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副駕駛位放著一沓照片和一個相機。

    陳威旭指向座椅上的照片,說:“照片拿來。”

    “干什么,這是私人物品。”司機連忙護住照片和相機。

    “警察不能上手搶,我可以。”柯熠辭擼起袖子,“別逼我揍你,拿過來!”他一米八的個頭,年輕力壯,板起臉頗有威懾力。

    陳威旭說:“跟蹤他人涉及侵犯隱私權,你拍的這些照片如果散布出去,給他人帶來困擾,你可是要被拘留的。”他掏出證件,“這是我的警察證和警號,現在給我看看你的駕駛證。”

    司機垮下臉,乖乖拿出證件遞給警察,心存僥幸地問:“給你看完可以走嗎?”

    “走?你想得美。”陳威旭說,“跟我回派出所,別搞小動作。”他把駕駛證還給司機,帶著柯熠辭開車回去。

    “這人應該不是跟著我。”陳威旭說,他看向柯熠辭,“大概率是跟著你。”

    “是跟蹤我弟。”柯熠辭說,“最近他家里遇到點事情。”

    “啥事啊,憤怒的前女友?”陳威旭打趣。

    “不是。”柯熠辭搖頭,“就網上那個十年尋親的事。”

    “那不是個尋找女兒的故事嗎?”陳威旭說,他瞥一眼后視鏡,確保別克車跟在后方。

    “女孩是他meimei。”柯熠辭說。

    “怎么又回去了。”劉穩眼瞅著警車開回派出所,疑惑地嘀咕,“大晚上開車遛彎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