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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刀照雪 第13節

    卓小星點點頭,身處于這樣的夜霧之中,更何況剛剛落雨的山道泥濘不堪,再熟悉地形的向導都難以走出。任那百里不生武功再高,只怕也不敢在山中冒險。

    沐青蓮看到卓小星手中的夜明珠,臉上露出訝然之色:“這顆夜明珠,不是在涼州城的時候就已經被毀了嗎?”他記得非常清楚,那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當時從房間墜落,砸的粉碎,沒想到此刻竟然會又出現在卓小星的手上。

    卓小星嘴唇微微抿起一絲神秘的微笑:“這一顆并不是之前的那一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一箱。”

    沐青蓮目瞪口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可是價值連城之物,要是有整整一箱,豈不是富可敵國。可是他聽聞中州大俠卓天來素來樸素,并不愛財,難道傳言有誤,卓大俠除了曾是江湖第一大俠,還是一個隱形的富豪?

    卓小星見他錯愕的表情,知道他恐怕想岔了,莞爾一笑道:“沐公子切勿誤會,其實那并不是夜明珠,而是沙漠中一種普通的石頭罷了。”

    “石頭?”

    卓小星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塊白色的石頭,石頭通體潔白,打磨得光滑渾圓。卓小星輕輕將石頭放在掌心之中,過了一會石頭竟然發出了仿若夜明珠一樣璀璨的光輝。

    “我自幼體質特殊,再加上所學的生殺刀法也是一種極陽極烈的刀法。有一次,我在沙漠撿石頭玩,無意中發現這種白色的石頭。我將自身的極陽真氣輸入其中,便可以發出如夜明珠一樣明亮的光,夜間照明是極好不過。”

    “喏,給你。”卓小星將手中明珠輕輕一拋,沐青蓮接在手里,只覺得這石頭質地圓潤細膩,觸手生溫,似乎還能聞到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不禁心中微微一蕩,脫口而出道:“想不到這門武功竟還能這么用——”

    卓小星微微一笑,道:“陸三叔說天下武功本無善惡之分,只要持心以正,皆可濟世救人。我想過了,等我將來報了仇,就開個小店,賣這種會發光的石頭,這樣大家就不用擔心晚上看不見了。”

    他只怔愣了片刻,卓小星已經向前走出一段距離,遙遙看去,一身紅衣的少女仿若騰云駕霧的仙女,似乎下一刻便會凌太虛而去。

    遠方客棧的燈火在濃霧熒熒明滅,仿若天上瓊樓一角,他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并肩行出偌久,可是那山驛卻仿佛始終在前面不遠之處。兩人對視一眼,暗暗心驚,自百里不生離開,眾人追出不過百步左右,以兩人的輕功,不過是數息可至,可是如今兩人已經走了不短的時間,那山驛卻始終不遠不近。

    沐青蓮驀地抓住卓小星的手:“停下,不可再向前一步……”

    卓小星低頭一看,才發現兩人所在之處竟然是一處懸崖,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疑惑地看著沐青蓮:“這是怎么一回事?”

    沐青蓮微微皺眉:“這霧有古怪,不像是天然所致,倒像是一種術法。”

    “術法?”

    “我曾看過一本記載,說百年之前淮陰王李秀喜道術,兼好巫術,府中食客三千,一半是道士,一半是巫人。一日讀《南華》,讀到‘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忽爾拊掌大笑,悟得一種奇詭道術,淮陰王謂之‘蝶虛夢衍’。一旦陷入此術法之中,人便很難分清自己所經歷是真實還是虛幻,就仿若陷入一場最真實的夢境之中,我們所見的一切,并不一定是真實的……”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淮陰王李秀一生無嗣,唯有一名女兒,聽說嫁入金陵謝家。如我所料無誤,這‘蝶虛夢衍’的主人應該正是謝家那位將來的掌門人。”他微微頓了頓:“廣陵王李昶既然派了他前來接應龍淵劍,必然有所憑仗。這奇詭道術的真正目標應該是百里無生,你我只要靜立在此,安全應可無虞。就算萬一有事……有我在,定會保卓姑娘平安……”

