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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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堯點了點頭:“何止是喜歡呢,我爹爹簡直就是特別喜歡了,家中的花花草草都是他親手打理的,之前我因為不小心碰壞了他的花,爹爹拿著棍子追著我滿府跑呢。” 裴氏用帕子捂著嘴笑了起來:“沒想到南安王夫竟然是以為性情中人,不過若是很喜歡花的話,要是小楓這樣,我估計也會一樣的。” 追過來的樊小楓以為自己的爹爹會幫自己出事兒,但是他沒想到爹爹竟然和那個賤人相談盛歡,這,這怎么可以! 爹爹怎么可以背叛我! 樊小楓真的是快要被氣瘋了,就在他要上前的時候,裴氏身邊的白氏卻走了出來攔在樊小楓的跟前。 樊小楓怒道:“你擋著我做什么,讓我過去!我要讓那個賤人好看!” 白氏卻絲毫不害怕樊小楓的怒氣,他恭敬的說道:“公子,您的衣服臟了,還是先去換一件吧,這邊有主君在,您就不用過去了,今日黎將軍難得來一趟,公子難道不應該打扮得好看一些去多陪陪將軍么?” 樊小楓氣得面容都扭曲了一下,他握靜拳頭說道:“我還去做什么,黎將軍一心都被那個小賤人給迷暈了,她根本都不看我一眼!” 白氏卻笑著說道:“小公子在心上人面前就不要表現得那么的強勢,女人都喜歡溫柔小意的郎君。” “真的么?” 樊小楓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白氏,但是白氏卻依舊笑著看著樊小楓,樊小楓只能不甘心的看了眼楚堯,隨后就轉身離開了:“那我就再相信你一下。” 在晚宴開宴前楚堯和裴氏聊得還不錯,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甚至在晚宴開始的時候,楚堯都是和裴氏一同過來的。 青衣郎君疑惑的扯了扯好友的衣袖:“你說這是個什么情況,怎么縣君和城主主君聊得這么歡快,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別的事情吧,畢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怎么可能因為一些女兒情就撕破了面子。” “有可能吧。” 正在和人說話的黎初看到楚堯回來后就走到了楚堯身邊,她自然的伸手將楚堯頭頂的一片花瓣取下來,伸手在楚堯的后頸捏了捏:“今天玩兒的怎么樣?” 楚堯本就有些敏感,一時間有些腿軟,他惱羞的伸手將黎初的手打下來:“jiejie!” “黎將軍和縣君的感情真是太好了,日后若是要辦喜宴,不知有沒有機會能討杯喜酒喝?” 走過來的正是之前和黎初說話的女人,她是北陽城里面的一個富商,平日里和黎初關系還不錯,她走到兩人跟前,拱手沖著楚堯行禮:“見過縣君,剛剛黎將軍和我說話的時候,話里話外一直都提起縣君,剛剛我來晚了沒親眼一睹縣君之容,沒想到縣君生得這般好看,和黎將軍真是相配。” 楚堯被說得小臉都紅了,忍不住往黎初身邊躲了躲,黎初警告的看了眼女人,女人立馬收斂,干笑了兩聲:“宴會開始了,咱們快去吧。” 說完,女人就直接溜走了。 黎初伸手就在楚堯的小臉上捏了一下:“怎么就這么害羞呢,嗯?” “才沒有呢!” 楚堯嬌喝了一聲后就轉身離開了,不過還是坐在了屬于黎初的位置旁邊,黎初好笑的走了過去,今天的阿堯好像一只氣炸了的小松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 樊之玉和裴氏相伴著一同走來坐在主位上,她舉杯沖著楚堯的方向揚了揚,隨后才說道:“這次設宴是為了給縣君接風,縣君難得來北陽一次,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楚堯笑了笑:“今日多謝城主了,留在這兒的日子還需要城主府多多照顧呢。” “好說,好說。” 一陣你來我往的寒暄后,宴會正式開始了,場上絲竹之聲余音繞梁,舞池中還有曼妙的郎君踩著鼓點翩然起舞。 楚堯并沒有什么食欲,許是今天有些累了,黎初看到后伸手捏了捏他的小手:“阿堯這是累了?” 楚堯點了點頭,神色懨懨的說道:“有點。” “宴會快結束了。” 正如黎初所言,在天色剛剛擦黑的時候,晚宴就宣布結束了,而楚堯已經累得有些不太想要動彈了,馬車緩緩停在將軍府后,楚堯還沒來得及出去呢,就被女人一把橫抱了起來,楚堯驚呼了一聲后,連忙伸手抱住黎初的脖子:“jiejie,你這是做什么呀?” “阿堯不是累了么,我抱你進去吧。” 黎初湊過去在楚堯的紅唇上親了一下,隨后就帶著他大步往里面走,不過在還沒走到院子的時候就被余神醫給攔住了,余神醫上前道:“正好你們回來了,我這邊將藥浴重新調配過了,阿堯先去泡一下吧。” 