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女尊)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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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接下來黎初沒有說話,只是抱著他,楚堯也不著急,就這么靜靜的陪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黎初才開口說道:“阿堯,你有沒有覺得你這段時間很容易嗜睡?” 黎初的聲音很輕,輕到楚堯險些沒有聽清楚,但是這個問題今天小小也問過,只是他沒想到黎初jiejie也會問這個問題,他眉頭微蹙。 難不成他真的有些嗜睡么? 不知不覺中,楚堯?qū)⑦@個原本在心里面想的問題問了出來,那么一瞬間,他感覺黎初jiejie又將她抱緊了一些,楚堯漸漸地回過神來,語氣平靜的說道:“想必jiejie這么問我顯然是已經(jīng)想好了辦法了,是找了大夫來幫我看看么?” “那,阿堯愿意么?” 黎初知道她的阿堯一直都很聰明,對于他能猜到這件事情并不感覺到意外,但是她也知道她的阿堯有多么的不喜歡吃藥,要是他不愿意,她也不會強迫,只是另想別的辦法就行,畢竟天地這么的大,她就不信查不出來是什么緣由。 楚堯輕輕地笑了笑,雙眼彎彎的,看著乖乖巧巧的,他掙扎了兩下,見黎初從自己的肩膀上抬起頭來后,楚堯湊過去與她額頭相抵,蹭了蹭后說道:“既然大夫都找來了,那就先看看唄,反正有黎初jiejie在,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會怕的!” “阿堯……” 黎初抬手扣住楚堯的后頸,低頭朝著那花瓣似的紅唇吻了上去,舌尖劃過唇珠,靈活的撬開唇齒。 楚堯的思緒漸漸地消失了,在最后一縷思緒消失之前,楚堯知道自己被黎初jiejie放在了床上,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支撐在他身上的人,楚堯主動伸出雙手勾住黎初的腰肢。 綿密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臉頰上,眼尾,尤其是那guntang的親吻落在他那鎖骨上的時候,楚堯渾身戰(zhàn)栗,發(fā)出了一聲悅耳的低呼聲。 黎初一直克制著,她最后只是親了親他的唇瓣后,就躺在了楚堯的身邊,將被親得暈暈乎乎的小郎君緊緊的抱在懷中,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小郎君綿長的呼吸聲,顯然是睡著了。 明明已經(jīng)是深夜了,濃郁的情谷/欠在眼底翻滾著,但黎初卻依舊克制著,但又舍不得松開楚堯去沖冷水,只能這么躺著,半點睡意都沒有,看著懷中只怕已經(jīng)在做夢的郎君,低頭在他的頭頂親了親,明天不管發(fā)生什么她都要和阿堯共同承擔(dān),當(dāng)然,阿堯的身體若是沒有辦點事情那自然是最好的。 第二天,楚堯難得一大早的清醒了,但是想到昨晚那柔情蝕骨的親親,楚堯還是有些害羞,忍不住就想要把自己藏在被褥里面,最后被手疾眼快的黎初一把重新?lián)苹亓藨阎小?/br> 怕他惱羞成怒,黎初也沒有像平日里那樣逗他,而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阿堯,我們先起床好不好?” “嗯!” 等楚堯收拾完了以后,黎初已經(jīng)將早膳準備好了,不過今日沒有做金小小和顧明月的,兩人簡單的吃了一點后,黎初就帶著楚堯去了那個老婦人住的地方。 還沒進去呢,就聞到了一股藥味,但是這藥味卻和楚堯之前吃的有些不太一樣,雖然聞著還是苦澀的,可聞久了就感覺香香的。 走進去后,楚堯就看到了院中多了許多幾層架子,上面全都曬滿了藥材,都是楚堯不認識的。 不知什么時候一位老婦人站在院子里:“大人這是準備讓我給診診脈了么?” 黎初點了點頭:“麻煩您了,他這很長一段時間來都比較嗜睡,而且睡的時間相對來說都比較長,但是精氣神卻不錯。” “先讓我診診脈吧。” 