    他話音剛落,兩人便聽到風中傳來一聲輕笑:“沐少俠果然廣博機敏,情深意重,兩位請依循琴聲而行,便可脫出陣法。”

    隨即,薄霧中果然響起一陣空靈的琴聲。沐青蓮臉色一紅,知道自己剛才所言已盡被謝王臣聽去。不過在這樣的濃霧之中,哪怕是相距咫尺,也無法看清彼此的表情。

    琴聲忽遠忽近,但總算有跡可循。彈琴人既彈且歌,卓小星仔細聽了一陣,那歌唱的是:

    皎皎白駒,食我場苗。縶之維之,以永今朝。所謂伊人,于焉逍遙?

    皎皎白駒,食我場藿。縶之維之,以永今夕。所謂伊人,于焉嘉客?

    ……

    卓小星幼年也曾習得詩書,知道這是《詩經》中的《白駒》,是主人殷勤留客之意。看來這琴聲的主人并不想讓客人離開,只是這暗夜的歌聲又是為誰而詠呢?是百里不生,還是這些突然闖入這僻壤山驛的不速之客?

    兩人循著琴聲而行,不久果然重新回到了客棧之中。客棧依然是燈影繁繁,早已不復方才的喧囂。蜀山劍閣的那對師兄妹都被百里不生所傷,兩人正偎依著包扎傷口。門口一直趴著的酒鬼似乎也略微清醒了,又招呼店小二搬來數壇好酒,慢慢地啜飲著。不知為何,沐青蓮經過他身邊時,隱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被針對感覺。那種感覺介于審視與敵意之間,讓他忍不住多朝對方看了兩眼。可是等他朝對方看過去的時候,那種感覺忽又消失了,那醉鬼仍然旁若無人的喝著酒。那位綠衣的小姑娘和他的爺爺許是無處可去,仍在坐在離門口最近的那張桌子邊上,桌上的茶水想必已冷,兩人也沒有喚人過來換過的意思,老者低頭打著盹,小女孩呆呆地望著那涌淚的燈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唐嘯月看到他們進來,忙朝他們招手,他手上的功夫不錯,輕功卻算不上出色,是以方才并沒有追出去。

    三人站在門口,那琴聲歌聲猶然未停,仿佛正是從二樓的某處傳來,想來那位謝王臣應該在二樓的雅閣之上,只是那歌聲如泣如訴,情真意切,在空曠寂寥的暗夜聽來頗有不合時宜的感覺:

    皎皎白駒,賁然來思。爾公爾侯,逸豫無期?慎爾優游,勉爾遁思。

    皎皎白駒,在彼空谷。生芻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爾音,而有遐心。

    ……

    卓小星與沐青蓮對望一眼,謝王臣以“蝶虛夢衍”之術留客,那位箭術已然登峰造極的柔然大宗師真的會留下嗎?

    這時,門外忽而傳來一道冷淡的嗓音:“我本蠻人,不識漢音。謝公子一番心意,只怕是對牛彈琴了。”

    第21章 三箭賭約

    走近之人正是百里不生。

    他雖然循聲琴聲到了山驛門口,卻并未進入,而是高高站立在山驛門口數丈之外的酒旗之上。那酒旗不過是取山中新竹所制,本不勝力。然百里不生站立其上,卻好似毫無重量,連竹身也未曾一彎。

    謝王臣清潤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百里將軍去而復返,那謝某就算不上對牛彈琴。”說話間,他的人已經出現在樓下,與百里不生遙遙對峙:“更何況謝某亦曾聽聞,百里將軍亦是精通漢學的名家,可謂聞弦歌而知雅意,又何必自謙。”

    百里不生冷哼一聲:“你的蝶虛夢衍之術確實不錯,可惜你卻不知道一件事。”

    “何事?”

