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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刀照雪 第68節(jié)

    卓小星道:“各位,你們先離開。我忘了一件事,我得回一趟稷都——”

    她單想著如何將這些雅正堂的弟子帶出稷都城,竟然將李放給忘了。離開這么久,李放一直沒有追上來。以李放的輕功,除非是被人攔住,應(yīng)該早就跟上來才對。而這些江湖弟子逃走的一路上,除了稷都護城軍,北梁這邊竟然并沒有出動什么像樣的高手。不但慕容青蓮沒有追來,就連他們進入稷都城之后多次遇到的陸瑤姬與辛可都不見蹤影。

    她心中生起不好的預(yù)感,難道他們都在雅正堂?

    那李放豈不是會很危險——

    她的心突突直跳,幾乎是一刻也站不住,就要向稷都城沖去。

    唐游一把拉住她,道:“卓姑娘,我們好不容易才離開稷都城,你要去哪?”

    卓小星面露擔(dān)憂:“我另有要事要回稷都城一趟,你們不要耽擱,趕緊離開這里。”她轉(zhuǎn)頭看向那些雅正堂的少年弟子們:“你們要盡快返回各自的派門,告訴你們的父母親長,暫時離開北梁,到別的地方開宗立派。若是不嫌西北苦寒,可以來鳴沙寨。不然前去襄陽也可以,南周竟陵王兼濟天下,必定能接納眾位——”

    她目光一瞥,看到了站在不遠之處的鐘離竑。注意到她的目光,鐘離竑走了過來,道:“卓jiejie,你……你要離開了嗎?”

    她一直沒有告訴他芙蓉雙劍遇難之事,想著帶他出城再說。此時分別在即,只好硬起心腸道:“阿竑,你不能回九秋山莊了。jiejie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的父母已經(jīng)……已經(jīng)離世了……我是受你父母之托,救你離開稷都。”

    鐘離竑低下頭,如鴉羽一般的睫毛輕輕顫動,兩顆晶瑩的淚滴懸在其上,哽咽道:“卓jiejie,我已經(jīng)猜到了。從我知道唐大俠前往雅正堂找我開始,我便想到我的爹娘或許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他們……他們是死在北梁人的手中嗎?”

    卓小星語氣堅定,道:“你的爹娘到死都是頂天立地的大俠,他們將你交托給我,以后你就是我們鳴沙寨的人了……”她想了想,轉(zhuǎn)頭對唐游道:“這位唐……唐少俠,可否拜托您暫時幫我照顧一下這位小兄弟?我現(xiàn)在要回稷都城,不方便帶著他。十天后,咱們在稷都西北的祈風(fēng)鎮(zhèn)城隍廟見面。若十日后我沒有去祈風(fēng)鎮(zhèn),就勞煩您將這位鐘離小兄弟送到西北的平寧鎮(zhèn),交托給鎮(zhèn)長便行。

    唐游擔(dān)憂地看著她:“這自然沒有問題,可是卓姑娘你放了風(fēng)波獄與雅正堂的人,慕容傲恨你入骨,你現(xiàn)在回去必定十分危險——”

    卓小星搖頭道:“我非回去不可,我的朋友還在稷都城沒有出來。稷都城出了這么大的事,只有葉之堯的護城軍追我們,慕容青蓮與陸瑤姬、辛可兩位圣使壓根兒沒有出現(xiàn)。我擔(dān)心他恐怕出事了……”

    唐游一聽,亦是覺得此事不合常理,忙道:“若是這樣,你一個人回去豈不是更加危險,要不要我與你一同回去?”

    卓小星拒絕了他的好意。這位唐老大的實力雖然在眾囚犯之中算是不錯,可是對上像陸瑤姬、辛可那樣的高手只會自顧不暇。

    唐游也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對上北梁圣使中的任何一位恐怕都不是對手,也就不再堅持,抱拳目送卓小星遠去。

    ***

    水華閣內(nèi)。

    閭丘明月坐在開滿芰荷的水池邊下棋,棋盤上黑白棋子縱橫交錯,依舊是勢均力敵。

    青衣小童匆匆走了過來:“啟稟先生,今天稷都城內(nèi)出了大事——”

    閭丘明月并未抬頭,只淡淡道:“何事大驚小怪?”