老婦人說著就轉(zhuǎn)身進了屋子,楚堯則是走到黎初身邊,伸手牽著她的手,兩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雖然來之前楚堯就給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了,可是這會兒心中還是有些害怕,握著黎初的手,手心都在出汗了。 黎初也只能安撫的說到:“阿堯,不會有事兒的。” “好。” 沒過一會兒,老婦人就拿著一個藥枕和一方素色的絲帕出來了,走到楚堯的對面石凳上坐著,將小藥枕放在桌上,楚堯自覺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老婦人將絲帕蓋在他的手腕上后就開始診脈了。 楚堯緊張兮兮的盯著老婦人,但是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變化,只是不知為何楚堯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了,他感覺這位大夫還挺神奇的。 過了一會兒后,老婦人將手松開了,隨后拿起了楚堯手腕上的絲帕,一旁的黎初直勾勾的盯著她:“神醫(yī),怎么樣?他的身子沒有什么問題吧?” 老婦人只是看了眼楚堯,隨后才慢吞吞的說道:“小公子脈象看似平穩(wěn),但實則有些浮,看似氣虛,只怕小公子是中毒了。” “中毒?!” “怎么會?” 楚堯和黎初異口同聲,兩人都看向老婦人,尤其是黎初,握住楚堯的手一緊,她在想自從她回來以后,幾乎是能陪在楚堯身邊都是陪在他身邊的,怎么會是中毒呢? 楚堯也有些想不明白。 老婦人隨后又說道:“只是小公子這毒是慢性的,現(xiàn)如今只是剛剛開始有所反應(yīng),會嗜睡,并不傷及身子,要想毒發(fā)還需要另外一件東西,我還需翻查一醫(yī)書。” 此時黎初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那您可知要是這毒發(fā)后會怎么樣了,而且這到底是什么毒?可解么?” 最后一個問題才是重點,問的時候黎初的心都提起來了,害怕她聽到一句無解。 “此毒我以前并沒有遇到過,算得上是比較稀缺的毒了,只是之前翻醫(yī)書的時候看到過,名為黃粱一夢,沒有誘發(fā)毒的那件東西,此毒只會讓人嗜睡,但要是毒發(fā)后,就會陷入沉睡,除非有人帶著解藥來,只是這毒很是稀奇,解毒的和誘毒的必須要是子父同根的東西,子為毒,父解毒,想要做出這黃粱一夢還需要找到一父兩子方才能配出來。” 單單是聽著,就知道這毒得來不易,想要解毒就必須找出下毒之人,只是到底是誰給楚堯下的毒,兩人一時半刻真的想不出來,不過黎初看向那位老婦人的目光卻多了幾分尊敬,她站起身來沖著老婦人行了一個大禮:“還請您留在這兒幫著阿堯解毒,解毒后我必有重謝。” 老婦人卻笑了笑,擺了擺手:“重謝什么的,我一個常年在外四海為家的人用不到,你就當(dāng)我和這位小郎君有緣,畢竟小郎君生得這般俊俏,我這個老婆子也不忍心讓他被人傷害。” 只是楚堯出來后,面上是易容的,老婦人這么說顯然是看出來了,卻沒點名。 “不知您怎么稱呼?” “叫我余從就行。” 楚堯生生脆脆的叫了一聲:“余神醫(yī)!” 余從擺了擺手,樂呵呵的說道:“今日你們先回去吧,之后我都會住在這兒的,到時候還需你們不嫌我麻煩才是,小公子身上的毒我會翻翻醫(yī)書想辦法壓制的,只是還是我說的解毒還需要找到那一父才行。” “麻煩您了。” 兩人說完后,就起身離開了,畢青在外面等著,見兩人出來后并沒有詢問,黎初說道:“這里面那位日后不管是需要什么,盡可能的滿足,無需來告訴我。” “諾。” 黎初牽著楚堯的手回到了她們的院子,不過并沒有進去,而是牽著楚堯的手坐在院中之前就擺上的躺椅上,她將楚堯緊緊的抱在懷中,沉聲道:“阿堯,沒事兒的,余神醫(yī)不是說會給你想辦法的么,至于那解毒的東西,我會讓人在京城查的。” 黎初說話雖然很認真,但這是要在忽略她說話時候聲音發(fā)顫的情況。 楚堯低頭用自己的鼻蹭了蹭黎初的鼻尖,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軟乎乎的說道:“jiejie,沒事兒的,剛剛余神醫(yī)不也說了么,我現(xiàn)在嗜睡并不會影響我的生命的,而我相信之后jiejie會把我保護得很好的,對不對呀?” 