    “若是強留我在此,只怕明日南周就會失去一個棟梁之才,金陵謝家也會失去最優秀的繼承人。”

    他森然的話中透著冷冷的威脅之意。

    謝王臣淡然一笑:“謝某既然敢留客,自然自信能有讓貴客滿意的籌碼。”他輕輕拍了拍手,一名黑衣侍衛捧上一個狹長的精美匣子,謝王臣輕輕打開匣子,里面竟然是一張長約三尺的長弓,弓身通體漆黑,外形亦平淡無奇,只是隱隱散發著一股森然的寒氣。

    百里不生濃眉一挑,雙眼射出兩道精光,驚聲道:“這是朱明弓?此物你是從何得來?”朱明弓是兩百年多年前弓術大師朱明的佩弓,傳說這位弓術大師出身行伍,身經百戰,在鐵血之間悟得無上弓法,有人說他的弓術已臻武學的最高境界——大乘化境,心之所至,即箭之所往。

    百里不生雖然貴為柔然大將軍,所用的弓箭不過是軍中出品,雖也四處求得一些珍品,但是弓箭不似刀劍多以精鋼隕鐵鑄成,能歷千年而不朽。再好的弓箭亦不過以竹木并動物角筋為主材,難以經年使用。他弓術大成之后,更覺手中弓箭難稱心意。他早聽聞兩百年前弓術大師朱明曾取西昆侖千年拓木為臂,斬東海蛟龍取筋為弦,親自制成一弓,堪稱弓中神品。只是朱明逝世之后,此弓亦下落不明。他雖有心尋訪,但多年不得其蹤,沒想到此時他夢寐以求之物竟會突然出現在眼前。

    謝王臣唇角含笑道:“這不過是謝家收藏之一罷了,也無甚出奇之處。”

    那神態口吻就好像他眼下拿出的并不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神弓,而不過是從家里隨便翻出的破銅爛鐵一樣。然而在場之人皆知身為金陵謝家未來的掌門人,謝王臣自然有底氣說出這樣一番話。

    百里不生把心定了定,淡淡道:“此弓雖然珍貴,但較之龍淵劍卻仍然不足為道,謝公子如果想以此弓交換龍淵劍,恐怕是打錯了算盤。”

    謝王臣不慌不忙,從長匣中另外取出一本泛黃的書冊來:“我的重禮可并不止此弓,還有這本由朱明大師所著的弓譜,其中更有他突破洞微境界的諸多感悟。或許對柔然大汗來說,此物比不上龍淵劍珍貴,但是于百里將軍,這可比龍淵劍貴重百倍。百里將軍之弓術天下難敵,可并不擅長劍法……”他頗為玩味地看了百里不生一眼,壓低了聲音道:“我還聽聞,柔然大汗座下另有一位右將軍谷渾木灼,精于劍術,如今已臻九品至境,有萬夫莫敵之能,深得大汗信重。若是有朝一日他突破入神境,恐怕也會威脅到將軍在大汗心中的地位。百里將軍帶回龍淵劍固然是大功一件,焉知不是為人作嫁?可是如果能得到朱明弓與朱明弓譜,更有突破洞微境的機遇,屆時別說柔然,放眼天下亦罕有敵手……”

    百里不生面色不變,呼吸卻粗重起來。突破洞微境,在此之前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他原本籍籍無名,是偶爾得到朱明留下的一套心法才躋身入神境。如果得到朱明弓與朱明弓譜,說不定真的有再次晉升的可能。而且,隨著他的武功日高、軍功日漸積累,他感覺到大汗對他的戒心越來越重,否則就憑谷渾木灼那點本事,如何能與自己平起平坐。如果自己真的能突破洞微境,只怕大汗都得仰自己的鼻息行事……

    然而龍淵劍并不僅僅只是一柄寶劍而已。柔然無數次南征都敗于此劍之下,對于柔然部族而言,龍淵劍的價值絕非區區朱明弓可比。

    他正自踟躇,謝王臣的聲音再次響起:“況且,此弓與弓譜并非交換龍淵劍的籌碼,而是你我之間的賭注。”

    百里不生眸子一亮:“此言何意?”