黎初想到那把白玉扇子,她道:“余神醫是有辦法了么?” 雖然如今在北陽,封予棠就算是想要阿堯毒發也有些困難,但是阿堯體內的毒依舊是一根還沒有取出的毒刺,她怕萬一哪天陰差陽錯的就爆發了呢。 余神醫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吧,應該有點作用。” “那就去試試吧。” 第七十五章 等泡完藥浴后, 楚堯只覺得渾身舒爽,就連剛剛的疲憊都已經沒有了,楚堯穿衣從里面出來, 黎初見狀連忙起身走到楚堯身邊, 伸手握住楚堯的手臂仔細的將他上下查看了一下,擔憂的問道:“阿堯, 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事情?感覺身體怎么樣?” 余神醫也將醫術合上擔憂的看著楚堯,這藥方是她在一本古醫術上面發現的偏方, 但是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次還是第一次,她將藥性溫和了一些,但是不知藥性怎么樣。 楚堯歪頭笑了笑:“感覺很舒服, 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 “真的!?” 余神醫猛地起身大步走過來:“我幫你診診脈。” “好。” 楚堯和黎初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將手腕放在藥枕上面,余神醫照例在楚堯的手腕上放了一張素帕, 隨后才將手指搭在上面,黎初就這么一直緊緊盯著余神醫, 生怕錯過了她面上的半點表情, 只是余神醫依舊沒有半點變化。 半盞茶后, 余神醫這才將手拿開,這時她面上才露出了笑容:“這藥方是我在一本古書上面發現的偏方,只是之前都沒有怎么用過, 我中和了一下藥方的溫和循環漸進,不過目前來說倒是挺有用的。” 黎初帶著幾分驚喜的說道:“余神醫的意思是說著藥方有用?” 不過余神醫卻搖了搖頭:“這方子只能壓制毒性, 并不能徹底根除, 想要徹底根除還是需要那一父, 不過只能保證堅持泡下去的話,暫時會壓制住毒性。” 黎初本來是還想要說什么的,但是楚堯卻壓著黎初的手,對著余神醫笑了笑:“多謝余神醫了,夜已經深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余神醫好好休息。” “嗯,要是阿堯有什么事兒的話,記得第一時間過來。” “嗯嗯,好的。” 等回到屋里后,黎初伸手將楚堯緊緊抱在懷中,楚堯伸手抱住黎初,感覺到她身上nongnong的不安,楚堯伸手摸了摸她的長發,溫聲安撫道:“jiejie,沒有事兒的,你看余神醫不是很厲害么,這藥方很有用啊,我真的半點都感覺不到疲憊了,jiejie真的不用擔心。” 下巴抵在楚堯的肩窩處,黎初悶聲道:“阿堯這是在哄我么?” “對呀,我就是在哄jiejie,所以jiejie不要擔心了好么?” “好。” * 楚鈺正在封簫吟院子的書房里和她商議事情,結果沒想到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楚鈺將頭抬起來疑惑的看著封簫吟:“殿下,外面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么?我去看看。” “去吧。” 這段時間,封簫吟和楚鈺派出去了許多的暗探,讓她們在梁國境內四處走動,從而找到了不少的幾乎都沒有人走動的小路,而之前黎初在青幫鏢局發現的那三個人也被暗中送到了京城,今夜她和楚鈺就是在將那三個人畫出來的小路和梁國輿圖上做對比,可是目前來說只找到了其中的三分之一。 封簫吟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讓自己清醒清醒,手肘抵在桌上,輕輕地揉著額頭。 沒過一會兒楚鈺就從外面進來了,神色慌張:“殿下,皇上那邊出事兒了。” “什么?!” 封簫吟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問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我也不知,不過皇上那邊似乎不知為何突然將那容冬兒丟了出來,人都差點快被打死了,如今許多人都已經趕過去了。” 封簫吟微微皺眉,之前她們就猜測過母皇是中蠱了才會這樣,但若是中蠱了為何又會將容冬兒打一頓呢,難道不是應該很聽容冬兒的話才對么? 這個問題別說封簫吟很疑惑了,就連渾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容冬兒都很奇怪,之前明明就把控得很好,為何皇上突然就清醒了。