    青衣小童道:“有鳴沙寨逆犯沖入風(fēng)波獄,救出了唐嘯月,還將風(fēng)波獄的犯人全部放走。”

    閭丘明月輕輕從棋盒中取出一枚黑子,一邊思考著棋局,一邊輕描淡寫道:“此事淮北王自會處置,何必驚惶——”

    青衣小童促聲道:“不光如此,淮北王讓人傳信,鳴沙寨既然救走唐嘯月,應(yīng)該也會在離開稷都城之前想辦法救出芙蓉雙劍的兒子。雅正堂生變,請先生您盡快趕過去——”

    閭丘明月終于回頭,神態(tài)卻依舊不慌不忙,問道:“慕容青蓮現(xiàn)在何處?”

    “王爺已經(jīng)前往雅正堂。”

    閭丘明月聞言,思索片刻,隨即發(fā)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微笑:“既是如此,他想必會再次對上竟陵王李放——”

    他將手中黑棋落下,又拈起一顆白子:“你讓人去雅正堂送信給慕容青蓮,雅正堂的人質(zhì)一旦放出,受陸瑤姬和辛可挾制的武盟之人必會反叛,讓他不可與李放爭鋒,以免耽誤大事。當(dāng)此大亂,需用重典,若是讓這些人逃出稷都,朝廷十年以來對江湖的挾制將會毀于一旦。而且,將來必成大患——”

    青衣童子一愕:“先生您不去雅正堂嗎?如今可是誅殺竟陵王李放的絕佳時機,如果先生您出手幫助王爺——”

    閭丘明月?lián)u搖頭,輕聲笑道:“竟陵王與淮北王乃是南北并世雙雄,自然當(dāng)生在沙場,死于沙場;若是在稷都便分出勝負,這天下之爭未免無趣了……”

    青衣童子一頭霧水,睜著一雙懵懂的雙眼看著他。若是竟陵王死在稷都,南周襄陽防線必成缺口,對北梁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為何先生不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先生身為北梁帝師,從來算無遺策,那先生這次又有何深意?

    見他不動,閭丘明月聲音一冷,道:“你家先生自有籌謀,你照著我的吩咐行事便是——”

    “是。”青衣小童退了出去。

    青衣小童離開之后,閭丘明月唇角浮現(xiàn)出一縷極為詭譎的微笑,自言自語道:“風(fēng)波獄與雅正堂竟然會在同一晚被破,那個鳴沙寨的小姑娘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經(jīng)此一事,北梁江湖朝堂必定同時生亂。慕容傲勢必對慕容青蓮更加不滿,父子之間終成死局。而南北雙王也已勢同水火,慕容青蓮若能得勢,必圖南下。我苦心布局多年,也終于快要到了收網(wǎng)的時刻——”

    他輕輕撥弄著棋坪上的黑白棋子:“北梁、南周、鳴沙寨、十大罪者,恐怕你們都想不到,你們不過是我閭丘明月手中翻覆的棋子而已——”

    “而我,是唯一的下棋之人。”

    第101章 身陷囹圄

    卓小星一踏入稷都城門, 便感覺到出乎尋常的安靜。

    她原以為今夜帶著雅正堂那些門派弟子逃出稷都城,必會遭致北梁大批兵馬的追殺。可是等她進入稷都城,卻發(fā)現(xiàn)整個稷都城南都是靜悄悄的, 就連之前追著他們整整半座城的護城軍也不見蹤影,竟不知道稷都城是出了何等變故。

    她也顧不上這些,急忙向雅正堂而去,這正是之前她與李放分別的地方。

    她本來擔(dān)心遇到慕容青蓮手下的人, 誰料一路上連半個人影也沒有看到。她進入雅正堂之中, 偌大的雅正堂已經(jīng)成為一片尸山血海,那些身著黑衣的殺手都躺在地上, 檢視他們的傷口,應(yīng)該都是死在李放的劍下,可是卻不見李放的蹤影。

    她在雅正堂四處搜尋,忽然在院中的青石地板上看到幾處縱橫交錯的劍痕,其中的一些劍痕鋒銳凌厲,周圍似乎還殘留著少許李放的氣息, 可另外一些卻是彎曲如一道道的圓弧, 分明是無方劍樓特有的劍法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她心中一緊, 難道李放曾與慕容青蓮在這里動手,可現(xiàn)在他的人去哪了。

    是已經(jīng)平安脫險,還是已經(jīng)落入慕容青蓮手中?

