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小五勾引林湘被虐,林湘過北藩上任(蠟
自被投到翰林院后面小偏殿,小五就知道,自己完了。 小偏殿里,林湘主導下,每日都在招募來的男子身上測試各式訓罰效果;有些確實頗慘無人道,比如,要得知何種鞭質,抽打勃起yinjing最快萎掉、又不致殘,便需一遍遍強行擼硬、用各種鞭子抽打…… 又比如,勃起雞兒挨滴蠟是甚反應?連射多少回方枯竭?林湘著小廝將男子綁縛擼硬、滴蠟、擼射、再擼硬、再滴蠟……,直至其癱倒在地,不管再怎么揪弄,那話兒恍如死rou條兒才算完事; 小廝守著沙漏,仔仔細細記錄在冊…… 林湘只認定量數字、精準定性文字,不允許任何【大約】、【或許】之類詞語出現筆下。 人們以為這里充斥yin靡、欲樂,事實上,規范訓罰訓戒的《男規.男子懲戒效用考》篇,誕生腥虐中。 上次,為了給皇上及文武大臣展示蠟滴穩準鋪覆鞭痕的功夫,林湘不知滴廢多少條鞭子…… 小五經常看得全身驚懼發抖,這個學究式編撰大人太恐怖,寫一章書竟需如此? …… 林湘對小五還算較客氣,編排些較輕松活兒給他,畢竟是皇上寵幸過的。 于是,大部分時間他悠閑旁觀,漸漸,他眼冒興奮、殘忍精光,誰讓那些男人倒霉,沒他興運,他翻白眼、冷笑。 林湘調度有致,時抬頭觀察、時低頭小狼毫記錄、描述,時尋思出新的玩法…… 已解葷味,小五尋思,若能長久承歡于這鉆研yin歡訓戒事女人,該有多yin樂?! 再說,如今他已無任何前程可言,唯有套牢她,興許是漫妙轉機? 因林湘對他較客氣,秀選他都敢動誘計、又承過圣恩,拿捏著從秀歡宮出來的莫須有身份,對林湘消減了些怵懼、敬畏。 明明沒活兒,偏著身開襟輕紗,甩著彎刀yinjing,壯著膽子叁番五次接近林湘,手指自撫頸側、乳胸至yinjing、托起沉甸甸大yinnang,搔首弄姿,媚眼如絲覷看大人…… 眉眼倒真是精致如畫、乳蕾艷媚、性器也頗有本錢,只是…… 她揉了揉他腦袋瓜子。 他機靈眼溜了溜,有戲? 又聽小廝說起,林大人府上只一夫一侍,回府便是讀書、作畫,家中很是安靜,幾不聞訓戒聲。 說好聽是安靜,說穿是那夫侍毫無情致吧?只一夫一侍,簡單好上手。 他更時常晃到她面前,拿捏著聲兒說些秀歡宮里的趣事、杜撰皇上的性致,閑瑕時,她看著他饒有興致聽,聽到高興處拉起他的手把玩,手指纖長、掌紋雜亂。 林大人沉靜規瑾,只喜做學問,總摸摸小手何時才有歡頭吃、何時能套牢這官品雖不高、勉強也算條前程路的大人? “我本家中庶子,冒名頂替秀選,”他適時拋出秘密,生成屬于兩個人的隱密,如此便親密了些,“若假卒死在此,抬出去埋了,便能長久在外頭,服侍大人了。” 媚眼幽幽看大人,拎起大人的手放向他那尺寸、上彎角度都極佳雞兒上,大人親手寫的書稿中云云:彎刀yinjing因大guitou勾翹,吞入花xuecao磨刮撓xue壁,歡愉不可名狀,若遇此佳莖,不可錯過,定須嘗嘗。 林湘緩緩點頭,似消化琢磨此良計,“家中正夫頗重規矩,怕是會委屈小五。” “正夫?”他抬眸,翻著眼皮露出一大弧圈眼白,“那還不是妻主大人一句話。” 林湘再次緩緩點頭,若有所思。 他索性鉆進大人懷里,與大人十指相扣,彎刀yinjing隔著衣袍蹭著大人,yin呼:“妻主大人……” 大人還是若有所思。 