黎初抿著嘴看著懷中的郎君,緩緩地點了點頭,她將楚堯抱在懷中長嘆了心中的郁氣,認真的說道:“會的,我會將阿堯保護得很好的。” 而那個給他下毒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她要讓那個人嘗嘗她的手段!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黎初送的信也到了楚鈺的手上,楚鈺將這信拿給封蕭吟看了,封蕭吟將信放在燭火上點燃,等著信化為灰燼后才說道:“此事先等黎初那邊查吧。” “那殿下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二殿下?” 畢竟這里面還關(guān)乎到沈書易的事情,按照二殿下那么看重那個沈書易,此事他必然會插手的。 而封蕭吟也點了點頭:“當(dāng)然,有些事情我們不方便出面,但是封沐卻不一樣,若是有他在,必然會事半功倍的,等一下孤就會去找他一趟。” 不過封蕭吟話音剛落,外面就有宮侍進來。 “殿下,二殿下來了,正在外面。” “將人請進來吧。” “諾。” 沒過一會兒身穿青衣的封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沖著封蕭吟行禮:“見過太女殿下。” 楚鈺也起身行禮。 封蕭吟擺了擺手后,就讓他坐下:“二皇弟真是來得巧。” 封沐笑了笑:“看來皇姐是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了。” 封蕭吟點了點頭,將信上關(guān)于沈書易的事情都與封沐說了,聽到最后,封沐的眼神變得陰冷,嘴角雖然抿著笑,但是坐在他對面的楚鈺卻覺得這個時候要是有寧家人在,只怕這位二殿下要當(dāng)場將人殺了,若不是她很清楚二殿下是為男子,只怕她都要懷疑是君后故意隱瞞了二殿下的性別了。 “多謝皇姐告知這一切的事情,我決定去一趟水峰縣,當(dāng)然作為禮尚往來,水峰縣的那些蛆蟲我也會幫皇姐料理了,皇姐只需要將京城看好就行了,別讓有些不長眼的東西算計了。” “當(dāng)然。” 封沐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很快就起身離開了,而楚鈺卻道:“殿下,二殿下這話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有人想要對您動手不成?” 封蕭吟卻絲毫不著急依舊是平日里那副懶洋洋的樣:“不過是有些人坐不住了而已。” 行,行吧…… 其實不用去猜,楚鈺也知道到底是誰坐不住了,畢竟皇上現(xiàn)在只有兩個皇女,一個是太女殿下,另外一個就是三皇女了,而這些年三皇女的野心其實她們都是看在眼中的,如今皇上正值壯年雖然還沒有別的皇女,但是難保不會再有,而且太女之位一直被人坐著,那三皇女想要那個位置當(dāng)務(wù)之急必然是先將太女殿下拉下來才是。 另一邊,封沐并沒有回重華宮,而是去君后那兒,和他說了一聲自己要出一趟遠門后,就直接出宮去了他的別莊。 自從黎初帶著楚堯出京后,封沐就將沈書易兩兄弟接到了自己的別莊里面,外面暗中布置了許多暗衛(wèi),就算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封沐出門也不會帶上冬云,冬云會武,而且武義不俗,就算是遇到什么情況也能拖到暗衛(wèi)過去。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沈苗兒也和封沐混熟了,本來沈書易是在陪著他玩兒的,結(jié)果聽到后面的腳步聲,轉(zhuǎn)身去看到是封沐后,就顛顛的跑到了封沐身邊,張開手奶呼呼的說道:“二殿下,苗兒想要抱抱~” 對于這么乖的孩子,封沐自然是不會拒絕的,蹲下身子將又長胖了的小家伙抱在懷中,這才走向沈書易。 沈書易溫和的說道:“二殿下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回來有點事情。”說罷,封沐單手抱著沈苗兒,伸手在他rou嘟嘟的小臉上捏了兩把:“苗兒,我和你哥哥有事情要說,你先和冬云在外面兒玩兒好不好?” “嗯!” 