    就在此時, 她忽然感到周圍的血腥味愈發(fā)濃郁起來, 隱隱傳來一陣奇異的花香, 她一陣頭暈?zāi)垦? 整個人昏昏欲墜。

    不好, 是毒藥——

    她咬破嘴唇, 鮮血的滋味讓她清醒了數(shù)分。

    這時, 身后傳來一個女子的冷笑聲:“哼,小丫頭反應(yīng)倒是挺快,可惜你已經(jīng)中了我萼綠華的獨門密毒。來人,將她拿下——”

    卓小星放眼望去,卻見四周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十幾名女子。這些女子都穿著制式相同的淡黃衣衫,手拿兵器,正將她圍在中央。她想要拔刀,可是卻察覺毒素已經(jīng)侵入經(jīng)脈之中,提不起絲毫的力氣,登時軟倒在地。

    卓小星掙扎道:“你們……都是瑯?gòu)謩俚氐娜耍俊?/br>
    萼綠華聲音中難抑怒火:“我不過回瑯?gòu)謩俚匾惶耍瑢ば褪郑@稷都局勢竟被你鬧了個天翻地覆,我早該勸王爺殺了你,哼——”

    卓小星掙扎道:“李放呢,他在哪里?”

    萼綠華冷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輕嘲:“原來你是為了救竟陵王而來,他運氣不錯,王爺急于料理叛亂之事,并沒有留下他。”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卓小星,目光中帶著審視:“沒想到你既然已經(jīng)逃出稷都,還會回來自投羅網(wǎng)。這樣也好,不然這一回我們還真是滿盤皆輸了……”

    聽聞李放并沒有落入他們手中,卓小星心中松了一口氣。萼綠華的聲音再次傳來:“想不到你這小丫頭倒是有些能耐。不僅青蓮對你念念不忘,竟連素來不愛女色的竟陵王李放也青睞于你。”萼綠華蹲下身看著她,右手輕輕撫摸過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嘖嘖嘆道:“你這幅皮相果真是紅顏禍水,難怪嬛嬛回來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冰涼的觸感滑過,卓小星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咬牙道:“落到你手中算是我技不如人,你想要怎樣?”

    萼綠華冷笑道:“怎樣?當(dāng)然是殺了你……青蓮早已答應(yīng)娶我,我又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未來的丈夫心中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今日遇上我,合該你倒霉。動手——”

    她猶嫌毒藥發(fā)作的速度不夠快,想要立時殺了卓小星才放心。

    一名瑯?gòu)謩俚氐呐茏勇劦幂嗑G華命令,手持鐵劍,向卓小星一劍刺來。

    卓小星身中劇毒無法動彈,自然無法避過此劍,只能閉目待死。

    此時,突然響起一陣破風(fēng)之聲,接著便是“叮當(dāng)”一聲,似是劍尖落地的聲音。

    卓小星只覺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之中,耳畔傳來一聲怒吼:“萼綠華,你在干什么?”

    她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滿是烈焰的眼眸。

    ——竟是慕容青蓮。

    沒想到自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還是落入慕容青蓮的手中,她精神一潰,終于無法壓制體內(nèi)的毒素,沉沉?xí)灹诉^去。

    萼綠華一見慕容青蓮,莫名感到幾分心虛,她強行壓下心底的情緒,抬起頭道:“王爺,卓小星可是今日風(fēng)波獄和雅正堂之變的罪魁禍?zhǔn)祝热宦涞轿业氖种校冶銓⑺髡湫蹋浴?/br>
    萼綠華只覺得眼前之人,像是一座正欲噴發(fā)的火山,幾乎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她深吸了幾口氣才將早已想好的言辭講完:“以……以警告那些犯上作亂、造反謀逆之人……”

    “是嗎?”

    慕容青蓮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萼綠華微微抬頭,只見他目光冰冷,滿臉怒色:“我早就對你說過,對卓小星不可傷害,只可生擒,你難道都忘了嗎?”

    萼綠華被這種攝人的氣勢迫得倒退一步,臉色蒼白道:“王爺,可是她今晚所作所為,犯下如此大罪,就算將她凌遲處死,也毫不為過。殺了她,正好向陛下有所交代。若是王爺執(zhí)意留下她,必將見責(zé)于陛下。王爺……”

    “把解藥給我——”萼綠華還要再說,慕容青蓮已將卓小星抱起,只一雙厲眼帶著霜色,死死盯著她。

    他的眼神中,交織著恨火與愛欲,以及某種憤懣不可說的情緒。萼綠華不敢違逆,從袖中取出一只白色的瓷瓶。

    慕容青蓮一手接過,不再看她,轉(zhuǎn)身離開。

    萼綠華沒想到自己一番肺腑之言竟然絲毫得不到慕容青蓮的回應(yīng)。他看向卓小星的眼神是那么的憐惜與深情,而看向自己的眼神卻滿是嫌惡,毫不顧及她的顏面,萼綠華只覺得心血上沖,怒吼道:“慕容青蓮,她可是鳴沙寨的人,是你的敵人。而我才是你的皇后,才是你將來要共度一生的人。而且她恨你入骨,早已移情竟陵王李放,難道王爺還要留著這樣一個女人嗎?”

