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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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楚鈺卻不著急了,她淡然的說道:“只可惜我現(xiàn)在又不怎么感興趣了,要不你再承受一下?” 在楚鈺沒有喊停的時候,許渺左手的五根手指頭都被插進(jìn)了針, 眼看著許渺還剩下最后一口氣后,楚鈺才將茶盞放下,起身走到老虎椅的旁邊,伸手將許渺嘴上的布條扯了下來:“說說吧,你的東西到底是給誰的?” “禮部,禮部的尚書大人。” “哦?看來你們禮部真是一窩的啊,走吧抓人去。” * 孟府。 現(xiàn)如今才三更天,整個孟府的人都還在睡夢當(dāng)中,而楚鈺已經(jīng)到帶著人將孟府的大門打開了,聲音驚醒了孟府的總管還有那群護(hù)衛(wèi),護(hù)衛(wèi)連忙拿著長棍出來,那總管也是匆匆忙忙的披了一件衣服出來,看到來人是楚鈺后,她連忙說道:“楚世女,不知您這半夜三更的過來作甚?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如明日再說吧?” “去,將人抓起來。” 楚鈺辦事兒從不與人廢話,尤其是這還涉及到她和宋均言的婚事兒,她更是認(rèn)真對待。 就這樣總管猝不及防的就被人抓了起來,怕她還要說話,直接將人的嘴巴一起堵上。 整個孟府就這么一個不剩的直接被楚鈺給抓了,然后送進(jìn)了暗牢。 * “你又要偷偷摸摸的跑!” 黎初剛剛有了點(diǎn)點(diǎn)動靜,剛剛還睡得跟小豬崽似的楚堯就從床上起來了,他氣鼓鼓的等著黎初:“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兒!昨晚我等了你這么久,今天早上你又要偷偷摸摸的跑,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阿堯,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這兩天都有點(diǎn)事情而已。” 眼看著小郎君又要掉金豆豆了,黎初連忙把人抱在懷中低聲的哄著:“我真的沒有什么事兒瞞著你,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要完了,到時候我們就能離開了。” “哼!” 楚堯趴在黎初的懷中輕哼了一聲,但是還是十分矜持的讓她抱著自己,可是依舊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說你,受了傷就直說啊,這么大個人了,難不成我還會打你不成,你不說就算了,還用美□□惑我,簡直就是罪加一等,你還躲我,罪加二等!” “那我的阿堯大人要怎么罰我呢?” 黎初眼底帶著笑看著楚堯。 楚堯伸手啪的一下輕輕地打在她的臉上:“你先不要看我!” 楚堯覺得自己真是太沒出息了,都看了這么多次了,怎么就忍不住呢! 黎初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她緊緊抱著懷中的小郎君,低聲說道:“好,我不看你。” 雖然口口聲聲數(shù)落著黎初的罪行,但是楚堯卻舍不得罰她,最后只能用捂著黎初臉的手輕輕地推了推:“我想吃小餛飩,你現(xiàn)在就去給我做,不然今晚你就別回來了。” “那可不行。” 黎初順勢在楚堯的手心親了親后,就翻身起來了。 這兩天她確實(shí)挺忙的,寧家和羅家的婚事眼看著就沒兩天了,雖然有寧千奕暗中遞消息,讓她在這短短的兩天內(nèi)查到了不少東西,但是也不過是寧千奕知道的部分,但也差不多足夠了。 至少讓她確定,水峰縣發(fā)生的這些事情背后都和大苑國有關(guān),而且就連京城中都有大苑國的人,但是再深入的,寧千奕還是那句話,羅可可知道的最多。 今天,黎初原本是準(zhǔn)備和寧千奕去拿一本賬本的,而那本賬本也就是當(dāng)年害得沈家一門慘死的賬本,其實(shí)這都是寧家主做的一個局。 那個時候?qū)幖也]有歡意散,還只是和縣令勾結(jié)著,用寧家的船幫縣令運(yùn)一些東西出去,當(dāng)初她還不知道運(yùn)出去的是蠱蟲,畢竟她也怕得罪了縣令不敢去問。 不過后來,寧家主在沈家茶園后面的那片樹林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片紅花,而且她還看到那兒有個人跟吸食了五石散似的,她立馬就明白了著片紅花是有什么用了,也是因為在這樣,她才下定決心要將沈家給弄死然后將這片園子挪到自己的名下來。 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寧家和羅家就愈發(fā)綁在了一起,寧家主可以設(shè)計讓沈家主看到了她和羅家的賬本,然后羅盈就直接將這件事兒送到了京城,寧千奕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沈家就已經(jīng)沒了,這后面的事情黎初基本也就知道了。 只是她在約定的茶樓里面等了好長時間,寧千奕都沒有來,她猛地察覺到了不對勁,守在外面的畢青推門進(jìn)來,反手將門關(guān)上:“主子,下面有官府的人來,說是茶樓里面有個逃犯進(jìn)來,要來抓逃犯。” 