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主動的花侍郎,被插花(微H)
接連兩天陰雨,花煜陳傷發作,后腦勺暈痛、小臥蠶發青,左腳踝腫脹、走路不太利索,他走進趙殊書房,暗示趙殊屏退蔡如。 在趙殊悠悠盯視下,褪去衣衫。 美色脫衣衫,當然好看,何況國色無雙的花侍郎;盡管趙殊并非第一回見他脫,還是微興奮,仰靠矮椅背看賞。 今晚,花煜也特別有情致,可能從前入后宮時有經訓教,風情底子還在?脫去長袍、先停頓、抬眼看她,再略背過身子,解開褲帶,待褲子松松往下掉,裸露出rou臀,才緩緩轉正過來; 此分若前面名器已然勃起,側影便顯前翹、后突…… 剩件松松垮垮已解開衣扣中衣,他還是猶豫和羞赧了! 垂眸、頰腮微赧,更見俊昳,修白手指輕顫、白皙腳趾屈起扣地,亦添情致,畢竟,都喜美人雅色拘瑾,而非真正放蕩; 手指懸停肩背上,往后輕拂,月白中衣掉落在地,仿佛發出細微聲響,像一聲嘆息?嘆息盡頭,是一身玉白和兩點嫣粉悠晃,他邁著長腿、挺著貞cao籠走過來; 先行禮,跪著垂頭,嚅喏:“皇上……” 長睫往發青小臥蠶投下兩抹弧影,薄唇微抖,大概腳踝疼,跪不穩,略搖晃,胸前兩點蔫粉跟著搖晃,一股天然脆弱、yin艷附于絕色俊雅,她抬起他下巴,明知故問:“嗯?” 他沒答,靜靜看她,像那回園子里對視的延伸,到底還是緊張的,如將交初夜處子,牙齒又微微打戰,眼皮眨動,壯年而非小少年了,于是這樣的緊張,別有遲來晚花繁漪意味…… 她指腹撫弄他微抖、薄軟淺櫻唇瓣,她當然知道,他為何主動?非因她、非因情…… 沒心思吃他,但送上來,不褻玩又太浪費! 指頭用力點弄他唇峰,他仰躺,緊張仰望雕梁畫棟,他想,他應該說清緣由?但可能砸了,或者,她那么聰明,知道的吧?他并無其它籌碼?他猜想、或者賭?她應不會做到底? 于是他側過臉,看她,是床榻上除妖魅外,另一種平靜、微赧等待宰殺的撩人…… 似醉膚膚那晚靜謐怡人,但明顯不是。 她取來鑰匙,打開他胯間貞cao籠,淺醬色名器裸露出來,窩在烏黑恥毛、玉白下腹間,這下他抖得更厲害,真材實料的懼怕了!哪怕他確實做過最壞打算…… 慌怵、羞恥,在俊雅臉上堆積,加重昳色,壯年男子成熟眉眼、少年青澀、絕色欲雅在他身上繽紛著。 她撫捻他羞紅耳尖、順著耳廓滑至耳垂時,他yinjing便勃起一大半,來回搓揉軟嫩耳垂,整根yinjing完全昂挺! 唇角牽出笑意,她。這耳尖真是極品敏感、好玩兒…… “讓我去見見他?”他側臉,臉頰觸蹭她的手,“他舍命救的我……” 她:“看你的表現。” 他垂眸略思忖,睫翼撲顫,修長手指緩緩由yinnang梳撫向昂挺柱身、大guitou——他、居然在她面前撫弄自瀆? 主動的花侍郎當真、有意思! 她饒有趣味賞看——撫過大guitou,他雙手繼續向上,停在胸乳,雙掌劃圈撫弄乳暈乳珠,手指用力拽捻捏拉扯乳珠,把自己敏感得悸顫、輕喘; 素來規瑾的花側父后主動自撩自瀆弄,實在生澀,偏是生澀,撩人得緊: 俊臉上無成熟欲烈,只有不知所措迷蒙、豁出去的委屈、羞怯、羞恥和無奈無辜,還有一絲決絕! 她幽幽地,“繼續擼……”這些情緒何時全然消散,只余甘心、交付,才是她要的! 不再整天扛餓、不再過于虛弱壯年男子,欲望已悄然恢復,他自瀆出真正的悶喘,門牙緊闔、額頭滲出細密汗滴,欲色、昳色都更濃…… 她拿起書案上花瓶里繡球花枝,用匕首削細花桿、磨滑,將花桿懸駐他昂挺yinjing上方,“會有些許疼,忍著!” 他順從點頭,疼痛他受多了。 將被削細磨滑花桿緩緩插進他馬眼,異物入侵感使他顫了幾顫,她按住他的手,“別動,刮破就廢了!” 他一動沒動,眨眼、略張開嘴仰望,她一邊“插花”,一邊頻頻斜眼,看賞他的順從、隱忍、未知迷茫…… 隨著花桿一點點侵入到底,異物感、撐滿夾雜奇怪刺激酥歡輕綻,他腿根、下腹都劇顫,抬起頸脖張大嘴大喘。 “舒歡?”她眸色幽灼問,手壞壞開始抽動。 他猛烈搖頭、又點頭,說不出是舒歡還是過激,既難受、不適、別扭、又酸麻想要,眼角一片潮紅,壓抑、隱忍、委屈、欲動百般情緒全上臉! 她繼續抽動、插到底,刺激他尿道最深處敏感腺,他“呀”yin叫,亂竄射意被花桿堵塞住! 她停下,賞看淺粉繡球花豎插他淺醬色柱身上,很搭,如一幅小品畫;花枝搖搖晃晃,淺淡青澀花香飄肆。 他勾起上身看,抿了抿嘴,看不出甚心思。 射意爽意被堵住,他難受挺胯顫動,震顫落幾片淺粉花瓣,落在他茂密、烏黑恥毛、玉白腿根間,顏色深深淺淺,隱隱晦晦、皆是yin美…… 她搖頭輕嘆,“花側父后的yinjing真是最美花瓶。” 提起書案上墨筆,她廖廖幾筆描畫這勃起昂揚極粗長yinjing、馬眼處插著朵盛放繡球花兒、幾片花瓣掉在他烏黑恥毛中…… 他瞄了眼,笑、羞,拿過她手中筆,在某幾處添上彰顯動感曲線、立體淡色陰影,畫面瞬間活起來,花瓣如欲飄飛、yinjing青筋拉扎、狂野逼真如透紙背…… 唔,探花郎不愧探花郎,她淺笑頷首。 他也輕笑。 氣氛真如醉膚膚那晚,不過以畫替代小曲兒,也甚好,她想、是不是拔起花桿、吃了他?卻倏的轉頭看他,“她為甚叁番幾次害你?” 他一怔,卻不似全無預料;遂對她擠出俊雅極淺笑,“皇上明天帶我去找她,當面說個清楚。” 答非所問、提條件?還用美色誘她? 她繼續賞玩他yinjing花瓶繡球花兒,聽他壓抑又yin蕩輕喘,沒答應、也沒否了,他也沒再問。 —————— 翌日,趙殊真的帶花煜到漱泉宮。 花煜在后,前頭趙殊威嚴凜凜;長廊下和兩位皇姨一道澆花、賞花的趙艷,眸眼半瞇,精光爍爍。 身邊小侍兒扶著她,她抬手,真沒眼見,扶甚扶,她不過才五十有五,大景朝女人長壽,平均壽齡九十出,無絕不絕經煩惱,八十歲還能行房。 “皇上可來看孤了……”有些兒干啞嗓音聽著極不舒服。 花煜打了個顫。 各自行過禮后,祖孫倆本應熱呼敘舊,只是這祖孫倆實在沒甚可敘,眾多孫女中,趙艷最不喜自把自為的趙殊,登基后更無孫女敬皇祖的【可愛】,完全無法把勢插手! “還沒將這不祥人送回冷宮?”趙艷翻了下白眼,就這當兒,花煜疾速欺上前,將手中匕首捅入她側腹、順手將她從長廊上推了下去! 太驟然!誰也沒反應過來!都眼睜睜看著無上皇咕嚕嚕翻下臺階,側腹插著的便是昨晚趙殊削繡球花桿的匕首! 兩位皇姨急急跑下去扶趙艷,“太醫!宣太醫!” 幾個年輕貌美小侍跑出來,抱著腦袋尖聲亂叫,“不得了啊!殺人啦!” 皇姨們一愣,也大聲喊叫起來:“殺人啦!花侍郎刺殺無上皇啊!還不抓他處死!” 花煜緩緩跪下,“臣認罪、臣聽任圣上發落!” 喊【押下去】前,趙殊沉沉看他,他淡淡回視,言外意味紛雜,但似都明白: 擄我出冷宮,不管心存純粹覬覦、侵占、布局,亦或真有歡喜,我刺殺你皇祖母,還有路走嗎?沒路了吧?真歡喜或只強占又如何?我是先帝側父后,我也不會以色媚帝、不若平常卑男順從、起殺心,沒甚可取,不喜了吧?就這樣,也好…… 且,這不也是你要的么? 不枉也動過心,便借你一把刀吧。斷絕得更決絕。 來世若有緣,不為人,為你帝皇家一方玉璽吧? “押下去!”趙殊沉沉道,黛眉威凜,飛揚入鬢。 —————— 那日,陳映救花煜至翰林院門口。他拜謝,陳映側身避過,“花側后他日有機會,謝陸大人吧。”又說,“花側后應讀過兵書?豈不聞迂回比正面抗擊更有活路些?” 他自然讀過。“謝陳相大人。” 兵書?迂回?他怎生忘了?反正,他就算真能逃出宮去,無上皇也不會放過他,于是,有了后來種種,但他沒起過殺心,她們不該對無辜的胡應楓下殺手。 那日臨走,陳映回頭說了另一句話,后來他才悟出味兒來,連環局,沒個頭。此是后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