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花侍郎戴貞cao籠痛虐自瀆、逃跑
趙殊只解了花煜頸圈上的鏈鐵,回紋黝黑頸圈依然好看的箍束在他白皙頸脖上,連同下體的貞cao籠,花煜覺得自己,別說是個讀書人,甚至都不像個人,像個怪物。 自戴上貞cao籠,長袍胯間布料隆起,他去翰林院的熱情漸退,被箍束頸圈后,出門只能穿那兩件立領長褂,再束上圍巾,方能遮擋住頸圈,沒法穿他最喜歡的書生袍,這天氣束著圍巾又不舒服、又遭人疑視,更是怏怏。 起身拾掇好,他又全脫了,躺回小床,再也不去翰林院了,這件他最喜歡的事兒,就這么著吧。 剛被壓抑下去的晨勃感,隨著慵懶又竄上來。 貞cao籠這玩意兒,除了羞辱感、訓罰規束外,初初佩戴階段,反而最能激發yin欲: 性器被無端束縛,越告戒自己莫勃起,心頭腦海偏越生出各種yin欲臆想! 欲念如被訓斥出去便會挨家法的頑童,外面沙地像鋪著層麥芽糖、樹上掛著彈弓,望一眼都饞,哪怕被打死、哪怕從窗子跳出去會腳殘也要使勁蹦噠出去。 勃起的舒歡,和不受控制叛逆臆想,始終處于被禁固、勃起即被疼痛壓制的慘虐,迭加成慕而不得更加慕渴的欲癢!周而復始。 花侍郎此刻就被這樣狂亂、執拗頑固的欲念、yin欲臆想、羞恥、興奮和繚亂快感、虐痛折騰、折磨著! 明知翻身、扭動,鋼籠里的性器便會和籠壁親蜜磨蹭、然后勃起、然后虐痛——他最好死躺別動; 但心、身、尤其性器像爬著幾萬只該死螞蟻,sao癢得非得翻身挺動、腿盤來壓去,制造性器花樣蹭磨鋼籠壁…… 磨得勃起、再生生被箍得鈍鈍生疼,他額頭冒冷汗,整個人屈成一只煮熟蝦狀、疼得重喘呻吟! 剛被箍疼得疲軟,他又在床榻上翻扭,他甚至故意趴著、挺扭腰胯,讓性器無死角磨蹭籠壁,又一番勃起、快感輕漾、虐疼得渾身發軟、眼冒金星、喘吟不止…… 每輪勃起、虐疼間,是無與倫比難耐期待、渴盼、壓抑、猶豫、自鄙、最后破罐子破摔繼續蹭磨主動尋歡、討虐的繚亂又極度過癮激爽! 這種自讀,比簡簡單單自擼、射精快感繁復多、趣致多了…… 他甚至低頭仔細看賞自己花式扭動、蹭磨,鋼籠里雞兒眼可見膨脹,淺紫醬色柱身、嫩亮大龜緊貼鋼籠,軟彈肥大guitou被鋼籠箍得變形! 緊接著、冰冷無情鋼籠鋼條壓制住勃脹,虐疼、如他預料和期待來臨…… 經挨餓受凍冷宮苦難后,他還沒廢掉?他狂喜,他持續不停扭動! 一次又一次狂歡等待勃起、將勃起酥脹快感、一次又一次疼得四肢抽搐! 他肆意放縱自己,甚至在每輪快感、與虐疼中悄悄尋思感受直至壯年才懵懂暗生的情愫,它們是如此相似,酸脹脹的仰慕思戀,鈍鈍的、厲厲的疼! 用過午后,他又躺下,不停折騰、折磨自己,以求得點滴、些許、少得可憐小快感,代價卻是激烈的虐痛!仿佛饑餓中尋到沾滿沙土面包屑,慌急急撿起塞進口中; 他甚至還找了根小綿棍插進鋼條間,撩弄柱身和大guitou,以求更多一點點yin慰! 疼、劇疼,可還要…… 他被這小小貞cao籠玩壞了、或者說被趙殊玩壞了?該死的早晚一碗nongnong補湯! 他上面戴著頸圈,下體戴著貞cao籠,在床上蛇扭、蹭磨頂弄床板,別說是個讀書人,甚至都不像個人,像個怪物! 周遭安靜極了,安靜得他嗷嗚嗚帶自責自棄的yin喘仿如驚雷! 他倏地跳起來。看向眼廂房里那個裝滿yin惡器具的柜子,又望向窗外那個刑架…… 前兩晚,他發現樂華宮東北角有一小門,似沒緊鎖,夜間有巡更,日間呢? 撐著下腹、雞兒虐疼、腿軟,他悄悄推開窗、房門,四周悄無聲息。 按理此時,皇上應下朝了,有緊急要務? 穿戴整齊,戴上侍子面紗,往懷兜里揣了點平素偷藏的花卷、饅頭干,溜出廂房。 小門虛掩,并無巡更,他站在門前沉吟:逃出樂華宮、再在御花園假山洞里貓一晚,天亮前游過荷花溏,穿過御花園北門,園外有個小寺廟、繞過寺廟藏經閣偏門,即進入后山…… 出宮、出城,像年少時行乞來京,行乞回故里…… 推開小門!貼著花叢一路小跑,幾個黑衣宮衛由四周樹上飄然而下,堵住他! 并非樂華宮衛,為首那個他認得,慈壽宮張嬤嬤! “花侍郎,別來無恙!”張嬤嬤陰沉沉看他,噪子像被沙紙磨過似,聽得人直打哆嗦! 虛掩的門是個誘他出逃的局? 可惜,他醒悟遲了,燦爛日光中,張嬤嬤巡更棍晃著黝黑毒光! 她們就候著這機會。 張嬤嬤陰鷙冷笑,尋思打暈了扛回慈守宮,讓無上皇出口氣,還是就地朝他腦袋一猛棍開瓢! 棍子緩緩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