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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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月也知道楚堯這是在夸獎自己,他立馬笑得眉眼彎彎的,揚了揚拳頭,歡快的說道:“嗯!明月要打壞人!” 楚堯稀罕的將顧明月揉了兩把后,才看著金小小問道:“那他還有沒有說過別的什么?” 雖然不知道楚堯為何這么一問,但是金小小還是回憶了一下,這才搖了搖頭:“并沒有說別的,只是說了那么一句。” “好,我知道了。” * 萬霍這件事兒讓樊之玉最近也安靜了不少,轉瞬間已經是小半個月了。 這日一大早的,楚堯就被黎初從床上挖了起來,他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黎初jiejie,幾天是有什么事情么?” “今天有京城的人要來,但是不知道是誰,不過需要我們去城門口迎接。” “誒?是因為萬霍的事情么?” 黎初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這下不用她在哄了,楚堯立馬翻身起來,開始梳洗,選了一身稍微正式一點的淺紫色的衣裙,坐在銅鏡前讓黎初為他梳發。 等收拾好了以后,外面的太陽已經高掛了,而楚堯還在細數著來人會是誰,要是是jiejie就好了,不過楚堯也只能是想想,畢竟他也知道,jiejie還是留在京城是最有用的,能做很多事情。 只是離開家這么久了,雖然黎初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但是楚堯怎么可能會不想呢,尤其是如今還沒有娘親的下落。 想到這兒,楚堯難免有些情緒低落了,黎初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牽著楚堯的手。 此時的城門口熱鬧非凡。 到底是從京城來的,不管是誰,都比這城主的官要大得多,因此樊之玉也是帶著裴氏和那樊小楓還有城主府的幕僚一同前來的。 黎初出現的時候,樊小楓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來,但是在看到她身邊的楚堯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心中嫉妒不已。 這個賤人! “沒想到縣君竟然親自來了。” 樊之玉前面色如常的和楚堯行禮,仿佛之前在軍營發生的事情和她無關似的,不過楚堯也只是像上次那樣,和樊之玉打了個招呼。 既然都在演戲,就看誰更加鎮定吧。 這次來的陣仗顯然要比上次大得多,一隊鐵騎牢牢地守護著中間的那輛馬車,隊伍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城門口。 直到楚堯看到馬車出來的人后,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楚堯:!!! 第七十八章 一道身著紅衣親王蟒袍的身影從馬車里面出來, 而周圍的隨從護衛都已經下馬單膝跪在地上,原本淡漠的眼神在看到黎初身邊的楚堯后立馬寵溺的笑了起來:“我的崽快過來讓娘親抱抱。” 雖然看到來人,樊之玉心中有所猜測, 但是聽到那人說的話后, 樊之玉還是沒忍住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可也老老實實的上前行禮:“北陽城主樊之玉見過南安王。” “娘親!” 楚堯跟只蝴蝶似的撲到南安王的懷中, 聲音歡快的都快揚上天了:“娘親來居然都不說一聲,黎初jiejie是不是也知道,你們是故意瞞著我的!” 南安王伸手捏了捏楚堯的小臉:“我這不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么。” 而從頭到尾, 南安王連正眼都沒有看過樊之玉一家三口,樊小楓悄悄地抬起頭來看著南安王,他沒想到南安王竟然會親自前來,不, 不行就算是南安王來了又如何, 他一定要想辦法讓黎將軍厭棄那小賤人! 以為自己身份高貴就能搶走他的黎將軍么? 做夢! “阿竹阿汀見過縣君。” “你們兩個居然也來了!” 楚堯驚喜的看著那兩兄弟,阿竹蹦跶到楚堯的跟前, 絲毫沒有主仆之嫌,伸手扯著楚堯的衣袖就開始說道:“公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奴和哥哥的身邊, 聽說南安王要來北陽, 奴和哥哥就請南安王將我們一并帶了過來。” 阿竹本來是還想要加一句公子都瘦了的, 但是看著面前臉上都有些rou氣的楚堯,阿竹實在是將這句話說不出嘴,最后也就咽了回去。 不過許久未見的主仆三人還是有很多小話要說的, 就這么站在南安王的身后開始說了起來,從阿竹的口中, 楚堯得知在他離開后沒多久, 皇上就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以前有多信任南安王,之后就有多排擠,而丞相卻在那段時間深得皇上信任,一舉成為皇上身邊的紅人,與此同時就連容冬兒也備受寵愛,甚至還敢給太女臉色看,不過這一切都在皇上去行宮后消散了,清醒過來的皇上連貶數人,不僅讓太女監國,甚至還派了不少人將南安王從衡水縣里面接了出來,秘密護送回了行宮。 