雖說是抓逃犯,但是兩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是抓逃犯,但其實(shí)是沖著黎初來的,畢青冷著臉說道:“主子,之前的那些會不會就是寧千奕做的一個局,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松警惕?” 黎初卻搖了搖頭,她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那些官兵已經(jīng)將整個茶樓都圍起來了,還有人在下面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對比,她沉聲道:“只怕是那寧千奕出了什么事情,今日先離開。” “可是,主子,外面都已經(jīng)被官兵圍了起來。” “這兒的下面就是后廚,我們從哪兒出去。” 茶樓的對面,羅可可坐在那兒從樓上看著對面被官兵包圍的茶樓,他溫溫柔柔的笑著,伸手用一根小木棍戳了戳手中捧著的小匣子里面的一只圓滾滾白胖胖的蠱蟲,看著身邊目光呆滯的女人,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女人的臉,喃喃說道:“千奕,你怎么就這么的不聽話呢,就非要讓我對你下手么?” 如今中了蠱蟲的寧千奕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她的身體只能像傀儡似的被羅可可控制,寧千奕努力想讓自己去看茶樓那邊,可是都沒有辦法。 今日她本來都已經(jīng)拿到了賬本了,但是沒想到剛出門呢就在外面看到了縣府的馬車,上面是誰,顯而易見,還沒等寧千奕回過神來,她就已經(jīng)中了蠱了,而她藏在袖中的賬本也落到了羅可可的手中,她想要去通知那個人都來不及,只能在心中祈禱著她不要被抓了。 此時的羅可可顯然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平日里他想讓千奕陪著他都要自己上門堵,但是現(xiàn)在千奕卻要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了,而且還有三天,就孩子有三天,他就要穿上精致的婚服嫁給千奕了,日后他就是寧家的少主君了,想到這兒,羅可可露出了一抹笑容,眉眼彎彎的,若是忽略他手中的蠱蟲的話,這一幕倒是像極了富家小姐陪著自己的心上人在這兒用膳了。 羅可可看了一會兒熱鬧后,將目光收了回來,歪頭看著寧千奕,當(dāng)著寧千奕的面拿起桌上的那本賬本,翻看起來。 這本賬本上面記錄的并不是人名,但是卻記錄著每一筆錢流向了哪兒,算得上是比較重要的,要是這賬本送了出去,確實(shí)是一件很令人頭疼的事情,羅可可向來不喜歡麻煩,想到這兒他就準(zhǔn)備將這個麻煩燒了,一旁的人連忙說道:“小公子,這賬本還有用,不能燒!” 羅可可立馬不滿起來,隨手將那本賬本丟到那人的懷里,帶著幾分驕縱說道:“連一本賬本都守不好的廢物,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的那點(diǎn)心思,要是下次賬本再掉了,別怪我把她弄來喂養(yǎng)我的寶貝們。” 那人連忙說道:“明白明白,公子放心,不會在有下次了。” 說完,行禮后就帶著那本賬本匆匆的離開了。 等看到那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樓下后,羅可可面上再次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他歪頭沖著寧千奕說道:“千奕,你也和我一樣討厭這個人對吧,從來沒有人敢反對我的事情,她還是第一個呢,這種東西,我可是不會留著的,等她帶著那東西回去后,她就會自己消失的,這也算是解決了一個你討厭的人了,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愛你?” 只是寧千奕依舊是用那木訥的眼光看著羅可可。 茶樓那邊還在搜查,只是當(dāng)茶樓最后一個人都搜查完以后都沒有見到有人抓出來,寧千奕的心中默默地松了一口氣,還好。 寧家那邊,那個帶著賬本回去的人直接去了寧家主的書房,寧家主將賬本接了過來,隨后問道:“少家主怎么樣了?” 到底是她唯一的女兒,雖然有些太不聽話了,可是寧家主也希望她是好好地,頂多是能吃一些教訓(xùn)就是了。 那個人連忙說道:“少家主只是被羅小公子用那蟲子,呃,啊……” 下一刻,寧家主就眼睜睜的看著剛剛還好好的人更脹氣似的突然脹大,她忍不住的捏住賬本往后退了一步。 “砰!”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突然在寧家主的面前爆炸了,滿屋都是支零破碎的尸體碎片,血rou模糊的,一股濃郁的腐爛的味道彌漫在書房里,寧家主臉色都綠了,她都顧不上將掛在頭發(fā)上的東西弄下來,直接破門而出。 “嘔——” 里面的動靜也驚動了總管,總管看到寧家主這樣連忙跑到書放門口一看。 “嘔——” 那一刻,總管都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干凈了。 而寧家主想的卻是那個書房她不要了。 整整沐浴了十遍的寧家主沉著臉坐在亭子里,石桌上燃著一支上好的香,香味淡淡的,寧家主深吸了一口氣后,才覺得自己稍微緩過來了一點(diǎn),同樣沐浴后的總管走了過來,看著寧家主問道:“家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寧家主冷哼了一聲:“還能怎么回事兒,無非就是那羅可可知道了我的心思,給了我一個警告而已,他可真是肆意任性得很。” 