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花側后戴頸圈,主動脫衣、狗爬
趙殊沒想鞭罰花煜。 可花煜那付副悲衰樣,實在令她慍惱!這些天的湯食補藥都喂了狗! 她讓劉意拿來器具匣,屏退所有人;鞭子?戒尺?亦或乳夾?滴蠟?眸光最后定在黝黑頸圈上,配他白皙皮膚、昳麗俊顏,倍添俊魅吧? 甚好,也算個標記,讓他知道,忠、貞! 他暗暗看她,她眼里閃著某種燥動、興奮,他很熟悉,那倆惡人拿起鞭子抽打他時大概就這樣!比這更狠惡!他沒礙著她們什么!平白陷進苦坑。 那些燥動、興奮也在令她一臉冶艷更為生動。 刑架雖小,立在小院里,仿佛也有沖天勢,他胡想著,沒想她俯腰,拾起的卻是一帶鏈子的頸圈。 抬頭望漸鑲起金橙邊云團,他實在說不好,是鞭子、還是這極具羞辱性質的頸圈更令他難受? 她拿著頸圈走來,明黃長袍、唇角勾起的笑,比將要彌漫天際的綺霞還明亮。 他緩緩解開衣袍,褪去一應衣衫。 較前些天,皮rou恢復了些許彈性、光澤,肋骨不再歷歷可數,淺醬色軟rou無辜地窩在貞cao鋼籠里,烏黑恥毛圍著貞cao籠蓬勃,像正為籠中鳥叫囂著不甘; 乳珠不管不顧嫣艷著,和濃顏甚配。 她梭視他,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別人的俊雅總偏清淡,他卻極濃麗,卻又不能稱為俊美,那太脂俗,他昳麗中挾裹滿身雋致風華,眸眼一抬半本皆綺情的詞賦,薄唇輕勾一卷淺絳丹青。 她頓住腳步,他干嘛?以色誘她?今兒想開了?思緒未定,他直挺挺跪下,再雙掌撐地,伸長脖子——她眼里怒火幽燃! 成全你! 走過來,她一腳抬起,祥云靴踩著他肩膀,將頸圈卡向他伸長的頸脖! “謝皇上賞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景朝千秋萬代!”他大聲山呼,腔調高揚,仿佛她賞他的是黃金萬兩、衣錦還鄉。 她幾乎想一腳踹倒他! 她也幾乎能斷定!宮中那些傳言、劉意的供詞全為假!母皇喜靜氣、賢惠男子,這種判逆貨入不了母皇的眼! 如此,訓罰鞭痕又是誰下的狠手?無上皇?訓罰女婿?于情于理都不合! 他雙掌著地,狀如四足獸物,半濕青絲垂搭向兩邊,裸露出白皙底色腰背,各式深紅淺紅、深灰淺灰rou痂鞭痕錯落,襯著一截連著晃晃悠悠鐵鏈的回紋黝黑頸圈,撲面而來的不是頸圈訓罰講究的臣服、順從感,反而真如逃亡殘傷犬…… “花側后,抬起頭來!” 他疾速抬頭!快得像聽口令行事! 黝黑回紋頸圈緊箍喉結下方,將喉結別扭頂起,透出濃烈無奈無辜脆弱感,也襯得頸脖更為白皙秀頎; 她沒猜錯,果然也倍添俊魅,正暗自感嘆,他突地咧開嘴,像狗【哈嗬哈嗬】朝她喘笑,雙手撐地,拖著膝蓋在鵝卵沙地上原地蹭爬…… 她拖扯鐵鏈拉住他,膝蓋已嚴重磨破!頸脖被卡出一圈紅痕!忍著怒火,她蹲下,指向他后背,“這些,誰搞的?為甚訓罰你?念你是朕側父后,朕可為你出頭。” 他看她,又咧開嘴【哈嗬哈嗬】朝她喘笑,你會為我殺了你皇祖母?回頭她應承你,所有皇姐皆不再搞事,全力助你開疆拓土,我又算甚?你們會一起,鞭罰我…… 他倏地趴下、肩臉往地上蹭磨——想毀容?她用力拖拽鐵鏈,“花煜!” 他被拽勒得【呃呃】干嘔。 她拽著鐵鏈突地問:“花煜,何事是你最念想的?” 他半趴在地,扶卡著頸脖,“咳咳呃,回江、江南、姑蘇……”他故里,日出江花紅勝火,能不憶江南!那年,若有人告訴那個少年,十幾年挑燈苦讀、求乞上京趕考,將換來如此際遇,他定不來的! 不來的……;他斜看了她一眼。 “花煜,你敢毀容,朕便將你剝光吊在蘇州府城!”她扔了鐵鏈,冷冷看他:你毀給朕看! 適才爬行、蹭趴過猛,性器被貞cao籠壁用力磨蹭了幾下,正執拗意欲勃起的大guitou、柱身被貞cao籠體箍束著,疼得他趴屈在地上,額冒細汗,滿臉通紅悶喘,“呃、呃嗬……” 她也不走開,就在那幽幽賞看他的狼狽。 “花側后,你喜慕的夕霞正滿天,不起來再爬幾圈?” 他當真抬頭,橙霞鋪在她肩上、發頂,她幽壞笑著,好看得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