兩人還是只說說話、摸摸手,把小五急的,不時僭越地在大人耳際呼吹熱息。 那天,大人出去,半晌后回來,坐在平素常坐的殿角書案前,望著一屋子刑架、刑具器具,怔茫幾瞬后,緩緩起身,到小五耳邊低語幾句,小五俊眼煜亮、頰飛紅云往凈房里跑。 …… 偏殿東廂房,林湘負手臨窗,黃瓦飛檐間云卷云舒,洽如她此時心緒。 小五著一襲白紗進來,她不著聲色關窗,轉身淺笑看他,“愿意服侍大人?” “自然愿意。”小五迫不及待退下半身白紗,長指輕捻自己兩顆嫣艷乳蕾,蓮步款款向她走來。 她指了指床榻,“莫累著,躺下吧。” 雖有些失望大人對其風姿木納,卻甚喜大人這句【莫累著了】。 他躺下,一膝屈抬,白紗掩遮胯間,若隱若現最是撩人!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先前沐浴時已暗暗擼弄,雞兒已半勃,大guitou在白紗里透著嫩亮…… 林湘似完全不解其風情,一拉一扯,白紗衣掉落地上,單手探向他雞兒,巧勁揉搓冠溝傘沿,雞兒在她手中勃硬完全! “嗯、呃,”小五淺櫻色唇間泄出婉轉碎吟,也不知是真這么快入港,還是裝的。 林湘并不急于cao弄他?揉撫那圈冠溝傘沿,待整根yinjing硬如棍,拿起床頭蠟燭,手勢傾抬,燭面斜斜掉下一顆豆大蠟汁,穩準滴進他大guitou正中馬眼! “啊、哈!”蠟溫極灼燙,他像青蛙似從床榻上顫蹦起來、又重重跌撞下去! 慌亂間抬眼看,林大人手中拿的竟不是特制蠟燭,而是平常照明蠟燭?他驚顫問:“大人?這燭兒?” 林湘一手制住他扭動掙扎,握燭手尾指再度傾抬,又一顆蠟汁滴進他馬眼!她答非所問:“知道怎生穩而準么?書上云,無它、唯熟耳。” 平常照明蠟燭溫度過高,漸萎縮guitou馬眼周極快冒起兩個比馬眼還大的晶瑩水泡! “大人……”,小五緊咬薄唇哆嗦,嚇得連哭也忘了,雙手撲騰欲跳起逃走,被林湘握著手腕推向床頭,卡噠一聲按進床頭手拷板。 這小偏殿,連床榻都是訓戒器具! 手被扣拷住,他雙腿撲騰,大腿內側接連挨了幾大顆高溫蠟汁,林湘沒說再動便滴得你全身冒燙泡,但從她幽冷眼里,他讀出了這層意味! 他劇顫安靜下來,抬著驚怵卻也當真俊媚眸眼看著大人,大人賞了他一個“很好”眼神。 他明明這么好看,此時,更拿出十二分俊媚風情,嚶嚶嗚嗚哭唧、勾誘求饒,林湘不看他,唇角揚起極細微勾彎,生冷得像譏嘲。 yinjing受疼將萎,她又揉捏他冠溝傘沿將它褻玩硬,硬了便往guitou上澆蠟,未幾,整個大guitou覆著層白蠟。 小五疼得又撲騰掙扎,林湘淡冷寡漠,繼續往其大yinnang滴覆蠟汁。 他呀呀慘叫! 她淡淡說:“白紗衣并不好看,白蠟衣才別有風情。可懂?”他最艷媚最自恃驕傲乳首很快也覆著白蠟,rutou尖兒一顆大大水泡擠破蠟層冒了出來!她挑了挑眉,夸贊:“紅白配,艷美!” 小五已疼得臉色死白,哼哭求饒。 林湘皺眉,“不喜這蠟層?”抬腿,厚底回紋官靴緩緩踏向他雞兒,將他雞兒、大yinnang、胸乳上的蠟層全蹂踩散碎! 水泡被踩蹂破,水液粘付白花花蠟碎,貼在他原本玉白此時污臟不堪胸前,雞兒也附著碎蠟,萎縮成一小條…… 這回小五疼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全身劇抖,不解地看著蹂躪他的林大人,眸眼不復俊媚,睜得大大的,皆是眼白,小小眼珠像要鼓蹦出來。 