總管想到書房里面的東西,對于那位羅公子的恐懼又多了幾分,雖然她家家主出手已經(jīng)算狠了,但是那位出手簡直就是隨心所欲,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想到那些蠱蟲,總管莫名的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開始發(fā)癢了。 只是想到自家少家主還在那人的手上后,雖然知道那位有多喜歡少家主,但是她還是沒忍問道:“家主,那少家主那邊,什么時候能回來?” 想到這兒寧家主的臉色又沉了一些,隨后說道:“反正三天后就是大婚了,到時候他自然會把人送回來的,記住,大婚那天好好盯著二皇子還有她帶來的人,莫要到時候出了什么亂子。” “諾。” * 黎初從茶樓出來后并沒有直接離開,這邊是玩樂喝茶的地方,而且旁邊還有一處望星樓,平日里都沒有人上去,而從那兒正好可以看到她們剛剛在的茶樓還有那一條街的情況。 望星樓周圍沒有人守著,黎初和畢青很快就上去,一路來到了第四層,她伸手推開了一點(diǎn)窗戶看著下面,那些官兵都還沒有走,顯然是還要繼續(xù)在那兒守著。 “看來那些人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是不會走了。” 站在黎初身側(cè)的畢青忍不住說道:“主子,這還有三天就大婚了,現(xiàn)在怎么……誒,主子,那不是那個縣府的小公子和寧千奕兩人么?” 黎初往下看去,就看到羅可可牽著寧千奕的手剛剛從被官兵包圍的對面茶樓中出來,羅可可面上帶著歡喜的笑容,但是后面的寧千奕…… 黎初眼底閃過一絲了然,隨后就將窗戶關(guān)上:“走吧,我們先回去吧。” 雖說沒有拿到賬本,但是之前知道的事情,黎初已經(jīng)寫信回去了,水峰縣這邊發(fā)生的事情和京城那邊息息相關(guān),也不知道楚鈺那邊查得怎么樣了。 等黎初剛回去就碰到了孫華,孫華將一封信遞給黎初,解釋道:“將軍,這是暗網(wǎng)特殊的信件,從京城到水峰縣這邊基本就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顯然這種信耗費(fèi)巨大,黎初到水峰縣這么久了,也只見到過一封這樣的信,想來應(yīng)該是楚鈺那邊查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了。 她拿著信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書房里。 信中寫到那搜船已經(jīng)被她們控制了,順便還抓了一條小魚,一條半大不小的魚,禮部尚書孟韶容,不過楚鈺沒有著急審,而是將人丟去了大牢里面,不過楚鈺還順嘴提了一句宮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容冬兒進(jìn)宮了,不知為何皇上還十分寵他,就連那位囂張跋扈的蘭貴君都不得不避其鋒芒。 看到信的最后,黎初微微皺眉,她將信放在火上點(diǎn)燃,隨后丟進(jìn)了一旁的盆子里面,還沒來得及提筆回信呢。 書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黎初抬頭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小腦袋從外面伸進(jìn)來,然后和她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楚堯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眉眼彎彎的,見黎初發(fā)現(xiàn)他后,楚堯推開了門,噠噠噠的跑到了黎初的身邊,然后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她的懷中,伸手抱住她的脖子。 “阿堯怎么突然過來了?” 楚堯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想和你分享一件快樂的事情。” 明明眉宇間已經(jīng)遮掩不住心中的激動和歡喜了,看著小郎君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黎初一手摟著他的腰,靠在后面的椅背上,挑眉說道:“什么事情?” 楚堯張嘴本來是想要說是什么事情的,結(jié)果剛剛開口呢,兩聲嘿嘿的傻笑聲就漏了出來,楚堯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完成了月牙。 黎初樂了,伸手去捏了捏楚堯的小臉:“要不等你笑好了以后我們再說?” 楚堯立馬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擺出一副嚴(yán)肅,然后說道:“我跟你說哦,明月能開口說話了!” “而且他第一句話是叫我哥哥哦!” “哥哥誒!” 小郎君高興地坐在黎初懷中搖頭晃腦的,黎初沒忍住又伸手捏了捏手感極好的臉蛋:“那可要恭喜阿堯了,日后有弟弟了。” 楚堯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有三個弟弟了,一個苗兒,一個小小,還有明月!” 第六十六章 黎初看著激動地小臉都紅了的楚堯, 她挑眉湊上去,在楚堯的耳朵邊啞聲喚了一聲:“阿堯哥哥。” 溫潤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黎初的聲音低沉還帶著幾分蠱惑。 楚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