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時常玩消失
不! 素妍抗拒的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她知道蘇廖要做什么,想要用她去解決,他沒有真的要她,卻是在用這些方法來滿足他那齷齪的需求。 可她此時渾身無力,只能由著蘇廖進行,手中被塞了一物燙得她一哆嗦,卻被裹著她手的人緩緩收緊…… 上頭的青筋根根分明似有無限力量,此刻掌心被迫清晰的描繪了出來。 隱忍的喘息聲繞在了素妍的耳畔,“阿妍快些……”她避無可避只能承受,她不能發出動靜,蘇廖不要臉她還要! 她更是不敢去看眼前人染了情欲的眼睛,那一雙眸子像是深夜里黑洞洞的霧氣,似要將人卷進去。 無奈只能狠狠閉上了眼,原本白凈的面容上像是涂了脂粉,緋色一片。 這使得觸感卻是清晰了,掌心的溫度似燒到了全身,她覺得連呼出的氣息都變得guntang起來。 唇瓣亦是被人吻住,輕易叩開了唇齒。 時辰似乎過得極慢,泛酸的手還被他牽著,素妍開始自暴自棄。 “大人,到了。”馬車驟然停下,車夫淡聲提醒。 許久馬車里才有了回應,蘇廖淡淡嗯了一聲,辨不清情緒。 …… “姑娘怎回的這般晚?”鐘靈見她似乎脫力,瞧了瞧天色又忙過去扶她。 “路上耽擱了些時辰。”素妍撫了撫有些散開的發髻坐到銅鏡前,淡聲道“替我備水。” 鐘靈一愣,忙不迭又出去了。 一晃又是幾日。 府里并沒有限制她的地方,只是時日過去她只覺得越發焦躁。 翻墻離開是根本不可能了。 國師府的院墻比素府的不知高了多少,當時回素府時就想過離開的,可繞了一圈也沒有辦法出去。 時辰漸晚,她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回去。 這幾日蘇廖也沒過來再同她提起入宮的事,據說是溫國的那位公主在使館病了一場。 皇上調遣來宮中御醫為她調理,朝堂上下也是莫名緊張,剛送來的公主就病了,豈不是要打他們的臉么。 鐘靈來同她說起此事的時候也是意外的,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病了,這西梁朝哪個敢怠慢! “姑娘,天涼,該回了。”鐘靈瞧著日頭要下去了,在一旁提醒道。 出來時她便不肯帶著襖子,如今這風一吹當是有些涼的,見她似未聽得,又輕輕喚了聲“姑娘。” 涼亭內閑適靠坐著的女子輕輕眨了眼,表示她是有在聽的。 日落余暉披下橙黃一片,將素白的衣裙渡上了顏色,暖光落在臉頰上,揉進眼眸里晶亮亮的好不美麗。 可惜鐘靈站在后頭什么也沒瞧見,見著了也不會懂她的意思,沒有得到回應,只能由著她去了。 遠處一片艷色花兒爭相開放,是難得一見的貢品,往年素妍入宮方能見到那樣鮮艷的花…… 這國師府沒成想也有一片,也不知請了多少花匠師傅來養護,西梁的這個時節再過段時間梅花都要開了,獨獨他這到如今還開的艷麗。 這幾日她無事便會來這,賞賞花,瞧瞧景,圖個安寧。 花圃的另一邊,府中的侍衛正巧交崗,一群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聲音傳的遠呼應著枝上的鳥雀,倒是惹人安逸。 “什么時辰了?”,素妍收回目光,支著頭有些困頓,眉頭輕輕鎖著,似在深思。 聞言鐘靈頓時立直了身子,困意全無,忙回道:“酉時了。” “你回去替我取件披風來,我再歇會。” “是。”鐘靈回道,轉身回去了院子。 臨近冬日,這天色也是暗的極快,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素妍也頓覺無趣,獨自回了院子,叫住了正拿著披風的鐘靈,“別去了,你歇著去罷。” 作者的話:前面章節改動了幾段話,素府謀反跟女主后期的決定做了明確,太久不寫差點記差了,改完后整體會流暢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