之后兩人也不知發生了什么,皇上就下旨讓南安王親自來到了北陽,不過楚堯還聽阿竹說太女殿下和韓聽白的關系是越來越好了,甚至京城傳言韓聽白估計要成為太女夫呢。 早已知道實情的楚堯抿著嘴笑了笑,但是想到自家木頭jiejie,他還是沒忍住問道:“那jiejie那邊呢?” 阿竹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他小聲的說道:“公子也知那秦國公寵侍滅主,也不知那鄒雙思給秦國公吹了什么枕頭風,竟然將宋公子禁足在了家里,奴跟隨王爺離開京城的時候,聽說那鄒雙思的一個遠方親戚住進了秦國公府,也不知想要做什么。” 楚堯怒道:“那鄒雙思怎么敢!” 而且韓聽白竟然沒有告訴他! 想也不想就知道這必然是均言哥哥的意思,可是難到就要因為這樣,均言哥哥要放棄jiejie了么? 回去的路上,楚堯一直撅著小嘴,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南安王去休整了,楚堯本來是想要回房的,結果被黎初拉著去了后花園,黎初擔憂的問道:“阿堯怎么了?” 楚堯將阿竹說的事情告訴了黎初,最后還說道:“這秦國公怎么這么不是個東西,那鄒雙思到底有什么好,竟然任由他這般糟蹋作踐了均言哥哥,真是太過分了!” 黎初好笑的看著眼前氣鼓鼓的小郎君,她柔聲道:“阿堯,難道你還不相信你jiejie么,放心,你均言哥哥一定會被保護得很好的,你現在應該想另外一個問題。” 正在氣頭上的楚堯哪兒還有心思去想別的,疑惑的看著黎初:“什么問題?” “南安王來了,你覺得她還會讓我們兩個住在一起么?” 楚堯:…… 對哦! “那,那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說實話,兩人已經睡了許久了,現在要是讓楚堯一個人睡的話,必然是很不習慣的,但是要是讓娘親知道,不,不行,不能讓娘親知道! 黎初伸手捏住楚堯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她抿著笑湊到楚堯的跟前,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低聲說道:“那我就再做一回采花大盜如何?不過這次阿堯可要配合我呢。” * 第二天,南安王要在將軍府設宴的消息已經在昨天就傳了出去,這北陽城的那些富貴人家哪一個不想要和這位從京城來,整整的貴人打好交道,就算不能說上幾句話,但是日后也能說自己是見過親王的人了。 畢竟這梁國,可就只有這么一位王爺,還是位異姓王,可不是貴人么? 這件事兒自然也傳到了城主府內。 若是從外面來的貴人,一般都是城主府設宴,這叫接風宴,就如同那樊之玉知道楚堯來北陽城那樣。 可沒想到這位南安王竟然自己設宴,這算什么,這簡直就是不把城主府放在眼中,可偏生樊之玉不敢說什么,只能將這股火憋在心里,不僅如此,在那南安王走了之前還要夾緊尾巴做事,不然到時候被收拾的只怕還要加上一個她。 為此在出發去將軍府的時候,樊之玉還特意叮囑樊小楓,讓他莫要去糾纏黎初。 為此就算是坐在馬車上,樊小楓的臉色也是沉下來的。 “也不知道娘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北陽城明明就是她說了算,還怕一個南安王么?” 樊小楓自幼被裴氏寵著,早已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在他看來不管是誰,來了北陽城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才對,還有那些賤民也是,不就是一個王爺么,竟然就這么貼上去,真是不要臉,之前求著他城主府辦事兒的時候怎么不是這樣。 不過裴氏的臉色也有些不容樂觀,對于樊之玉做的那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因此他也是有些不安的。 皇上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派南安王來,莫不是那位大人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裴氏越想,心中越感到恐慌,偏生這個時候樊小楓還一直在他耳邊說話,心煩氣躁的裴氏冷聲說道:“既然你娘親讓你不要去,那你就不要去。” “爹爹?” * 今日宴席,楚堯自然是要盛裝出席的,一大早的,他就在阿竹和阿汀的服侍下坐在了銅鏡前,忍不住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 阿竹看到楚堯眼底的倦色忍不住說道:“公子,你這不是昨夜熬夜了不成?怎么一幅沒休息好的樣子。” 楚堯懶懶的點了點頭,可不就是沒有休息好么,昨天回來后娘親就拉著黎初去書房說事兒了,就連午膳晚膳都是侍人送進去的,楚堯因為惦記著黎初的話就一直坐在房間里等著。 