    “我想與大將軍打個賭,我愿意站在這里原地不動,接將軍三箭,只要將軍能傷到我,我愿意將朱明弓與朱明劍譜雙手奉上,龍淵劍將軍亦可帶走。如若不然,就請將軍將龍淵劍留下。”

    此言一出,四座懼驚。卓小星喃喃道:“這賭注可真大……這位謝公子是想再送柔然一份大禮嗎?”

    沐青蓮緩緩搖頭:“金陵謝家雄踞江左迄今已經有五百年,底蘊深厚,就連朱明弓與朱明珍譜都有珍藏。而這位謝公子,我迄今沒有看出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種境界。他出現至今,所展現的實力不過是琴藝與術法,并未使出真正的武學。我想他既然敢提出這個賭注,必然胸有成竹。”

    百里不生訝然地看著謝王臣一眼,臉龐上的冷笑愈加濃郁:“我真不知道你是自大,還是真的不怕死?”

    謝王臣淡然一笑:“死生有命,不知大將軍可敢一賭?”

    “如此優厚的條件,贏者通吃,某又有何懼哉?謝公子注意了——”

    百里不生話音未落,已然舉弓張箭,一支羽箭如劃落夜空的流星,迸發出一條美妙的白色弧線,閃電般射向謝王臣。

    可是這支羽箭卻在離謝王臣周身三寸之前便已停了下來,仿若遇到了一堵無形的墻,隨即掉落在了地上。

    “金鐘罩?”

    百里不生微微一怔:“沒想到天下第一佛宗無量寺的鎮門之功你也能習得,難怪敢夸下如此海口……”

    金鐘罩相傳為佛門內外兼修的無上功法,練到極致身如銅墻鐵壁,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謝王臣笑瞇瞇地:“在下不才,正是無量寺的俗家弟子,也是現任方丈了塵大師的記名弟子。”

    百里不生臉上的異色一閃而逝,道:“可惜金鐘罩若要練到極致,全身毫無罩門,須得是純陽之身。你雖然天賦異稟,但是金陵謝家未來的掌門人,不可能不近脂粉,所以你的身上必有罩門。第二箭,小心了……”

    百里不生再次張弓,可這次射出的卻不是一箭,而是一簇。百里不生竟然將箭袋的大部分羽箭盡數射出,僅僅保留了一支。

    十數支弓箭結織而成的箭雨向以截然不同的軌跡直取謝王臣周身十八處大xue,謝王臣周身真氣鼓蕩,黑色外袍恍如一只充滿氣的氣球,顯是金鐘罩已經運行到極致。

    卓小星暗中捏了一把汗,無論如何龍淵劍是從她手中遺失,謝王臣身為廣陵王部屬,如果能夠奪回此劍自是最好不過。

    百里不生自信滿滿,真有辦法突破金鐘罩的罩門嗎?

    羽箭瞬息而至,在靠近那黑色氣球三寸之處便再也無法向前,謝王臣真氣一激,那數十支羽箭已被反震出去,四散而飛。謝王臣正欲放松,卻駭然一驚,那十數支羽箭卻并未如他所料掉落在地上,反而在空中調整了方向,再次聚集,重新向他射來,只是這次的方向已經有了調整,另取十八處xue位。

    百里不生雙目圓睜,寂然不動。在空中,卻有無數難以察覺的氣機,將他與那已然射出的十八支羽箭連接在一起。對普通人而言,一旦箭已離弦,就如同風箏斷了線一般,再無牽系。可是對于百里不生這位箭術宗師而言,卻并非如此。