    慕容青蓮嘴角溢出一絲輕蔑:“那又如何!萼綠華,我與你早有約定。將來我若成為天下之主,自當(dāng)遵守與瑯?gòu)謩俚氐闹T多承諾,尊你為開國皇后,如果你將來生有子嗣,我也可以立為繼承人。可是我喜歡誰,寵愛誰,都與你毫無關(guān)系,你都不可以干涉,明白嗎?”

    他說完便冷漠地轉(zhuǎn)身而去,不再理會立在原地的萼綠華。

    ***

    卓小星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身上所中的毒藥已解,可是全身內(nèi)力卻被封住。雖然可以自由行動,卻無法與人動武。

    “你醒了?”耳邊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那聲音是如此熟悉,卓小星心中一個激靈,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在燈影的暗處,立著一道修長的身影。那人目光深陷,竟是她見所未見的憔悴。見她醒了,便向床邊走來。

    卓小星下意識地想要后退,不料卻撞上床龕,胳膊被磕得生疼。

    慕容青蓮見她反應(yīng),停下腳步,聲音也更加柔和:“阿星,你不必對我如此害怕。我并不會傷害你……”

    卓小星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道:“王爺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既是慕容傲的兒子,北梁的淮北王,在你眼中,我不過是亂臣賊子罷了。我既然落入你的手中,也不會再想活著出去,可你也休想利用我來威脅三叔與四叔他們——”

    慕容青蓮嘆息一聲:“阿星,在你眼中,我是如此不堪之人嗎?”

    卓小星譏誚道:“難道我應(yīng)該對王爺有什么好的印象嗎?王爺自稱諸葛前輩的弟子前往瀚海,謊稱委托我將龍淵劍送往金陵,一番苦心孤詣,卻只不過是為了從我手中騙取完好的龍淵劍。更不用說,在稷都城,你幾次三番派人追殺于我,欲置我于死地,若非我命大,恐怕早已是一具尸體了。”

    慕容青蓮目光中露出苦澀之意,道:“阿星,我騙了你固然是真。可是我喜歡你,也是真心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我要對付的人從來只有李放,是你每次總是要和他攪和在一起,非要來和我作對。”

    “王爺又何必自欺欺人?你父親殺了我父親卓天來,上天早已注定我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王爺應(yīng)該知道,在蘭陵城下是我率竟陵軍擊潰了北梁大軍,在稷都城,也正是我放了風(fēng)波獄的那些囚犯,還救了雅正堂的那些人質(zhì)。與你作對的是我,而不是別人。”

    “是啊,你總是與我作對。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放不下你。”慕容青蓮上前一步,神色轉(zhuǎn)為癲狂:“阿星,你可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與他出現(xiàn)在一起,我都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將你重新奪回來。我真是后悔,當(dāng)初在艮離谷我就不該將你交給他……不過,好在你現(xiàn)在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這次就算拿全世界的珍寶來換,我也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卓小星抬頭看向他:“慕容青蓮,你還不明白嗎?我卓小星寧愿死,也不愿意與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當(dāng)初曾傾心于你,是我有眼無珠,現(xiàn)在我已認識了比你好上百倍千倍的人。就算我不能與他在一起,我也歡喜的很。你我本來是敵非友,王爺也莫要在我面前說這些顛三倒四的話,污染我的耳朵——”

    慕容青蓮聞言一怔,未料卓小星竟然絲毫不顧舊日之情,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面色驀地陰沉了下來,怒氣騰騰地道:“那個人是誰?難道你真的像萼綠華所說,已經(jīng)喜歡上李放?”

    卓小星冷冷看著他道:“我喜歡誰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我從來不是一路人,王爺心里清楚得很——”固然她曾經(jīng)喜歡過那個與她一同離開瀚海,一路上總是想著法子哄她開心的白衣少年。可那終究只是她做過的一個夢罷了,真正的他是心機用盡、殺伐果斷的北梁淮北王,是她仇人的兒子。

    他們生而敵對,絕非同伴。

    聽到卓小星這樣絕情的話,慕容青蓮的臉猙獰得近乎扭曲:“阿星,你是我的,不管是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他的目光中溢滿仇恨,一掌拍在檀木制成的書桌之上,書桌竟然斷成兩半,接著人影一閃,他的整個人從原地消失。

    卓小星的心驀地一跳:“慕容青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