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女帝趙殊當眾鞭打小父花侍郎陰
一念起,趙殊比去臨幸那些秀男還興奮! 她索性按啟石柱上的機關,石柱緩緩轉動。 “花侍郎,石柱正駝你轉著向眾人展示你被捆綁、嘴含口球、yinjing大勃yin姿。”她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柔啞道。 “啊呃、嗚、勿!”他搖頭掙扎,舌根使勁想將口球頂出來,卻只令它向喉頂更深處頂入!壓著他舌根,他難受得干嘔,“啊!” 臉上病態蒼白被一片更濃烈病態嫣紅取代。 她對他模樣、私處描述的巨烈羞恥卻正令他yinjing更暴脹!那根粗長玩意兒似還昂抖著? 他更慌張掙扎扭動!繩子松松蹭磨過他yinnang、腿根,他的吟嗚變調了…… 受罰人如她所料的各式慘虐、yin欲反應,和這場訓罰的言不正名不順,讓她興奮地揚起鞭子! 沒有陳映的鞭功,所以她站得離他頗近、只幾步遠,能清晰聽著他粗重呻吟和呼吸,能瞧著他長睫撲閃、耳朵潮紅、喉結滾動! 她甩出脆亮第一鞭!特制鞭質抽打聲脆亮極!聽得她心花大放,聽得他耳臊心慌,yinjing硬得緊貼小腹!偏偏周遭窸窸窣窣笑聲同步噪響?! 柔軟的牛皮手抽拍過他腰側!他扭了扭腰。 因異常瘦削,腰身扭動起來竟有風中柳姿樣兒? 隨著石柱轉動,他背向她,她再次看到他瘦削蝴蝶骨,想起她從冷宮里擄他出來那天,他竟不感激、歡悅?如秀男那般取悅她?竟一味私藏用物、吃食準備逃?還私藏銀針? 她【啪】一聲抽打向他rou臀!然后賞看他扭了扭臀胯! 當他再次正面對她時,“啪!”她再次揚起鞭子!這次穩準抽打向他yinjing柱身! 柱身抖了幾抖,并不劇烈的拍打虐痛感非但沒令那過份粗壯玩意兒軟下來,反而令大guitou馬眼滲出大顆清液!釋放出靡saoyin味! “呃啊!”他撐著口球的嘴里嗚嗚出更為變調壓抑的難耐喘吟! 這牛皮手抽打在私處,除了輕微虐痛、心里巨烈恥辱感外、帶來更多的性器刺激,甚至能舒爽得射出精水…… 他已預感到! 他持續搖頭、晃腦哀嗚!停!停下! 一片黑暗嘈雜中他似穿越回那年,羞澀少年被引進金碧輝煌皇宮,他同樣懇求放他回去,那人笑斥他不識規矩!不識抬舉!狠抽打他!鞭罰他! 大腿根瘀青就是這么落下的…… “嗚嗚啊”,他的呻吟已有悲嗆味兒:放了我、放了我啊!不、不要! 悲嗆味兒卻激怒了她,在大景朝,被家主訓罰是件極榮光的事! 她又連續抽出幾鞭子! 【啪!啪!啪!】 每一下都沖他雁頸般略勾彎柱身、大guitou而去!她帶笑譏嘲:“睜開眼,花侍郎,看眾人如何欣賞你挨鞭罰、此刻的yin姿?花侍郎陽物如此歡喜挨抽打?陽物越打越興奮、越硬勃?馬眼噴著yin液?花侍郎如此yin蕩?” 他搖頭,雙眼闔閉得更緊,因此,周遭謑笑聲、石柱子的轉動感受無限放大、無限清晰?! 他瘋了般扭動,想掙脫手腕上的綁縛、想掙逃羞辱! 趙殊手起鞭落,越打手越順,牛皮手穩準擦打過他rutou、yinnang、大guitou!力道輕重間雜,仿如閨房真手yin樂…… 越羞恥越激爽、越激爽越羞恥!他被完全相左沖撞的情緒瘋狂撕扯著!身、心如在狂歡和罪惡的峰尖與深淵來回蹦噠;他像個被撕扯裂開的瘋子!一邊深感恥辱、羞愧!一邊極致興奮,yinjing勃脹、馬眼清液潺潺! 放過他吧,命運惡靈之手,可快感、心緒復雜激蕩得他近乎崩潰!他啊嗚嗚呻吟激喘,眼角潮紅如緋,yin態在鞭子下如春草與雨露相縫,狂滋猛長。 她仿佛已不是為他私藏銀針訓罰他,而是欣賞他挨訓罰虐辱下的絕色俊雅、昳麗,哪怕塞著口球,濃麗昳色如長在骨子里!母皇也總這般罰他?也很受用欣賞他挨罰時的yin姿?所以他大腿根才落下那么多瘀青? 她抽打得更疾、更重!yin惡鞭頭牛皮手一下、接一下往他大guitou、囊袋扇打…… “啊、嗚,”經不住這樣的刺激,隨著幾聲壓抑之極的呻吟,他紫紅透亮大guitou正中馬眼倏的斂緊、繼而突射出十幾股白濁! 射精的激爽令他停止掙扎,失神呆站著重喘…… 良久,剛緩過來,他鼓張著嘴,發出極為壓抑的“呃呃”干嚎…… 在眾人圍觀下他被抽打得射精水! 太羞恥了! 他是探花郎,他是花侍郎! 不能這樣當眾羞辱他!令他斯文掃地!貞潔有損!他還有臉面活下去?他在冷宮年復一年挨餓扛凍,盼著重獲自在與尊嚴…… 有朝一日出宮,能遇著真正兩心相悅的妻主…… 緊閉眼皮間,淚如滂沱,大張著的嘴丑苦丑苦癟著!不似張春那種淺淡悲傷,是受盡苦難無處渲泄無法逃脫,是所珍視的、所僅有的皆被踐踏,是前程完全無望的極致哀嚎! 冷宮挨餓挨凍,他太虛弱了,射精后一個勁往下癱墜,在拖著綁縛的繩子癱倒在地之前她大步跨上去扯掉縛繩,將口球從他嘴里拿出來,他大張著被撐得太久合不上的嘴,凄悲嚎啕…… 她幽幽垂眸看他。 他若作為貴人、貴卿、哪怕宮侍在后宮、在母皇身邊呆過,如傳說般專寵加身,不會不明白,皇上怎會讓一堆旁雜人覷看自己想吃一口的男人?她懷疑他壓根沒在后宮經歷過? ——廊下站著兩排宮女、侍衛、禁衛,皆背對他們,后一排拿著羽毛撓著前一排,笑聲便這般發出,無人得見他適才的yin姿,連老劉意也已退下。 “花侍郎,會試,你策論寫的甚?”她突地問,威凜而立,帝威十足。 他眼睛緩緩張開,人清靈了些,使勁張合嘴活動下頜,“回、嗬、回皇上嗬,論扶持江南微小商號作坊……” 少帝的她,未置可否,仿如老道考官,頓了頓,她道:“朕可應承你一件事,”再頓了頓,“你可想好了!” 他已瞄到那兩排背對他們的旁雜人等,放他?自是不可能?!半晌,她才聽到他壓低聲,一字一頓,充滿憧憬又悲凄,“朝、林、院……” 她黛眉微蹙,竟要求回翰林院任職?還真是有心機、有野心?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