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宵 第99節
思來想去,發了個紅包給了唐嘉。 50塊錢。aa制,算是兩清了。 至于他收不收,她就不管了。 …… 車子往東城開的時候,空中又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不過下車的時候她卻沒有打傘,只是急忙小跑了兩步。 蘇格是東城最有名的酒吧。 游湉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因為源野。 以前他在這里演出過,不過最近他在忙著出國,應該早就不來了。 門口一排排的豪車也多。 蔣湛這會兒正摟著個嫩模從酒吧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二世祖,各個嘴里吞云吐霧,一身酒氣。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兒這么開心,美女那就更不必說了,身上的衣服連三點都快遮不住了。 游湉沒看到蔣湛,蔣湛也沒注意到游湉,不過蔣湛身后一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卻被游湉精準抓住了眼球。 主要還是游湉今天這身過于純欲的打扮,太那個了。 只是驚鴻一瞥,男人來了感覺。 “cao,那女的誰啊?” 其他人的目光也紛紛看了過去,不過也只是看了游湉一個側臉,很快她就不見了。 蔣湛瞇了瞇眼,把懷里的妹子往隔壁男人身上一塞。 “今晚伺候好你裴總,我獎勵你倆包。” 男人大笑地把女人摟進懷里:“怎么今個兒舍得把咪咪給老子了?” 蔣湛叼著煙頭“嘖”了一聲:“之前太澀,怕伺候不好您,現在懂事了,玩著舒服。” 說完還按著女人的脖子親了兩口,大手拍了拍她的臉:“別讓裴總失望。” 游湉正往里走著,手機就響了。 她趕緊看了看,才發現不是霍文肖。 是蔣湛,她懶得接,直接按了掛斷。 很快,蔣湛的電話又打來了。 游湉現在心里好煩,什么話也不想說,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結果剛一坐下,肩膀就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 勁兒挺大的。 游湉扭過頭的一瞬間,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捏著抬了起來。 第88章 只寫她的名字 游湉現在心里好煩, 什么話也不想說,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結果剛一坐下, 肩膀就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 勁兒挺大的。 游湉扭過頭的一瞬間, 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捏著抬了起來。 “長本事了?連我的電話都敢不接?” 蔣湛掐著她的下巴晃了晃,力氣是大了點,游湉都快疼哭了。 他松了手, 懶洋洋地往對面的卡座上一坐, 摸出打火機點燃了叼在嘴里的煙。 游湉看到蔣湛,瞪大了眼, 心想這個人有病吧,自己怎么惹他了?上來就下這么狠的手。 她摸著酸疼的下巴瞪了對面一眼:“你怎么在這兒?” “我的場子, 你說呢?”蔣湛吞云吐霧地看著她,眼神特別玩味。 游湉才想起來,這個店, 確實是蔣湛開的。 不過她沒什么心情跟他敘舊,她今天來酒吧,就是放松的。 很快服務員拿來了菜單,游湉什么也沒看, 就說了倆字:“要酒。” 蔣湛挑了挑眉, 服務員很識趣地把目光投向了老板。 “她要酒, 就給她酒唄。” 游湉看蔣湛給她要了打啤酒, 就把胳膊往桌子上一杵, 垂著頭不說話了。 “膽子不小, 敢一個人出來買醉。” 他知道游湉很清楚這種場子是什么地方,所以心里更不爽了。 “肖肖不管你?敢來這兒, 不怕喝多了被人輪了?” “我這不是遇見你了么, 沒遇見你我也不會讓自己喝醉。” 游湉真是覺得蔣湛這人說話越來越難聽了, 惡心! 她可真倒霉,本來想出來一個人散散心的,結果又撞上了個更讓人糟心的。 游湉懶得看他。 但是他的場子,估計她也是沒能力趕他走的。 不過蔣湛像尊瘟神似的杵在這兒,也挺好,最起碼人身安全不用擔心了。 蔣湛不知怎么又樂了樂:“這么說,你倒挺放心我。” 游湉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喝得太醉。 “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蔣湛吐著煙圈兒,若有所思地盯了她一會兒。 “吵架了?” 不難猜,瞧她喪著一張臉,蔣湛就覺得費勁。 “被綠了。” 蔣湛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伸手開了瓶啤酒,推到對面,自己又開了瓶。 “說說?” 游湉喝了一口,緩了緩,就把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蔣湛講了一遍。 她絕對沒有添油加醋! 光是闡述事實,就已經夠氣人的了。 沒想到蔣湛聽了,難得附和了她兩句。 而且語氣還挺義憤填膺的。 “嘖,肖肖這個人,也太過分了。” “是吧?你也覺得他不對吧?” 游湉可算找到志同道合看法一致的人,正要長篇大論地抨擊一番霍文肖的渣男行為,就聽蔣湛笑瞇瞇地勾著唇角悠悠說道。 “當然是肖肖的不對了,放著那么個大美人兒脫光了站在自己面前,竟然還能忍著沒有舊情復燃,不是畜生是什么?” 游湉恨不得把手里的啤酒瓶子當成□□扔出去。 氣死她了。 她郁悶地喝著手里的啤酒,就見蔣湛忽然拿起手機,對著她拍了張照片。 “你干什么?” “替你出氣呀。”蔣湛壞笑著點開霍文肖的微信,把照片傳了過去。 然后按著語音說了句話——“肖肖,你猜我在蘇格看見誰了?” 蔣湛發完語音,把手機翻了過去,用屏幕對著游湉晃了晃。 “他綠你,你綠他。” 蔣湛想了想,又說:“要不你真綠了得了。” “蔣湛你是不是瘋了?” 游湉一下子嚇清醒了。 “萬一他知道——” “怕什么?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蔣湛話還沒說完,霍文肖的電話就打來了。 游湉全程是大氣也不敢出。 她氣歸氣,但是說實話,給霍文肖戴綠帽子的本事,她還是沒有的。 別說沒有真戴,就是被蔣湛這么裝模作樣虛晃一槍,都有點提心吊膽起來。 她心說自己可真是沒出息。 蔣湛接電話的過程中,一直笑吟吟的。 目光也在盯著她。 酒吧很吵,外加上蔣湛除了一只在“嗯”和點頭,也沒說什么話,所以根本猜不到霍文肖在那邊說什么了。 她心里著急,同時又有點埋怨,她發了一天的朋友圈,也沒見他搭理,微信電話更是一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