不過也是那個時候他才發現屋里面屬于黎初的東西已經搬出去了,顯然這個人是一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就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剛開始楚堯還興致勃勃的等著,但是一直到后半夜,楚堯實在是困得很,就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不過今天早上他倒是從床上醒來的,是誰做的,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兒,楚堯又打了一個哈欠,心中暗暗決定要是今晚她們還要說這么長時間的話,說什么她都不會再等了! 真的好困啊, 阿汀在后面幫楚堯梳頭的時候,阿竹則是去拿了井水打濕的帕子來給楚堯敷了敷臉,等楚堯收拾好了以后,賓客們大致也都來了。 上次在城主府的那位青衣小郎君今日換了一身杏色的衣服,依舊和他的好友站在一起,兩人看著那養在青瓷水缸里面的錦鯉,小郎君小小聲的說道:“沒想到那樊小楓也來了,看著這就不覺得心里堵得慌么?” 好友用扇子遮住嘴說道:“你沒看到他的臉色黑得堪比墨汁了么,不過之前我也以為他不來呢,畢竟南安王這樣顯然是將自己擺在了主人家的面子上了,我猜等南安王這次回去,只怕好事將近啊。” “要我說,他就……” “我就什么我就!黎將軍才不可能娶楚堯,你們兩個小賤蹄子,再說一句我就把你們丟進荒蠻之地去!” 不知何時,樊小楓站在了兩人的身后,也不知聽到了多少。 兩個也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但是那杏色衣服的小郎君卻諷刺的笑了笑,他道:“樊公子,雖然平日你你再這北陽城里面囂張跋扈,無人敢管,還將主要對黎將軍有意的郎君們都打走趕跑的,自詡是什么將軍主君,結果呢,到頭來你什么都不是,人家黎將軍和樂安縣君天造地設,我勸樊公子還是收收心吧,莫要再做出什么有損城主府面子的事情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誰讓你這么和本公子說話的!” 樊小楓惱羞成怒,抬起手來眼看著就要打在那小郎君的臉上了,結果還沒打下去呢就被一只手給握住,手勁大得樊小楓臉色一變。 阿竹冷眼看著樊小楓:“放肆!竟然趕在縣君面前傷人。” 楚堯款款走了過來,而那兩個郎君連忙上前行禮:“見過縣君。” 這邊的動靜已經惹得不少人看過來了,楚堯只是笑了笑:“無妨,倒是你們有沒有受到驚嚇什么的?” 兩個小郎君齊齊搖頭:“沒有的,沒有的,多謝縣君了。” 阿竹將那樊小楓手里的東西取下來:“縣君,沒想到這公子竟然這么歹毒,指縫里面竟然藏著一個小刀片,這一巴掌要是打下來,只怕這位郎君就要毀容了。” 只有指縫大小的刀片被阿竹捏著,讓人看著直覺得心驚膽戰,就如阿竹所言,這要是打下來了,只怕這郎君日后都不敢出門見人了。 那位小郎君更是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覺,他下意識的捂著臉看著樊小楓,心中的情緒一下就爆發了,他大聲說道:“難道我說得沒錯嗎,你一個郎君竟然恬不知恥的跟在別人家的未婚妻后面追,還一口一個她是你的,知道的說你是城主府的公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么專門來破壞人家家庭的不要臉的貨色呢,一出手就想要毀容,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惡毒,也難怪一心想要貼著人家的未婚妻,是知道自己這么惡毒嗎,北陽城里面的女人都不敢娶你才這樣的么?” 杏色衣服的小郎君這么一番話語,楚堯都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了,之前聽黎初說著北陽城民風彪悍,他還不相信呢,不過現在倒是相信了,瞧瞧那樊小楓的臉色,剛剛還說是墨水呢,現在只怕比炭還要黑呢。 兩人的沖突楚堯也是知道的,畢竟剛剛的話他幾乎都聽到了,畢竟現如今樊之玉還是城主,裴家在北陽城依舊是根深葉茂的大樹,那樊小楓必然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楚堯冷眼看著樊小楓:“樊公子屢次勾引本縣君的未婚妻,雖然從未成功但確實給本縣君造成了困擾,多次對本縣君出言不遜,今日還在本縣君的娘親宴會上想要傷人毀我娘親南安王的名聲,本縣君倒是要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吩咐你這么做的了,阿竹將這樊公子帶下去,等本縣君與娘親商議后再定。” “諾。” 樊小楓被氣得渾身發抖:“你敢!放開我!放開我!我爹爹不會饒了你的,你以為你是縣君又怎么樣,放開我!” 只可惜樊小楓那花拳繡腿的如何是阿竹的對手,直接就將人當著眾目睽睽的面給壓下去了,楚堯本想安撫那小郎君幾句的,結果轉頭就看到那小郎君和他的好友雙目亮晶晶的看著自己。 楚堯:? 許是那小郎君也覺得自己的目光太過,干咳了一聲后,用扇子遮住過分紅的小臉,小小聲的說道:“唐樂多謝縣君出手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