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從行宮的后墻翻了出去,消失在了黑暗的樹林當中,月光照過,只有一抹銀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封簫吟和楚鈺趕過去的時候,消失許久不見的崔青也已經出現了,而下面還跪在諸位朝臣,其中還有封予棠也在,而虛弱的皇上則是被崔青攙扶著站在屋檐下面。 此刻天突然降雨,不過那些人半點都不敢動彈,心中止不住的疑惑,之前皇上不是很疼愛這位玉君妃么,怎么現在弄得渾身是傷? “兒臣見過母皇,不知母皇這是怎么了?” 封簫吟上前行禮,怎料剛剛還滿面怒容的皇上竟然親自從上面走下來伸手將封簫吟攙扶起來,她眼眶泛紅的看著封簫吟:“蕭吟,之前是朕讓你受委屈了。” “母皇。” 被皇上握著的手微微一顫,封簫吟看著面前滿臉愧疚的母皇,想到之前只會叫她太女的母皇,她啞聲道:“母皇是清醒了么?” 皇上點了點頭:“朕之前被那賤人算計,朕也不知為何會突然清醒,但這樣也,咳咳,也好,不然到時候我梁國怕是都要被賣了。” 一提起那個容冬兒,皇上再一次動怒,剛剛恢復過來的她猛地咳嗽起來,崔青連忙幫忙順氣,封簫吟也擔憂的說道:“只要母皇沒事兒就行了。” 皇上按著封簫吟的手,虛弱的說道:“朕現如今身子已經是大不如從前了,從即日起就由你來監國處理朝政,所有的事情崔青已經都和朕說了,衡水縣那邊派太醫過去,至于南安王,務必要派人將她好好護著,沒要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到時候阿堯回來只怕要跟朕急了,還有,咳咳,還有北陽一事,你,你記得要幫助黎初,莫要讓北陽失守。” “母皇,兒臣明白。” “好好好,之后就讓崔青輔助你吧,她知道應該怎么做的。” “諾。” 皇上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聽到,封予棠的眼中閃過一道不安,她原以為母皇會就此醒不過來還想著要不要借這個機會將那封簫吟拉下來,可沒想到棋差一步,封簫吟運氣怎么就這么好! 還有,那楚堯為何還不回來! 封予棠咬牙,想到之前布下的暗手,她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等楚堯回來了就行,再忍忍,到時候南安王府一定會上門來求她的,這樣,她還不算輸,不就是一個監國之權么。只怕這會成為她封簫吟的催命符! 將皇上送回去休息以后,沒過多久,崔青就從里面出來了,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兒看著一旁狼狽的倒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容冬兒,語氣冷漠的說道:“殿下,皇上說了,這個大苑國送來的皇子妄圖皇上,太女殿下就直接帶走吧,至于如何處置就憑殿下做主了。” 若換做以往,只怕跪在那邊的大臣們個個都要打呼請皇上三思了,說什么那容冬兒是大苑國皇子,若是傷害了他只怕大苑國那邊會來討要說法,不過這次大家都安靜如雞,封蕭吟掃了眼那些人,只怕是在她來之前皇上就已經訓斥過一番了,她還刻意看了眼跪在眾臣之首的秦桐華,但是臉上的表情半點沒變。 嘖,老狐貍。 “既然母皇這么說了,孤一定將這件事情徹查清楚,要是那容冬兒真的刻意傷害母皇想要達成大苑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孤定然是不會放過的。” “那就麻煩太女殿下了,夜已深了,太女殿下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謝。” 眼看著容冬兒被那禁軍如同拖尸體一般拖了下去,半點沒有以往的囂張跋扈,一直回到封蕭吟的院子,楚鈺都還有些不可思議,她猛地灌了自己一口涼茶后才說道:“殿下,沒想到皇上竟然就這么清醒了,我之前還在想要怎么辦呢。” 封蕭吟轉身坐在椅子上,她道:“這件事情只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不過對方能將母皇身上的蠱解了,至少暫時不是咱們的敵人,現在你要想的是如何將那容冬兒的口撬開。” “殿下放心,此事交給我,不出三天,我定然會將那容冬兒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說到這兒,楚鈺頓了頓:“不過殿下,那秦桐華不會再背后搞事情吧?” “秦桐華自顧不暇,暫時應該沒有精力去管那容冬兒,不過你要盡快寫一封信告訴黎初,若是有人拿著所謂的口諭什么的藥讓她將手中的兵權交出來,莫要答應。” “殿下的意思是說那秦桐華已經派人去北陽了?” “嗯,有這個可能。” * 太君后寢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