沈苗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后,一雙小rou手伸向冬云,冬云連忙從后面走上來將沈苗兒抱在懷中,封沐這才和沈書易一同去了書房。 沈書易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的看著封沐,小心翼翼的問道:“二殿下,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么?” 封沐坐在那兒,伸手親自給沈書易倒了杯茶,雖然面色不顯,但要是沈書易現(xiàn)在足夠冷靜的話,他就會看到封沐眼底的笑意和暢快,不過此刻封沐掩飾得很好,他將茶盞往沈書易那兒推了推:“你先喝口茶吧,瞧你緊張的樣子。” 沈書易只好雙手捧著茶盞,抿了一小口,正要開口的時候被封沐的手給打斷了,封沐垂眸,遮住眼底的興奮,面露為難的說道:“確實已經(jīng)有水峰縣的消息了,只是……” “二殿下,莫不是后來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如今沈家已經(jīng)不在了,若說水峰縣最讓他惦記的,就只有他未婚妻家里面了,他害怕沈家的事兒牽連到,如今看到封沐這猶猶豫豫的樣子,心都提起來了,一雙手緊緊抱住手中的茶盞,沈書易緊張兮兮的看著封沐。 封沐仿佛很糾結(jié),最后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我本不想和你說的,但是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惦記著,水峰縣那邊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寧家和縣令一手遮天了,而且寧家那少家主好像快要和縣府的那小公子成親了。” 說罷,封沐看到沈書易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不經(jīng)意的道:“書易,我記得當(dāng)初在水峰縣的時候看到那寧千奕不是一直對你挺好的么,現(xiàn)如今才出事兒不到四年就要另娶他人了,而且現(xiàn)如今沈家在水峰縣幾乎是沒有名聲可言了。” 沈書易立馬從悲傷的情緒中抽了出來,眉頭緊鎖,抿著唇瓣看向封沐。 封沐也不再賣關(guān)子了,直言說道:“沈家出事兒后沒多久,水峰縣就有流言說當(dāng)初你們家和寧家定親全都是你娘親上門逼迫的,要是寧家不同意,沈家就讓寧家在水峰縣生意都做不下去,而如今水峰縣的百姓提到沈家那都是一臉嫌棄,不過我想這其中應(yīng)該是有什么誤會,我準備親自動身去水峰縣查清楚,畢竟書易你不是說那寧千奕是個很好的人么,我想會不會是有人挑撥離間。” 沈書易回想著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情,這門訂婚明明就是寧家主動提起來的,可沒想到現(xiàn)如今竟然成了他沈家的錯,所以當(dāng)真是人走茶涼了么,不知怎的,他想起了寧千奕,在知道寧家要上門提親的時候,她笑得好開心,還說等大婚了以后一定會好好待他的。 知道他沒有離開過水峰縣,還說日后要帶他游歷大江南北。 沈書易伸手緊緊的捂住胸口,猛地起身:“殿下,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說罷,沈書易就跌跌撞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封沐坐在那兒優(yōu)哉游哉的端起自己的茶盞抿了一口,嘴角微微揚起,心情頗為愉快。 封沐要出遠門,準備的東西自然有點多,等侍人將東西都裝到馬車上以后,已經(jīng)是快晌午了,他換了一身黑色窄袖的長衣,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扎了個馬尾,手中還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劍,整個人看起來英氣十足。 一個護衛(wèi)從外面走進來:“殿下,行禮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么?” 封沐卻擺了擺手:“你們先等一下,本殿去看看。”