大人全然不像平常文靜、規瑾模樣!氣場沉冷、殘虐,他連連打了幾個重重寒顫,莫名想起湯池邊踩他雞兒至射的左相大人,仿佛如出一脈? “如此俊美小五這生臟?怎使得。”她走向床頭,隨著幾聲吱吱丫丫,整塊床板緩緩立起。 小五雙手被拷床頭,吊著慌怵嚎啕大哭,雙腿連撲騰也不敢了。 林湘拿起濕鞭,【啪啪】手起鞭落,“大人兩年前高中狀元,熟讀詩書,擅謀策……” 身上碎蠟被濕鞭尾掃打墜落,添上一道道嫣腫血紅鞭痕…… “啊、啊、嗷……” 那天,小偏殿東廂房,凄厲哭聲由嚎啕至嗚咽…… 鞭聲越來越脆亮!鞭尾血滴淋淋…… 直到翌日下午,那天在皇帝大臣面前展示頸圈的大只藏獒男和幾個嬤嬤才進來,抬起全身覆滿鞭痕、血痂奄奄一息的小五。 “大人?”昏迷醒來,小五全身打擺,見人如見鬼,連逃躲也無力,著實慘。 “大人昨兒午后啟程,上廣華王藩地。”藏熬男向他亮了亮銀袋,“發銀子了,比報名時說的還多,林大人真好。大人說,你歸我了。你當我的嫁妝,同我嫁村頭屠戶家女兒……” “啊!”小五悲凄哀號,“為甚、為甚!” “為甚?”大只藏獒男搖頭,“這天,是她們說了算,只有她們主動撩撥、jianyin你的份,你在大人面前吧啦吧啦、扭腰挺胯撩個甚?大人豈容人動邪心……” 此時,林湘馬車已離京城幾十里,一夫一侍安靜坐錦座下首,她容顏端肅坐中央。 受封番王后,陳映沒向皇上討要任何得力部下,獨要了在翰林院編寫《男規訓戒章》的六品編撰林湘。 非重要角色,且藩地前身為男尊國域,要林湘前去宣導男規、教男尊國女人訓戒法子倒也合理,趙殊大方準了。 緩緩舒擴長臂,林湘心情大好!昨兒對小五那頓訓罰,將這段時日蟄伏、整天陷聲色撩刺煩雜消減不少,yin賤卑男,當她是甚,憑你?!爾敢?! 拉過安靜淑慧正夫,手探進其衣襟內揉捻…… “在、在路上呢……”正夫羞赧。 “就是要在路上……”將人壓在身下,行起好事…… —————— 大書房,廣華王陳映,正一邊聽劉照稟報,一邊看楚如交上來的帳冊。 外面喧嘩,卻是陸紫攜林中到了,一前一后到的還有林湘。 林湘還未行禮,便聽陳映說道:“資政林大人來得正好,帳冊你與楚相交接,少傾與劉副將過軍營鋪排,下午太史千金帶一幫閨中密友過來,好好叫她們見識甚才是真正的yin歡,那訓戒章也挑些讓她們先瞧瞧。” “喏。”連歇口氣也無,對這新官職,似也無半點意外、受寵若驚,林湘翻開書案上帳冊,拿過算盤,坐下認真研讀,不時撥拉兩下算子。 “本王終于解脫了,”陳映推開面前一應書筆,拉起陸紫,“吃酒去。”臨走在楚如耳邊低語,“資政林大人最是瑾嚴,楚相交接時最好莫留一手,新官上任叁把火,本王也救不了你。” 林湘看著墻上巨幅蕃域地圖,囊括整個小林國及大林國邊關十城。蟄伏多時,終等到這一天!藩地不設相,資政便已登頂,虧陳相慧眼提攜、鋪路…… 她定盡職盡責,全力為廣漢王治藩、興邦拓疆。 楚如原以為,治管小林國,陳王缺不了他; 這資政大人,一身蟒紋白袍,文靜、深沉、左手算子、右手執筆,翻看帳冊,不時指出蹊蹺疑點,相當精準,看來交接完,便沒他這個原丞相甚事了。 “交接完,楚相欲管事,得番王允可,管后宮去。后宮卑男素來不得參政。”林湘說出他心事。 楚如清冷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