    謝王臣已然半癟的黑色的氣球瞬間重新充滿,羽箭逡巡欲近,可是在金鐘罩之前,卻仍是難越雷池一步。

    “百里將軍難道想用這區區十數支箭來找我的罩門,可惜謝某周身xue位共七百二十,如此做法只怕大費功夫……”

    他一邊說著話,足上未動,功夫卻未停。從他體內分出十八道真氣,分別射入懸留在空中的十八支羽箭之中,羽箭難承其力,應聲而斷,終究是一一墜落在地上的淤泥之中。

    他抬起頭,笑著看向百里不生:“將軍還有最后一次機會——”

    “那就請謝公子接我最后一箭——”

    百里不生臉上卻不見任何懊惱與頹喪,反而呈現出一種凜然而又威嚴的氣勢。讓旁人想起他不僅是一位武者,還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

    長弓瞬間拉到滿月形態,一道耀眼的白光呼嘯間飛掠而出。那道白光撕裂了長空,潑墨一樣的暗夜仿佛被這道白光一分為二,周遭景物也被映照得纖毫畢現。

    唐嘯月失聲道:“不好,那是龍淵劍——”

    第22章 黃雀在后

    百里不生最后一箭射出的竟然不是箭囊里面的最后一支羽箭,而是他費了不少力氣才從江秋楓手中奪得的龍淵劍。

    這是為什么?

    可是在這一刻卻無人有暇思考這個問題,因為龍淵劍較之之前射出的羽箭更快,更利,威勢更猛。如同一只嗜血的野獸,非得渴飲鮮血方能罷休。

    謝王臣白袍仍然鼓蕩飄舞著,但是這次的那支箭,不,龍淵劍的速度慢了下來,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取他下腹的“神闕”之位。

    他身上冷汗橫流,早在百里不生彎弓的那一瞬間,謝王臣周身忽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多年以來對危險的直覺讓他幾乎想轉身離開,他甚至預想了好幾個招式可以躲過百里不生這雷霆一擊。至于賭注輸贏,總沒有性命重要。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半步。哪怕他已經將金鐘罩提到極致,但是龍淵劍仍然透過那個小小的縫隙直射過來。他暗自拈了一個法訣,將全神的真氣匯聚往“神闕”之處,饒是如此,也只是勉強支撐片刻而已。

    耳邊傳來百里不生的冷笑聲:“我早說了,強留我在此,你恐怕要將性命留在此地。”

    謝王臣劍氣入體,受傷不輕,聲音斷斷續續:“你……是……如何……如何……”

    “你想問我怎么知道你的罩門?”

    謝王臣艱難地點點頭。

    “我第二發弓箭一共十八支,分取十八處大xue。你的金鐘罩本來無懈可擊。但是在我將十八支羽箭再次射回之時,你的護體真氣一時反應不及,而有了些許的破綻,全身的真氣有一小部分不由自主的匯向‘神闕’之位,此處想必是你的罩門所在,所以你時時刻刻提防注意,以策萬全。嘿嘿嘿,正是你的以策萬全給了我可趁之機。”他自酒旗的桅桿之傷飄飄而下,如一羽著地,落在謝王臣之前:“愿賭服輸,以后到了黃泉之下切記不要隨便留客,也不要隨便與人打賭……”

    他不再看謝王臣一眼,那第三箭是他的絕技“百發百中”,一箭發出,便以氣機牽引,自動鎖定要害之處。所以,自他探知謝王臣唯一的要害是“神闕”之位,在他心中,謝王臣已是一個死人了。

    謝王臣臉色慘白,嘴角溢出絲絲鮮血,龍淵劍再進一步,凌厲的劍氣已割破他的華裳,重創他的臟腑。只要再進一步,自己的氣海被破,即使僥幸不死,也會成為廢人。

    恰在此時,他感到身后忽然傳來一股綿延不絕的真氣,這股真氣綿柔溫和,在他體內四處游走,迅速修復他體內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